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天鷹幫高天秀
江凡都看傻了,凌心月的動作簡直比閃電還快,似乎她才是個絕世高手! “呃……”江凡剛要說話,就發(fā)現(xiàn)凌心月已經(jīng)完全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白皙、美好、凹凸有致、美得不可方物。 凌心月嗔怒的掃了江凡一眼,頓時逃回了浴室。 “???怎么jiejie的電話關(guān)機(jī)了?”蘇傲雪郁悶的問道。 “休息了吧?”江凡從心中松了口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了?!?/br> “好吧,大木頭,你洗完澡也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蘇傲雪說道。 “哥哥再見!”秋云霜也說道。 江凡終于掛斷了手機(jī)。 “傲雪這個死丫頭,可嚇?biāo)牢伊?!”凌心月氣呼呼的說道,“還有臭小子,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江凡翻了個白眼,其實(shí)他該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只不過燈光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凌心月真的很美……表里如一的美,那白皙的幾乎像極了白翡翠剖開后的光面,光滑無比,但卻還帶著一抹撩人的粉紅。 凌心月沒有說話。 江凡也趕緊洗干凈了自己,想要奪路而逃…… 但他卻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跑不掉,因?yàn)閮?nèi)衣都被有心的凌心月拿去洗了。 一向沉穩(wěn)的江凡也只能郁悶的穿上了睡衣,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嘿嘿,很可愛嘛,小粽子!”凌心月走出來的時候,忍不住調(diào)侃了江凡一句。 江凡道“姐,別鬧了!把房卡給我,我該回去睡覺了?!?/br> “誰允許你走了?”凌心月冷哼道,“你今天不準(zhǔn)走!” “別鬧了,我困了。” “在這睡!”凌心月指了指面前的床。 床很大,但只有一張。 江凡沒有拒絕的理由,或者說這個理由會完全被凌心月無視,還不如不說。 “我去給你拿內(nèi)衣,你等我。”凌心月拿著江凡的房卡,帶著一絲玩味走了出去。 一出房門,凌心月便長出了一口氣“多虧你們倆還沒在一起?!?/br> 凌心月雖然和江凡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已經(jīng)是知己了,而且還是同在一個手術(shù)臺上一起戰(zhàn)斗過的好戰(zhàn)友,她知道,一旦江凡和蘇傲雪表白,恐怕自己就沒什么機(jī)會了,江凡是個很專情的男人…… 但現(xiàn)在,不管是蘇傲雪還是她,其實(shí)都有追求江凡的資格,而且資格還是均等的,自己為什么不追求江凡呢? 而且,凌心月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如果她能和江凡在一起,自己的好姐妹蘇傲雪也會真心祝福她的。 當(dāng)然,這期間需要一個艱難的過程。 …… 夜深了,江凡再次入睡。 此時他和凌心月只隔著一床被子。 夜間的那一戰(zhàn)快如閃電,江凡看似輕描淡寫的戰(zhàn)勝了五個高手,但實(shí)際上,他的內(nèi)臟已經(jīng)被高手的氣息震蕩。 睡眠,是最好的幫助自己快速恢復(fù)的手段之一。 而此時,凌心月望著江凡,頓時咬牙切齒,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江凡的臉一把,卻沒舍得使勁。 壞蛋,今晚先饒了你。 …… 江凡這一覺睡到了日照三竿。 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和煦的陽光已經(jīng)照在了他的臉上。 江凡頓時感覺一陣暖洋洋……不過,他也嗅到了一陣香噴噴的味道。 他側(cè)目一看,發(fā)現(xiàn)凌心月居然躺在了他的懷里。 凌心月的睡衣早已零落在地上,她只穿著舒適的內(nèi)衣。 黑色,代表了一種矜持……但也代表了一種魅惑,特別是和美好而成熟的身段結(jié)合在一起。 此時,江凡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高點(diǎn)已經(jīng)在撒野了。 而此時,凌心月動了一下,把他抱得更緊了,貼的也更緊密了。 江凡頓時閉上了眼睛,平生頭一次感覺到了做賊心虛。 不是他定力不足,真的是凌心月太過于美好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彈性韌性讓人玩味。 而此時,凌心月其實(shí)已經(jīng)睡醒了,她偷瞄著江凡,從他的上半身一直往下看,突然間,她的臉紅透了。 臭壞蛋!昨天晚上跟我裝,讓你裝! 凌心月沒忍住,突然間拿起了枕頭朝著江凡摟了過來,一邊打一邊罵道“臭混蛋!臭小子!讓你裝睡!讓你裝!” 江凡叫苦不迭,但根本不敢睜開眼,因?yàn)槟且馕吨鴷訉擂巍?/br> 凌心月打著打著就不打了,她眼珠一轉(zhuǎn),計(jì)上心頭。 下一秒,江凡就感覺自己的后背一陣燥熱,凌心月居然抱住了他! “我讓你裝睡!繼續(xù)??!”凌心月抱著江凡,繼而在他的耳邊吹風(fēng)。 這根本不像是一對姐弟,倒像極了一雙恩愛的小情侶經(jīng)過了一夜的奮戰(zhàn)之后在上午調(diào)情。 江凡郁悶不已你還是那個端莊的凌醫(yī)生嗎?你不是一直很高冷嗎?就不能矜持一下嗎? 最可怕的是,江凡了解她,她在人前的時候就是那個端莊高冷又矜持的中心醫(yī)院女神,但是和江凡獨(dú)處一室就另當(dāng)別論了,狂野,熱情、任性成為了她的代名詞,真的是個讓人惹不起的尤物。 老是裝死也不行,江凡只能睜開了眼睛,繼而站起身來“別胡鬧了,趕緊穿衣服吧!” “哼,臭小子,你終于肯起床了?”凌心月不依不饒的從他的身后再次抱住了他。 江凡剛要發(fā)力掙脫,凌心月就冷聲道“你要是舍得傷害我,你早就動手了?!?/br> 江凡的動作無聲的停止了,他知道自己自從剛認(rèn)識凌心月那一天起,就不舍得傷害她,但這也注定了一向在外人面前從容不迫的他,在凌心月的面前是難以從容的。 不僅僅是因?yàn)閷Ψ骄攘俗约旱睦习纸钇?,還因?yàn)橐环N說不出的理由。 這種擁抱持續(xù)了很久,但凌心月并不老實(shí),她甚至來到了江凡的面前,微微的踮起了腳尖,觸碰到了江凡的嘴唇。 這不是江凡的初吻,因?yàn)榻仓皇且粋€正常的凡夫俗子,早在和陳菲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這份純情的禮物送出了。 陳菲,也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 江凡和凌心月走出酒店的時候,穆然和翟小林已經(jīng)在酒店門口等待了很久。 一看到江凡,穆然就氣呼呼的抗議道“餓死了,餓死了!就等你這家伙了,你怎么這么慢?磨蹭什么呢?” “別怪他,他等我呢,我剛才洗了個澡?!绷栊脑抡f道。 “哦?。?!”翟小林頓時發(fā)出了一個很無恥的聲音。 “小子,你想死嗎?”凌心月一把掐住了翟小林的脖子,威脅道。 “姐,我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滾!” 穆然在一旁笑了笑后,便問道“咱們?nèi)コ允裁矗俊?/br> “燒鵝,瀨粉,鵝汁炒飯?jiān)趺礃??”江凡問道?/br> “好??!這是個好提議,咱們走!”穆然頓時開心的說道。 …… 燒鵝是香城老百姓最喜歡吃的一道菜,而江凡挑選的餐廳也是香城最地道的一家,如果不是因?yàn)榻彩孪却蛄穗娫掝A(yù)訂,恐怕連座位都沒有。 這家的燒鵝外脆里嫩,汁水充盈,肥嫩的鵝rou咬一口滿嘴噴香,配上可口的酸梅醬,簡直讓人如登天界。 再配上一碗楚楚動人的瀨粉,喝湯吸著粉,人生簡直太如意。 幾個人要么抱著大碗,要么啃著鵝腿,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滿滿的幸福。 “嗯,真好吃!江凡你真是挑對地方了!”穆然一邊吃,一邊開心的說道。 “好吃是好吃,不過注定吃得不安穩(wěn)?!苯舱f道。 “凡哥,你早就注意到了?”翟小林微微一愣。 “是,這群人跟了我一天一夜了。”江凡說道,“在旺金賭場的時候就盯上咱們了?!?/br> 江凡說完,便站起身,突然間打開了房門。 門口的兩個人差點(diǎn)沒被嚇得摔倒在地。 望著這兩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年輕男人,江凡淡然說道“一點(diǎn)半,我們會去對面的甜品店吃點(diǎn)零食,讓你們老板過來吧。” 兩個人剛起身,剛要解釋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無法解釋一個字。 江凡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種讓他們無法抗拒的力量。 兩個人灰頭土臉的轉(zhuǎn)身就走,話都沒敢說一句,生怕露怯。 …… 吃飽喝足,眾人來到了燒鵝店對面的甜品店。 香城人一日五餐,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飯、夜宵,每頓少而精。 叫了糖水、意大利奶凍等小食,江凡剛和眾人坐下來還沒幾分鐘,就有人主動坐在了他的身旁,并沖著不遠(yuǎn)處的店員說道“這桌算我的!” “已經(jīng)埋單了。”江凡并不給對方面子,盡管對方人長得帥,而且看上去并非尋常人。 這人中等身高,皮膚很白,長得很瀟灑,穿著一身英倫范的一線名牌。 江凡注意到那只帶著百達(dá)翡麗的左手上,紋了一只叼著匕首的老鷹。 這人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 “江先生,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想和你交個朋友。”對方淡淡一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高天秀,是天鷹集團(tuán)的老板。” 江凡心中微微一笑,所謂天鷹集團(tuán),其實(shí)就是臭名昭著的香城天鷹幫,他們和甘林從事的行業(yè)差不多,是做高利貸和賭場生意的。 而高天秀和甘林的人生軌跡很相似,都是心狠手辣的一方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