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喜歡?這可是誅仙劍斬出的劍痕,如果是尋常人,或早被那戾氣給腐蝕干凈了,只是我體質特殊才能無視此戾氣,那是我一生最恨之人所傷,因此我要保留下來,時刻警惕自己,莫要去相信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飛辰將她的手拿開,臉上神情有些傷感和無奈,卻沒想到這小女孩竟然會喜歡這道詭異的傷口。 “夫君別哭,樂怡去幫你報仇好不好?”她的手摟住飛辰的脖子,完全沒有那種與正常人一般的覺悟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青色蓮衣材質極好,感覺得出也是件寶貝,不過這衣服在飛辰身上挪動間,卻有種不妙的想法讓他有些錯愕。 飛辰被這一親密動作完全給嚇了一跳,幾乎就想要站起來,要知道她的身體與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仿佛,這胸脯也就發(fā)育得跟手掌心rou一般只能算結實而已,這就黏了過來,感覺總是怪怪的。 見飛辰有些愕然,樂怡已經將他的手握住,放到了自己胸膛上,狡猾的咯咯笑起來:“夫君,讓樂怡親一個,這會兒咱們就洞房花燭夜好了,嘿嘿?!?/br> “呃?你腦袋沒燒壞吧?”飛辰老臉一紅,將手抽出,手背一探這樂怡的額頭。 “哼,你都是樂怡的人了,怎么就不懂得配合下我嘛。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知道什么是夫妻么?夫妻能做別人不能做的事情。”樂怡臉上潮紅,但眼中卻是透著一抹女子想要得到歡愛時燥熱。 龍性果然好yin呀,古人誠不欺我。飛辰不禁苦笑,這樂怡的心理年齡發(fā)育得太快了,雖然大部分性格還處在孩子階段,不過卻繼承了龍族天生的性格,對自己認定的男人極盡愛戀和癡纏。 “怎么了嘛,夫君快點呀,樂怡才沒發(fā)燒呢?!币妼Ψ經]有動作,樂怡自己已經將上身的衣服褪下,一副等不及的模樣,被十多歲的孩子催促,讓飛辰也不由得心生怪異。 含苞欲放的處子身體呈現在他眼前,恍若是弱柳般的嬌弱不堪,這讓飛辰心中也有些躁動,撫摸著那微微凸出的山丘,竟讓他老臉也燙得自己心跳不已。這情形可完全和當年年少氣盛與花玲之時猶有過之。且更加催人氣血上涌,雖然樂怡生年不小,但這身體實在太年輕,卻是讓飛辰游移不定的原因。 “夫君……啊……”樂怡的小腦袋微微昂起,極為享受他的愛撫,龍族天生對這種事情的敏感和性格上的悸動,讓她較之一般人間女性更加激烈表現自己的肢體動作,以香艷二字形容也無法描述此中真味。 “……還是別了,你還太小?!憋w辰閉上眼睛,如果是花玲這十四五歲已經基本具備女子所有,那還就罷了,但這樂怡確實是有些小了,讓他不忍使她受傷。 “可是……樂怡……都濕了……”樂怡扳著紅潤的臉,見對方放棄接下來的動作,頓時有些懊惱。 “別可是可是的,這里大陣暫時無人可破,你也不用留在此處,我便先帶你回房好了……”對這小女孩的主動,飛辰汗顏不已,怕對方再繼續(xù)糾纏,慌忙把她衣服套回原樣,將輕松她抱起,便踏空而去。 “哼,你等著,樂怡會讓你要了我的?!睒封∧樢话?,嘴巴一口就咬到了飛辰的脖子上,不過當她牙齒觸碰他的皮膚,卻半分都咬不進去,還由于用力過猛震得貝齒松軟,氣得她半響坑不得聲,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到機會就要‘吃’了這壞人。 ………… 掌門真人禪房。 “我明日便要出一趟遠門,我離開后這九仙山就由你代勞一切事物,具體要去多久還不知道,不過不會回來太快的?!憋w辰素衣打坐于蒲團上,凝神看著眼前之人。 對面站著的是穿著著深紅道袍,袖口領口都鑲著黑邊的司明香,她特意上了胭脂,臉上有淡淡緋紅,且遠遠便有香氣入鼻挑逗著人的感覺。 “???你才呆在這幾天?這就要走,連回來的日子都不確定,又要把一切事物都交給我……這……”司明香眼中現出幽怨,臉幾乎就要別過一邊。 “好了,我要做的事情難道你還不明白么,我走了你便代理掌門之職,一切事情都可自拿主意,后山的紫虛仙果也長了出來,你可按照這名冊上數量給弟子們分配,吃了仙果的弟子都要進入閉關階段,不可大意?!憋w辰將申屠月用神識查看過有修行潛力的弟子,將這些人記錄在名冊上交給了司明香,讓其負責弟子修煉的事宜。 “是,掌教真人。”司明香輕哼一聲,連稱呼也改掉了,這眼前人只顧著吩咐她做著做那,卻全然不管她的感受,都已經好些天兩人不好好說會話了。她也著實惱怒飛辰不是今天和申屠月在一起,明天就是跟哪個人去后山,今早還帶來個莫名的小女孩,卻解釋都不解釋,如何不讓她心生怨念。 “嘿嘿,惱什么呢,先聽我說完?!憋w辰哂笑起來,自知自己虧欠這許多女子,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天也不能多呆。 “好了,不生氣就是?!彼久飨氵@次是嘆了口氣,不過那怨念已經減輕不少,只因飛辰神色已經變得有些凝重。 “嗯,你聽好了,等言蕓香回來,切不可給她任何權利?!憋w辰微笑點頭,對司明香的理解飽含感激。 “這是為何?”司明香完全被挑起好奇心,原先的郁悶也一掃而空。 “還記得仙霞峰之時么?她穿著的是朱雀的衣服,假扮的便是朱雀,雖然裝扮極像,不過卻逃不過我的眼睛,真的朱雀怕是剛來到仙霞峰的時候早就被她設計埋伏殺掉了,而那兩個秦白虎和李青龍定然也是沒有察覺出有異,故而才被她得了手,其心機之深沉難以預料,且江寒風的謀略定然不止于此?!憋w辰雙眸中精光閃爍,對于種種事物的異樣,如今的他都是觀察細微,不敢放松絲毫。 清玄門妖魔現世的事情和茹雨詩的離開給他觸動很大,他現在是后怕不已,連摯愛著他的駱雪心也想方設法去算計他,還有誰能夠相信?還好她是處處為自己著想,若是換成別人都能這般心思詭秘,怕自己離著死期也不遠了。 “飛辰……你怎么不相信她呢?你們不是已經……”司明香驚異看著對方,突然想到兩人出得山門時候的曖昧景象,嬌俏的臉上微紅,不知為什么即使同過床,飛辰還是對言蕓香有這么重的疑心。 “你想說什么呢?照著做就是,江寒風不死,我便信不過他身邊的每一個人?!憋w辰老臉一紅,不過馬上就找到了轉換話題的借口,這江寒風為人他是聽過不少,如今他妒恨交加,對仙霞派早已是有除去而后快之心,若不小心防備,就怕再出現一次這塵緣派之事。 “那你怎么信得過我?”司明香臉一板,小嘴就撅了起來,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 飛辰一見這司明香撒嬌的媚態(tài),頓時是來了興趣,將她一把拉到懷中,手不規(guī)矩的游動起來,嘴里也開始貧了不少:“嘿嘿,都一百歲的人了,還在這扮小女兒態(tài),是不是最近欠收拾了?” “嘿嘿,快說嘛,為什么要這么相信人家……啊……”司明香白玉臉上通透潮紅,不覺是激情澎湃,她的扭曲著身體再飛辰懷中蹭著,柔軟的手指已經探到了道袍下面…… “呃……你可真是主動呀。”飛辰臉上一驚,但旋即就被她繼續(xù)深入的手給挑逗得興致勃發(fā),再難以收拾。 “哼,你還不說……再不說我就……唔……”司明香小嘴一口將他的舌頭刁住,極盡挑逗之能事。 飛辰則因為剛才被那樂怡撥弄得心癢難耐,早就是強忍不發(fā),這剛回來不久,司明香便這般主動,頓時控制不住,大手伸入她的掌峰道袍里面,將那淺紅肚兜給扯了下來,隔著這有些粗麻的道袍蹂躪這突出的蓮峰,讓她臉上恍若桃花艷紅。 不一刻,兩人就滾在禪房地上相互纏繞起來…… 第二百二十八章 突如其來 白云飛舞,迎面吹來的初夏午風,帶著陽光溫暖的泥土氣息。 飛辰一身黑色的掌門道袍,襯出膚色的蒼白,他的頭發(fā)向后梳起,原本俊逸的外表下只留幾縷發(fā)絲遮掩那扎人眼睛的傷痕。 峰上弟子們均是站在山門前護送這男子。飛辰回峰許久她也沒有好的機會相聚,茹雨詩的事情弟子們都已經知道,他的迫切要離開這里尋找解決方法的心情弟子自然是明白的;所以自從回峰后,無人敢于去打擾他。 而如果不是紫虛生命樹的事情,他也不會在峰中呆上這么久,這次要外出,便是想去一趟鎮(zhèn)魔谷,尋找那把傳說中的‘翻天弒神劍’,還有去坊市尋找神仙草或者能夠解決自己修為增長瓶頸的藥材,最后是送著北海龍宮的小公主樂怡回去。 樂怡拉著飛辰的手興高采烈,卻不知道是要去的是哪里,不過想到是去玩,心下是極為高興,唧唧喳喳的鬧起來。 眾人羨慕,不過知道是要送這小祖宗回去,便也沒有說什么。不過剛臨要離去,武心妍卻是走出拉著他的手,不知想些什么,飛辰覺得有些詫異,便是柔聲問道:“怎么了?” “帶上我。”武心妍抬著頭,盯著飛辰,眼中混雜復雜的感情,卻是看不出她想的是什么。 飛辰不覺愣住,看著眼前這與樂怡一般大小的孩子,暗嘆兩人性格的差距,他的心有些痛,如果說起孤苦無依,怕武心妍便是比他還慘罷。 半響飛辰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道:“你不能去,留下,乖乖去后山修煉,落神劍我已經丟入了劍池,如你修為有成,自去取了吧?!?/br> 不敢久留,飛辰抱著樂怡,朝白云天際飛去。他害怕自己會因為眷戀而留下,茹雨詩還在飛仙界等著他,他需要盡快將實力增強,讓她脫困。 在他心中,縱使是父母,但茹雨詩與他們一家離開百年,近乎于不認識,就是上了飛仙界也是孤單的,他如何忍心讓自己師傅孤獨面對生活?她是愛自己的,她還說要嫁給自己,為了這句話,他即便是死,或許也要走下去。 飛在高空中,不一刻已經飛到了那九仙山下的草廬前,三年后回來,這草廬之旁已經長過半身,竹林茂密要遮掩歲月,門破舊得幾乎要塌下,顯然一段時間以來,野獸也光顧不少,荒廢了…… “夫君,這是何處?為何我們要來看著一座破爛的房子?”樂怡拉著他的手,眼眸中帶著好奇,她對于不完美的東西有著一種執(zhí)著。 “這……這是我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我在這里長大,養(yǎng)父養(yǎng)育了我……還有巧兒,但他們都不見了,恐怕再也不會來了,或許也記不得我了,不然他們一定會來這里找我的?!憋w辰喃喃如同夢囈,他想到若是自己沒有找到那黑色的葫蘆而踏上修仙之路,沒有去仙橋鎮(zhèn),沒有遇到自己師傅,那或許還在這里打造著些劣質的柴刀吧?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不是要孤獨一輩子么?誰又會想到自己是否開心?是否活得快樂? 他還會遇到茹雨詩么?還有自己前世的摯愛駱雪心么?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一切所發(fā)生的都會掩埋在歷史當中…… “夫君……你蹲下來好不好?”樂怡抬頭,她紫黑色的頭發(fā)披到腰間,并不鮮艷,而只是添加了一些神秘,她雙眸中帶著一絲期待的拉了拉飛辰的手。 “怎么?”飛辰蹲下,不知她想的是什么。 見飛辰蹲下,樂怡微笑著將他的腦袋摟入懷中,然后閉起眼睛,輕輕說道:“別哭,你還有樂怡?!?/br> 他沉迷傷情,太多的事情無能為力,他掙扎,卻不知道怎么辦。他不迷茫,他有所追逐的東西,但他也是脆弱的,特別是被人施舍溫暖的時候…… “呵呵,我沒哭,你是從哪里學來這方法的?”埋入她瘦弱的胸膛,飛辰不免一笑,反將她抱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這草廬,便虛空踏碎而上云霄,連回頭也沒有再回頭,既然養(yǎng)父和巧兒不再理會自己的生死,那他也不需再過多的停留,人生向前,師傅還等著自己,駱雪心還在等著自己,還有所有人。他已經不是三年前那打鐵的云飛辰,而是仙霞派一派之掌門真人云飛辰。 “這是母親教我的,我天生體質特殊,族中的哥哥jiejie因此都不喜歡我,只會怕我,怕父親,怕爺爺,所以我時常會像你剛才那樣的不高興。不過mama卻每一次都會這樣安慰我……”樂怡眼中泛起淚光,不過強忍不留,她摟著飛辰的脖子,享受平時享受不了的著直沖云霄的感覺。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傷心之處,樂怡你想mama了吧?我送你回去好不好?”飛辰笑了起來,所去方向乃是仙橋鎮(zhèn)。 “你若是答應我,讓我一生陪伴你左右,我便回去,我相信你作為一派的頭頭,一定不會說謊的。”樂怡何其精明,未回答已經將條件擺了出來。 “呵呵,你很快就會想要回去了?!憋w辰心中不免好笑,抱著的是對方玩膩了就會回去的心態(tài),現在自然是不能送她回去的,就算回去了,要是她沒玩夠而召喚出祖龍,那就是破壞龍宮的大罪呀。 “哼,你小看樂怡了?!睒封p哼一聲,眼中出現難得的堅毅。 “希望吧。”飛辰卻是不信的,畢竟她很多行為都像個孩子一般。 仙橋鎮(zhèn),城門。 “刀疤柳,你可還記得飛辰小弟我?”飛辰站在城門前,拍了拍守城的士兵,這士兵可是當年自己擺檔打鐵時照顧不少生意的老兵。 “哎呀!原來是你小子!不對!是仙長!快!快去找索命鬼!不,是索頭兒!”那幾個士兵一看是飛辰,對視一眼,頓時是恭敬無比。更有人已經離開隊伍,跑去了城里頭找那。 “呵呵,不用了吧……何必勞煩索頭兒呢?我就是想問點事兒?!憋w辰有些難為情,此刻還抱著個小鬼頭樂怡,也不好呆在這里現,早走自然早好。 “咦!你都已經有了這么大一個孩子了呀?不對呀,你才離開多久呀,難道你娶了媳婦了?”那叫刀疤柳的盯著這紫黑色頭發(fā)的樂怡,眼中盡是迷惑。 “那倒是沒有的事……這個是……是朋友托管的孩子?!憋w辰嘿嘿笑起來,不想承認。 “哦!原來是托管的呀!”刀疤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胡說!我是他妻子!”樂怡嘴巴一撇,十分不滿對方的自以為能蒙混過關。 “呃?哦哦!我知道了,不用解釋!”刀疤柳頓時像是明白了許多,畢竟仙橋鎮(zhèn)也是仙人常常觸摸的大鎮(zhèn),找個小妖精做老婆也不是什么大事,見這紫黑頭發(fā)的樂怡,就認為飛辰也是這其中之一了。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閑聊間,那索命鬼就扛著大刀跑了過來。兩人一見面就互相拱手打了招呼,話說這索命鬼也是極有禮貌之輩,不過就是大大咧咧了一些。 “索大哥,我想要問下,你們這地界在三年前應該搬來個陳家吧?呃……就是陳富貴家,他有個女兒叫陳巧兒的?!眱扇税胩旖K于聊到正題,飛辰便適時問上了一句。 “是城西頭那整天說他女兒陳巧兒成了仙人的老陳夫婦?!”索命鬼一聽,頓時是嚇了一跳,趕忙和幾個手下面面相覷,這幾人的面色都是一會白一會青,好過是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 “前個月,死了……”索命鬼臉色一難,小聲說道,看著飛辰的眼色有點不自然。 “什么!?死了!?不可能!”飛辰倒退一步,這老陳家怎么可能說死就死?他們兩夫婦雖然嘴巴上經常不饒人,但應該不至于會有人殺害這等平民百姓才對。 “該不會是那陳家是你親戚吧?飛辰弟弟,那當時屋子就剩下那被砍成碎塊的尸體……哎呀,死得真是慘呀,估計不是什么常人干的,畢竟房子里什么東西都沒有丟,還有上百兩的銀子放在密柜子里面呀……我們衙門查來查去的,也沒查出個理所然來,且陳家后人也沒有人來過此地,這可是無頭尸案呀?!彼髅頁u搖頭,一副替飛辰惋惜的樣子。 ps:召喚票,點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名門正派 “都是上月初九的事情了,那老陳也是頂好一個人,就是他婆娘有點羅嗦而已,沒讀過書的女子嘛,守不住嘴,不過也不至于遭此厄運呀?你說是不是?”那刀疤柳插了一句話,但飛辰已經陷入了沉思當中。 “唉,話也是呀,這家人也不知道招了什么人恨,竟然要砍成碎塊才解恨的,這些個傷口讓人看了都要倒吸冷氣,平滑如同切豆腐一般?!彼髅懋斈暌彩堑犊谔蜓嫷娜耍驗橛H戚當了縣太爺,他便是轉了正了,做了如今的縣城首捕,統(tǒng)領一干守城衛(wèi)。 “嗯,索大哥帶我去看看陳家吧,我與他們素有淵源,不能讓此事就此完結?!憋w辰抱著樂怡,往著這城西而去。 那索命鬼也不多說,扛起他的招牌大刀就走在前邊帶路,身后還帶上了刀疤柳等幾個捕快,飛辰此刻的氣質已經大變,除去了當年的浪蕩和不羈,改而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因此這些不認識的人也是不敢多說話,尚還以為是哪個地方來的高官爺。 城西陳家。 此時的陳家已經被封條封住,四周已經有了即將蕭瑟破敗的氣息。對這等晦氣地方,索命鬼也是不愿來此,不過飛辰幫過他大忙,這次自然是還人情的好機會,因此眉頭只是一皺,就輕輕撕開了封條:“這地方本來不讓常人進,不過飛辰小弟可不是常人,老索我也不跟你講這些世俗的規(guī)矩了,呵呵。” “索大哥客氣了,我也只是仙家小派中的弟子而已,現在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怕如果是有妖鬼作祟,那斬妖除魔也乃是分內之事?!憋w辰也跟著微笑,但間接解了惑,又掩飾了自己乃是最近仙橋鎮(zhèn)傳的神乎其神的九仙山仙派的掌門身份,他抱著在路上已經無聊的睡過去的樂怡,哪里有什么仙家門派掌門的架勢。 將封條出去,飛辰進了里面,只見這頗為寬敞的房子外面雖然完好無損,不過里面卻已經盡是破碎,一道道的劍痕有規(guī)矩的在門口處往著里面釋放,數十來道都是十丈多長,把原本寬敞舒適的大房子直至里間的墻壁也被砍成了碎塊,且沒有一道劍痕不是深入地面幾寸的,狠厲的招數讓他也是驚心動魄。 自問這一招他自己若是要直接抵擋,估計也得被震飛,而靈寶劍器擋格之下必斷無疑。這只有仙家寶劍和超強的實力相輔相乘才能夠施展得出,而這種威力極大的招數只有仙家中的名門正派才有,且還是極為瘋狂之人,因為竟然在人間施展了這仙家的法術。 “名門正派!”飛辰眉間擰成一團,想的是巧兒到底在仙派中得罪了誰,竟然被對方找上原本的家,連父母也被殘忍斬殺。很明顯,現在的陳巧兒很危險! “呃?名門正派?!莫非是某個仙家門派做的事情而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那可就麻煩了。”索命鬼臉上一白,想到要是這仙人施展什么法術知曉自己要查這案子,估計小命哪天交代了都不知道的。仙橋鎮(zhèn)仙人時常隱于人群之中,偶爾施展法力都是撼動天地的,若是說陳家的無頭緒案子真是這仙家門派所為,那他們這些凡人是沒法查得下去了。 “對,這是仙家神通無疑,你們可何曾聽說過陳家的女兒陳巧兒回來過?抑或是聽到些外間對此事什么口風之類?”飛辰點頭,蹲下身子去探查這殘余的法力波動,當發(fā)覺這法術竟還真殘存著法力,頓時便有些驚駭,悄然用神識記下這法術的殘余能量后,才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索命鬼不知飛辰剛才蹲下要做些什么,不過這問題還是老實回答,但他的神情已經有些不自然,左右瞧著后,才結巴道:“這陳老的女兒陳巧兒倒是沒聽說來過,若是來過,以老陳女人的性格,早就人盡皆知了,外間嘛……外間也沒聽說過啥事情呀,這仙人整日里在仙橋鎮(zhèn)都是高來高去的,獨來獨往的哪里能一個個記得住……不過……” 見索命鬼陷入思緒,飛辰便知道他是有所顧忌,便安慰道:“不過什么索大哥盡可直言,此處方圓一里內,并無其余仙人探查的?!?/br> 索命鬼臉上一凝,見對方察覺自己膽小,便有些尷尬的道:“飛辰兄弟也別怪老索怕死,咱家也有十幾口人等著老索我養(yǎng)活呢。呵呵,不說這個,就說這地下的法術,若是按照兄弟你說乃是仙家劍派所造成的,那老陳家血案那天倒是一隊仙人路過這仙橋鎮(zhèn),還在那仙橋客棧住過咧。只不過但到了半夜里,這劍派就走的干干凈凈了。 話說這一隊仙人有五六十個,怎么說在仙橋鎮(zhèn)這些年來都是一樁奇事,如何不引起我們注意,但這些人可都是能御劍飛行的,我老索和兄弟們哪里敢管?第二天就出了血案,咱城里仵作查過老陳的尸首,也是說是這些仙人走的那段時間出的事兒,難道是他們這些人?不過這些人可都是嬌滴滴的女子呀,怎會是做出此等事情的人?” 飛辰聽罷,更是覺得事情詭異,又問道:“這些人可有說出自己門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