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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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他將王蒙做的惡事一樁一樁的說與全公公知道,就算全公公住在了皇宮里頭,見慣了人情冷暖,也是不由的指著王蒙喝罵,到最后,林敬之指了指劉彪已然身亡的尸體,又道:“全公公,幾個月前,此人還是個身強體胖的中年人,可您看,現(xiàn)在都被王蒙整的沒有人樣了!” “來人,將這個昏官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押進囚車,送京聽審!”若是欽差大臣親自到了,有尚方寶劍,可以立即砍了王蒙的腦袋,但全公公只是奉命協(xié)助,所以沒有立即砍殺朝廷命官的權(quán)力。 只是重打二十大板,林敬之如何能解恨,又道:“全公公,王蒙此人異常貪婪,家中銀錢無數(shù),在下聽聞北方爆發(fā)蝗災(zāi)后,國庫空虛,當今圣上都在發(fā)愁……” 話都不用說完,全公公就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驚堂木,砸在案桌面上,大聲喝道:“來人,將王蒙的家給咱家抄了!” “是!”一隊羽林軍單膝跪倒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找來一個衙役,直奔王蒙府邸而去。 抄家雖然會傷到很多無辜,但林敬之也只是在心中說一句,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偏偏跟王蒙這個狗官搭上了關(guān)系。 羽林軍退下不久,幾個難民突然闖了進來,手中拖著兩個半死不活的男子,正是治城守備張秀,還有六扇門總捕頭陰雷,而那幾個難民,則是喬裝打扮的洪峰,與楊威幾人。 見到這兩個人,林敬之再次給全公公訴說罪狀,全公公聽后也不費話,直接讓人裝進囚牢,然后去抄家。 全公公可是十分清楚當今圣上多么缺銀子,不然也不會讓欽差大臣嚴抓貪官,又問:“洛城可還有貪官?你且說出來,咱家一并拿下!” “是!”林敬之毫不客氣的將王蒙的心腹全部供了出來,全公公也是心狠手辣之輩,照單全收,不過等將人全部分派下去以后,他皺起了眉頭,“林公子,咱家一下在洛城抓了這么多的官員,該交給誰來代為打理呢?” “這~”林敬之也為難了起來,想了好半天,才道:“在下倒是知道有一個人,曾是清官,頗有幾分能耐,但他不懂得逢迎上司,官職已經(jīng)被撤掉了?!?/br> 全公公搖了搖頭,“那可如何是好?” 林敬之想了一會,眼珠突然一轉(zhuǎn),心有所思,壓低聲音道:“全公公,您可知道在下遞交的那份玉碟,上面寫了些什么?” “這個,就算不知道全部,但也曉得一大半。”全公公答道。 全公公本就是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不然也不會被委派下來,跟著欽差做事,后來去欽差住地頒發(fā)圣旨的公公,又給他傳了一道口諭,并奉命告訴了他那份玉碟上大致的內(nèi)容,要他優(yōu)待林敬之,早日趕回京城面圣。 眼見全公公大致知道一些,林敬之也就不再猶豫,開口道:“全公公,既然您知道一些,那就應(yīng)該明白洛城一定要委任一位信的過的人來坐鎮(zhèn),不然王蒙剛走,田機就會再次派心腹之人前來接任……” “對,你說的有理,既然這樣,就按你說的來辦!”全公公立即下了一道命令,讓張嘉以白衣之身,暫代洛城城守。 該抓的都抓了,又與林敬之商量了一會,全公公的眼皮就開始打架,撐不住了,為了趕到洛城,盡快攜帶他回京面圣,全公公已是兩天兩夜沒合眼了,林敬之見狀,趕緊識趣的告退了出來。 全公公的出現(xiàn),如異軍突起,一下將王蒙等人全部拿下,林敬之出了大堂,興奮的一把就將玉姨娘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玉姨娘微微掙了掙,就由他去了。 “玉兒,為夫明天一大早就要隨著全公公上京面圣,我們現(xiàn)在趕緊去西城別院一趟,與老太君辭行…… 第三百章 小登科 騎著馬,林敬之一臉興奮的趕到了西城別院,他前幾天原本是想要提前將林老太君轉(zhuǎn)移到安全地方的,但又怕林老太君性子倔,提出要回林府的要求,這才一直沒有給其細說林家的境況。 只是分派了許多暗衛(wèi)在四周,并且在西城別院不遠的地方,安排了五百余名青壯難民,在此保護。 這些天下來,林家暗衛(wèi)已是在此處砍殺了數(shù)十個行蹤詭異的探子眼線。 來到別院的大門口,早有十幾名暗衛(wèi)聽到馬蹄聲,阻擋在了大院的門前,見來人是他,趕緊單膝跪地,齊聲問安,“奴才給二爺請安!給玉姨娘請安!” “起來吧!”林敬之從馬背上一躍而下,三步并作兩步,跑出去十來丈,又回身道:“王蒙已經(jīng)倒臺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做!” “是!”十幾名暗衛(wèi)微微一愣,兩兩的對視了一眼,王蒙怎么突然就倒臺了?隨后四散了開來。 來到林老太君的小院,屋內(nèi)的燈還亮著,他也不讓留香吩咐,就大步?jīng)_了進去,來到屋內(nèi),才發(fā)現(xiàn)除了林老太君以外,身嬌體弱的胡嬌嬌也在這里。 這二人,竟然躺在一個床榻上睡覺。 “敬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般慌張?”林老太君很少見嫡孫有這般慌張的時候,猛然坐了起來,開口問道。 胡嬌嬌睡在里邊,也坐直了身子,美眸中,滿含隱憂。 “王蒙倒臺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裝進囚車,明天就押解進京聽審!”林敬之說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果真?”林老太君不是傻子,早就猜到小輩們似乎有事瞞著她,剛剛她還以為發(fā)生什么壞事了,卻不想驚聞了一件大好的消息。 胡嬌嬌美眸忽然睜的老大,不可置信。 林敬之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尋了個位置坐下,細細說來。 原來前不久,林敬之見王蒙咄咄緊逼,就想出來一個大膽的主意,用林老太君七品誥命的身份,給當今皇太后遞交了一份玉碟,玉碟中把流洲,還有云洲大體的形勢,細細的講解了一番,并且為了引人注目,不至于被輕視,更是大膽的用紅筆書寫! 玉碟正是用那只海東青,送到了京城。 上奏玉碟的事情林老太君是知道的,接下來,林敬之又說了說最近與王蒙交手的情況,今晚情勢的險惡,并把先前全公公領(lǐng)著羽林軍的到來,以及如何拿下王蒙,張秀,還有陰雷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 林老太君的表情隨著嫡孫的解說,變幻個不停,尤其是聽到先前官府與難民們開戰(zhàn)時,節(jié)節(jié)敗退,更是驚的額間冒汗,好在最終以勝利告終,當真是大快人心,“好,抄的好,就應(yīng)該把這個狗官的家給抄了,子嗣發(fā)配邊疆,永世不得遷回中原,女人們則全部打入教坊司!” 胡嬌嬌聽罷,長松了口氣,笑容綻放了開來。 林敬之在這里坐下沒多久,唐郁香與林周氏就接到消息,一前一后走進了廳屋,因為其余的幾位姨娘并不在這里,所以林敬之先前已經(jīng)派人去那邊送消息了,讓她們明天一大早,務(wù)必要趕到林府大宅。 不然明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二女來到屋內(nèi),林敬之便重又給她們講了一遍,聞聽王蒙終于倒臺了,無不歡欣鼓舞,不過聽到最后,曉得林敬之要上京面圣,心思百轉(zhuǎn)。 面圣可不是小事,一個不好,就會被砍了腦袋,甚至是誅連九族,女人到底是女人,平日里只是待在后院之中,沒見過什么世面,對于這種事情,存有本能的恐懼。 而且京城與洛城相隔甚遠,這一走,他們何時才能再次相聚? 別說林老太君,胡嬌嬌,還有林周氏,就是搞不情楚自己是否已經(jīng)認命,還是漸漸喜歡上了林敬之的唐郁香,也是柳眉蹙起,不時的,就會看一眼便宜相公俊逸的臉龐,絲絲不舍,難以言表。 “敬之,原本老身是打算讓你在初六那天迎娶桂芳的,但你明天就要起程上京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不如這樣,今天晚上就把婚事給辦了吧!”此語一出,林周氏的俏臉就瞬間漲的通紅。 林老太君顯然沒打算與林敬之商量,說罷,拉起了林周氏的小手,又道:“只是時間倉促,難免要委屈桂芳了?!?/br> 林敬之偷偷看了一眼林周氏,沒有開口反對,林周氏則羞赧的低著頭顱,只是用手死死的捏著衣袖一角。 “郁香,還不過去讓下人們準備準備!” 唐郁香應(yīng)了聲是,咬著嘴唇,走出了小屋,因為今天已是十一月初三,離婚期很近了,所以府中早有準備,紅色的長綾,貼著大紅喜字的燈籠,紅色的蠟燭,紅色的地毯,隨著府中下人歡快的忙碌,南邊一個清雅的小院,不一會就被布置成了一個喜氣洋洋的新人洞房。 “桂芳,老身還有一事與你商量。”林老太君見唐郁香走了出去,拉著林周氏的小手,讓她坐在了床榻邊上。 林周氏連忙道:“老太君有何事,盡管吩咐。” “敬之就要上京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嬌嬌留住在林府,若是沒個名份,有點說不過去,這孩子懂事,淡泊名利,但老身卻不能讓她受了委屈,所以想讓她和你一起嫁入敬之的后院,你可愿意?” 邊說,林老太君邊拍了拍林周氏白嫩的小手。 林周氏聞言微一猶豫,就應(yīng)了下來,“孫媳沒什么意見?!?/br> “好,你同意就好!”林老太君拉起胡嬌嬌的小手,放在了林周氏的掌中,又道:“話又說回來,你是以平妻的身份嫁給敬之的,在后院,地位僅次于郁香,也算是二姐了,當jiejie的照應(yīng)著些meimei,也是應(yīng)該?!?/br> 微微一笑,林周氏對著胡嬌嬌點了點頭。 林敬之是了解林老太君的,他卻是搞不懂一向重規(guī)矩的奶奶,怎么會愿意和胡嬌嬌躺在一張床榻上,而且還處處維護這個病美人,難道是看胡嬌嬌身子骨弱,心生憐惜? 就在他暗思之際,突見胡嬌嬌偏過頭,對他吐了吐香舌,做了個鬼臉,一時間,靈氣十足,從一個不食人間的仙子,化身為凡間的精靈。 微微一怔,林敬之啞然失笑,看來自己還未完全了解這個病美人。 時間不早,林老太君讓林敬之,林周氏,還有胡嬌嬌都出去更換新郎新娘的大紅長袍,自己也下了床榻,在留香的幫助下,穿了一件華貴的深紫色錦袍,因為剛剛斗敗了王蒙,而且是嫡孫娶妻,所以神采奕奕,身上的病,一下就好了大半。 有時人們用沖喜來醫(yī)病,也不是全無道理。 唐郁香這邊剛收拾好一個小院,下人就來傳話,說今天除了林周氏之外,胡嬌嬌也要同時嫁入林家,心中雖然氣悶難當,但也不得不去再收拾一間小院,林家的下人極多,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終于收拾妥當。 雖然兩個新娘都住在別院,但還是依著規(guī)矩,坐上了花轎,在一陣歡快的樂器聲中,圍著別院的四周轉(zhuǎn)了幾圈,然后來到了大堂門口,林敬之穿了一身大紅喜袍,胸前帶著一朵大紅花,一直候在這里,見狀趕緊迎了上去,先扶著林周氏下了花轎,然后又去把胡嬌嬌摻了下來。 二女鳳冠霞帔,頭頂一方大紅色的蓋頭,按著林家老老嬤嬤的指點,把規(guī)矩做足了,這才相互扶著,跨進了大堂。 來到大堂,早有人大聲唱諾,“一拜天地?!?/br> 三人跪下,對著門口的方向,磕了個響頭,那人又道:“二拜高堂。” 林老太君一身華麗錦袍,神精抖擻,臉上洋溢著笑容,見三人給自己磕了響頭,連忙虛扶了一把,開口道:“起來,都起來吧?!?/br> “夫妻跪拜!”聽到這個聲音,林敬之猶豫了一下,先是捏了捏胡嬌嬌的小手,這才轉(zhuǎn)過身,與林周氏相對磕頭。 因為胡嬌嬌是小妾的身份,所以沒有相公與她對拜的道理,在這個年代,小妾的地位,本來就很低賤,先前林敬之還高高興興的,但現(xiàn)在心中卻很不是滋味。 同樣是女人,怎么就偏偏就分了個三六九等! 胡嬌嬌小手被捏了一把,知道這是相公在安慰自己,原本多少有些酸澀的心,有了安慰,俏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喜悅的笑容。 從今天起,自己就正式成為敬之的女人了呢。 只……只是可惜meimei沒有看到自己新娘子的裝扮。 磕完了第三個響頭,禮節(jié)完成,原本依著規(guī)矩,林老太君這個長輩是要訓導幾句的,但由于此時天色不早,就給免了,直接讓新人們回房。 把兩個新娘子送回了各自的小院,林敬之再次走了出來,不管怎么說,舉辦婚禮,不擺幾桌酒席是不成的,雖然都是自家人,但也得出來應(yīng)酬應(yīng)酬。 因為婚禮舉辦的匆忙,所以沒有外客道喜,林老太君怕太過冷清,就讓府中的管事們也坐了下來,一起吃酒,待林敬之來了,這些管事大著膽子,硬是灌了他幾枚水酒。 林敬之酒量原本就不大,兩杯下肚后,腦袋就有些暈暈乎乎,舍了幾位管事,來到了林老太君面前,深深施了一禮,“奶奶日夜為孫兒cao勞,是孫兒不孝!” “哪里話,快坐下吃點東西,別餓壞了?!绷掷咸α诵?,唐郁香趕緊上前扶著便宜相公坐了下來,然后伺候他用飯。 瞧著林敬之一身喜袍,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心中總不是個滋味。 待林敬之吃了些飯菜,林老太君望了眼唐郁香,意味難明,“敬之,今天給你與桂芳辦喜事,老身才想起來當初郁香與你成婚之時,并未將規(guī)矩做足,聽老人言,不把規(guī)矩做足,是很不吉利的,不如這樣,你們倆現(xiàn)在就喝上一杯交杯酒吧?!?/br> 林敬之與唐郁香聞言一愣,就見留香端著一個酒壺,倒了兩杯水酒,擺放在了二人的面前。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與便宜相公喝交杯酒? 唐郁香俏臉瞬間變的通紅,掐一把,都能滴下水來,林敬之卻不覺著有什么不妥,應(yīng)了一聲,先后拿起兩個酒杯,將左手那個,遞到了唐郁香的面前。 林老太君發(fā)話,唐郁香不敢不聽,深吸了口氣,將酒杯接到了手中,然后二人站了起來,手挽著手,將酒杯放到唇前,一飲而盡。 留香眸光微微一亮,拿著托盤,上前將酒杯接下。 “好了,時辰不早了,郁香,你扶著敬之回房休息吧!” “是。”唐郁香訝異的應(yīng)了一聲,按理說,不是應(yīng)該由丫環(huán)扶二爺回房么,她可是林家的二奶奶,跑去便宜相公的新房做什么! 不過疑惑歸疑惑,她還是聽話的應(yīng)了下來。 二人互相依扶,跟在拿著燈籠的丫環(huán)后邊,漸行漸遠,卻沒有看到林老太君的嘴角,彎起了一抹陰謀得逞的弧度。 喝了酒,吹不得涼風,等林敬之來到林周氏的小院,已是醉眼迷蒙,走路都有些打晃,不知為何,唐郁香的俏臉也燒的厲害,總覺的身子有些不對勁,嘴唇發(fā)干,咽喉冒火,而且身旁相公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男人氣味撞進鼻腔后,會不自禁的吸著瓊鼻,想要多嗅幾口。 眼望著到了新房的門口,唐郁香不自覺的升起一絲慌亂,想要丟下林敬之一個人進去,但見他晃來晃去,已經(jīng)不能自主行走,只好咬了咬牙,摻著他跨進了門檻。 洞房中,有兩個丫環(huán)守在遮掩著紅蓋頭的林周氏身旁,見二奶奶也來了,驚訝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就趕緊退了下去。 唐郁香知道林周氏的蓋頭,必須得由林敬之挑開,只能扶著他,來到桌前,拿起了秤桿,用秤桿來挑紅蓋頭,喻意為稱心如意。 林敬之此時還有些理智,聽話的拿著秤桿,挑開了林周氏的蓋頭,隨后,一張嬌艷四射的臉龐,就映入了眼瞼,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體香,也是充斥在鼻間。 許是受到了林周氏美艷如花,與那股體香的刺激,林敬之突覺小腹處升起了一股滔天的yuhuo,雙眸陡然變的炙熱,而且扶在唐郁香肩膀上的大手,感覺也越發(fā)的敏感了起來,唐郁香此刻已是滿頭汗水,通體發(fā)燒,渾身漸漸疲軟,兩只美眸中水汪汪的,一副動了春*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