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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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北緯四十八度的巴黎,本應該是浪漫之都,但此時卻充滿了火藥味。 著名景點巴黎歌劇院門前,人潮洶涌,選手們的車輛依次而進。 其中一輛勞斯萊斯最為引人矚目,他是首次出現(xiàn)在選手的車隊中,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在紛紛猜測這是哪個參賽選手,這么的有排場。 畢竟這種級別的豪車,屬實是不多見,能坐的起的,都是巴黎有頭有臉的人物。 勞斯萊斯相當?shù)奈?,不少記者們也將鏡頭對準了車窗內。 “是小丑!” “這是小丑選手的座駕!” “小丑到底是什么身份?” 透過鏡頭,小丑那張嬉皮笑臉的面具映入眾人的相機畫面中,甚是張揚。 而記者們也紛紛恍然大悟,隨后各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將手里的長槍短炮對準那臺緩緩行駛的汽車狂拍不止。 作為官網(wǎng)積分排名前列的選手,不管是小丑這個代號還是馬丁本人,都極具人氣,在外網(wǎng)上話題熱度極高。 有關他的新聞往往可以吸引到大量的點擊,迅速成為焦點文章。 畢竟小丑面具雖然詭異,可那種張揚的氣質卻也很吸粉,非常受到年輕人的追捧。 特別是在美國那邊,小丑的人氣甚至蓋過了獨角獸和紅臉,常常被當?shù)匾恍┚W(wǎng)站拿出來當做頭版。 盡管這樣做會令很多人感到不適,但人氣依舊掩蓋不住。 “小丑前面的車子里坐著的是……紅臉?” 有眼尖的記者順著小丑的目光向前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前面那輛車子里,紅色臉譜正不怒自威轉過頭來。 而小丑那輛勞斯萊斯,卻是依舊在鳴笛,甚至車速都沒有減緩多少,幾乎快要跟紅臉撞上了。 兩輛車之間的縫隙,最多也就一個手掌的寬度。 這對于汽車這種龐然大物而言,這基本等同于人類臉貼臉。 可哪怕是這樣,小丑也依舊在后方瘋狂鳴笛不止。 “小丑跟紅臉對上了!”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記者們此時哪還能分辨不出來狀況?這幫人的鼻子比狗都靈,每一個都在空氣中嗅到了nongnong的火藥味。 “小丑為什么對紅臉敵意這么大?” “hygd!這可是大新聞!” “快,跟上他們!” 一群記者們聞風而動,跟著兩輛汽車一路小跑。 因為現(xiàn)在快要到巴黎歌劇院的門前了,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兩邊都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導致可通行的道路變得很窄,最多只能容納一輛車通過,兩輛車強行并排行駛的話,極有可能會發(fā)生交通事故。 所以小丑想超車也沒有那個條件,只能跟在何笑的屁股后面慢悠悠的前進。 “滴——滴——” 刺耳的鳴笛聲回蕩在街道兩側。 小丑絲毫沒有停止按喇叭的意思。 前后簇擁在警戒線外的群眾們聽到鳴笛聲頻頻回頭看過來,幾個離得較近的選手更是皺眉。 石大錘急的滿頭大漢不說,聽到那始終不停息的鳴笛聲心中也煩躁不已,拍著放向盤問道:“笑哥,這小丑是不是有毛病???我想下去抽他兩巴掌行不行?” 何笑不語,眉頭卻已經(jīng)皺起。 他雖然性格不是特別強勢的人,但也不代表就是軟柿子,被人這樣欺負到頭上,心里也是壓了一肚子火。 從當年剛剛出道時的懵懵懂懂,到現(xiàn)在略有成就,這一路可以說是小心翼翼。但同時,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自問從未主動招惹過誰。 整個娛樂圈跟他有過節(jié)的,掰掰手指頭也就那么幾人。 而且都是在欺人太甚之時才爆發(fā)的,所以何笑從不缺少面對壓迫時反抗的勇氣。 那張紅臉面具緩緩轉動過來,盯著身后那輛勞斯萊斯深深看了一眼,淡淡問道:“大錘,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多久?” “唔……半個小時吧?!笔箦N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何笑點點頭,然后把靠椅往后一放,慢條斯理的掏出耳機:“熄火?!?/br> “啊?”石大錘一愣,再看眼后視鏡,就見到何笑已經(jīng)閉目躺好,大有一副準備睡一覺的架勢,這才趕忙熄火拉起手剎。 車輛遽然一停,后面的勞斯萊斯沒反應過來,好懸沒撞上。 隨著一個急剎車,兩輛車之間的距離僅僅只剩下了一張白紙的厚度,如果不湊近看,兩輛車就仿佛已經(jīng)撞在一起了一樣! 霎時間,全場沸騰!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這一幕,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紅臉的車怎么停下了? 前面那條車隊長龍正在陸續(xù)進場,已經(jīng)沒有了阻礙,一片暢通,紅臉卻把車停在了路中間,堵住了后面小丑的車。 這是……車輛故障還是故意的? 記者們也都驚住了,反應過來后,立刻紅了眼睛一樣的瘋狂拍照,甚至錄制視頻。 紅臉這是跟小丑剛上了! 這可是大新聞,兩個伊莎貝拉杯的人氣選手,在街頭當眾交鋒,以車為器,各不相讓。 此等場面,多少年能等到一次? 記者們可不相信紅臉的車是出現(xiàn)了故障,那也太趕巧了吧? “咔嚓咔嚓……” 拍照的聲音響徹在警戒線兩旁。 勞斯萊斯車內。 小丑的笑容雖然仍在,但面具后的那張臉卻是已經(jīng)凝固。 “他在干嘛?” 馬丁把身子探到前排座位上,抓著司機的頭發(fā)問道。 “好……好像在睡覺……”司機被抓的頭皮生疼,卻不敢反抗,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他這個視角,正好可以看到何笑那輛車里的半個畫面,只見后排有半個身子側躺在那里,似乎還帶著耳機,便連忙把自己的猜測如實匯報給馬丁。 馬丁當即就炸了,“睡覺?他他媽的現(xiàn)在睡覺?” 從小到大都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誰都不敢多說什么,反抗過他的人印象中似乎就那么兩三個,而此時卻又多了一個。 “法克!上次在莊園里那個叫何笑的華國人拒絕我,現(xiàn)在這個紅臉又拒絕我,并且還敢拿車子擋老子的路!狗日的上帝,這個月到底怎么回事?!水逆嗎?” 馬丁在車里歇斯底里的發(fā)泄,也幸虧勞斯萊斯這種豪車的隔音效果好,不然傳到記者的耳朵里準又是一個大新聞登上明天的頭條。 司機聽著馬丁的咆哮,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好裝死。 而何笑的車子里。 他自然不知道馬丁已經(jīng)被氣的暴跳如雷,此時美滋滋的往后座一躺,戴著耳機聽著里面播放的鋼琴曲,悠哉悠哉的假寐休息。 火藥味甚濃的街道上,雙方一時之間陷入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