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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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有此事?這個混賬東西,林家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林敬之用力一拍桌子,震的茶碗都跳了老高,然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侍墨,厲聲問道:“這事你知道么?” 先前聽霍更生說還有一件事要問的時候,林敬之的心中還真有些擔心,生怕對方抓了什么把柄,但聽到是這件事后,卻是長長的松了口氣,同時心中暗叫僥幸,若非他前幾天多了個心眼,徹查了下林禮之,這回林府怕是要吃大虧。 那兩位姨娘是侍墨親自送出洛城的,這時自然不會說知道,“回二爺,奴才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br> “哦?真沒聽說過?”林敬之裝模作樣的又問了一句。 侍墨連忙答道:“沒有。” “二爺,這事千真萬確,那份無名狀,還在我家大人手中呢?!被舾锨耙徊?,肯定的說道。 ‘無名狀?’林敬之心頭一聲冷笑,怕是這份無名狀,正是你家大人寫的吧,“你可查清楚了,的確是三爺做的?” “這?”霍更生聞言呼吸一滯,臉上浮起一絲潮紅,這件事他們是真查清楚了,但卻無法證明,因為受害人的家屬,全都不見了,稍做猶豫,霍更生突然一臉肯定的說道: “回二爺,這件事絕對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叫下人去查上一查?!?/br> 林敬之聞言與侍墨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們二人都搞不懂這霍更生為什么會突然語氣一轉(zhuǎn),說的如此肯定,難道是兩位姨娘,與她們的家人被追回來了? 林敬之暗自搖了搖頭,不可能,若是果真被追回來了,兩位姨娘就落在了對方的手中,霍更生又怎么會讓他在府中追查呢,“不是我不查,而是三爺前些日子身體不好,被老太君送到城外的莊子里休養(yǎng)了,而他身邊的妾室,也都一并跟了過去?!?/br> 隨著聲音的落地,霍更生的眸子里突然閃過一道光亮,林敬之雖然假裝在喝茶,但眼睛,卻一直盯在他的臉上,這道光亮不但沒能逃過林敬之的眼睛,而且還讓林敬之瞬間明白了霍更生先前為何會語氣大變,變的十分肯定,而且似乎也認定了,他一定會查。 一切,都在林禮之的身上! ~~~~~~~~~~~~~~~~~~~~~~~~~~~~~~~~~~~~~~~~~~~~~~~~~~~~~~~~~~~~~~~~~~~~~~~~~~~~~~~~~~~~~~~~~~~~ 今日第一更奉上,繼續(xù)求收藏,求票票,希望大大們能將偶一腳,一腳的踹上新書榜。。。 速度嘛,在保證質(zhì)量的情況下,麒麟會盡量多更! 沒號的大大,請注冊一個吧,謝了。。。 另外,祝童鞋們六一節(jié)快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第三十八章 暗中有小人 因為林敬之的一席話,林老太君對林禮之徹底死了心,所以就將其送到了城外的別院居住,走的時候,包括林禮之的生母珍姨娘,與林禮之的幾房妾室,也一并隨行。 林禮之的倒臺,在林府造成了一定的轟動,而這還不算完,因為林老太君前前后后,又換掉了一大批奴仆下人,而原因嘛,則很簡單,無非就是因為賣掉的這些人在某一時刻站錯了隊,已經(jīng)不再適合留在林府當差了。 這雖然是林府的家事,但因為鬧的動靜太大,所以外人也不難打聽清楚,而這個消息落入田機等人的耳朵后,自然會認為林敬之兄弟倆不合,在這個時代,豪門大院里不時的會上演爭奪家產(chǎn)的戲碼,哪家會不死幾個人? 所以田機等人猜想,如果林敬之知道了弟弟的所作所為,必然會利用這次機會,將林禮之徹底除掉,如今林家還有個林老太君坐鎮(zhèn),那么林敬之就不能親自下手,于是退而求其次,擺在林敬之面前的最好辦法,就是報官,借官府之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通了這一點,林敬之心中一驚,看來這田機為了謀得林家的產(chǎn)業(yè),還真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二爺,不知林三爺住在城外貴府的哪個莊子里?若是您不方便查問,可以交給小人去辦?!被舾f這句話時,難掩心中的激動。 來之前,上面可是給他說了,這兩件事中,只要他能勸林敬之為了其中一件而報官,就有一百兩的賞銀! 他雖然是吃官飯的,但一個月也只有三百文大錢,這一百兩銀子對他來說,算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 “二爺,強搶民女可不是小事,若是三爺真做了這等惡事,還是扭送官府的好?!绷⒂诹志粗砗蟮乃拍蝗婚_了口,然后偷偷對著林敬之眨了眨眼睛,又道:“不過這事必須得查清楚,不然污了三爺?shù)拿?,可就糟了,奴才記得當初是大管家送三爺離開的,不如將大管家叫來問一問,看三爺身邊到底有幾房妾室。” “好,你這就去把大管家找來?!绷志粗f完,侍墨就一陣風的跑了出去。 雖然霍更生更想自己接下詢問林禮之的差事,但他先前也說了,告林家三爺?shù)臓罴埵菬o名狀,而且沒有受害人的家屬,這種情況下,官家是沒有權(quán)力直接去查問的,于是他只好乖乖的坐在大廳內(nèi)等候。 侍墨這一趟去了很久,林敬之只是坐在椅子上喝茶,霍更生則越來越?jīng)]有了耐性,好似屁股下面有釘子一般,挪過來,挪過去。 “二爺,大管家到了。”隨著聲音的響起,大管家與侍墨二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大廳。 “奴才給二爺請安!”徐福走進大廳,給林敬禮之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響頭。 林敬之虛扶了一把,開口道:“起來吧,徐管家辛苦了,坐下回話。” 侍墨聞言,不用人吩咐,就趕緊上前兩步,摻著徐福坐在了椅子上,給其倒了杯熱茶,然后重新走到林敬之的身后站定。 “二爺,請問您找奴才來,是有什么事么?”徐福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 林敬之不著痕跡的瞥了霍更生一眼,這才點了點頭,“嗯,林家內(nèi)院的事,除了老太君以外,就數(shù)你最清楚,這次找來你,就是想問問,三爺一共納了幾房妾室?” “回二爺,三爺一共納了三房妾室?!毙旄9Ь吹幕氐?。 “哦?那你可知道這幾房妾室的娘家在哪里?可有強搶而來的?”林敬之相信侍墨在路上就給徐福關(guān)照過了,所以問的很是鎮(zhèn)定。 說到這里,坐在一旁的霍更生,耳朵支了好高,一臉的緊張。 “回二爺,這三房妾室的娘家在哪里,奴才很清楚,絕對沒有搶來的。”徐福搖了搖頭,回答的很是肯定。 “不可能,這件事,小人是親自追查的。”霍更生一聽徐福說沒這回事,一下就急了,這可是一百兩銀子啊,可不能就這么飛了。 徐福端坐在椅子上,只是不平不淡的瞥了霍更生一眼,一臉的不屑,他雖然只是個下人,但也自認比這位官差的身份,要高了不少,見林敬之示意他接著往下說,便開口解釋,“二爺,三爺?shù)膸追挎遥际抢咸H自挑選的,怎么可能會有強搶的民女?而且這三位妾室都是林家的家生子,絕不會存在強搶民女之說?!?/br> 家生子,就是說他們的父母也是林家購買回來的下人,那么一生下來,他們便也是林家的奴才,是沒有身份自由的人,就算是林家將他們活活打死,官府也無權(quán)插手,更別說只是給主子做小妾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漏掉了,那兩個女子進府前,都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被舾饋泶蠼?。 “放肆,在二爺面前,有你叫的份么,真是不懂規(guī)矩?!毙旄S昧σ慌淖烂妫v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聲色俱厲。 霍更生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了幾步。 徐福可不是侍墨,他在林家當了許多年的管家,養(yǎng)尊處優(yōu),身上自有一威勢,所以霍更生會害怕,也很正常。 對著霍更生狠狠的甩了下衣袖,徐福才對著林敬之道:“二爺,奴才身為林府的大管家,若是連主子有幾房小妾都不知道,那可就貽笑大方了?!?/br> 林敬之聽完沒有立即發(fā)言,而是故意拿眼光在徐福與霍更生二人的身上來回打量,似是有些難以決斷,霍更生著急的想插言說話,但被徐福罵了一頓后,竟不敢再主動開口了。 “按理說,霍衙役是官差,應該不會憑白冤枉三爺,但徐管家說的也有道理,他打理林家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三爺有幾房妾室?倒是我這個做二哥的,經(jīng)常出門在外,并不了解,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那兩位女子被搶之前已是有夫之婦,那么霍衙役應該知道她們的丈夫和家人住在哪里吧?” 霍更生最怕的就是林敬之問那兩個女子的家人,聞言后臉色一苦,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怎么,難道霍衙役連苦主都沒找到,就來我林府查人?”林敬之知道火候到了,臉色一板,冷峻的神情滿含威壓。 霍更生見狀頭皮一陣發(fā)麻,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小人要來查的,是我家大人收到了一紙無名狀,這才叫小人過來問上一問?!?/br> “哼,無名狀?霍衙役,你當林家是什么人家?隨便編個理由就可以上門查上一查么?強搶民女可是觸犯律法,要打入大牢的大事,豈能這般隨意?若是因此壞了林府的名聲,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林敬之‘啪’的一把砸在椅子扶手上,怒聲喝道。 霍更生被嚇的渾身一哆嗦,差點跪了下去,此時的他可顧不了那一百兩賞銀了,只求林敬之能消消火就好,林家的勢力有多大,他是清楚的,若是誠心要找他的麻煩,只需在暗中動下手腳,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二爺,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這一回吧?!?/br> “放屁,王大人為人公正,吏治清明,豈會因為一張匿名的無名狀,就讓你來查問我林家?你真當我林家是軟柿子,想捏就捏么?” 霍更生想不到林敬之說發(fā)火就發(fā)火,已經(jīng)與先前剛見面時判若兩人,嚇的臉色發(fā)白,連連求饒。 侍墨站在林敬之的身后,也趁機罵了幾句狗奴才,黑了心的畜生,不過一想剛才出了大廳,就有人回報了件大事,要盡快的告訴主子,便收了罵聲,改口勸道:“二爺,跟這狗奴才生氣,平白低了您的身份,還是讓他趕緊滾蛋吧!” “不錯,還是二爺?shù)纳碜右o?!毙旄R舱酒饋硪?guī)勸。 林敬之一甩衣袖,只冷冰冰的說出一個字,“滾!”,霍更生就趕緊告了聲饒,拔腿跑了出去。 一直等跑出了林府,霍更生懸著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想了想自己是官差的身份,卻被人家像狗一樣罵了出來,心中一陣不憤,‘我呸,只不過有幾個臭錢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這時,一陣輕風正好吹了過來,霍更生立馬打個激靈,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后背都已經(jīng)被冷汗給濕透了。 林家到底是洛城有名的大戶人家,霍更生怕人家事后找他麻煩,便趕緊抬腿往回跑,穿過了幾條大街,他來到一家小院的門口,停下了腳步。 先左右打量了一會,見四周沒人,他才伸出手敲了幾下院門,三聲大,兩聲小,這是先前定下的暗號。 院內(nèi)的人聽到敲門聲與暗號符合,就上前將門大了開來,霍更生也不說話,就直接閃了進去。 此時小院的大廳內(nèi)正坐著一個中年人,四十多歲,臉形瘦長,下巴上蓄有三寸來長的黑須,宛如一只黑臉的山羊,很難想象,竟有人能長成這般模樣。 霍更生進了屋內(nèi)后,就趕緊回報今天見到林敬之后,與林敬之的對話,和林敬之的表現(xiàn),中年人則閉著雙眼,靜靜的聆聽,直到霍更生說完,這才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沉思良久,中年人才睜開了眼睛,眸子里意味難明,‘軟柿子?黑了心的畜生,這林敬之是在說給自己聽么?難道他早就知道,本官要對林家下手,這才一直忍著不報官?若果真這樣,怕是有些麻煩了。’ 緩緩的站起身,中年人在大廳內(nèi)來回的轉(zhuǎn)圈,想著霍更生說林敬之一身的硬氣,沒有半點驚慌,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這林家是一定要拿下的,不然撈不到好處不說,還會被上面的人怪罪,只是林家現(xiàn)在雖然朝中無人,但那個林老太君的身份卻不簡單,沒有一定的理由,他這個城守大人也不能輕意的上門問罪。 中年人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最終臉色一沉,狠狠的下定決心,‘不管怎么樣,不能因為這件事被上面怪罪,毀了前程,實在不行,就是用些非常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 求收藏,求票票。。。 第三十九章 畫眉 望著霍更生似落水狗般急速的逃離,林敬之心中大爽,與侍墨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是笑出了聲來,徐福捻著下巴上的短須,也是臉露笑容。 “二爺,若是無事,老奴就先退下去了?!毙旄R娛棠^之后,欲言又止,便主動站起來,施了一禮先退。 “嗯,那你先退下去吧。”林敬之笑著應了一聲。 一直等徐福出了大廳,走的遠了,侍墨才急慌慌的開口道:“二爺,楊威那邊傳來了消息,北方四大洲有很多地方爆發(fā)了小規(guī)模的蝗災。” “什么?”林敬之臉上的笑容一收,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侍墨又回了一遍,“這消息千真萬確!” 本來按林敬之的推測,蝗災爆發(fā)的日期,應該還有個七八天,這下猛然聽到消息,林敬之不由的一陣慌亂,急切的問道:“楊威人在哪里,他有沒有說收購糧草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侍墨剛待回答,林敬之卻又一擺手,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問吧,帶路。” 由于楊威是暗衛(wèi),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進入林府,林敬之就是要見他,也得瞞過眾人的眼睛,一般情況下,都是由侍墨為二人傳遞消息,侍墨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回話,就趕緊頭前帶路。 離開大廳,又走了幾十米遠后,侍墨的腳步突然一頓,想起了找大管家時的情景,當時二奶奶坐在首位上,氣的臉色都發(fā)青了,他猶豫了一下,本想將這件事情告訴二爺,但一調(diào)頭,卻發(fā)現(xiàn)二爺?shù)哪樕苁墙辜?,便沒有多說什么,再次抬起腳向前走去,心中默念, ‘等處理完府中生意上的大事,再告訴二爺不遲?!?/br> 唐郁香一大早就被兩個小丫頭揪了起來,心中一陣郁悶,但她是林敬之的妻子,的確沒有相公都起床了,她還偷懶睡覺的道理,也幸虧林敬之不是很講規(guī)矩,不然她還得上前伺候其穿衣,凈面,漱口。 再則林老太君上次可是親自給她說了,要她與林敬之同榻而眠,若是她起的太遲了,林老太君定會有所猜疑,到時,也少不了一頓責備。 “二奶奶,昨晚不是說好了,要給二爺認錯的么,您剛才怎么不開口?!敝镆娭o主子穿好了繡花鞋,就一把將其拽下了床榻。 唐郁香不想聽兩個丫環(huán)說教,沒敢開口反駁,“我這不是起遲了一步嗎,再說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定然是有大事要辦,我也不好留住他?!?/br> “唉喲我的二奶奶,您怎么能用兔子來形容二爺,這要是傳到老太君的耳朵里,那可如何是好!”知秋跺了跺小腳,擔心的向門外看了看,生怕被哪個長耳朵的聽了去。 昨天晚上林敬之將二奶奶丟下,獨自回了小院,是真把知冬與知秋嚇到了,知冬也開口道:“左右不過是認個錯而已,能花費多少時間,二奶奶,您就聽我們一句勸,找個機會,給二爺認個錯吧。” “好,好……”唐郁香的小耳朵受不了肆虐,一連說了五個好,知冬與知秋聞言,這才笑了出來。 “二奶奶,您今天打算穿哪件衣服?”知冬一邊解唐郁香的腰帶,一邊詢問。 唐郁香低下頭看了看,隨口道:“不用換了,就穿這件吧,昨天中午才穿到身上的?!?/br> “這怎么能行,這件衣服很多地方都折縐了,哪里還能再穿出去。”知秋聞言立馬出聲反對,隨即又一臉幽怨的埋怨道:“二奶奶,您也真是的,哪能不脫衣服就睡覺呢?!?/br> 在知秋看來,二奶奶長的跟仙女似的,如果脫了衣服睡覺,不怕二爺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