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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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簡明佑的話音落下之后,羅天宗冷冷的看了簡明佑一眼,淡淡的說道:“放心,羅某知道有刀魔徐陽在,我們夫妻今兒萬沒有幸存之理,所以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但是,你要記住,你們夫妻沒有那個實(shí)力來對付我們。” 簡明佑聞言,緩緩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簡某有自知之明,知道如果不是徐道友幫忙的話,我們是攔不住你們的。本來我們也沒有資格向你問什么,但是我們實(shí)在是想知道我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們夫妻。” 羅天宗聞言并沒有直接說出對付簡明佑夫婦的理由,而是看著徐陽問道:“徐陽,當(dāng)年你因?yàn)槌鹪箿缌藲У袅苏麄€赤離家,你難道沒有想過赤離家的很多修士都是無辜的嗎?” 徐陽見羅天宗不說自己和簡明佑夫妻的恩怨,反而問起了自己,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過,在想到因?yàn)樽约旱木壒?,這對夫妻就要成為一對死命鴛鴦了,徐陽還是回答了羅天宗的話。 “徐某可以問心無愧的說,徐某沒有主動招惹過赤離家,和赤離家之間的仇恨,其罪過完全在赤離家一方。而仇恨產(chǎn)生了之后,赤離家想的不是悔過認(rèn)罪,而是殺掉徐某這個仇家來結(jié)束這段仇恨,徐某還不想死,所以當(dāng)然要滅了赤離家,來消除這樁仇怨。至于你說的那些無辜之人,在他們對付徐某的時候,他們應(yīng)該沒有想過這樁仇怨錯在赤離家,因此又何談無辜?” 雖然在毀滅赤離家的時候,肯定會滅殺掉一些心底良善之人,但是徐陽自問自己在處理赤離家的事情上做的問心無愧,所以這話說起來自然是底氣十足堂堂正正。 在徐陽的話音落下之后,羅天宗對著徐陽接著問道:“按照你的說法,赤離家的那些人因?yàn)閹椭愕某鹑藢Ω赌?,所以他們都該殺,對吧??/br> 見羅天宗如此理解,徐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后淡淡的回道:“這么說,也無不可?!?/br> 實(shí)際上,徐陽之所以會毀掉赤離家,一方面是因?yàn)樾牡讓Τ嚯x家的恨意太深;另一方面卻是因?yàn)樗统嚯x家已經(jīng)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不管是為了他自己還是為了長生谷的安全,他都必須要將赤離家徹底毀掉。 但是,徐陽卻不會和羅天宗說這些東西的。 聽到徐陽的話,羅天宗冷笑道:“羅某的做法和你徐陽本沒有太大的差別,你為什么要橫加干涉呢?難道就因?yàn)槟阈礻柕膶?shí)力高深,所以就能阻止別人報仇嗎?” 這時,簡明佑接過羅天宗的話,說道:“聽你的意思,簡某夫婦是幫助過別人對付你了,簡某怎么不記的有這樣的事情呢?” 話音落下之后,不但簡明佑夫婦目光炯炯的看著羅天宗夫婦,徐陽也是將目光放到了那對夫婦身上,他心里也十分的想知道他們和簡明佑夫婦之間的仇怨。 見到簡明佑夫婦和徐陽的目光,羅天宗冷笑一聲,將一件雨傘模樣的法寶拿了出來,冷聲道:“簡明佑,認(rèn)識這件九云天羅傘吧!” 看著懸浮在羅天宗夫婦那件有些破損的雨傘狀法寶,簡明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件法寶是三百多年前,我?guī)鸵粋€修為在合體中期的修士煉制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個修士因?yàn)闆]有足夠的寶物讓我?guī)退麩捴品▽殻缘谝淮挝揖芙^了他。但是,看到他在玉蘭宮門前不惜跪了五年的時間來求我,我還是破了規(guī)矩幫他煉制了這件九云天羅傘?!?/br> 說完這些之后,簡明佑冷冷的掃視了羅天宗夫婦一眼,接著說道:“我記得那個修士叫華天升,他求我煉制這件九云天羅傘是為了對付一個殺了他妻子的仇人?,F(xiàn)在既然這件破損的九云天羅傘在你們手上,那么你們應(yīng)該就是華天升的仇人了?” “哈哈,不錯!我們就是華天升的仇人。你在知道了華天升為什么要你煉制這件九云天羅傘的情況下,依然幫助那個小雜種煉制了這件專門對付符箓的法寶,那不是幫著他對付我們嗎?他以這件九云天羅傘殺了我們的兒子,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找你報仇嗎?” 聽到羅天宗那帶著幾分瘋狂的話,看著他們夫妻眼中的無窮仇恨,簡明佑冷冷的說道:“你們的兒子為了提升修為強(qiáng)搶了華天升的道侶,然后吸干她的精元和元神,那是他死有余辜。虧你們還有臉談是非對錯,真是好不知羞恥?!?/br> 羅天宗哈哈狂笑道:“修仙界本就是弱rou強(qiáng)食,以他人精元和元神提升修為的修士又不僅僅是我兒子一個,你憑什么幫助別人煉制法寶來對付他?你的法寶殺了我們的兒子,我們當(dāng)然要向你討還一個公道。當(dāng)年,你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天一天的走向死亡,你的心里一定十分的難過吧!” 說完,羅天宗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癲狂之意深濃。 突然間,羅天宗感覺身上一冷,接著他的意識就陷入到無盡的黑暗中了,在意識完全陷入到黑暗中之前,他聽到了耳邊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罵聲。 “好不要臉的東西!” 知道徐陽和赤離家之間的仇怨的修士都知道,徐陽之所以和赤離家不死不休,那是因?yàn)槌嚯x家殺了徐陽的妻子,但是赤離家是怎樣將徐陽的妻子殺死的,卻僅限與徐陽等人和赤離家的一些少數(shù)人知道。 羅天宗不知道這些細(xì)節(jié),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兒子的做法和當(dāng)年的赤離炎陽如出一轍,也就不知道徐陽的心底突然就對他產(chǎn)生了殺機(jī)。 在徐陽的斬星將羅天宗一劈兩半之后,一道非常復(fù)雜的血色符文從羅天宗的體內(nèi)飛了出來,然后在一聲輕響中消散了。 看到那消散的符文,徐陽和簡明佑等人都明白這肯定是羅天宗為了對付他們才凝結(jié)出來的血符。 可惜的是,在那道血符還沒有完全凝結(jié)出來的時候,徐陽卻突然殺了羅天宗,那道符文自然也因?yàn)槭チ丝刂扑跃拖⒘恕?/br> 第三十章 血符宗 殺了羅天宗之后,徐陽刀鋒一轉(zhuǎn),向著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劈了過去。 那女修士身材嬌小,樣貌甜美,但徐陽本不是好色之人,而心底對羅天宗夫婦這樣的人又是十分的厭惡,所以自然也不會又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那一刀的速度和他砍向羅天宗那一刀的速度一樣的快。 但是,那女修士卻躲過了徐陽快速劈出的那一刀。 羅天宗夫婦也是渡劫期修士里面的高手,能一刀殺了羅天宗,那是因?yàn)樾礻栒剂送蝗幌率值膬?yōu)勢,可是他的速度還沒有快到能夠一次擊殺兩個渡劫期高手的地步,所以沒能接著殺了那個女修士。 看到那個女修士從自己的刀鋒下逃走了,徐陽眉毛微微一挑,就準(zhǔn)備以遁術(shù)追擊那個女修士。 這時,在徐陽擊殺羅天宗的過程中被徐陽劈成兩半的血色綢緞,突然間飛起變大,將徐陽給包了起來。 在血色綢緞發(fā)出一道道符文打向徐陽的同時,羅天宗的尸體突然間就爆開了,一股暗紅色的氣流從羅天宗爆開的尸體中出現(xiàn),穿過了血色綢緞,也向著徐陽攻去。 血色綢緞不會自己攻擊徐陽,而羅天宗的尸體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爆開了,雖然徐陽沒有看見,可是也知道這些攻擊是那個女修士發(fā)出來的。 意念一動,徐陽召出了龍龜神甲護(hù)住了全身,同時也召出了血蓮來吸收那些血色符文和突然出現(xiàn)的暗紅色氣流。 徐陽忙著應(yīng)對攻擊,自然沒法追擊那個女修士。 但是,簡明佑等人卻在那個女修士對徐陽發(fā)起攻擊的時候,向著那個女修士攻了過去。 十幾件法寶臨身,那個女修士卻絲毫不躲避,而是專心的念著一段詭異的咒語。 “轟!” 在那十幾件法寶打在那個女修士身上的時候,那個女修士竟然自爆了。 就在簡明佑等人有些詫異的時候,一道紅光從那個女修士自爆之地出現(xiàn),在眾人剛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道紅光已經(jīng)沒入到柳碧欣的身體里了。 看著那道紅光沒入到柳碧欣的身體里了,簡明佑心里一寒,連忙一個閃身來到了柳碧欣的身邊。 這時,只見柳碧欣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抹極為妖艷的紅光,接著就見柳碧欣的身子一歪,昏了過去。 看到柳碧欣的異狀,簡明佑心里的寒意更濃了,他連忙以元神力量小心的探查起柳碧欣身體里的情況來。 在柳碧欣的體內(nèi),一道血色符文一邊吸收柳碧欣的生機(jī),一邊向著柳碧欣的識海攻去。 不過,柳碧欣雖然看起來是昏迷不醒的,但是簡明佑卻知道柳碧欣的意識是清醒的,因?yàn)樗芨杏X到柳碧欣正在調(diào)動體內(nèi)的真元阻擋那道血色符文對識海的進(jìn)攻。 但是,簡明佑還知道,如果不能盡快將那道血色符文逼出體外的話,那么那道符文還是會很快的攻進(jìn)柳碧欣的識海的,因?yàn)樗€能感覺到那道符文不但在吸收柳碧欣的生機(jī)壯大自己,它還在吸收柳碧欣的真元來壯大自己。 看著柳碧欣處于岌岌可危的境地,簡明佑自己卻沒有辦法解救自己的妻子,他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慌,不由得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被血色綢緞包圍的徐陽。 一聲輕微的裂帛聲響起,包圍著徐陽的紅色綢緞突然間就化成了碎片,接著一身白金色盔甲的徐陽出現(xiàn)在了簡明佑等人的眼前。 看到簡明佑抱著柳碧欣的樣子以及簡明佑眼中的祈求,徐陽就明白柳碧欣應(yīng)該是遇到了極大的危險。 身形閃到簡明佑和柳碧欣的身邊后,徐陽也不避諱,連忙將神識探進(jìn)柳碧欣的體內(nèi)檢查起來。 看著柳碧欣體內(nèi)那道快要攻擊她識海的符文,徐陽連忙召出剛剛收回識海的七品血蓮罩住了柳碧欣。 在七品血蓮的強(qiáng)大吸力下,那道血色符文幾乎沒有什么反抗的,就被七品血蓮給吸了出來。 發(fā)現(xiàn)七品血蓮在吸出那道血色符文之后,竟然開始吸收柳碧欣的精血和生機(jī),徐陽心里一驚,連忙停止了對血蓮的催動。 “原來血蓮還能發(fā)出這么詭異的攻擊效果來,以后倒是多了一個攻擊的手段?!?/br> 血蓮的攻擊雖然顯得十分的詭異和邪惡,但是徐陽卻不是迂腐之人,自然知道力量是沒有善惡對錯的,有善惡對錯的是人心。 在徐陽以血蓮將那道血色符文吸收出來之后,柳碧欣就醒了過來了。 雖然在徐陽以血蓮救她的時候,柳碧欣在專心的對付那道血色符文,但是她還是可以猜到是徐陽救了自己,所以在醒來之后,雖然身體還十分的虛弱,可是還是在簡明佑的攙扶下,對著徐陽輕輕一福,道了一聲謝。 以一道真元托起柳碧欣的身體后,徐陽拿出一個小玉瓶,對著柳碧欣說道:“柳道友,這瓶長生丹是徐某的獨(dú)門丹藥,能夠補(bǔ)充你體內(nèi)缺失的生機(jī)?!?/br> 說著,徐陽輕輕一拋,將那個小玉瓶拋到了二人的身前。 簡明佑接住玉瓶后,也不察看,直接倒出一類乳白色的丹藥給柳碧欣喂了下去。 看著柳碧欣的臉色很快的就由蒼白變得紅潤起來了,簡明佑心里一喜,對著徐陽笑道:“徐道友這丹藥即使不是六品仙丹,可是這療傷效用卻要比六品仙丹更強(qiáng)了?!?/br> 正所謂大恩不言謝,柳碧欣可以客套的說一句謝謝,可是簡明佑卻不好意思以言語道謝。不過,看到妻子的傷勢在徐陽的丹藥之下極快的恢復(fù)了,他難掩心底喜意,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恭維之言。 即使明知道簡明佑這句話里面恭維的意味占了大部,但是徐陽倒也毫不掩飾心底的一點(diǎn)自得之意。 這長生丹,是徐陽以長生果為主藥煉制而成的,雖然僅僅是四品丹,效用也遠(yuǎn)遠(yuǎn)不及直接服用長生果,但是長生丹的療傷效果卻比大多數(shù)的五品丹好的多,而且一枚長生果可以煉制近萬顆長生丹,這比直接以長生果來療傷要劃算的多。 長生丹實(shí)為徐陽煉丹的得意之作,所以聽到別人的恭維,心底自然十分的高興。 在柳碧欣掙脫了簡明佑的攙扶后,簡明佑對著徐陽邀請道:“這里透著一股血腥味,實(shí)非良地,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好好敘敘舊吧!” 看到徐陽笑著應(yīng)了一聲,簡明佑哈哈一笑,帶著眾人往六百丈外的一處山頭飛去。 待眾人落到那個山頭之后,簡明佑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方形之物,往五丈外一拋,那方形之物急速的變大后,在眾人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院子,正是簡明佑的法寶院子。 院子落地之后,簡明佑對著徐陽笑道:“徐道友,請!” 徐陽陪著簡明佑夫婦走進(jìn)了院中,而簡明佑的那些手下卻并沒有跟進(jìn)來,而是站在了院子邊上擔(dān)起了守衛(wèi)的職責(zé)。 一番寒暄之后,三人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羅天宗夫婦身上。 “從萬泉山歸來之后,雖然靈鳳的傷勢是治好了,但是我們卻還在繼續(xù)追查當(dāng)年偷襲我們的人。沒想到,在我們還沒有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的時候,我們又遭遇了一場偷襲。這次偷襲的人,他們最強(qiáng)的攻擊手段依舊是那種血色符文?!?/br> 在簡明佑的話音落下之后,柳碧欣接過簡明佑的話,說道:“在天洲,掌握著最高深的符箓之術(shù)的門派就是掌控策天城的天策府。二百多年前,我和明佑為了取出靈鳳體內(nèi)的血符曾經(jīng)造訪過天策府,也向他們打聽了這種血色符文的來歷,但是卻毫無所獲?!?/br> 聽到這里,徐陽眼神一動,問道:“這種血色符文攻擊效果這么強(qiáng),作為以符箓和陣法著稱的天策府不應(yīng)該不知道這種血色符文的來歷吧!” 柳碧欣冷笑道:“他們當(dāng)然知道,只是第一次去問他們的時候,他們沒有告訴我們而已。不過,在第二次去詢問血符來歷的時候,我們帶上了幾件明佑新煉制的極品法寶,所以天策府才告訴了我們血符的來歷。那時,我們才知道偷襲的我們的人是來自一個叫做血符宗的修士?!?/br> 徐陽先是一愣,接著心里微微一驚,對著二人問道:“難道簡道友煉制仙器的構(gòu)想成功了?” 雖然他自己煉制的斬星和七欲迷神幡都不是一般的仙器可比的,但是徐陽自知這兩樣法寶的強(qiáng)大都是憑借著材料的優(yōu)勢,他自問沒那個能力以煉制普通法寶的材料煉制出可以比擬仙器的法寶來。 而當(dāng)年徐陽在和簡明佑一起討論器道的時候,曾經(jīng)聽簡明佑講過他對自己煉制仙器的設(shè)想。在他的那些設(shè)想中,雖然也需要找一些十分罕見的材料,但是那些罕見的材料實(shí)際上也都是煉制極品法寶的材料而已。 徐陽自問,如果給他找來那些材料的話,他能煉制出極品法寶中的極品來,可是卻難以煉制出仙器來。 簡明佑搖頭笑道:“當(dāng)初的設(shè)想并沒有成功,但是煉制出來的極品法寶的威力雖然比不上真正的仙器,可是卻也比一般的極品法寶的威力強(qiáng)大的多,我管這種極品法寶叫做半仙器?!?/br> “那這些半仙器的威力,比起那些上古知名的極品法寶應(yīng)該不差吧!” 簡明佑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就是因?yàn)槲覠捴频臉O品法寶可以比擬上古傳下來的一些極品法寶,所以不管是百花宮還是天策府,對我們夫妻都更加的重視了,所以在第二次造訪天策府的時候,天策府的那些長老立刻就告知了那些血符的來歷,并且?guī)椭覀冋业搅搜诘哪切┬奘俊!?/br> 第三十一章 鬼王郭重(上) “在策天城地界,除了天策府之外,還有很多專修符箓或者陣道的門派,這些門派大都算是天策府的分支,而血符宗也是天策府的分支之一。不過,即使在天策府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專門煉制血符的血符宗實(shí)際上是天策府分離出來的一個宗門。” 在簡明佑介紹完血符宗的來歷之后,柳碧欣接過簡明佑的話,冷笑道:“血符宗的制作符箓之術(shù)的方法極為邪惡,天策府以仙道正派自居,自然不想讓別人知道血符宗是天策府的分支。在我們之前,恐怕也有不少天洲的修士去天策府問過血符的來歷,但是天策府卻從來沒有說出過血符宗的存在,而血符宗的行蹤又極為詭異,所以在天洲才少有人知道仙道中還存在這樣一個比魔道處事還邪惡的門派。” “在天策府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血符宗的人。在經(jīng)過一番圍殺之后,我們雖然殺光了那些血符宗的弟子,但是我們卻沒有能夠留住羅天宗和他的妻子。他二人要是一心躲起來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到他們,自然也沒法知道他們派人對付我們的原因。但是,在以后的時間內(nèi),他們一次次的偷襲我們,倒是給了我們制服他,然后問明緣由的機(jī)會?!?/br> 說到這里簡明佑的聲音頓了一下,苦笑道:“可是,羅天宗二人的符箓之術(shù)實(shí)在是太詭異了,雖然這些年他們的偷襲并沒有能傷害到我和碧欣,但是我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這次,要不是有徐道友的幫忙的話,那么我們在追擊一段時間之后,最終可能還是被他們給逃走。” 柳碧欣冷笑道:“慢說明佑是知道了那華天升的遭遇才幫他煉制那件九云天羅傘,就是明佑不知道華天升的遭遇,而是因?yàn)槭樟巳A天升的寶物做了一樁交易,給華天升煉制了那件九云天羅傘,以羅天宗夫婦的心性,他們也朝陽會找我們的麻煩?!?/br> 徐陽一聽,微微一愣,說道:“丹師為別的修士煉丹,煉器師為別的修士煉器,自古以來,很少聽說有丹師或者煉器師因?yàn)闊捴频牡に幒蜔捴频姆▽?,引來禍患的。這對夫妻如此心性,徐某也是第一次聽說。” 簡明佑苦笑道:“丹藥和法寶作為修士的常用之物,互相交易,本屬平常。但是,羅天宗夫婦卻有過因?yàn)榈に幒头▽毝溂盁挼熀蜔捚鲙煹睦?,我們夫妻倒也不是唯一受到他們攻擊的對象。不過,我們夫妻實(shí)力稍強(qiáng)一點(diǎn),倒也沒有像其他被血符宗襲殺的修士一樣命喪橫禍?!?/br> 說起羅天宗夫婦和簡明佑夫妻結(jié)仇的原因,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自古以來,煉丹師和煉器師在為別的修士煉丹、煉器的時候,都是不問修士煉丹、煉器的緣由的。但是,一些心性高潔的丹師和煉器師,是不會為那些心性惡毒的修士服務(wù)的。 簡明佑幫助華天升,可以說是頗具俠義,但是他的行為在羅天宗夫婦的眼中,卻變成了和他們作對的行為,成為他們襲殺簡明佑夫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