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但正當(dāng)我們要趁大好時機突圍時,最壞的事情終于來到,一架眼鏡蛇直升機出現(xiàn)在我們頭上,“shit!”我大罵一聲,突然生出罵娘的沖動。說起罵娘……靠!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哈孫寧哪去了?但現(xiàn)在確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一發(fā)火箭彈打在離我最近的地面上,火箭彈激起的碎石塊堪比手雷的彈片,一塊尖利的石頭劃破了我的手背,我強忍疼痛,回想著一切,媽的!我真是失了他娘的算了!還有這六個廢物,怎么就沒想到哈孫寧哪去了??!可能是時間太緊湊了吧……但哈孫寧這么一個大活人……他……對了!問問武藏,他也許知道,我安排的就是這兩個人一塊去偵察b點的。 我從土堆中爬起來,吐出嘴里的泥土,跑向武藏。 “哈孫寧那!武藏!哈孫寧哪去了?!” 武藏放下手中亂叫的槍,說:“我們被人群沖散了!我早就找不到他了!” “fuck!”我給了他一拳,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軍表,已經(jīng)將近九點了,哈孫寧能到哪里去了?他一定聽到槍聲了,但為什么還沒有找到我們?我不敢往最壞了想,只能寄希望與他碰到了一些友軍。 直升機接著投下了數(shù)枚火箭彈,沙羅澤也在這里留下了幾具尸體,現(xiàn)在跟著他的只有兩個年紀在十八歲左右的孩子,我們沒有留下尸體,只是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掛了彩。 “突破!去找哈孫寧!”我大喊一聲,然后抬手一槍干掉一個美國兵,并順手抄了兩個m4的彈匣。 說道去找哈孫寧,六個人都傻了眼,就連火氣十足的克魯茲也啞了火,無聲的和阿蘭干瞪眼,媽的!緊要關(guān)頭沒有一個他媽中用的! …… 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情管顧眼前的事,打到滿街追殺我們的美軍,再到那個擊中我的狙擊手,我們奔命般的在巷子中七拐八拐,輕車熟路的沙羅澤帶領(lǐng)我們走了任何一個安全的巷子和哈孫寧可能去的地方!哈孫寧!我的兄弟,我一定要找到你! “歇一歇!我們不行了!沙羅澤,待我們?nèi)?jù)點!”阿蘭對沙羅澤說道,他的話刺激了我最敏感的神經(jīng),我握緊的拳頭終于繃不住了,一個擺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臉上。 “混蛋!”阿蘭也是個脾氣火爆的家伙,拔出軍刀就要和我干架,但被弟兄們攔住。 “自己人,不要那么沖動。心靜自然會有辦法?!蔽洳卣f道。 “媽的!這個混蛋,如果不是他非要今天出任務(wù)!也不會出這種事的!” 我又給了他一拳,阿蘭再也忍不住了,和我扭打在一起,“砰!”槍響,來自帕夫琴科手中的m9手槍,“都他媽別吵了!吵又有何用!我們要團結(jié)才能克服挫折!” “對!你們這兩個混蛋!我們要團結(jié)!”克魯茲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團結(jié)就是力量!” “越是困難,我們越要團結(jié)!” 看著大家,看著愈見成熟的帕夫琴科,我的心中不禁熱流涌動,阿蘭也放開了揪住我衣領(lǐng)的手。 “謝謝大家。謝謝。我們要團結(jié),團結(jié)?!蔽业男撵o了下來。 “軍刀部隊!” “hooha!” …… 第十八章 獠牙與狼狗 18 夜里十點,我們分成三隊幾乎找遍了所有的巷子和街道和所有哈孫寧可能去過的地方,但各自都均報毫無收獲,只是我在奔命過程中搶到了一支m16突擊步槍和數(shù)個彈匣。 “砰砰!”我對著幾個巴基斯坦士兵連放兩槍,冒著m240密集的火力網(wǎng)帶著身后的幾個弟兄來到了我們的臨時基地——奧林匹克賓館,此時的賓館已經(jīng)全無早上的氣派古樸,美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塔利班根本藏不住的基地,利用半天的時間連續(xù)派出多支武裝直升機小隊(一個小隊三架武裝直升機)和陸軍敢死隊輪番進攻,把塔利班的大叔們打得‘上氣不順,下氣不通’。 沙羅澤看著少了頂棚的奧林匹克賓館,倒抽了一口冷氣,拉住一個正在用rpk壓制美軍火力的塔利班士兵,大聲嚷嚷道:“阿羅亞!阿迪力將軍怎么樣了?”他話音剛落,一串機槍彈就打到阿羅亞的肩膀上,阿羅亞大喝一聲,推開沙羅澤,沒事人似地繼續(xù)瘋狂還擊,“嗒嗒嗒嗒。”一串子彈打過去,那個囂張的美軍機槍手就千瘡百孔的倒在自己同伴的尸體上,看到這一幕,克魯茲獸性大發(fā),咆哮著把自己的rpk架在一堆在地上充當(dāng)掩體的預(yù)制板上,“嗒嗒嗒”的對病怏怏的美軍和巴基斯坦士兵打著短點。 我已經(jīng)推到掩體下,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巴基斯坦士兵,感嘆的不只是他們?yōu)榱嗣褡鍒F結(jié)而犧牲的無畏性精神,更多的是感嘆美軍的精明,他們調(diào)撥大部分巴軍士兵對付瓜德爾市中心擁有重火力支援的塔利班強悍武裝,自己只調(diào)撥一小部分新兵配合巴軍作戰(zhàn),其余的兵力也只有小部分對付打游擊的我們。cao!這群美國佬! 戰(zhàn)斗大約大約再進行了二十分鐘就草草結(jié)束,其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巴軍損失大半,撤回部分軍官和老兵油子,美軍則是只留下了四五具尸體,其余的都在巴軍大叫沖鋒時做了王八蛋,媽的,巴軍真是不值啊!呸!誰讓他們甘愿寄養(yǎng)在穿星條旗內(nèi)褲的干媽那里?。∷麄兓钤?! 雖然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但這群家伙還在不緊不慢的打掃戰(zhàn)場,畢竟沒見過那么多的好東西,m4、m16a4、m249、m240、m60,我看著這些家伙慢慢悠悠的身形,不禁像過去踢沙羅澤一腳,怎么說他也是個官?。〗兴芄茏约旱谋?!可我剛到他身邊,就失望的離他而去,沒想到他正在吵吵嚷嚷的和一個老兵交換手中拾來的武器,但我還是要嘮叨幾句,畢竟身后神情嚴肅、體格彪悍的六個人正在對我虎視眈眈,好像要把我吃掉似地。 “沙羅澤!我的兄弟們可不是你們手下的苦工!我們已經(jīng)整整一天沒有進食了!”我氣沖沖的對沙羅澤吼道。 沒想到他還有理了,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我們一輩子都攤不上這么好的機會,那么多的武器不要……這部可惜……”我不容的他說完,就一槍托把他打倒,他身后的隨從們看的觸目驚心,我身后的六個家伙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好,約翰隊長……”沙羅澤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我說,然后又對身后見了好家伙事就口水直流的大頭兵們大喊一聲:“弟兄們!收攻!穆罕默德!帶弟兄們駐扎!值好你的崗位!阿羅亞!” “沙羅澤上尉!放心吧!”機槍手阿羅亞和穆罕默德少尉立即起立對沙羅澤敬禮,喲呵,沒想到這家伙在這里挺有號召力的。 “我們走吧,約翰隊長,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囑咐的嗎?”但他再怎么囂張,到了我這里,也得畢恭畢敬的,我點了點頭,說:“沒事了,回據(jù)點?!?/br> 但當(dāng)我們正要動身時,一個纏著頭半邊臉都是刀疤一臉嚴肅的家伙從一條巷子中跑來,他身邊還跟著兩個手持ak的彪形大漢,街上的大頭兵們見了他立時起立敬禮,這家伙連回都沒有回,徑直走向沙羅澤。 “費薩爾中校!”沙羅澤對刀疤臉軍官敬了一個板正的軍禮,刀疤臉沒好氣的回了一個軟綿綿的軍禮,從這一方面我就可以斷定,這是個討厭的家伙。 “沙羅澤上尉!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刀疤臉氣勢洶洶,“看看這個吧!沙羅澤上尉!你又有的忙活了!” 刀疤臉惡狠狠地丟給沙羅澤一個信封,然后氣勢洶洶的帶著自己的兩個護衛(wèi)坐上了一輛武裝吉普,沖司機大喊一聲,然后車子發(fā)動,很快就消失在黑夜里。這個家伙從此以后成為了我最討厭的人。 “走……走吧。”沙羅澤看了信封中的東西,臉色蒼白的對我說,我點了點頭,招呼弟兄們回“家”。 “沒有車子?”我見沙羅澤沒有叫車的意思,趕忙問道。 “很抱歉,約翰隊長,據(jù)點要轉(zhuǎn)移了,雖然老城區(qū)大部分已經(jīng)屬于我們,但還是太暴露了,我們已經(jīng)把據(jù)點轉(zhuǎn)移到了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地方?!?/br> “別轉(zhuǎn)彎抹角的!轉(zhuǎn)移到了什么地方?我們的東西……”我的話音未落,沙羅澤就搶先回答:“地下,約翰隊長,你們的東西我們?nèi)嫁D(zhuǎn)移到了新?lián)c。” “地下!你要憋死我們?”阿蘭抱怨道,澤羅伯托在旁邊冷笑一聲。 “我可不想當(dāng)一個土撥鼠?!迸练蚯倏粕汝庯L(fēng)點鬼火。 克魯茲則更是果斷,直接用雙手卡住了沙羅澤的脖子,弄得他不亦樂乎,這群家伙! “無為自化,清靜自在?!绷酥兄挥形洳乇3职察o,他雙手合十,說了句來自中國的名言,沒想到這個日本佬還是個佛教徒。 深挖地道廣積糧,這個詞用來形容塔利班一點也不夸張,進了他們的地道再次到什么叫另一番天地,內(nèi)部雖然昏暗,但設(shè)備是五花八門,這在每個地道口的重機槍哨卡、哨兵,還有和火箭彈子彈混在一起的炮彈(大部分是用來改炸彈的),這里很大,趕上一個軍火庫了。 我們的‘窩’設(shè)在地道深處一個狹窄的地方(媽的!),我們到來時,這里就已經(jīng)擠滿了人,都坐在角落里各做各的一份事,大多是塔利班的士兵,只有兩個白皮膚的西方人,兩個家伙捧著兩支在本地少見的sg552短突,嘴里叼著煙,見到我們,一臉的不屑。 “這是‘重金屬’雇傭兵的獠牙和狼狗?!鄙沉_澤對我們做著介紹,兩個家伙還是一臉嚴肅的抽著煙,原來他們是同行?。?/br> 克魯茲吹了聲嘲諷似的口哨,然后打了個響指,意思很明確:挑釁 “唰!”兩個家伙立即會意,站起身來,拔出各自的軍刀,獠牙手中的是一把沙漠之鷹終極求生刀,銀白色的刀刃閃著殺氣,狼狗的則是一把彪悍的大馬士革彎刀,彪悍的刀身再加上狼狗眼中的殺氣,嚇得我汗毛倒豎。 我壓住克魯茲手中的美軍騎兵刀,并使了個眼色讓武藏下了帕夫琴科手中的軍刀,不知怎么了,這個俄羅斯小子變得格外的嗜血!殺人攔都攔不住,即使受傷也找砍不誤。 “手下無知!冒犯了!”我拱手抱拳對兩人道,頗有中國式江湖味道。 “哼?!扁惭篮孟癫活I(lǐng)我這個情,收了刀悶哼一聲,聽得我渾身不自在,狼狗倒是很識相的收了刀,問道:“你是狙擊手?” 我先是猛地一怔,然后正了正神,說:“是的,這是我的職業(yè)?!?/br> “和這種人廢什么話!”克魯茲見我低三下四,抬手就是一刀,“當(dāng)啷!”他的做法純粹是沒事找刺激,生生的被狼狗的大馬士革刀擋了回去,克魯茲這么一個彪形大漢,直接被頂了一個屁股墩,嚇得卡爾手中的水壺都飛了出去,帕夫琴科吐出了剛放進嘴里的牛rou,拔出了軍刀。 “自己人,不要動刀。”武藏要當(dāng)這個和事佬,但他說錯了話,我們不是自己人,但幾天我也不想沒事找事,何況身邊有這么多的外人,看著沙羅澤和他的隨從們一臉的驚訝,我一手把帕夫琴科提了起來,然后向后一扔,帕夫琴科整個人摔在地上,嘴里罵著臟話。 狼狗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后收起大馬士革刀,閉上眼靜坐。 第十九章 談判 19 “戰(zhàn)斗了那么久,想必大家都已經(jīng)餓啦?!鄙沉_澤不知什么時候變出來幾大臉盆羊牛rou和西紅柿黃瓜等蔬菜,見到這些東西,大家眼里都冒出了烈火,克魯茲搓了搓手,帕夫琴科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一場惡戰(zhàn)開始了。 幾大盆食物被搶的人仰馬翻,塔利班的大頭兵們被擠得胳膊腿亂飛,克魯茲獨中數(shù)元,一口氣往嘴里塞了三個西紅柿,別看阿蘭平時文鄒鄒的,但現(xiàn)在的吃相別提多難看了,他一邊忙著用手槍把攻擊撲來搶食的獠牙,一邊抱著食盆,像豬一樣‘拱’著盆中的食物,我現(xiàn)在唯一想說的只有一個字:cao! 我只分到了半根酸黃瓜,在嘴里嚼了兩口吐出一個黃瓜根,一臉不忿的看著肚皮鼓鼓的大家,剛才殺氣沖天的獠牙已經(jīng)和克魯茲等人打成一片,正互相斗著嘴交換著手中的武器。 “我還是不喜歡m4的導(dǎo)氣裝置和可惡的排污系統(tǒng)!”獠牙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阿蘭的m4,咧著嘴說道,聽了這話,阿蘭一把拽過他手中的hkp7k3手槍,看了兩眼就沒好氣的撂在桌子上,“這種娘們帶的小家伙!老子才看不上那!”(hk公司的p7k3手槍確實短了點,171毫米,但威力卻不遜色與任何一支分量大于自己的手槍。) “你……”獠牙真的像一個娘們似地被這句話艮住了,一把搶過自己的手槍,上膛,然后頂住阿蘭的腦袋,阿蘭也沒有丟了我們軍刀部隊的臉,第一時間抽出自己束在小腿處的linton蝎子求生刀,刀尖直逼獠牙光滑的頸部。 “好了!獠牙!”狼狗好像是獠牙的長官,他對自己的手下發(fā)出命令,這時,我才想起我也是這群人的長官,我清了清嗓子,右手飛快的拔出腰上的striderd9軍刀,用力甩了一個飛刀,“當(dāng)!”刀子精確地插在阿蘭的衣領(lǐng),強大的慣性把這個美國大漢頂?shù)搅撕竺娴膲ι?,阿蘭曬得黝黑的臉‘唰’的一下煞白,看的克魯茲、卡爾幾個捧腹大笑。 “記??!你是我的兵!”我點上一根煙,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后對他吐出一個煙圈,克魯茲笑呵呵的把頂住阿蘭的軍刀拔了下來,拋給我,然后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阿蘭整了整衣領(lǐng),對笑的喘不過氣的獠牙說了聲:“等著!”然后悻悻的找了個角落,獨自尷尬去了,他會恨我一輩子。 我抽著煙,看著滿臉堆笑假惺惺的沙羅澤,問道:“嘿,沙羅澤,你怎么還不走,我想,你應(yīng)該閑不住的?!蔽覄偛庞^察了‘窩’中的人,大多都帶著殺氣和熟悉的槍油味,大多數(shù)都是我們的同行,只有少部分塔利班份子。 “你不會想和我們住在一起吧?”克魯茲搓了搓手,他一定會弄死沙羅澤的。 “不……不……各位長官?!鄙沉_澤瘋狂的搖頭,“我只是奉長官之名送上獎勵的?!闭f完,他打了個響指,幾個小兵扛著鼓鼓囊囊的幾個袋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見到沙羅澤趕忙把袋子放下,敬了個軍禮,沙羅澤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回避。大家的目光頓時集中在這幾個大袋子中,我已經(jīng)猜到了,這是對我們一天戰(zhàn)斗的薪金,其他人也沒讓我失望,一向貪財好色的阿蘭終于憋不住獨自一人呆在角落里,向著一袋袋的‘本杰明?富蘭克林’撲了過來。 “這是阿迪力將軍特批的一百萬美元,是對大家的獎勵。”沙羅澤說話有了底氣。 “阿迪力那個混小子還沒死!還他媽想著我們!太稀罕了!”克魯茲一邊捧著做夢都沒見過的美元,一邊不知好歹的咆哮著,他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這么多的錢!當(dāng)然,人無完人,是完人那我就完了,我也擺脫不了錢財?shù)恼T惑,抓起一沓美元,掂了掂,好沉??! “軍刀部隊的長官們每個人十萬,重金屬的兩位長官,你們也是沒人十萬,這很公平,帝國公爵和上帝之手的各位長官,你們的酬勞已經(jīng)打到了你們的瑞士銀行賬戶。謝謝,謝謝?!贝_實夠公平的,我數(shù)出十萬美元裝到一個備用的包里,我可不想拿那么多的錢打仗,但阿蘭可不這么想,他把這些錢全部裝在了自己的作戰(zhàn)背包中,還帶著一臉**的笑容,可是,為了這些錢,他連必備的干糧都不要了。 “看你以后吃什么!”克魯茲看他吸金的齷齪模樣,搖搖頭。 “你不會背著一袋子錢打仗吧?”我問道。 “總比人偷了強!保險起見!” “小心被人用炮彈塞了屁股?!笨栕炖锏呐K話每次都是這么的有個性。 “錢乃身外之物……”媽的!又是武藏這小子,只有他的錢還在桌子上沒動,這個可惡的家伙! 我看看‘窩’中的其他一些人,除了獠牙狼狗還有我沒注意到的一伙人,裹著阿拉伯風(fēng)味的頭巾,一臉阿拉伯式的大胡子,懷中的槍到不一樣,五花八門,有斯泰爾aug突擊步槍、ak74u短突、hk33小口徑突擊步槍、pkm通用機槍、uzi微型沖鋒槍……看樣是巴基斯坦本土的傭兵團,或者是單獨的伊斯蘭的教會傭兵。 看我們收了錢的滿足樣子,沙羅澤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打了一個響指,我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我對大家做了個‘靜音’的手勢,大家立刻靜了下來,不懷好意的看了沙羅澤,好像在示威:媽的!都是你小子,壞了爺爺們的好事。 但伊斯蘭的傭兵們倒是很關(guān)注的樣子,彬彬有禮的靠近沙羅澤,原來沙羅澤在墻上掛了一張不算太大的地圖,地圖在昏暗的燈光下不是太清晰,但還是能看見上面的紅筆標注。 “這是瓜德爾周邊地區(qū)的美軍和我真主之軍的勢力地圖。”沙羅澤像個人似地揮動著一根細長的木棍,在地圖上指指點點,“這是拉爾多巴村,美軍在上個月九號(四月九號)清剿了這一帶的我軍,我軍死傷大約十人,擊斃兩個美軍,現(xiàn)在大舉遷移到了德拉山區(qū)一帶?!蹦竟饕苿拥搅说貓D上用紅筆標注的德拉山區(qū),山區(qū)覆蓋率很大,接近瓜德爾城區(qū)。 “在瓜德爾,我們利用今天一天與美軍形成了對壘形勢,城內(nèi)老城區(qū),從真主大街到維拉街上的建筑工地,都已經(jīng)插上了我們的軍旗!只有一部分精銳的巴軍守在我們的身后,美軍占領(lǐng)了瓜德爾的大部分!” “我們要把失地奪回來?”澤羅伯托的話里多少帶著點嘲諷的意思。 “不,當(dāng)然不,要打下瓜德爾,為營救哈立德爭取時間,必須有更多的兵力!”沙羅澤說道。 狼狗點了點頭,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們?nèi)湍銈儼训吕絽^(qū)的友軍帶進城?” 沙羅澤沒想到自己苦心編制的一堆話竟被一語道破,他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對,長官們,我們還要忙活一趟了……”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如何營救?”我問道。 “差不多五十個人,都是我們的精銳武裝力量!他們就藏在瓜德爾大橋不到一千米的地方,因為橋上駐有美軍,所以不敢過來?!?/br> “那他們?yōu)槭裁床蛔呱铰??”我疑惑道?/br> “說實話,山上有聯(lián)軍的狙擊手等著他們,幾天來一直想從山路過來的,但是一趟下來就要多出幾具尸體,美軍眼看就要到德拉山區(qū)清剿了,您看……” “我同意,不知其他人意向如何?”我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沙羅澤環(huán)視整個‘窩’一周,看傭兵們的臉色行事,伊斯蘭的傭兵們說他們太累了,需要休息,重金屬二人組則是保持沉默,看來是不想去,而我的兄弟們…… “我們累了!別忘了,老大你可有傷,哈孫寧還沒找到!”克魯茲一句話列舉出三個最關(guān)鍵因素,我看了看我的小腿,爛rou向外翻著,子彈還嵌在里面,而且,我們的首要任務(wù)是找到哈孫寧。 “我的腿沒有關(guān)系,與其幾天不能動彈還不如讓他在里面躺幾天!至于哈孫寧……沙羅澤!”我對沙羅澤大吼一聲,嚇得他后退了好幾步,“我有個條件。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