第二百九十三章 你這是sao擾
第二百九十三章 你這是sao擾 應(yīng)龍是真的很慚愧,雙手抱拳,對韓旭不斷鞠躬,而韓旭就在裝逼了,表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里一陣后怕。 要是自己的實力差點、反應(yīng)沒那么快的話,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應(yīng)龍擊傷了,天下英雄不可小看啊。 “來,大家都坐下吧?!毖┣傩Φ?,為避免兩人再打起來,直接坐在了兩人中間。 兩人再次落坐,氣緩明顯較之前要緩和不少,應(yīng)龍也加入了交談之中,只是若有若無對韓旭表達出忌憚。 這樣的實力在臨海市足以排進前三,第一名倒是很長時間沒見著了,如果他和韓旭比試一番,花落誰家也未可知。 店里的兩個服務(wù)員直冒冷汗,看兩人打起來,都準(zhǔn)備報警了,現(xiàn)在兩人重新合好,讓她們半天摸不著頭腦。 “雪琴姐準(zhǔn)備什么以時候離開???我也好過去送送?!表n旭問道。 雪琴捂嘴嬌笑,道:“就不忙你了,大名鼎鼎的韓大師啊,怎么敢當(dāng)?!?/br> 接著,話題一轉(zhuǎn),道:“朱meimei的病情怎么樣了,要不要韓大師再整治一番?” 朱蕊俏臉一紅,回道:“也差不多了?!?/br> 說到這里,她看向韓旭,正好對上韓旭的眼睛,嘴上鬼使神差的將話風(fēng)一轉(zhuǎn),道:“其實,這兩天我隱隱地感覺到要復(fù)發(fā)的樣子,可能又要麻煩韓大師了?!?/br> 這話說出來,她內(nèi)心顫動,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可卻控制不住的在俏臉上染上一層粉色。 “那可不能耽誤了,就今天晚上吧?!毖┣俾杂猩钜獾氐溃瑫崦恋乜聪蛑烊?。 “不知道韓大師有空嗎?”朱蕊問道,兩頰酡紅,大眼睛水汪汪。 韓旭鼻端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不動聲色地道:“正好我也有空,去一趟也無妨?!?/br> “那就好,來,干一杯!”雪琴笑著舉起面前的咖啡。 叮! 四人共同碰了一下,應(yīng)龍也輕抿了一口,讓朱蕊兩女大為驚訝。 四人又聊了兩個小時,在雪琴手機的不斷響聲中,宣布散會。 雪琴和應(yīng)龍當(dāng)先離去了,朱蕊吊在后面,裝作不在意地道:“韓大師,先去我家里嗎?” 她用眼睛余光看向韓旭,出現(xiàn)一絲渴求。 “可以,我也有空。”韓旭點頭,身上正好帶著飛雪針,給她再來一次,應(yīng)該可以管很長時間。 “那我們走吧。”朱蕊道,聲音中出現(xiàn)一絲顫音,深深吸了口氣。 她開著紅色的甲殼蟲當(dāng)先而行,韓旭駕著寶馬跟在后面,心里升起一種古怪的感覺,這輛寶馬是蘇凌雪的,這算不算是開著媳婦的車去泡妞? 車子在金山別墅前停下,大門緊閉,讓韓旭不得不感到驚訝,之前來過幾次,到處都能見到護衛(wèi)和傭人,今天卻一個也沒看見。 “韓大師,請!”朱蕊打開房門,等韓旭進屋后又把大門關(guān)上了,她看見韓旭疑惑的眼神,連忙解釋道:“今天傭人放假,我這里可是有很多值錢東西的,不能讓人偷了。” 她自己說出的理由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韓旭了,但韓旭也不點破,只是淡然地點點頭。 整個別墅里非常寂靜,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在回響。 朱蕊徑直上樓,邊走邊道:“之前有過幾次治療的經(jīng)歷,所有藥材都有備份,現(xiàn)在只要放好熱水就行了。” 她聲音輕柔,腰肢扭動間柔若無骨,軀體像水一樣擺動,看得韓旭口干舌糟。 整個別墅里只有兩個人,更是感覺到分外的刺激。 朱蕊心臟跳動加快,如鼓擂,帶著韓旭也跟著緊張起來。 朱蕊進入臥室,低低地道:“韓大師,以前從來沒有異性進來過的,今天你是第一個?!?/br> 說著,也不等回答,就進了浴室開始放水。 閨房里充斥著淡淡的清香,不濃烈,墻壁上掛著小玩偶,在床頭上有一個大大的玩具熊。 就算她是軍人世家出來的女子也免不了小女兒心態(tài),在外面雷厲風(fēng)行,在家里卻表現(xiàn)得極為柔弱。 朱蕊再次從浴室里出來時,已經(jīng)脫掉了衣服,渾身上下只披著一層輕紗,低垂著腦袋,緩緩躺在了床上,道:“韓大師,開始吧?!?/br> 韓旭暗暗吞了一口唾沫,掏出了飛雪針,在床頭一字排開。 這具玉體韓旭看過很多次,但在此刻依然有驚心動魄之感,心臟跳動得厲害。 她閉上了眼睛,嬌軀緊繃,不敢看韓旭,指尖在輕顫,又害怕又期待。 “韓大師,你這幾天去哪了?”朱蕊問道,來通過說話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韓旭直接掀開她身上的輕紗,霎那間,面前的玉體一顫。 “我要下針了。”韓旭提醒她,捏起一根銀針,落在胸前的xue道上。 這次比前幾次都要熟練得多,第一個是因為修為上去了,第二是因為有過經(jīng)驗,比第一次要輕松不是一點點。 她口中輕吟,嬌軀挺得筆直,隨著韓旭每落一針就輕顫一下,在有節(jié)奏的抖動。 這是不受她控制的,小臉憋得通紅,越加控制,抖動得就越厲害。 韓旭臉色古怪地看著她,怪不得盼望自己過來施針,原來把施針當(dāng)成了放松,上癮了,簡直比按摩還管用。 最后一針,顯得特別激動,做好了準(zhǔn)備,像是短跑運動員在接受最后的沖刺。 韓旭落針的瞬間,她身體弓起,口中發(fā)出悠長而舒爽的嘆息。 韓旭臉色發(fā)黑,先前的猜測果然沒錯。 還在繼續(xù),似乎以她的體質(zhì),來得快,持續(xù)時間也較長。 “韓大師!”朱蕊控制不住地緊緊地抓著韓旭的手,使勁往自己身體上拱,隨后抖動的更加劇烈。 韓旭右手被潮濕覆蓋,鼻端被她的體香籠罩,分外濃郁,在沖擊著韓旭的意志力。 半分鐘,終于停止了,她羞澀地抬不起頭來,面上潮紅,松開了韓旭的手,身體癱軟在床上。 韓旭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她的病情穩(wěn)定,根本不需要治療,被強拉過來上演一出好戲,自始至終都沒問過韓旭的意見。 “好了嗎?”韓旭站起來。 她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你這是性sao擾知不知道?”韓旭擦去手上的液體,不悅地開口。 朱蕊一下子僵住了,不服氣地道:“你又沒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