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give and 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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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次圣薩爾瓦多市議會發(fā)生的“鬧劇”不知被誰泄露了出去之后,包括《圣薩爾瓦多日報》、《新聞寫真》、《今日》等各大媒體還有電視,那些記者用“辛辣”的文筆著實狠狠的“諷刺”了一番那些“議員們”。 維克托看著電視上,薩爾瓦多第六頻道《每日焦點》的主持人查爾梅正用他那犀利的語言調侃著。 “……讓我們看看科爾曼議員這矯捷的身手,噢,看這狠狠的一拳,他不應該做議員,而是應該去做一名拳擊手,我相信他的對手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會跪地投降……” “……我在這里要向科爾曼議員致歉,我以前不應該在節(jié)目里說你沒有一點能力,現在看起來,是我錯了……”查爾梅面對鏡頭,向場下的現場觀眾“擠眉弄眼”,引發(fā)一陣哄笑。 “轉入正題,從以上的畫面中,我們不難得出一個結論,雖然基民黨宣布成為市議會中的多數黨派,但是他們控制的席位僅僅只有28席,連簡單多數都沒有達到,所以,可以想見日后市議會中的爭斗一定會非常的“熱鬧”,請讓我們期待,這些議員們有何表現吧?!?/br> 《每日焦點》別看名字很嚴肅,但是卻是一款地地道道的新聞惡搞節(jié)目,諷刺內容取材于時下最熱門的新聞故事、政治人物、媒體機構,但更常出現不同方面的自嘲。查爾梅以幽默、風趣的主持風格受到了歡迎。 查爾梅受到歡迎,但是那些受到他諷刺的那些“大人物”就不會太高興就是了,只不過是礙于身份和影響,否則他這個小小的電視臺主持人估計早就受到了打擊了。 不過按照他這樣的主持風格繼續(xù)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有某一個忍耐不住的政治人物或者資本集團對他出手的。 不過圣薩爾瓦多議會的混亂情況和奧維爾說的如出一轍,出于各種考慮,“議長”這一職務權利遭到了限制,為議員會議確定“議題”這一權利將由一個各黨派組成的“委員會”商討確認。 這是對雷利亞諾斯的狠狠一擊,維克托估計雷利亞諾斯也想不到自己會首先成為反對派的“標靶”,遭受到打擊?,F在民族主義共和聯盟的卡雷薩議員倒是有些“春風得意”,依靠一開始狙擊基民黨的“議長”這一表現,他于兩天后宣布成為圣薩爾瓦多市議會中的“少數派領袖”,成功達成了自己的政治目標。 維克托在奧維爾的引薦下,成功與幾位同屬一個黨派的年輕市議員們搭上了線,他這幾天就在不停的參加各種黨派會議、聚會、沙龍、晚宴等等,今天同樣如此,他剛剛結束了一場宴會,正和奧維爾一起坐在休息室內,看著電視上“諷刺”圣薩爾瓦多市議員的節(jié)目。 “今天見面的這位達爾米羅議員,在黨派內也算是一位“老人”了,他從羅梅羅時期,就是一個優(yōu)秀的“水手”了,現在在基民黨這條船上,也同樣干的非常出色,你可以多與他親近一下,沒有壞處的,”奧維爾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上的節(jié)目,姿態(tài)顯得非常放松的說道“看起來這位查爾梅主持人說的真是“一針見血”啊,從今往后市議會里面看起來會很熱鬧。“ 維克托坐在奧維爾的對面,他現在已經隱約猜到為何奧維爾為什么會在一開始就這樣和他親近,作為曾經何塞主席的法律顧問,奧維爾進入到圣薩爾瓦多市議會應該是負有某種“使命”,他的角色定位應該是同阿斯迪亞斯·安菲羅議員一樣,作為圣薩爾瓦多市議會中的“多數黨黨鞭”,替何塞掌握市議會中議員們的動向。 不要以為是一個黨派,就會步調一致了,圣薩爾瓦多作為首都,在整個薩爾瓦多的政治版圖中占據了一大塊的地位,任何政策的推出都會在國民議會中造成巨大的影響,因此,奧維爾應該是奉了何塞的命令,來替他看住那些基民黨的議員們,時刻提醒他們屁股不要坐歪。 至于這幾天,他們不停奔波在各種的晚宴、聚會中,應該是奧維爾正在一一觀察手下的議員們究竟都是什么樣的人,他要非常的了解這些議員們,不,應該是解剖他們,這是身為一個“黨鞭”的職責,他要確保自己能夠全盤掌握著這一切議員們和誰走得近,可能的枕邊人有哪些,他們有沒有偷偷竊取別人的錢財,或是和別人的老婆不清不楚,所有的這一切“猛料”,奧維爾都需要知道,以便在日后投票的時候,這些信息能夠發(fā)揮出自己的“威力”,而維克托控制的格列夫家族,能夠幫助他更加方便、快捷的獲得這一切想要的信息。 所以現在,維克托覺得是時候和奧維爾“攤牌”了,他想借用自己的力量,可以,但是用什么來交換呢?政治場上流行的“giveandtake“,就算維克托是一個初入政治場的“菜鳥”也明白的一點。 “奧維爾,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一談,”維克托以同樣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對著奧維爾說道,“在黨派內,我只是一個新人,而在市議會中,我同樣只是一個新晉議員,你想從我身上獲得什么?” “噢,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問出這個問題呢,哈哈,”奧維爾在沙發(fā)上坐起,從桌子上的托盤內,拿起了一瓶1942年份的赤霞珠紅酒,又翻轉兩個杯子,然后傾倒酒瓶,就看到暗紅色的酒液裝滿了酒杯,他小心翼翼的朝維克托的方向推了過去,以使和杯口平行的酒液不會溢出來一滴。 “嗯,維克托,你的真實身份在你決定參選的那一刻,黨派早已經派人調查清楚了,我想你的身份,在該知道的人眼中,已經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維克托看著那杯裝得滿滿的酒杯被推到自己的面前,他沒有動,只是聽著奧維爾的話語。 “嗯,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黨派可以幫你掃清這一切的“隱患”,前提是你需要對黨派奉獻出自己的“忠誠”,這是安菲羅理事長讓我告訴你的話,“奧維爾說完這話,他將自己的腦袋伸到桌上那杯裝得滿滿的酒杯上方,然后低下頭去,將快要滿溢出來的酒液吸進自己的口中,回味了一下才咽了下去,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嘆息,然后又躺回了沙發(fā)中,等待著維克托做出自己的“決定”。 撕下“溫情脈脈”的外衣,只剩下冰冷的政治交易。 維克托沒有考慮多久,片刻之后,他輕輕的一笑,臉上掛著微笑對奧維爾說道“你可以替我轉告安菲羅理事長,作為基民黨的一員,我很樂于為黨派奉獻自己的力量和忠誠,只是……” “你有何疑問?” “疑問并沒有,我只是很想知道,黨派需要我這樣的新人做些什么“維克托整理了一下自己歪斜的領帶,整天拴著這個紅色的布帶子,就像給一條狗系上了一根鏈子一樣,只不過另一端握在誰的手中就不知道了。 “呵呵,想象,維克托,發(fā)揮一下你的想象,”奧維爾輕笑,“你應該好好想想,你的那些表面光鮮的同僚們在私底下有怎樣骯臟的一面,同商業(yè)集團之間的黑金交易,和敵對黨派之間的私下媾和,在外面包養(yǎng)的情婦,甚至生下的私生子,這些信息黨派通通的需要?!?/br> 奧維爾口中吐出的這些“政治生態(tài)”讓維克托明白了,他需要像一個“狗仔記者”那樣,去挖掘這些背后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他所挖掘的這些事情不會刊登在某個報紙上面,這一切只會深深的埋在“黨鞭”的某個誰也不知道在哪里的保險箱中,在需要它的時候,它就會出現。 “那么好吧,”維克托向奧維爾伸出了自己右手,“我希望在某些時刻,黨派能夠支持一下我?!?/br> “當然,你既然為黨派奉獻了力量,那么黨派就會“照顧”你?!?/br> 兩個手掌在這個顯得有些昏暗的休息室內緊緊相握,維克托和奧維爾兩人臉上都帶著微笑,那笑容驚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