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血宗范癆 求推薦票
“韓兄,你確定這里有你想要的東西?這里看起來平平無奇啊?” 說話的是范癆。 雖然他與茭天行同為斗皇,但是身份地位卻不一樣,他現(xiàn)在是血宗的宗主,而且他的實力達到斗皇巔峰,距離斗宗只有一步之遙,所以可以與韓楓平輩論交。 看到這幅場景,茭天行有些郁悶。他也是斗皇,可是在范癆和韓楓面前卻憑空矮了一輩。當然,在黑角域,相比輩分,更看重實力。不過想要有更強的實力,那么就需要資源,地位和能夠調用的資源是呈正相關的。 所以強者恒強,弱者越弱。 想要打破這種資源的封鎖,就必須要那種真正的天才人物,天資卓絕,只需要少量資源,就可以把自身推向巔峰,用拳頭鎮(zhèn)壓原本守舊勢力的反彈。 至少茭天行自認沒有這份天資的。 黑皇宗、血宗等老牌勢力,乃是黑角域的統(tǒng)治者,把握了資源的配給,一切都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墒清饶蠈W院不然,學院旨在培養(yǎng)出強者,而不拘于是某一勢力。對于可能導致他們利益受損的迦南學院,也就有一種天然的敵意。 “我能感受到,它就在這里?,F(xiàn)在,就煩請兩位為我護法,若是有不開眼的宵小之輩,還請?zhí)嫖掖虬l(fā)了。待我出來,另有酬謝?!?/br> 韓楓請兩人護法,也是一步妙棋。兩人護法,必然相互間制約,而且茭天行還需要倚重他煉丹,就算有人心里有其他念頭,兩人所求不同,也不會齊心。 當然,就算他們有其他念頭韓楓也不怕。如果能夠收獲異火,那么他有可能就此踏入斗宗,進入另一片天地。 “此是應有之意,藥皇大人(韓兄)盡管放心?!眱扇水惪谕暤卮鸬馈?/br> 看了兩人一眼,韓楓縱身躍下巖漿。 見狀,兩人也不交談,各自盤膝坐下。人生苦短,修煉恒久遠,每時每刻都不要放棄,修煉進水行舟不進則退。這些道理兩人都懂。 “成了?!?/br> 肖矛的神念時刻關注著這里,當通過陣勢“看到”韓楓進入巖漿,心里一喜。 盤坐在迦南學院的肖矛,左手一抓,虛空中仿若憑空生成一股大勢,帶著難言的壓抑。隨后,這股大勢被肖矛推動著,向著冥冥中的一處點位落去。 受到這股大勢的震懾,進入巖漿中的韓楓感覺一陣壓抑,卻不知問題所在。這股陣勢覆蓋在巖漿之上,本來流質的巖漿厚重如山,擁有了封鎖之能,任憑韓楓如何施為,也無法沖出。 大陣遍及黑角域及周邊數(shù)十個國度,如今肖矛動用了大陣的力量來封鎖鎮(zhèn)壓,相當于是將這無數(shù)的大地之力全部集中于一處對敵,莫說韓楓還不是斗宗,就算是一尊斗尊,也無法抵抗這倉皇大勢。 當然,韓楓有海心焰護體,無法逃出,一時間卻也沒有生死危機。 “奇怪,為什么韓兄下去后就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了?”范癆心里嘀咕。 “范宗主,你看此處是有何神異之處?” 范癆也搖頭不知。 他雖然也眼熱此處可能存在的機緣,不過他也早已臨近斗宗,開始涉及自身根本道路,不會貪多。在看了茭天行一眼之后,就閉上眼睛,默默的推演自身道路。 突然,范癆猛地睜開眼睛,略帶驚恐的看了看天。 再看看一旁的茭天行,也抬頭望向天空。 “難道范宗主也感覺心神不寧?” “也?不好,此非錯覺。快走,,,” 范癆意識到不對。到了他這個境界,本就有心血來潮,對危機有一定的預料,而此時,意識到危險的顯然不止自己一人,說明危機感之強烈。 兩人對視一眼,都默契的沒有提及韓楓,而是各展手段,向著遠方逃去。 正在這時,一股龐然大勢落下,兩人為之震懾,斗氣運轉不靈,險些跌落在地。 “二十息?!?/br> 看著狼狽逃竄的兩人,肖矛心里默默合計。 “大陣之力雖然龐大,但我畢竟缺少了運用的手段,不能如使臂指。而且此大地之力有限,不能竭澤而漁,否則缺失了大地之力,必將生靈涂炭。只能封印韓楓半柱香。” “倒是感知敏銳?!?/br> 看著茭天行逃走的方向“也罷,上天有好生之德,此次就放你一馬。” 說完,轉身看向范癆所在“血宗?可不能叫你遁走了。半柱香時間,足以解決掉你,以報昔日初到黑角域栽贓陷害之仇?!?/br> 肖矛與血宗可是積怨已久。最直接的莫過于進入迦南學院之時被血宗栽贓,引來追殺,不得不躲進迦南學院尋求庇護。 肖矛還不知道當初定下此計的就是當初的少宗主、眼前的血宗宗主。往近了說,血宗與迦南學院也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血宗進犯迦南學院等等。 認準了方向,肖矛身上赤光一閃而過,一隊巨大的羽翼出現(xiàn)在他的背上。羽翼振動,他以急速向前追擊而去。 感受著攝人氣勢逼近,范癆心頭一慌“糟糕,他為什么會向我追來?” 幾息過去。 “來不及了。他的速度好快,近乎我的三倍,,,” 哪怕是感應到不妙,提前二十息逃走,也很快就會被追上。 “看來我是被盯上了,逃不走了?!?/br> “可惡,以為我是軟柿子嗎?那我今天就要崩了你的牙。” 范癆惡狠狠的想到。身上斗氣開始準備,他要在肖矛到達之時,給予肖矛至強一擊,如此,方有一線生機。 十息時間,肖矛已到近前,范癆蓄勢未足,但卻不得不發(fā)。 略顯得尖銳的雙掌微微旋動,澎湃的血色斗氣,猶如鮮血般,一絲絲的涌盛而出,最后形成萬千血絲,繚繞在范癆周身,急速呼嘯。 兩掌相對,范癆一口血噴出,吃了個小虧。 肖矛的實力很強,不過倉促間也難以醞釀什么大招,讓范癆難受的是肖矛的斗氣中有著異火的力量,這種精純到極點的火焰對于血宗的功法最是克制,而且如跗骨之蛆,難以祛除。 反觀肖矛,只是被范癆斗技的力道擊退,但氣色紅潤,并無受傷異狀。血宗的斗技對一般人是無往不利,但卻一物降一物,面對肖矛卻難以建功,所有想要往肖矛體內侵入的血色斗氣都被異火焚燒一空。 肖矛倒退半步,大喝道“范癆,你為禍黑角域,現(xiàn)在死到臨頭,有什么手段就使出來吧?!?/br> “尊下何人?我自問不曾得罪與你,是否是誤會?” “誤會?哈哈?!毙っ恍Α耙苍S對你血宗只是誤會吧。還記得兩年前,本座初到黑角域,你還是血宗少宗主,卻要對本座栽贓嫁禍。好在本座用計逃走,你以為此事如此輕易揭過么?” “嗯?你是兩年前那小子?可是你為什么成長如此快?”被肖矛一說,范癆似乎想起什么,滿臉不可思議。 “你,你該不會是迦南學院傳說中那個入學斗靈,一年斗王的肖矛吧?不過你不是兩年前被隕落心炎給吞了嗎,而且也只是斗王?你成為斗皇了?” “不錯,正是本尊,可惜,沒獎?!?/br> 肖矛不準備和他多說,再說下去一會韓楓就破開封印出來了。 “受死?;鹕裰畼尅!?/br> 一指點出,以指尖做槍尖。沒有動用異火,也沒有動用東肖矛,只是隨意的一式斗技,然而范癆見了,卻如臨大敵。 略顯干枯的手掌急速舞動,一股洶涌的血色能量突然從范癆體內涌出,最后在其左側身體處,凝成一道宛如血液般粘穆的圓形能量罩。 “哼!” 然而,哪怕是肖矛的隨手一擊,也是地階斗技,并且是克制范癆的火屬性,也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能量罩沒有任何作用,直接被破,看著幾乎沒有減弱的斗技,讓他有些色變。 “噬血甲!” 能量罩不中用,于是手印閃電般結動,血氣涌動旬,一套暗紅如凝固鮮血的甲衣,出現(xiàn)在了其身體上。 “鏘!” 槍尖擊中那如血液般暗沉的甲衣上,頓時響起陣陣猶如金鐵碰撞間的聲響,那甲衣防御力明顯極強,在肖矛的地階斗技下,竟然還能堅持不破。 范癆的身體不住的在天空上后退著,雖然甲衣隔絕了不少力量,不過殘余的勁力,依然是將他身形震得急速后退。被人隨手一擊打得后退,還是一個無論年齡修為都不如自己的人所為,也是令得他臉色越加陰沉與憤怒。 “看來不出全力是不行了。那你就去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