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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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單手托著腮,靜靜的思考著,剛剛博薩諾已經把在獨立宮內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告訴了他。 雖然說天下政客皆無友,但是這個翻臉的時間未免也太快了一點。 而且讓他感覺到疑惑的是,為什么是安菲羅出面? 而且也根本和他們的所說的那種什么百分之幾的說法完不同。 博薩諾所名下的聯合報業(yè)集團所掌控的百分之三十媒體占有率,是由他一個人掌控的。 而其他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則是分散而不可控的。 如果讓維克托選擇的話,他寧愿選擇這個份額少,但是可控的支持。 也不會選擇那種分散雜亂,需要花費極大的力氣去控制,還可能沒有好結果的去支持。 cao控輿論需要的是在盡可能短的時間里面,讓更多的媒體用同一個聲音說話。 這樣才能達到最佳的輿論導向目的。 而不是真的像安菲羅和埃辛·卡彭說的那樣。 如果獨立宮里面的那群人只有這樣一點能力和眼光,連維克托都能夠明白的道理都不知道的話,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是怎么爬到現如今這個位置上的。 “那么你想怎么做?” “現在一切都亂了套了,見鬼,”博薩諾咒罵了一句,“獨立宮的動作打亂了我的一切計劃,維克托,你也清楚,大選的時候我把我的整個報業(yè)集團都拉動來支持你們基民黨了,前前后后還為了你們的宣傳投入了好幾百萬。 不算先期的投入,為了這次收購,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但是現在,你們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嘿,冷靜,”維克托舉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敵人。” “我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在這樣的一個世界中,膽小怕事的人是沒有生存空間的,”博薩諾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軟弱永遠連接著可欺,這兩個東西就是一對形影不離的親兄弟……我發(fā)誓,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br> “我從小就知道,沒有什么東西是天上掉下來的,想要什么,就得自己拼命去爭取。 所以我不擇手段的往上爬,終于有了今天這樣的地位,可是現在我才發(fā)現,這他媽的一切都是虛妄的幻象,無論我怎么努力,我們還是洗不掉腳上那種,從出生都帶來的泥污,在那個圈子里面,我們始終處在最底層,維克托,伙計,”博薩諾低囈了兩句,然后抬起頭看著維克托,認真的說道:“你會幫我的對嗎?” “當然……” 維克托知道博薩諾只是在他面前發(fā)泄自己的情緒,現在大選已經結束了,基民黨也不再需要他名下的媒體方面的支持,所以現在的情勢已經發(fā)生了逆轉。 不過他的這種情況也讓維克托開始反思自己一開始確定的依靠安菲羅的做法。 抱上一條大腿的確很安,但是居安要思危,如果不時時謹慎提防,這條大腿也沒準會抽冷子踹自己一腳。 對于這種情況,維克托深諳其中三味,加上他本身就疑心重,喜歡算計,現如今又對權力場上的制衡知道頗有感悟,因此知道以后應該時刻多加提防。 獨立宮突然否決了博薩諾的收購,絕對不會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其中一定發(fā)生了維克托還不知道的事情。在情況未明之前,他決定暫時先不要有動作。 “和政府作對將非?!本S克托感覺自己開始欣賞博薩諾這種人了,一個強壯的人打了他一拳,他不是就這樣忍氣吞聲,而是立刻思考著報復回去。 “非常困難?”博薩諾遞給維克托一根煙,他自己也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不,不利于我的政治生涯,我很可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才能汲取這個教訓,獨立宮的那幫人控制了政府的執(zhí)政權力,我們暫時不能和他們公開的沖突,”維克托挑起了一遍的眉毛,表情看上去很微妙。 “也許你是對的,既然我們不能占領高地,那就去占領低地吧,” “我們從今天開始要交朋友,交更多的朋友,獨立宮里面那些警衛(wèi)、秘書、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如果有需要的話,就連打掃的廁所的人都不要放過,”博薩諾惡狠狠的說道:“任何事情都不會是永久的,偉大的帝王也不可能永坐王位,更別說現如今這個狗屁倒灶的政府了……” 博薩諾好像在維克托面前,自言自語一番后又恢復了力量,他的語氣中滿含不屑。 “你說得對,我一直再想,應該換個方式和獨立宮溝通。我會傳下去的,讓我們的人,和獨立宮里面的人多走動、多聯系,搭個橋牽個線什么的。讓他們把耳朵放尖點兒,多探聽點風聲、八卦、見不得人的、不對外說的,都打聽清楚。” 博薩諾豎起一只耳朵,好像聽到捕獵的猛獸肆虐整個叢林的聲音。 “我們還需要跑腿的人,維克托,忠心耿耿,心意的那種。不過也不能太聰明了,因為在需要的時候,他必須愿意跨過我們搭的橋?!?/br> “聽起來不錯,好像是一場戰(zhàn)爭一樣?!本S克托揚了揚眉毛。 “最好能贏啊,伙計,要不然我們就變成他們的槍靶子,會被打得千瘡百孔的哦!” …… 博薩諾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他要忙著按照同維克托商議好的,去向獨立宮內安插耳目,維克托則挽著德維爾蒂從別墅中走出來,朝著中庭走過去。 院落中的棕櫚樹上、樓前的門廊上,還有別墅的墻壁上,都綴滿了裝飾用的鮮花和彩燈,大門口,斑斑指揮著幾個年輕人將客人們帶來的禮物搬到一邊,然后再將隨禮品送來的名帖保留下來。看起來送禮的人不少,他手中的名帖都厚厚的一疊。 當看到維克托的身影出現在門廊下的時候,斑斑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跑到一邊讓原本在草坪一邊等候的樂隊奏響了音樂,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維克托的出現,于是他們紛紛上前問好。 “先生……” “先生……” 能參加這場在別墅中舉辦的宴會的,基本上都是家族中的中堅分子。 看著眼前湊上來的人影,感受著身旁德維爾蒂緊緊挽著他的手臂,維克托吐了一口氣,維克托也放下心事,不再繼續(xù)繃著臉。一路走過去,也同樣臉上掛著微笑的朝眾人點頭致意。 如果非要在盲目的勇氣和謹慎的怯弱之間選擇,維克托表示,那就讓我次次都選擇與金錢為伴吧。 獨立宮否決了博薩諾的聯合報業(yè)集團對普雷格雷索傳媒集團的收購,其實對維克托的影響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只不過是拖慢了他一點發(fā)展的步伐而已。 對此,維克托暫時不會做什么過渡的反應,就像他對博薩諾說的那樣,和政府作對將會非常的困難,而且,安菲羅在現在這種局勢平靜的情況下,突然和博薩諾這位傳媒大亨翻臉,得利的只能是民族主義共和聯盟的那幫反對黨。 這讓敏感的維克托嗅到了什么東西。 “你究竟在想什么?”維克托一邊和其他人寒暄,一邊腦海中思索著安菲羅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