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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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子?”林敬之一愣。 玉姨娘的眼力自然比林敬之強了不少倍,答道:“不錯,最后沖進去的那個人的確是個女子,怎么,二爺也不認得此人?” “這個……”林敬之突然想起了胡嬌奴,難道是胡嬌嬌一直有派人觀注著林家,所以才讓武藝高強的胡嬌奴出手相助? 不過這件事,他并不能肯定。 “如果二爺不認識,那么此人定然是王蒙的仇家了?!庇褚棠镎f罷,臉現(xiàn)婉惜,“若是能與此人結(jié)為好友,那就好了?!?/br> 江湖人士大多脾性豪爽,愛結(jié)交朋友,不過對方是個女人,林敬之倒不介意玉姨娘與之結(jié)交,同時想著,等有空閑了,就去流煙閣里走一趟,順便問一問,此次幫助林家的綠林巾幗,是不是胡嬌奴。 若果真是此人,倒是要好好謝謝人家。 現(xiàn)在那個證人死了,濟生堂藥丸毒死四名百姓的案件就沒有了人證,這件事情,應該可以平息了。 不過王蒙手掌重權(quán),若是想要對付林家,仍然能想出不少的黑點子! 張少杰沒有跟過去查看王蒙的傷勢,而是直接回到了城守府邸,徑直來到了王田氏的小院。 院中的丫環(huán)們都曉得主子與張少杰關(guān)系不錯,只是曲膝問安,沒有開口阻攔。 王田氏正端坐在里屋的銅鏡前畫妝,就見張少杰急慌慌的跑了進來,擺了擺手,示意兩個貼身丫環(huán)退了下去,疑惑的問道:“少杰,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這般慌張?” “不好了,王蒙剛剛在大堂中審案的時候,被歹人行刺了!”張少杰跑了一路,有些口干,直接拿起王田氏面前的茶杯,就仰頭猛灌了幾大口。 王田氏連忙站了起來,輕撫其背,她擔心張少杰會嗆著,卻不關(guān)心王蒙是死是活,眉頭一皺,開口道:“如此說來,此次又未能將林家拿下?” “嗯?!睆埳俳苤刂攸c了點頭。 “這王蒙可真是個沒用的蠢貨,上次兒子被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綁架,就把臉給丟盡了,此次又在大堂上被人行刺!”王田氏臉現(xiàn)不屑,從懷中取出絲帕,幫張少杰把嘴角的水漬擦干凈,又恨恨的說道:“姨父大人一年前就給他下達了拿下林家的命令,可他呢,磨磨蹭蹭的,直到現(xiàn)在都辦不妥當!” “王蒙還歹也是你的相公,你就不問問他是生是死?” “死了才好!”王田氏惡狠狠的一句話,說的張少杰眉開顏笑,自上次王蒙當面罵了他,他就與王蒙決裂,勢不兩立了。 先前屋內(nèi)沒有外人,王田氏穿著就隨意了一些,衣領(lǐng)敞開著,里邊露出了一大片白嫩嫩的肌膚,從張少杰這個角度望去,甚至能看到呼之欲出的兩個rou*團。 邪火升起,他毫不客氣的就將其中一個捏在了掌中,輕輕把玩。 胸前被襲的瞬間,王田氏渾身一顫,眼眸中竟然閃現(xiàn)出一抹迷醉,她曾與很多男子共度春宵,但只有與張少杰在一起的時候,身體才會異常的敏感,不過王田氏到底非是常人,強自將yuhuo壓下,嬌*喘著說道:“少……少杰,別這樣,我們先談正事?!?/br> “哼!還說不在乎他的死活,這么快就急著問了!”張少杰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不但沒停下動作,反而大力的在王田氏胸前揉*搓了起來。 王田氏被摸的渾身無力,但還是抬起手在張少杰的肩膀上拍了一記,嗔道:“誰說我要問那個黑山羊的死活了,我是突然間想到一個能助你認識叔父的辦法?!?/br> 王蒙的臉又黑又長,下巴尖尖,上面還蓄有三寸黑須,所以王田氏暗底下一直嫌棄的稱其為黑山羊。 “哦?什么辦法,你快說來聽聽?!睆埳俳茼庖涣?,終于停下了動作。 自從暗底下與王蒙決裂以后,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再找一位權(quán)力更大的靠山,而王田氏的叔父田機,自然就是最佳的人選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自責 王田氏說罷,見張少杰果真停下了做怪的大手,反而又有些失望,拉著張少杰坐在了椅子上,又幫著倒了杯茶水,才慢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這個辦法好!”張少杰聽罷興奮的一擊雙掌,原來王田氏是想要借王蒙被行刺的機會,讓張少杰拿著她的親筆書信,去堅城給田機通報消息。 王田氏嬌媚的瞪了張少杰一眼,又用手指戳了下他的額頭,才又道:“先別打岔,姨母還沒有把話說完呢?!?/br> 這二人自第一次偷嘗禁果之后,王田氏每次想要,都會自稱姨母,而張少杰,則每次聽聞這兩個字之后,心底就會涌起一股邪惡的欲望,反手一拉,張少杰就把王田氏摟進懷里,在其豐滿的嬌軀上,上下其手。 只是幾下,王田氏就被摸的臉蛋通紅,嬌*喘不已,“少杰……,你,你先聽姨母說完?!?/br> 這幾日王田氏被張少杰伺候的容光煥發(fā),好似年輕了十幾歲,動情的模樣,更是比十六七歲的少女還要嬌羞誘人,張少杰哪里能忍的住?只是一邊摸,一邊粗喘道:“姨母還有什么好點子,快點說出來,我可是快要忍不住了?!?/br> 王田氏實在受不了挑逗,用盡全力將張少杰的兩只大手按住,開口道:“姨母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要你自己想辦法,找個合適的機會在叔父面前展露些本事,讓叔父記住你,這樣一來,等日后妾身見到叔父,就能幫你說幾句好話了?!?/br> 王田氏是田機安插在洛城的眼線,是田機的心腹,她說幾句好話,份量是很重的。 “好!這個主意不錯!”張少杰心神被正事引開,手上的力道就松了幾分,王田氏趕緊從他懷中逃了出來。 她此時衣衫凌亂,發(fā)髻松散,胸前敞開了一個大口子,紫紅色的肚兜也未能將胸前大片的春光遮掩住。 成熟風sao的婦人,衣衫半解,最是誘人,張少杰哪里忍得住,雙目充血,就要再撲將上去。 王田氏早就摸透了面前少年的脾性,連忙用衣衫將胸前白嫩嫩的肌膚遮蓋住,“別,少杰,那個老山羊被人行刺,不死也要脫層皮,接下來的日子,姨母都是你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王蒙遇刺的事情上傳叔父知曉。 叔父為人多疑,除了妾身以外,肯定還有暗線,我們一定要第一個把情報送到堅城,這樣一來,叔父才會認為我們最是忠心?!?/br> 張少杰聞言有理,只能心有不甘的把欲望強行壓下,“那我就用最快的速度趕去堅城!” 王田氏忙道:“嗯,我這就寫好書信,再給你準備一匹快馬!” 待寫好書信,張少杰收入懷中,二人相繼走出小院,來到了后院馬棚處,這里有王蒙豢養(yǎng)的數(shù)十匹良駒,其中一匹棗紅馬最是壯實,這是王蒙的專用坐騎。 養(yǎng)馬的下人見主子來了,連忙上前叩頭問安。 王田氏沒功夫理會馬夫,對張少杰道:“這匹馬跑的最快,你就騎它吧。”張少杰聞言就要打開馬欄。 馬夫見狀趕緊阻止道:“不行,這是王大人最鐘愛的寶馬‘紅玉’,你換……哎喲!”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王田氏一腳踹了個跟頭,“滾,老娘是城守府的當家主母,難道連匹馬都做不了主?再敢廢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馬夫挨了打罵,哪敢再行勸阻,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一邊,不敢吭聲。 張少杰牽著馬,與王田氏并肩來到了后門處,王田氏想了想,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叔父身邊高手如云,你可千萬要記得,不可鋒芒太露?!?/br> 張少杰聞言有些不舒服,覺得王田氏小瞧了自己,隨意的點了點頭,就一揚馬鞭,向著城門口的方向疾馳而去,‘高手如云?哼,看我不打的他們跪地求饒!’ 送走了張少杰,王田氏剛剛回到自己的小院,就聽下人回報,說王蒙遇刺身受重傷,被張秀派人送回了府中,隨意的整理了下衣衫,氣定神閑的走了過去。 與玉姨娘在書房商談了一會,林敬之就讓她出城與暗衛(wèi)們聯(lián)系,準備好退路,自己則起身走回了小院,唐郁香與幾位姨娘已然知道了官府要審拿自家相公,都焦急的聚在小院中,等待消息。 因為林老太君身體不好,唐郁香大著膽子,自作主張的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沒讓人去那邊通報,不然老人家一急,身體有可能吃受不住。 “二爺回來了,二爺回來了!”隨著知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屋內(nèi)的眾人俱是松了口氣,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先前雖然有人通報說二爺已然回府,在書房與玉姨娘商談事情,但她們這些女眷,不能輕易走出后院,小心肝,還是一直懸在半空的。 林敬之剛來到小院中間,就見眾妻妾急步迎了出來,跑在最前邊的是柔姨娘,這個丫頭總是最沉不住氣的一個,“二爺,您沒事吧?!?/br> “沒事,乖,不怕!”林敬之摟著柔姨娘,輕撫香背,細語安慰。 其余幾位女子,同樣用關(guān)切的目光望著自家相公,過了好一會,婉姨娘才蓮步輕移,走到近前,將柔姨娘從林敬之的懷里接過,“二爺,您一定累壞了吧,先進屋里喝杯茶,休息休息?!?/br> 林敬之正好有話要說,點了點頭,當先走進了小屋,來到屋內(nèi),眾女依次坐下。 “都是妾身不好,給林家添了這么多麻煩!”林敬之剛拿起杯子喝了口溫茶,唐郁香就一臉復雜的站起身,來到近前,給林敬之施了一禮。 以前偷偷買下濟生堂的時候,她可想不到會有這么一天。 先是有人上門敲詐,緊接著,又有人死在了濟生堂的大門口,雖然她自信自己煉制的藥丸絕對沒有問題,但總歸是給林家惹來了不小的麻煩。 人命關(guān)天??!這要是查不清楚,豈不是得害便宜相公下大牢!產(chǎn)業(yè)雖然是她的,但家主卻是林敬之,如今的她,真的是自責不已。 林敬之連忙把茶杯放下,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此事不能怪你,就算沒有濟生堂,那姓王的狗官也會找別的由頭,對付林家。” “二爺,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霜姨娘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意識到了不妙。 第二百八十三章 別院靜養(yǎng) 林敬之想著明天就要把府中的主子們往城外送了,所以就沒有隱瞞,把林家如今不妙的處境,一一細說了一遍。 眾女一邊聽,一邊倒吸冷氣,等他說完,全部沉默了下來,以前幾位姨娘心中還多少有些埋怨林敬之不去她們的小院里過夜,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相公的雙肩上,竟然壓著如此沉重的擔子。 或許是因為經(jīng)歷的事情較多,唐郁香最先回過神來,弄明白了這次事件是王蒙故意下的套,并非是發(fā)生了意外,她的心中多少好受了一些,“二爺,老太君中毒傷了元氣,妾身自作主張的把濟生堂出了人命的事情隱瞞了下來,只是林家境況如今險惡,您看……” “林家的境況老太君早就知道,不過現(xiàn)在老人家不宜動怒,將這件事情瞞下來也好,只是,只是我打算明天就將你們一批一批的偷偷運送出城,這可如何是好?”林敬之皺起了眉頭。 經(jīng)過起初的震驚,霜姨娘也回過神來,她見唐郁香臉色雖然有些緊張,但端坐在椅子上,始終能保持鎮(zhèn)定,暗嘆自己真的是比人家遜色了三分,此時聞聽自家相公遇到了困難,眸光微微一亮,獻策道:“不如把搬離林府的事情,也瞞下來?” 林敬之一怔,隨即皺眉道:“那用個什么理由把老太君騙出府呢?” “療養(yǎng)!”霜姨娘神思敏捷,片刻就想出一個好辦法,“二爺,我們可以給老太君說,她的身體需要長時間的靜養(yǎng),才能康復,所以要把她送去城外的別院療養(yǎng)?!?/br> “好!”林敬之重重點了點頭,這時,霜姨娘又道:“婢妾還擔心一點,所以給老太君出主意療養(yǎng)的人,萬不可有失?!?/br> “哦?你擔心什么?”林敬之好奇的問了一句。 霜姨娘臉色很是凝重,答道:“洛城林家,是世代相傳的豪門旺族,雖然幾代以前也曾遇到過磨難,沒落過一段時間,但始終屹立在此處,不曾發(fā)生過搬遷住址一事,而老太君更是在此處住了數(shù)十年,說沒有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婢妾怕老太君明白了始因,會硬留在此處,守著這座數(shù)百年的古宅。” 霜姨娘出身豪門世家,對這些事情了解的多一些。 林敬之聞言心頭一驚,他的靈魂雖然是現(xiàn)代的,但也曾看過不少的電視劇,一些有氣節(jié)的古人,家族蒙難后,寧愿與古宅一起化為烏有,也絕不逃跑! 若非霜姨姨及時提醒,一旦老太君不愿意離開此處,那…… 一絲冷汗順著額頭,緩緩的流了下來,“郁香,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而且堅決不能出岔子!”林敬之的聲音明顯的加大了幾分。 對上便宜相公凝重的眼神,唐郁香咬著嘴唇,重重的點了點頭。 “二爺,既然情況已經(jīng)如此緊急,不如今天就請老太君動身吧?”婉姨娘此時插了一句。 林敬之看了臉現(xiàn)焦急的婉姨娘一眼,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林老太君可是林家后院的最高掌權(quán)者,唐郁香雖然刻意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隱瞞了下來,但誰又知道能隱瞞多久? “婉兒說的對,郁香,你我二人現(xiàn)在就去請老太君搬到城外別院療養(yǎng)。”現(xiàn)在都到下午時分了,若是再遲一些,恐怕會引起林老太君的警覺。 唐郁香沒有意見,只是盡量讓自己平靜,不要露出馬腳。 要請林老太君去別院療養(yǎng),并不是件小事,如果換作以往,肯定要帶不少的物品,與平日里使順手的奴仆,此次走的匆忙,林敬之只能減化了。 先讓府中的管事收拾了一番,林敬之才與唐郁香并肩走進了林老太君的小院,姨娘們沒有跟過來,不然人越多,越容易出紕漏。 下午,林老太君的氣色又好了一些,臉上只能看到一層淡淡的黑青色,很顯然,唐郁香的治療手段,是相當?shù)母呙鳌?/br> 走進屋內(nèi),林敬之笑著來到了床榻邊,“奶奶,孫兒回來了,您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br> “累壞了吧,快坐?!绷掷咸χ×怂挠沂郑值溃骸斑@都是郁香的功勞,你以后可要待她好一些才成?!?/br> “嗯,孫兒以后一定待郁香好些?!绷志粗胶土艘痪?。 這時,唐郁香走上前施了一禮,待林老太君讓她起身,站在一邊,臉上故作為難。 瞧見她的表情,林老太君疑惑的詢問,“郁香,你這是怎么了,有心事?” “奶奶,郁香是在擔心你的身子呢?!绷志粗浜系恼f道:“剛才郁香就跟孫兒說了,說您此次中的毒是慢性毒藥,要長時間的靜養(yǎng)才成,所以呀,她先前就給孫兒出了個主意,說可以把您接到城外別院去療傷。 孫兒一想也是,那城外的別院依山傍水,冬暖夏涼,最是養(yǎng)人了,而且今年事多,夏天的時候,您也沒去別院散散心,所以孫兒不經(jīng)您同意,就讓下人們?nèi)蕚漶R車了?!?/br> 林老太君聞言只是微皺眉頭,站在一旁的留香卻心中大驚,林老太君才病倒不久,林二奶奶就要把她送到別院療養(yǎng),難不成這位林家二奶奶真要奪權(quán)? 心中震驚下,她倒茶的小手一抖,濺出幾滴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