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嗯?”程諾轉頭疑惑著看他。 “你晚上……算了,三哥可能快回來了,晚上我自己去好了。”林修洋擺擺手,打消了他原本的想法。 “嗯,謝謝。”程諾撕開了茶葉包,她把鐵觀音盡數(shù)倒進茶杯,而這些簡單的動作只是在遮掩她內(nèi)心的愧疚感。這么多天的接觸里,她直覺告訴自己,林修洋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加之她和嚴少辰的緣故,程諾多多少少會對林修洋有些主觀上的認知。 “哎,我三哥回來后你得勸著他多留家,前兒見葉阿姨時,她就一直念叨說三哥總往外跑?!绷中扪笮南掠行┘{悶,為何程諾最近總避著自己。 程諾轉過身,平和著說:“他的處境你也不是不清楚,我作為他的妻子,總不好因為這些牽絆他?!彼懒中扪蟮脑掃€省了半句,葉老夫人總怕她和嚴少辰目前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過久了,會影響他們的感情。 “程諾,有時候我都對你特好奇,怎么你的想法總和別人不一樣?”林修洋擰著眉,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樣子。 “怎么說?”第一杯熱茶水倒了以后,她問。 “人誰家的親婚燕爾不是如膠似漆,咋我看你和三哥的狀態(tài)就跟別人不一樣呢?”林修洋瞇了瞇眼眸,又說。 “感覺我們像提前步入老年人生活?”程諾忍不住想笑,她把手中的鐵觀音端到林修洋面前,“結婚前,我就料到了你三哥會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所以我不會為此抱怨,畢竟我們看中的不是眼下,將來他總有閑下來的時候。像現(xiàn)在,我倒覺得他現(xiàn)在所從事的事業(yè)能帶給他榮耀和充實,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林修洋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許久才說了句:“你過去吧,參加完下午的會議,你若有事就先回去,不必招呼我了?!?/br> 程諾沒再接話,一走出辦公室她便撥了個電話出去。 “是出租車公司嗎?下午五點半我需要一輛出租車。”程諾撥通了穆一鳴的電話,當對方接聽時她便說了這么一句。 穆一鳴擰眉愣了下,淡淡的回道:“知道了。” 程諾合上電話,她此時的心情有些矛盾,林修洋對自己早沒了原先那樣抵觸,方才他肯提前讓她下班也是因為嚴少辰已經(jīng)一連兩個月沒回來過了。林修洋動了惻隱之心,而她此時的行為又好像在利用他這一點。程諾一旦陷入這樣的思緒,心情就會變得復雜。對于林修洋來說一方面是她調(diào)查的對象,一方面他又是嚴少辰的兄弟,而她知道自己的舉動只會讓自己在將來二選其一,這件事她無法平衡。 下午五點半,她看著林修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后便匆匆離開,程諾緊隨其后,只和他隔著兩個門的距離,見他進入電梯后,程諾這才按了一旁的一部電梯,她又撥通了穆一鳴的電話,“你好,司機到了嗎?我已經(jīng)下樓了?!?/br> 這樣的暗示話術在之前的幾次調(diào)查里他們就使用過,她提醒穆一鳴目標已經(jīng)出現(xiàn),要他注意了。程諾走進電梯,不料發(fā)生了一件意外的事。 “三嫂,咦剛聽見你說要用車,你去哪,我開車送你?!?/br> 南僑向自己迎面走來,程諾微微停頓了下,轉而就笑道,“我要回家,不過我今年沒買人身意外險,你的車我暫時消受不起。” 南僑見她信不過自己的車技頓時感到一陣挫敗,她嘟著嘴臉上不悅,“三嫂信不過我,這駕車的技術我是和五哥學的,你信不過我,還能信不過他的技術吧?!?/br> 程諾含笑,“他,我自然可信,不過,我怎么聽說洋子若帶著你去應酬,若沒司機在場,他可是滴酒不沾啊。” “哼,你走吧,我還有事!”南僑忍不住哼了聲,轉身氣鼓鼓的走開了。 隨著南僑的離開,程諾的笑容很快也收了起來,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迅速按了電梯的“close”鍵。 走出公司程諾快步走到路口,她看著路邊拐角處的那輛出租車,招了招手待車停下,上車時程諾看了眼坐在駕駛座上的穆一鳴,“剛出了點狀況,你看清林修洋開車的方向了吧?!?/br> 穆一鳴默聲點點頭,腳踩油門飛馳前進。 坐在后排的程諾對他跟車的技術向來沒擔心過,透過后視鏡她看著有段時間沒見的人,“頭又最近忙活什么案子了?” 程諾一直好奇為何自打她進了“s?t”集團以后肖柯一次電話也沒打進來過,仿佛他已經(jīng)把調(diào)查林修洋的事給忘了。 “還是你知道的那幾宗案子,”穆一鳴看了她一眼,似乎猜到她心里的疑惑,“他說你結婚的時候因為在特殊時期,沒當面祝賀你,就給你批個婚假當補償了。” 程諾臉上一滯,穆一鳴話語的冷漠她不是聽不出來,可她總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有關這次的調(diào)查,肖柯最近從未表示過什么,這才是她疑惑的重點。 “呦,婚假當紅包?那我算賠了還是賺了?”程諾笑著把話題岔開,以掩飾她的疑惑。 穆一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已經(jīng)跟上他了,你知道他具體見面的地點嗎?” 程諾一聽這話立刻收斂了笑容,她看著前面那輛再熟悉不過的奧迪車,搖搖頭,說:“他行事謹慎,怎會讓我發(fā)覺,這次得知他約見的時間還是我推測出來的。” 穆一鳴擰眉,“你現(xiàn)在的調(diào)查還得隱秘,等時機成熟了我會讓你的調(diào)查慢慢從容起來?!?/br> 他暗有所指的內(nèi)容程諾已經(jīng)了然,她點點頭,“不過就目前來看,林修洋并沒有過為明顯的可疑之處。” “嗯,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細節(jié),今天你的做法很正常,我會向肖處匯報的?!蹦乱圾Q一打轉方向,隨著林修洋的車一起開到另一條路上。 程諾點點頭,她掃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腦中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道:“他可能約在前面的寫字樓了,我見他來過一回,不過上次他來這里還是帶著我一起的?!?/br> 穆一鳴把視線鎖定在前面的寫字樓,他迅速的分析了眼前的形勢,冷靜地說道:“我把你放到前面的路口,你先到寫字樓一旁的星巴克咖啡廳里呆著,等我通知?!?/br> 程諾戴上墨鏡,按照穆一鳴的指示先隱秘了一起,五分鐘后她的手機里多了一條語音短信,“出來后從寫字樓的西門進入,乘直梯到13樓,出來時注意隱蔽,我看不到他在上面的情況?!?/br> 這座寫字樓的13層是一個娛樂會所,她因為跟蹤調(diào)查案件的緣故,這兩年一直穿梭在b市各大娛樂會所,相應的她也成了這些地方的vip會員客戶,肖柯是怎么給她弄來的會員身份她自然不了解,甚至這些會員身份的具體資料程諾也從不知曉。 “miv327”程諾報了自己在這家會所的會員號,服務生見眼前的程諾辦是會所里高端會員,離開鞠躬熱情的說道:“請問林女士有什么需要服務的嗎?” 程諾眉梢一挑,勾唇一笑,道:“剛才是不是進來一位姓林的男士?” 服務生微微擰眉,見她公然打聽其他客戶信息,他也不免警惕起來。 “我是他的堂妹,姑母交代的任務,我不好推脫。”程諾笑了笑,從容的回道。 服務生猶豫了片刻,“他去了前面的k79包房,里面具體坐的誰我就不清楚了。” 程諾勾唇,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從手包里拿出鈔票,塞進了他的上衣口袋里,這點獎賞即是對他配合的獎勵,同樣也是給他一個提醒。 服務生很識趣,向程諾行了30度的鞠躬禮,“林女士,請慢走。” 程諾朝k79包房的方向走去,直到她發(fā)現(xiàn)了林修洋的身影,她趕忙躲到一旁的過道,忽然眼前一黑,有個人壓在程諾的身前,她警惕了起來,耳邊卻傳來一聲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是我,配合我?!?/br> 是穆一鳴,程諾微微把心放下,她仰起頭,臉頰幾乎貼在穆一鳴的唇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 “包房里的人,你打聽出來了嗎?”林修洋走后,穆一鳴便站直了身體,淡淡的問了句。 “那服務生不知道,我看還得從服務這個包房的服務生入手?!背讨Z搖搖頭,因穆一鳴與她距離的再度拉遠,她才算平復加速的心跳,這招她和穆一鳴用的不止一次,可不知是否和她已經(jīng)結婚有關,現(xiàn)在再用這種方法,她仍會臉紅耳赤,甚至會想萬一這一幕被嚴少辰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 “你回去吧,接下來的事交給我?!蹦乱圾Q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程諾一怔,“不需要我協(xié)助?” “林修洋認識你,你的任務就是引出他見面的地點,待會兒我會想盡辦法接近這個包房,你的任務完成了。” 程諾點點頭,假若被林修洋發(fā)現(xiàn)她也在這里,不僅會暴露她的真實身份,而且他們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廢了。 “你小心點,我等你信兒?!背讨Z說完轉身走開了。 走出寫字樓的程諾身心頓然放松,她仰頭看了看藍天,這個世界不論是誰都在做屬于自己的工作,而她所選的是一份永遠與陽光相悖的工作,程諾不會因為現(xiàn)在的身份而困擾,甚至會想她和嚴少辰所從事的工作大同小異,只是一個擺在明面,一個暗度陳倉。 脫下她臥底的身份,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婦人,程諾想起前幾天嚴少辰打來的電話,他近期就會從t市飛回來,具體哪天他自己也不確定。 程諾看了看腕表,走進一旁的超市打算買些菜,這幾日下班后她一直重復著這些動作,因為每一天她都不確定嚴少辰會不會回來。 待程諾到家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她把買來的蔬菜rou蛋歸類存放,就在她猶豫今晚究竟要不要做兩個人的飯菜時,客廳的門鎖突然被轉動了。 程諾一怔,趕忙跑過去,當她打開里面那扇門時,她的臉色立刻綻出燦爛的笑容,“你回來了,我這就去做飯?!?/br> 作者有話要說:說一點,很多姑娘們問,怎么程諾的臥底工作一直沒有進展,我這里集體答復一下,姑娘們注意到?jīng)],程諾在跟蹤林修洋的時候,問穆一鳴有關肖柯的近況了吧,調(diào)查工作肖柯作為他們的領導卻沒有過多催促,這點是個伏筆,將來會一一揭曉。 從這章開始,有關調(diào)查的情節(jié)就會多起來,后面的內(nèi)容會帶給姑娘們在視覺上的刺激,敬請期待。 另外,本周仍舊日更,目標兩萬。 ←←←我的專欄,收藏后,更新或開坑姑娘們會第一時間知道~ ☆、part 25 吃rou 就在程諾轉身要回廚房繼續(xù)做飯時,她的手臂突然被人猛地拽了回去,整個人隨著慣性撞了回去。 她聞到那抹熟悉的氣味,周身被嚴少辰緊緊的抱著,程諾微怔,她眼睛直直的盯著那黑漆漆的眸子,程諾雙手扒在嚴少辰的肩膀上,目光交匯之時她的腳尖也跟著微微點起,直至后來程諾已經(jīng)不會用大腦控制思想,感性終究占據(jù)了僅存的理智,唇瓣觸碰、相吸、輾揉。一寸寸的加深,舌尖盡是對方的味道。 程諾從最起初的主動漸漸地變成了被動的一方,隨著嚴少辰的逼近,她步步退讓,到最后唇瓣幾乎被他吸吮的發(fā)紅微腫。 嚴少辰放開了她的唇瓣,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手開始游走在她的身體上。程諾被他撫摸的也漸漸來了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他貼近,甚至上下挪動著,以求難耐的空然。 嚴少辰把程諾抱起,信步走到臥室,一連兩個多月的闊別,再見時那句久違已經(jīng)被漸漸攀升的**代替,他們二人誰都清楚,接下來會用最真實的**去詮釋。 “少辰,別……”程諾的話只說了一半,她連自己都驚訝聲音會變得沙啞,她紅著臉一時不知是該繼續(xù)還是該做些別的。 嚴少辰唇邊微微浮起,并未回她什么,他把程諾放平,修長的手指慢條絲縷的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 眨眼間衣服盡數(shù)脫落,他的身體向自己壓了過來,伴隨著他身體重量的壓制,程諾卻有了一種慰藉感。她的身體被嚴少辰一寸寸的撫摸,輾轉到胸前時,他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程諾吃痛,輕哼了聲,她的身體自然的蜷縮,卻被嚴少辰無情的攔下了。 “配合我,現(xiàn)在。”嚴少辰壓低了身體,低沉的磁音如魔般穿入她的耳朵,正一點一點刺激著她的**。 他的鼻息撲在她脖頸處,惹的她微微發(fā)癢,程諾剛要挪開,人就被死死的禁錮,溫濕的舌用力的吸吮著她的脖頸,直到泛著紅斑才罷休。嚴少辰的手從她的胸前開始逐漸下移,當觸碰她身體下側的部位時,程諾條件反射般的蜷縮著身體。 “你今天……”程諾咬了咬唇,她難以想象今天嚴少辰的反常,尤其是在床上的反常。平時,他總還會顧忌到她的想法,可今天他的氣勢讓程諾怔住了。 程諾感覺到一只干燥的手正在自己大腿根部撫摸,她的身體被這樣的動作帶動的燥熱,漸漸地她的眼眸變得迷離,舌尖干涸也漸漸演變成了她**的求索。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忽而腿間感到一個硬熱正抵在那里,她的身體變得亢奮,整個身體guntang起來。 程諾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向那硬熱的物體靠近,明知難以包容,內(nèi)心的癢卻讓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少辰,我要。” 她軟著嗓子,抬起脖頸湊到他臉頰的一側開始親吻,她的吻如渴了許久的小貓,貪婪的舔抿,濕糯的小舌一寸寸的掃在他臉頰的周圍,她的眼眸一直處于半闔的狀態(tài),似乎一直找不到目標,她的手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臂,身體也緊緊的貼了過來。 嚴少辰回應著她的吻,將她的兩條腿漸漸分開,隨著他親吻力度的加重,腰上一發(fā)力,進入了已經(jīng)濕的甬道。 雖不是第一次了,可在他進入時程諾還是明顯吃痛,她咬著唇痛苦地依附在他的身下。而嚴少辰在進入后也并沒有很快抽/送起來,反而是將**逐步向里推緊,讓她漸漸適應。 程諾吃痛的咬著唇,細眉緊擰,內(nèi)壁被侵占,在那種撕裂的撐漲感下,卻讓她有種無以表達的滿足。 “你輕點,我疼?!?/br> 程諾拍了拍壓在自己身上,正在緩緩抽/動的男人,男人眉梢微挑,面部表情如常,他重新吻上她的唇,力度微微變大,可身下的力量一點沒減。程諾被撞得有些郁悶,尤其是她反抗后某人的處理方式更讓她郁悶,半點改變沒有不說,還找個理由光明正大的吃起豆腐了。 嚴少辰直進直出,每一下都實實在在的撞到深處,他看著眼前的人的眼睛越發(fā)迷離,突然抽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身體,“坐上來。” 程諾微怔,他們平時的動作還算正常,甚至說來很單一,最原始的方式用著最原始的**在撞擊,想今天,她就感到一陣反常。 “怎么?”嚴少辰擰眉,問道。 “感覺你變了,”她淡淡一笑,站起身一個跨步,蹲坐在他的腹部,她能感覺到他某處正叫囂的**,她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會一下坐不上去。程諾憑借之前的那點潤滑,漸漸地坐了上去,雖說沒有之前他身體重量壓來時的滿足感,卻是另一種微妙的感覺,她整個人**在此刻點燃,膨脹感如再度被撕裂。 程諾試了幾下,很快在其中找到了感覺,她坐在他的身上,面部隨著自己上下浮動的動作而越發(fā)紅潤,有幾次因沒把握浮動,還險些失去平衡。嚴少辰微微扶著她的臀部,讓她再度有了支撐。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齒間迸出難耐的呻吟,身體與身體的默契在此時達到了最高峰,就在她要壓著嗓子感受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時,嚴少辰忽然一個翻身再度把她壓在身下。 程諾微怒,可一想到為這種事,又感到頗為尷尬,可還沒等她多做反應,人就被他再度沖撞著。嚴少辰這回并沒有如之前那般每一下都實實在在的撞進去,反而幾下重幾下輕,她被他的動作帶動的亢奮,兩條腿不由自主的盤在他的腰間,以求更密的切入。 程諾沒計算過嚴少辰究竟沖撞了多少次,她只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攀巖,到后來嚴少辰仍舊如初時那般,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在深處,讓她感到深處的某個點被一下下的撞擊,刺激著她,令她前所未有的亢奮。程諾連自己都不敢想象那種呻吟是從她口中發(fā)出的,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僅憑最真實的**,終于她感到自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身體在抽搐,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仿佛這世上只有她和他,攀巖的**讓她全身顫抖,整個人軟在他的身下,默默地承受著他的重量。 嚴少辰今天的興致似乎很高,他見程諾的身體比剛才好些時,便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整個人趴在床上,他扶著她的臀部,從后面進入。因她才感受一次高/潮,里面濕滑,他進入時更不費力,腰上再度抽/動,扎扎實實的撞在里面。 程諾的身體事實上還在癱軟狀態(tài)下,她的前身軟在床上,只靠腿部和嚴少辰的扶持才沒有失去平衡,先前她累得幾乎動不起來,可這種從后面進入的方式她倒是第一次感受,這要比先前的哪一種都更讓她亢奮,深處的那個點在他每次的撞擊下都撞到了,程諾不由自主的兩腿向里夾,以求更深的撞擊。 嚴少辰知道她再度亢奮,而她的配合也讓他漸漸達到了頂峰,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里面,身體間的撞擊在臥室里回旋,氣味**,幾十下后他感到內(nèi)壁一陣濕滑,而他也隨后達到了頂峰,叫囂著釋放了**。 ※※※ 有些事情不能沒個節(jié)制,哪怕這回分離的時間有些長。程諾后來的幾回全憑自己體力的支撐,默默的配合著他的動作,直到最后她徹底軟在床上。嚴少辰把她攬在懷里,輕輕親吻她額間時,程諾的身體卻發(fā)出了并不應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