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對待我態(tài)度能不能好一點?
“砰”的一聲,偷襲者的拳頭終于和陳輝祖的雙掌碰撞在了一起。 如果換做別人,此時此刻他的雙拳已經(jīng)碎了,更有甚者,甚至經(jīng)脈都已經(jīng)被陳輝祖震斷了。 但此時此刻,陳輝祖卻感覺到了雙臂劇烈的顫抖著,甚至虎口處都在隱隱作痛! 好深厚的內(nèi)力! 房間里,那沒有任何功力的女人早已經(jīng)被兩個高手對掌后形成的沖擊波給震暈了過去,甚至房間里的家具都在劇烈晃動。 不僅如此,劇烈的震蕩聲更是驚擾到了陳輝祖的徒子徒孫,他們紛紛從夢中醒來,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師父的房間跑來。 但就在此時,陳輝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此時,他看到對方安然無恙,居然還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他再次轟出了一記重拳! 陳輝祖情急之下不得不繼續(xù)出手了,他在一次伸出了雙掌,將它們并在了一起,做出了本能的防御姿態(tài)! 陳輝祖的天煞掌法能攻能守,不但攻擊力強勁,防守也十分堅固,堪比十公分的鋼板,別說一般人,就是頂級高手都未必能夠輕易破開他的防備! 此時此刻,他的腳下已經(jīng)偷偷地運動起了真氣,隨時準(zhǔn)備發(fā)動反擊! 但就在此時,偷襲者的拳頭卻勢如破竹一般的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心! “?。。?!”陳輝祖發(fā)出了一聲慘嚎,只見自己的雙掌出現(xiàn)了一大塊的真空區(qū)域,鮮血淋漓,而地面上則多了兩片帶著骨頭的血rou,十分可怕! 陳輝祖疼得一個趔趄,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 而此時,偷襲者卻快步近身,用右手一把捏住了陳輝祖的脖子。 陳輝祖動彈不得了,此時此刻,他的雙腿也來不及發(fā)力,而是被對方未雨綢繆的一腳踢斷了,整個人就好像被釘在了墻上一樣。 陳輝祖一時間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此時此刻,他反而顯得比平時更加平靜,只是凝視著對方問道“你是江凡嗎?” 偷襲者不聽則以,聽完居然笑了“不是?!?/br> 聽到對方略顯滄桑的聲音,陳輝祖頓時瞪圓了眼睛“你……殺榜的?” “哦?”偷襲者頓時來了興致,道,“你有點見識。” “呵呵……”陳輝祖不由苦笑道,“難怪我不是你的對手,恐怕,你已經(jīng)活了百年了吧?我快死了,能讓我做個明白鬼嗎?” “你倒是個光明磊落的混蛋。”偷襲者正色道,“我叫徐浪,綽號是殺破狼?!?/br> 陳輝祖聽完,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片刻后說道,“你動手吧?!?/br> 天下若無戰(zhàn),何必起狼煙。 殺榜這兩句奇怪的詩,每一個字都代表了一個殺榜高手的綽號。 殺破狼,就是“狼”。 只不過,他并非活了百年,而是活了……幾百年。 陳輝祖的功夫固然了得,一雙鐵掌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遇到了殺破狼,他卻連一點活下來的可能都沒有,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高手。 一種高手是靠著祖?zhèn)髅伢呕蛘卟恢獜氖裁疵芫车脕淼膶毜?,修煉成了什么掌法、什么腿法之類的武功,一招鮮吃遍天,或者精通多少樣功夫的人。 還有一種高手,是因為修煉的年代太過于久遠,或者天賦異稟,雖然也修煉了什么功法妙法,但拳腳卻沒有固定的模式,而是見招拆招,招招兇狠凌厲,比科班更可怕的人。 前者,被稱之為頂尖級高手,而后者則被稱之為絕世天才。 殺破狼,屬于后者。 …… “哦?!甭牭搅岁愝x祖的話,徐浪微微點頭,旋即捏碎了對方的脖子。 徐浪就是徐浪,從不會因為某個獵物十分有個性而放過他,更何況,比陳輝祖更有個性的他都見過。 而陳輝祖一死,徐浪只是低頭掃了一眼那昏死過去的女人,眼神中頓時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憐憫。 他走過去,將女人抱到了床上,幫她蓋好了被子,繼而轉(zhuǎn)過身,掃了一眼陳輝祖的尸體。 門外,天煞門的徒子徒孫都到齊了,一個個劍拔弩張,都在死死地盯著門口。 突然,一個黑黢黢的物體從里面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兩個猝不及防的弟子身上! 這驚人的力量瞬間讓兩個人口噴鮮血,飛出去了七八米遠,倒在地上的時候一蹬腿就沒氣了! “cao!什么玩意!小心師父的房里!”大弟子大吼了一聲后,一邊用警惕的眼神盯著陳輝祖的房門口,一邊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那個黑黢黢的東西面前。 他和幾個師兄弟定睛一看的時候,瞬間嚇得魂飛魄散! “師父?!” “師父,你怎么了?” 眾人都看傻了眼,只見自己的師父雙手上出現(xiàn)了兩個血窟窿不說,脖頸處更是被人捏斷了,早已斷氣。 此時,殺破狼徐浪終于慢悠悠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趁著眾人一陣驚呆的時候,漫不經(jīng)心的組裝起了一把奇怪的武器。 這是兩把匕首,兩把匕首的把組合在一起,便成了一把雙刃劍。 “你!是你殺了我們師父?”大師兄勃然大怒,指著對方怒罵道。 “媽的,你找死!”二師兄也暴怒了。 一時間,群情激憤,天煞門的徒子徒孫們以最快的速度包圍了徐浪。 徐浪不由打了個哈欠,悠悠道“全爆?對,全爆?!?/br> 徐浪說完就揚起了手中的雙刃劍。 徐浪雖慵懶,但做事喜歡干凈利落,對付頂尖級高手,他從不用武器,因為武器反而會耽誤他的功能。 但是殺這種蝦兵蟹將,干脆就把他們當(dāng)做西瓜切了。 當(dāng)然,這種級別的蝦兵蟹將在很多高手眼中,卻是一輩子都要仰視的存在,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修煉到他們的修為! “媽的,你他媽說什么廢話?兄弟們上,弄死他!” 眾人二話不說,紛紛沖向了殺破狼。 殺破狼的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很是優(yōu)哉游哉的殺入了人群。 隨著他的手起刀落,一個個徒子徒孫的脖頸處紛紛出現(xiàn)了一道血線! 殺破狼殺人的手法非常精準(zhǔn),除了鎖喉還是鎖喉,因為這樣能保證對方的絕對死亡。 這個習(xí)慣是在兩百多年前養(yǎng)成的。 那時候洋槍剛剛傳入華夏不久,當(dāng)時殺破狼為了玩帥,曾經(jīng)用洋槍洞穿了一個獵物的左胸。 但誰料那個獵物天生另類,心臟居然長在了偏向右胸的位置,這一槍居然沒有打死對方。 后來,那個獵物當(dāng)場重創(chuàng)了殺破狼的好兄弟。 雖然殺破狼當(dāng)場把那個獵物剁成了rou醬,但他的兄弟傷重不治而死。 從那之后,殺破狼難過了兩百多年,也懺悔了兩百多年。 從那之后,他只接“比天還大”的任務(wù),而且一旦殺人,就是一劍封喉,根本不講道理。 …… 現(xiàn)場,大師兄、二師兄等人都已經(jīng)瘋了,因為他們從沒有見過一個高手能達到這樣恐怖如斯的程度。 眨眼之間,自己的師兄弟們一個個全都慘死在了殺破狼的手中,而且,他們的尸體都是完整的,只有脖頸處不停流血,場面凄厲而絕艷,加上今天山中正在下雪,雪地上已經(jīng)開始綻放血色的玫瑰! 沒多久,就輪到了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人憤怒的楊起了手中劍,正準(zhǔn)備動用真氣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身旁一陣風(fēng)掠過,自己的喉嚨處緊接著傳來了一陣劇痛。 “啊!啊!怎么……”大師兄疼得大叫起來,話都沒說完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其實他想說,怎么會這么快! 至于二師兄,他旋即也倒在了地上,全身都在不甘的抽搐著。 而此時,徐浪已經(jīng)將兩把刀解體,刀刃上居然連一滴血都沒有沾染。 “鏗”的一聲,徐浪收刀入鞘,他感受著周圍的氣息后,頓時點了點頭“殺干凈了,收工!” 徐浪說完就大馬金刀的走出了山門“呵,這五張比天大賺得挺容易?!?/br> …… 清晨,江凡蘇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了一只體型碩大的白狐的身上。 這狐貍的個頭相當(dāng)于一頭牛,但是毛發(fā)卻無比的溫柔,他躺在了狐貍的小腹部,身子則被幾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蓋住了。 這白狐非常奇特,她雖然毛發(fā)雪白,但是全身卻都是櫻花的烙印。 “真暖和。”江凡的嘴角都抽搐了,不由伸出手堵住了白狐的鼻孔。 白狐片刻后才覺察到,頓時伸出了長長的舌頭,狠狠地朝著江凡的臉一通狂舔。 江凡面無表情的望著白狐,道“欠揍了是吧?信不信我非禮小動物?” 白狐頓時笑了,旋即化為了本尊,一個可愛至極的小美女。 “大小姐,我都說了,這家伙絕對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的。”衛(wèi)生間里突然間傳來了一個慵懶而冷傲的聲音。 “胡靈兒,誰讓你來的?”江凡冷冷道。 此時,一只身高比秋云霜略微高了一丁點的絕美女孩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 她穿著雪白的睡衣,身前波濤洶涌,身后跌宕起伏,一臉?gòu)趁牡臉幼印拔易屛襾淼?,怎么樣,我的睡衣漂亮不?誒,你那是什么表情?” 胡靈兒剛說完,一個枕頭就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臉上“會好好穿衣服嗎?” “靠!對待我態(tài)度能不能好一點?”胡靈兒郁悶的叫道,“你對待大小姐可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