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開什么玩笑!就算成功阻止了刺殺,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么?早上那些人只是說了他家的壞話,就被斬首。我們參與了刺殺,你覺得他還會放過我們么?這種事,就要殺一儆百!”馬臉青年覺得大眼青年已經瘋了。 “你們聽我說,我研究過他。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絕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你們好好想想,被活活凍死的那批人以前是啥身份!再想想,那批被殺的食客是什么身份!你們有沒有聽他干過強搶民女,縱兵劫掠的惡行?”大眼青年很著急,他的時間不多,他必須要獲得這四個人的幫助。 聽了大眼青年的分析,其他四人沉默片刻,相互望著,緩緩點頭表示認可。公孫策在涇陽的這段時間,雖然殺了很多人,但都是所謂的前朝余孽。至于平民,還有奴隸什么,下雪了掃掃雪,不下雪的話可以去公孫策的工坊勞作換取額外的糧食。 就算他們什么都不干,公孫策也會準時發(fā)放糧食。雖說吃不飽,但也不曾發(fā)生餓死人的事情。而且城中有天兵巡邏,治安很好。 這時候,疤臉帶著一什虎衛(wèi)正朝這個方向巡邏。大眼青年對著大家做了一個眼色,人人深吸一口氣,將手弩檢查了一邊,確認無誤,同時點頭。 前面那個矮個中年人又去另一處安排,同樣的話他短短半小時內已經重復了十遍。他依舊樂此不疲,他喜歡這種游走在黑暗中的感覺。還有最后兩個點要去通知,然后他就可以撤離了。 “有刺客!”大眼青年的一聲高呼淹沒在喧囂的歡呼聲之中,公孫策正一臉笑容的與登上高臺的謝艾三人舉杯喝酒。高臺下的箭靶已經撤去,接下來的步戰(zhàn)已經進入準備當中。 虎衛(wèi)什長疤臉半瞇著的眼睛猛地睜開,一把抽出了長劍,扭頭向大眼青年所在的人堆望去,只見大眼五人端著手弩不斷射擊,周圍背對他們的刺客紛紛中箭倒地,連坑都沒吭一聲,一張臉迅速發(fā)黑腐爛,變灰! “殺!殺了這些叛徒!”帶隊的隊率大呼一聲,抽出短劍就殺向大眼五人。大眼五人的手弩每個只有三枚鐵矢,當場射盡,五人轉眼就倒在血泊中。周圍無關民眾在尖叫聲中,四散奔逃。 “送上門的功勛?”疤臉帶著虎衛(wèi)殺進人群,一劍攔住刺客隊率。疤臉已經確認,倒在血泊中的五個刺客最后反水,是自己的友軍。而這些手持短劍的刺客,身份還是軍魂! 刺客隊率本要一劍斬斷大眼青年的脖子,結果被疤臉一劍掃開。當即大吼一聲,殺向疤臉。疤臉渾然不懼,盡管在亂世之前,他只是一個賣安利系列的小青年。 “有刺客!”成廉大吼一聲,無數持盾虎衛(wèi)涌上高樓,持盾列隊在高臺欄桿前。臺下虎衛(wèi)持盾護住通道,禁止任何人上下。 “命諸葛爽率部封鎖四周,任何企圖離開涇陽的人,殺無赦!”涇陽城頭上,楚萌萌喝著溫酒,瞇著眼睛下達軍令。 高順的陷陣營直接開赴高臺下,組成盾陣,四處警戒。 “殺!”數不清的喊殺聲從慌亂的人群中發(fā)出,普通的民眾在奔跑,刺客也在奔跑,穿著差不多的衣服,很難辨認。 “去死!”疤臉一劍捅穿刺客隊率的胸肺,這隊率刺出的短劍距離疤臉的臉還有半寸的時候無力垂下。 望著湛藍色的短劍從自己面前垂下去,疤臉狠狠的松了一口氣。他是實心眼,不代表他傻。他自然認得出來,這伙刺客手里的劍,都是淬了毒的殺人利器。 “頭,小六不行了!”一個虎衛(wèi)一臉哀容,抹掉臉上的血跡,對疤臉說道。 “小六,有啥遺愿給哥說說,能完成的,哥幫你完成?!卑棠樁自诘厣?,低頭問著小六,小六的一張臉已經發(fā)黑,他知道小六死定了。 “照顧我女人,還有肚子里……里……”小六是個年青人,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和疤臉一起被成廉選中成了公孫策親衛(wèi)。 小六的話沒說完,就死了。很不甘心,睜大了眼睛。 “放心去吧,有君上在,有我疤臉在,弟妹和孩子不會餓著!”疤臉語氣平淡,這種事情他經歷的多了。伸手要去合上小六的眼,可能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話,手伸到一半,小六自己就合眼,嘴角彎著,似乎在笑。 “救我!”大眼青年抱住疤臉的腿,他不想死,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和這個冬一樣的冷。 “看你的造化?!卑棠樑闪藘蓚€虎衛(wèi)背著大眼青年去軍營尋找醫(yī)匠,他則帶著其他虎衛(wèi)找到最近的刺客群,殺了過去。 ps:本章繼續(xù)由楚萌萌上傳,嘿嘿!白塔大大過平安夜去了,小楚為了給你們傳小說都沒有去約會,是不是要給我收藏下?下面章推就是小楚的小說了! 第八章 刺殺之弓 “軍師,城中有人縱火!” 涇陽城頭上,楚萌萌含著細竹管,吸著白骨湯很是愜意。 “那些余孽還是忍不住,都跳了出來。很好,調尼祿的羅馬軍團進城平亂撲火。只是可惜,剛剛把這里整頓干凈,又要離開了……” “遵命!”聽著衛(wèi)士離開,楚萌萌瞇著眼望著霧蒙蒙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了。 “公孫屠夫就在那里!弟兄們殺?。 币幻謮褲h子手中拿著雞蛋大小的卵石,不斷投出,射程不遠,卻威力驚人,而且準頭極高。只瞄著天兵面門砸,一石頭過去,后半輩子不殘廢,也要毀容。 “將那漢子射殺!”看著自己的兵被那漢子投出的石頭砸傷一地,公孫策心頭憤怒。欄桿前的盾陣放低,一排排連弩搭在盾牌上,瞄著那漢子。 “射,我要他死!”公孫策語氣冰冷,猶如這個百年難遇的寒冬一樣的冷。 “咻!”弩箭劃破空氣,發(fā)出刺耳的尖嘯聲,那漢子聽到弩箭破空聲,剛剛抬頭,就被七八支弩箭扎透,被弩箭附帶的慣性沖倒在地。 第二輪弩箭轉眼就至,將那粗壯漢子牢牢釘在地上。那漢子一時沒傷到要害,噴出一口熱血,大吼道:“殺!殺了屠夫!” “殺!”數百拿著短劍的布衣刺客躍過粗壯漢子的身體,殺向高臺。弩箭一波又一波,對待密集的人群,弩箭的殺傷性十足。 “大哥!”一名清瘦青年蹲在粗壯漢子身旁,泣聲大叫,回應他的只是粗壯漢子粗重的呼吸聲。清瘦青年面色冷峻,一發(fā)狠將釘在粗壯漢子身上的弩箭悉數拔出,地上已經被冒著熱氣的鮮血染成一片。 “走,我們還有希望!”清瘦青年背著他的大哥,在亂糟糟的平地上奔跑。無數的民眾像沒有腦袋的蟑螂一樣,到處亂跑,成功的掩護了這對兄弟。 “兒子,看來你挺失敗的。這么多人想殺你,能不能頂???”公孫厲趴在盾陣隙縫之間,望著高臺下的刺客。 “不是失敗,是太成功了!他們害怕我成長起來,他們害怕爭不過我,他害怕被我從這個世界徹底抹除掉!”公孫策只是一笑,手里提著酒壺,說罷取掉蓋子,一口灌下,喝空,搖了搖青瓷酒壺,隨手拋下高臺。 “殺!”無數刺客沖擊著陷陣營組成的盾陣,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永無絕盡。但陷陣營就像海邊的礁石,一動不動。 公孫策的酒壺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砸暈了一個沖在前排的刺客。這刺客晃了晃腦袋,剛栽倒,陷陣營后方的高順大呼:“推!” “用勁!”前排陷陣士以肩扛盾,齊聲大呼,一同使勁。一排白色的盾墻,好像推土機一樣,推的刺客不斷后退,后退的過程中不斷有刺客仰天栽倒,被陷陣士踩踏而過,隨后被后排的陷陣士補刀。 “刺客應該還有后手,如果刺殺的手段只有這么點,那實在是太對不起我現在的身份了?!惫珜O策坐在椅子上,正在等待刺客的后手。 “將外部天兵押解到軍營看管,不能讓他們散了!更不能給他們渾水摸魚的機會,這些人,多少還是有問題的?!惫珜O策說罷,高臺最頂端的站起一個旗號兵,揮舞著紅藍兩色旗子,向本部待命的神將下達命令。 軍營外,結陣自保的外部天兵陣地。 “公孫策倒行逆施,可謂是天怒人怨。其罪行罄竹難書,誰愿與我張儉共討之!”一名漢代神將振臂高呼, “我扶風法恪愿隨將軍討伐不仁之輩!”同樣一名漢代神將呼應,帶著手下天兵響應。 “愿討暴賊公孫策者,纏布帶于左臂!”張儉早有準備,一聲令下,本部天兵紛紛取出赤紅色布帶系在左臂,還掏出更多的紅布帶發(fā)給愿意討伐公孫策的神將。 “虎熊,你什么意思?”法恪見虎熊手下二百甲士結成一團自守,當即大聲喝問。 “一群鼠輩,涇陽君豈是你們所能暗算的!要死,你們自己去,我手下的兒郎,還要活著立那不世之功,享那無窮富貴!”虎熊提著大刀,高聲回應。 一群還在思索猶豫的神將聽了虎熊的話,紛紛打定主意,不去參加這場豪賭。虎熊參加騎戰(zhàn)時,能和華雄戰(zhàn)到最后,也算是揚了一次名。多少有些威望,見他反對張儉,相比也有他的道理。于是一群神將聚集在虎熊那邊,和張儉劃清了界限。 “不好!公孫賊子調動軍力壓了過來!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其心狠毒可見一斑,諸位不要聽信這黃口小兒一面之詞,隨我張儉殺出去!”張儉大吼一聲,拔劍指著壓過來的白袍軍,發(fā)動了攻擊。 “那是磐石校尉馬岱的重甲天兵,當年殺的曹cao割須棄袍的就是這支軍隊!你們想死就去吧,我虎熊不去!”他見周圍一群神將神色猶豫,當即高喝一聲。他很看不起這群神將,聽說神將之前在鬼界待了千百年,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 “破鋒牙將管亥?無名小輩,殺過去!”張儉不認識管亥,因為管亥歷史上只是一個黃巾后期的渠帥。只是包圍北海郡城,想要敲詐一筆糧食而已。北海相孔融也想破財免災,但對名聲不利,就向平原相劉備求援兵。 聽說劉備來了,正史中管亥當場帶兵就撤了。因為劉備在抽了督郵一頓鞭子之后就棄官而走,之后的劉備就在青徐一帶混日子。還被大將軍何進募去當了一會部曲,后來又跟著在平原一帶公孫瓚大殺特殺,有一些威名。管亥不想有無謂的折損,就帶人撤了。 而演義中的管亥,則和關羽對砍幾十刀,被關羽一刀砍了。這個世界復活的神將,本身意識已經被信仰念力所感染。以至于管亥本人都認為自己是被關羽殺死的,找了個傳人想要砍了關羽。 再說呂布,呂布受到的信仰念力侵蝕更為嚴重。不想被這股力量感染的呂布直接塑造了一個新呂布出來,就是手持方天畫戟的無雙呂布。本尊則是戰(zhàn)神呂布,無雙呂布選了公孫策做傳人后,就去鬼界尋找戰(zhàn)神呂布,想要擊敗他。 前面說過,這個獲得管亥傳承的家伙是個打黑拳的亡命徒。直接改名,自稱管亥。這時候的他雖然沒有達到管亥的巔峰,但砍張儉,就像砍菜一樣。 “你敢說老子是無名小輩?記住,到了閻王那里告訴他,殺你的人叫管亥!”管亥手持大刀,大吼一聲,邁著步子直接無視周圍的敵對天兵,對著縱馬而來的張儉就是一刀斜掄而上。 縱馬沖鋒的張儉看到管亥如此不要命,心中就怵了管亥,緊勒馬韁,座下戰(zhàn)馬吃痛長嘶,人立而起,前蹄在管亥面前撲騰。 管亥的刀一往無前,氣勢凌烈,大有不死不休之勢。對面隨時都可能踏下來的馬蹄,管亥的反應就是漠視,漠視的也是自己性命。不過,漠視的背后是一種自信! 張儉險些被人立而起的戰(zhàn)馬掀翻在地,其后長嘶的戰(zhàn)馬不叫了,直接噗通倒地,一顆馬頭被管亥一刀從胸前斬斷。傷口猛烈間噴出的馬血,染了管亥一身。 一把抹掉臉上的腥血,管亥齜牙一笑,見張儉正要爬起,上去一腳踏在張儉背后,張儉身軀猛地一顫,扭頭向后看,看到的只是管亥一張血臉以及白色的牙,其后就是一片黑暗。 “君上有令,只誅敵首,從者無罪!”管亥提著張儉的首級,高聲大呼,還有一名漢代神將不信邪,舉刀來砍,馬岱沖上,一刀劈出,那神將連人帶甲,被這一刀從中劈成兩片。 “棄械繳兵者不殺!”馬岱渾身也被瞬間噴出的血霧染紅,神情恐怖。 “射箭!”刺客手弩隊對著箭塔上的白袍弓手射擊,頓時六座箭塔上的弓手中箭者當場斃命,栽倒下來。 “將那群持弩刺客射殺!”成廉持著大盾,指揮高臺上弩兵轉換射擊目標??吹郊查g失守,他就知道,那些手弩射出的箭,都是劇毒。這樣的目標,威脅太大,必須要除掉。 一群刺客攀上箭塔,持弓射擊高臺,好在高臺建造時沒有偷工減料,只露出觀測臺,還設有遮擋風雪的屋頂。只是高臺上的幾個旗手,被亂箭射死。 “去后面躲著!”見安夢過來,公孫策扭頭大吼,他扭頭間,箭塔上一名黑袍弓手寶弓拉圓,一箭射向公孫策。 這黑袍弓手是來參加步戰(zhàn)射擊的,原本就是等到他上場之時,發(fā)動刺殺計劃。在慌亂中,由他尋機射殺公孫策。那樣,他也好乘機脫身,只是沒想到因為大眼青年的理智,及時破壞了刺殺計劃,讓他們不得不提前發(fā)動刺殺。 “保護君上!”成廉大呼一聲,舉盾立在公孫策背后,黑袍弓手的這一箭被他擋住。但箭矢力道強勁,不下強弩。這一箭不僅射穿了成廉手中大盾,還一舉射穿成廉肩胛。 同時巨大的沖擊力將成廉沖到,壓向公孫策。 “你做的好事!”公孫策扭頭看到箭塔上那黑袍弓手又要射箭。身旁已經被層層持盾虎衛(wèi)遮擋,當即就對安夢吼了一聲。 “君上,那弓手必須要除掉!”成廉一箭砍斷箭桿,一把將插在肩頭的箭頭拔了出來。帶著倒刺的箭頭勾出一條條粉色的鮮rou,疼得成廉面無血色。 趙云張開雕花硬弓,對著黑袍弓手就是一箭射出。 黑袍弓手躲也不躲,當即一箭射出,半空中將趙云的白羽箭射偏,繼續(xù)朝公孫策飛去。馬超一槍挑起成廉摔在地上的盾,半空擋住這來勢兇猛的一箭。 毫無疑問,這一箭射穿馬超挑起的盾,狠狠釘在一名虎衛(wèi)的盾上。箭頭穿過厚盾,停在盾后虎衛(wèi)的面前。 “輕舟,必須解決那個弓手!”劉威帶著衛(wèi)兵砍殺四周撲來的刺客,扭頭對葉輕舟吼道。 這些刺客衣著與民眾無二,極難辨認,往往都是沖到身前才拔劍殺人。使得劉威的衛(wèi)兵損失慘重,如果不是葉輕舟的神射,他劉威可能已經被刺客削去了腦袋。 “太遠了,五百米的距離,你當我是神??!二百米的范圍,你讓我射他左眼,我決不會射到他右眼!”葉輕舟背上箭壺中有兩種箭矢,一種是很常見的白羽箭,一種是金羽箭,只有九支。 “保護君上!弟兄們隨我來!”李鋒帶著手下二百新兵打翻營門值守官,殺出軍營,直奔高臺。他策動自己手下天兵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跟他去立最大的功勞,也就是救駕之功! “李鋒這家伙有問題!”郭亮帶人鎮(zhèn)壓軍營,這里除了本部天兵外,還有不少外部天兵。這些外部天兵都是早上閱兵時凍傷的天兵,正在營中休養(yǎng)。不能不防,生怕他們從軍營中響應,軍營一亂,外部天兵就真的亂了。 “要不要殺了他!”伏曉光手下無當飛軍剛剛集結,由于公孫策生怕連弩遺失,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對連弩進行封藏,此時的伏曉光一部,才剛剛將連弩下發(fā),列裝完畢。 “他是大哥的人,我沒權利斬殺。你帶兵殺出去,先將箭塔上的那個黑袍弓手射死,那家伙射術著實恐怖!”郭亮見高臺上的盾陣已經告破,不復原先的齊整,很是擔憂公孫策一家人的安危。 “沖!”伏曉光帶著一千無當飛軍眨眼就超過李鋒,一個個無當飛軍分散出擊,在馬上持弩,對著箭塔就是亂箭射出,準頭不高,卻勝在數量極高,一個個中箭的刺客弓手被慣性極大的弩箭從箭塔射飛,落地摔成餅餅。 “魂淡!老子不想死!”黑袍弓手射出最后一箭,棄了心愛的寶弓,順著箭塔立柱滑了下來,在陷入混亂的刺客之中一把掀掉身上黑袍,露出一身破舊的棉布衣。 隨即又找了一把短劍,對著自己狠狠一刺,拔掉短劍,血也不止,當即就躺在幾具尸體下面。 “君上,那弓手不見了!”趙云是那黑袍弓手主要的壓制對象,他伸出腦袋觀察那弓手動靜時,已經見不到那弓手身影。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公孫策正親自為成廉包扎傷口,心中對那弓手可是恨極。 很巧合的是,黑袍弓手丟掉的寶弓落地之處,正好有一個被弩箭射落在地的黑袍刺客。 第九章 鞭刑 “末將救駕來遲,望君上恕罪!”李鋒很是惶恐的趴在結冰的血泊上,渾身顫抖。公孫策殺人的果斷,讓他不得不怕。 “無軍令,私自調兵!該當何罪!”公孫策雙手搭在背后,望著跪成一地的李鋒以及其麾下天兵。 “稟君上,無令調兵,形同造反!重則誅族連坐,輕則殺無赦?!背闪樕l(fā)白,他失血太多,這時全靠一口氣在撐著。 “誅族?連坐?嘿嘿……”公孫策的冷笑,還有李鋒的顫抖,成了眾人關注的中心。 “君上,李軍侯也是情有可原。其罪難恕,其心可嘉。”高順抱拳進諫,他對李鋒無好感,只是公是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