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奇遇
第十八章:奇遇 “依依,我插一句話?”桑無痕打斷。 “講?!?/br> ““肖一?!焙汀岸艧o花”當時是不是也在場?” “沒有?” “也就說,他們沒跟去?!?/br> “對?!?/br> “那就可以猜測兩人與蒙面女子不是一伙?!?/br> “不敢斷定。” 桑無痕聽聞一思:既然依依如此回答,自有她道理,自己何不聽完了再分析? “好,我暫且不問,你繼續(xù)說?!?/br> “我娘見對方刺來,救人心切之下,手中劍猛地一旋,使出了“風云”劍法中最厲害一招:“風云蓋天”,一下便刺死他們?!?/br> 嗯,當初在黃道觀看到現(xiàn)場時,自己作出的判斷很對。 “蒙面女子一見,絲毫沒半點驚駭,嘴里發(fā)出輕蔑“哼哼”之聲。隨著音落,一張幾乎覆蓋正個殿內(nèi)的大大網(wǎng),從天急速而降,娘,娘猝不及防,竟被困住。我大急,但喊不出一點聲音,淚水一剎那直往下掉?!?/br> 依依說到此處,明顯帶哽咽,有這種心情,桑無痕自然能體會。 同時也明白,蒙面女子為什么會要商清鳳去黃觀道,想必,忌憚對手劍法厲害,在空曠地帶無法將其制服。 后面又發(fā)生了什么呢? 他再不敢往下亂想,暗暗吸一口氣,努力定定神。 “這時,從殿頂又跳下幾名身穿黑衣的精壯漢子,一把將娘雙肩緊扣。蒙面女子慢慢走近,慢慢言道:“商清鳳,你真厲害,居然可以帶你女兒隱居十幾年,讓我們找的好辛苦,若不是今日有人通報于我,說實話,只怕一輩子都很難有你消息?!薄澳愕降资钦l?”娘大聲問道?!叭暨€裝糊涂,我也不想太多廢話,到一個地方見見我姐就知道了?!眳柭曆酝?,手閃電一伸,點住娘xue道?!?/br> 聽蒙面女子一番話,足以證明“肖一?!焙汀岸艧o花”的確和她不是一伙,而依依為什么不敢肯定? 桑無痕一思,轉(zhuǎn)念又道:對了,她不敢肯定自有理由:蒙面女子設(shè)計擒她娘絕對跟秋三娘有關(guān)聯(lián)。因為,娘女倆在那里差不多住了十多年,一直平安之極。事情不可能這么巧,恰恰在秋三娘追我而知道她們地址后,晚上就接二連三有人找來。 整件事經(jīng)過好像只有一種推測才合理:當秋三娘懷著恨心離開后,立既叫“肖一海”和“杜無花”來小屋向商清鳳要人,也就是要她交出我。與此同時,秋三娘又通告了商清鳳以前的仇人,她們是同一師門,相互知底一點都不奇怪。 至于商清鳳到底與蒙面女子的jiejie有什么恩怨,不得而知。 桑無痕心念至此,又靜靜聽下去:“娘被點xue道之后,自不能言語,雙眼卻充滿怨恨盯著所有人。蒙面女子哪理會這些,她朝幾名大漢冷冷道:“立刻把二人押送到姐那里?!睅酌鬂h極為恭敬應一聲后,拿出兩個大口袋,將我和娘分別裝好。就這樣,身在口袋中的我,只感覺被一個人扛著,聽到“咯吱”“咯吱”腳踩雪地發(fā)出的聲音。” “她把你們究竟想弄到哪兒去?” 明顯心急問話。也相當一句廢語,若不問,依依照樣會慢慢道出。 可出乎意料,依依回答:“不知道?!?/br> 這令桑無痕疑惑萬分:“你,你不知道?” “無痕哥哥,聽下去自會明白。”沒等對方說話,又接著往下講:“大約一個多小時后,突然扛我之人停下腳步,蒙面女子問話聲進入自己耳朵:“不知姑娘是什么人?為何擋在前面一直忽右忽左而行,不肯讓步?”“姑娘二字不敢當,婦人已經(jīng)三十幾了。你問我是誰,也懶得說,只是你們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扛著東西,看來做了見不得光的事?”一個女子聲音?!拔覀冏鍪裁?,與你有關(guān)么?”語言還算氣?!霸挼拇_說得有理,不過,本婦人一向好奇心極重?!彼龡l斯理,稍一停頓,又道:“只要你們解開口袋,讓我看看是什么東西,省去好奇之心,我立刻不再阻撓各位在這狹窄的小路上奔行?!薄?/br> 莫非?是攔路女子救了依依和商清鳳?不對,她從和我見面,一直都沒提她娘現(xiàn)在在哪兒。算了,想哪么多干嘛,疑問不是馬上就會解開么。 ““你似乎存心和我們過意不去?”“話不多言,打開看看?!睌r路女子語氣十分果斷,且嚴厲之極。“好一個膽大妄為的東西,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真不知天高地厚。”蒙面女子顯然怒極,說話帶殺氣?!俺溉酥猓o我一起上,殺了她。”音未落,我聽到齊齊拔劍之聲,接緊著,傳來劍風錚鳴,想必幾個彪形大漢和蒙面女子已經(jīng)出招。這時,攔路女子一聲冷笑,隨后,我便感覺到前方有一股勢不可擋的內(nèi)勁撲來??赡艿绖艑嵲谔?,扛我之人竟受不了,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飄,抓口袋的手自然而脫,這一下,我重重跌在一塊路邊大石上,雖有厚厚雪阻隔這種由上至下的沖擊力,但還是讓我頭部大大受到震蕩而暈死過去?!?/br> “暈死過去?哪豈不后面發(fā)生的事你一點都不知情?” 依依沒理會。 “當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坐在雪地里,一張極為美麗的面孔正在面前。她見我醒來,忙問:“小姑娘,你是誰?為何被她們裝進口袋?”我哪有心思回答她,忙站起來,向空空如也、明似白晝的小路及四周一看,猛然哽咽大叫道:“我娘呢?娘呢?”如此神態(tài),讓女子不知何事,她和藹問道:“什么你娘?你娘怎么了?”我不禁大哭,斷斷續(xù)續(xù)講了經(jīng)過。女子聞聽,恨恨道:“她們識得我掌法厲害,個個都溜之大吉,我本來只想看看口袋里裝著什么東西。見你已經(jīng)丟棄在路邊,自然沒有心思再去攔截,沒想到,另一個口袋裝著是你娘?!毖酝?,用衣袖輕擦我雙眼,又道:“小姑娘,別傷心,我?guī)懔⒖倘プ贰!蔽衣牶鬂M心喜歡,可惜,兩人找了幾天,期間,也到過自己的家,沒娘半點線索?!?/br> “那攔路女子究竟是什么人?”桑無痕忍不住問。 “我?guī)煾??!币酪绹@一口氣。 “也就說,當時你沒找到你娘就拜她為師了?” “她見我孤苦伶仃,心自不忍,于是,把我?guī)У戒菥哦瓷健熬壣ⅰ扁帧!?/br> “洮州九洞山?離這里差不多有一千里的地方?”桑無痕驚奇。 依依點點頭。 “你師父叫什么名字?” “江湖人稱“北刀香君”,真名梅香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