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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要吵架好不好! —為什么老說我愛演,只不過想要我愛的男人疼我愛我,這樣就算愛演戲嗎! —我最近心情真的不太好,妳這樣大亂入會讓我覺的很有壓力欸! 我以前也沒想過我是這種人,也沒想過自己性格隱藏著瘋狂因子啊,但早在改變關 系那一刻,你就該覺悟我陷入瘋狂瘋得不輕吧! 雅弦看到男人無關痛癢的訊息,簡直星火燎原,一下怒不可抑,怒到最高點。 —你有壓力難道我就沒有嗎,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你為什么老是對我開啟炮友模式? —我知道妳不安,可我真的沒有對妳開炮友模式,如果讓妳有這種感覺我可以道 歉,但我是真的喜歡妳! 總是這樣,說抱歉很容易、說喜歡也很容易,卻從來不肯作出改變! —你說我們是情人,但你的行為跟炮友有什么不一樣,我們不能外出吃飯看電影, 想見你一面,非得在床上才能見到! —妳到底是天真還是無知啊,明知道自己狀況不允許,為什么還亂開戀愛SOP,oh God,從前簡單爽快的楊雅弦到哪去了,我們之間一定要這么復雜嗎? —我現在不是無性別朋友,而是一個渴望疼愛的女人,還有,要劈就劈全套,還管 什么允不允許,難道只要約會不被抓包就不算劈腿嘛! —或許從小到大追求妳的男人都中規(guī)中矩,鮮花禮物、申請約會,讓妳誤以為男女 交往就該有固定模式,但我不吃這一套,也絕對不會因為吵鬧就給妳甜頭,所以不 要企圖改變我! —我明白了,意思是在我接受現狀之前,不要找你對吧。很好,這次總算不再欲言 又止,爽快給出結論了,知道了,去用午餐吧! —好,等妳鎮(zhèn)定下來我們再聊! 看來英祖也被自己鉆牛角尖的態(tài)度惹到抓狂了吧……雅弦恍神想著,感覺胸口悶到一 個快爆炸的極限,她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虐來著啊, 明明從小到大最瞧不起的就是爸爸那種為了逐愛拋家棄子的人,也嗤之以鼻決不會 作這么愚蠢的舉動,沒想到卻碰上了另個世界的李英祖,即使逃開一次、逃開兩次 沒想到還是無法逃開第三次, 事到如今,要嘛接受英祖原本的模樣,要嘛狠心說出“放生”二字然后永不再見,已 經沒有任何談判空間了吧…… 13 將世界拋諸腦后的虛榮 日本本州東北部安比高原滑雪場附近的渡假飯店, 這次英祖生平第一次滑雪, 隆冬雪場被粉狀白雪覆蓋,從山頂向下望去盡是皚皚白雪,有著最高質量的豐厚積 雪和變化豐富的多條雪道,盡管一連摔了幾天,此時此刻坐在飯店餐廳還全身疼 痛,但只要想起雪中飛翔的感覺,心里仍止不住熱血沸騰。 「哎唷,怎么痛這么多天,你說我尾椎是不是裂了?」英祖苦笑。 「好一陣子沒滑技巧都生疏了,我也摔得不輕啊。」友人某甲互相取暖地回。 盡管同行友人大多都有滑雪經驗,各個都是滑雪能手,但想也知道,勝負欲旺盛的 英祖怎么可能臨陣脫逃呢,自從第一天教練指導身體雙腿與雪靴雪板之間的力道關 系、還有之字型下滑時的移動重心過后,他就跟上了對初學者而言遙不可及的高級 雪道, 雖然接二連三地摔倒、爬起,再摔倒、再爬起,所幸多摔幾次也掌握住了維持平衡 的方式,隨著雙腿一曲,身體如火箭般飛射出去,他總算體驗到雪中飛翔的驚險、 刺激與暢快,滑到既不知道餓也感覺不到冷,無可救藥地迷上了這項運動, 不對,或許更正確的說法是, 他迷上的是和這群老板、醫(yī)生在一起時,那種通體舒暢、將世界拋諸腦后的虛榮吧…… 「怎樣,我們正在揪九月去德國賽車的團,要跟嗎?」牙醫(yī)友人某乙,從湯鍋中舀 了一匙暖呼呼的火鍋湯,放在嘴邊呼呼吹氣,接著用一種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語 氣問,「不過這趟出去可能有點燒錢,二十萬跑不掉喔,雖然保時捷一天六萬開到 爽,但以我們財力可能負擔不起吧?」 眼前這些滑雪伙伴,大部份是英祖天龍國第一男校的高中同學,小部份是旅行社揪 的滑雪同好,怎么說也都是社會背景不錯的人,才會玩在一起。 「我ok啊,行程安排好提前說一聲,讓我跟老板預告一下吧?!故熳R英祖的人都曉 得他素來愛車,也喜歡賽車,目前愛車是Benz白色小跑車,高速公路時速動輒200 公里起跳。 「英祖你老板不至于這么不上道吧?」其中一位旅行社安排,外號卓哥的朋友,以 老大哥派頭發(fā)號施令,「你這小子不錯,我很看好你,一定要參加喔!」 卓哥比英祖等人大上莫約一輪,聽說是從事進出口生意的,無論名車或豪宅全都很 有涉獵侃,盡管英祖他們私下都很好奇卓哥是從事哪方面生意,不過礙于眾人半生 不熟的交情,倒也不好過問太多, 或許因為卓哥高人一等的派頭,讓英祖有種“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肯定是因 為自己無能的壓力吧,因此他也只能打腫臉充胖子地笑地說,「盡量啦,看老板會 不會看在我給公司打贏這么多大案的份上,犒賞我一下囉?!?/br> 「哪有這回事,不行也要硬請啊。」 「哎,如果像卓哥這么罩,自己當老板當然沒問題啊,但如果臨時碰上大案子,老 板不準我也沒辦法啊?!?/br> 「人生嘛,就要好好享受、不該受制于人啊,反正再過兩年等我存到兩億那時,就 要全面退休了,我很期待擁有真正自由的那天!」卓哥以一種極端囂張又炫耀的語 氣說話。 「是啊,我也這么想,所以才想趁這幾年多沖刺,」英祖也輸人不輸陣地回應,但 眼光一掃,再看到同團十幾位友人,類似卓哥這樣年收入上千萬的老板、月收入三 五十萬的執(zhí)業(yè)牙醫(yī)和補教名師,對比自己剛轉職的專利律師身份,又顯得太微不足 道了,「直到四十歲以前,我打算挑戰(zhàn)一下自己有多少可能!」 「呵,少爺你勝負欲又犯了吧,」牙醫(yī)友人聞言嗤地一笑,呵,早些年死黨和女友 “下鄉(xiāng)”服役時,他差點以為朋友要變成鄉(xiāng)下宅男了,幸好他還懂得迷途知返,甩 開那些對前途沒幫助的人,重新回到他們的世界啊,「不過沖歸沖,也別沖過頭 啦,我覺得你最近看起來有點……心里失調?!?/br> 「最好是啦,你哪里看見我心里失調啦!」 只見朋友眼光一溜,壞壞地暗示,「你整張臉就是寫著陰陽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