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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伴隨而來,」英祖自視甚高,眼中莫名 泛出一股沒把任何人擺在眼里的倨傲,當(dāng)然,眼前女人也不在例外,「那妳告訴 我,若說泰迪熊是無法割舍的興趣,難道妳就甘于平淡、一點企圖心也沒有嗎?」 想必對他而言,自己跟那群宅男村姑也沒差多少, 反正不求成功的人全都是屁吧, 雅弦暗自作想,嘴角不可抑制地抖了下,隨著胃袋一陣強烈翻攪,臉色也不自覺暗 了下來,「我暫時還沒考慮那么遠……」 「再舉個成功以后無論任何事情都會伴隨而來的例子吧,」英祖滔滔不絕地發(fā)表高 見,絲毫不在意女人臉色益發(fā)黯淡,「上星期朋友幫我介紹了一個能力很強的美女 業(yè)務(wù),對方對我印象也非常好,假設(shè)今天我只是個無名小卒,禮貌見面后還會有后 續(xù)嗎?」 盡管大吵過后雅弦早已認清自己對男人沒有任何權(quán)利,兩人想繼續(xù)交往就得遵照他 的游戲規(guī)則,然而無法定義的關(guān)系還是不時讓她迷惑,甚至拿捏不定該用朋友還是 情人的態(tài)度對待? 「李英祖你這話,是存心炫耀還是想讓我忌妒???」 「嘖,楊雅弦妳又小劇場爆發(fā)了,我是跟妳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啊,難道我不該有這種情緒嗎,」為什么她的情人床上、床下判若 兩人呢,明明溫存時輕聲細語、笑顏燦燦,下了床又變回驕矜自喜、目中無人,雅 弦出神地看著,嘴邊不自覺浮出軟綿苦笑,「每當(dāng)這種時候我都會懷疑自己對你而 言究竟算什么,作為朋友不圖上進、太過懦弱,作為女人也無法吸引全副目光,這 種互相依賴的關(guān)系究竟算什么?」 「厚,楊雅弦妳又自說自話,然后為了瞎掰劇情感到委屈了吧,」她到底期待什么 答案啊,想讓他說,乖,我只有妳一個,只愛妳一個嗎?天知道,英祖一點也不感 覺撒嬌的女人可愛,反而有種鞋底沾到口香糖的不耐,「每次我跟妳討論正經(jīng)話 題,妳都一下亂入,把所有事情攪和成團,牛頭不對馬嘴的,讓我覺得很掃興!」 男人的訓(xùn)斥讓雅弦再次意識到,這不是言情小說,千萬別把浪漫情懷表現(xiàn)出來,否 則除了討罵,也不會討到任何甜頭啊,但是為了和平共處,最終還是低聲下氣地道 了歉,「抱歉,我又把所有問題攪和成團了吧,理解一下吧,女人來自金星,有時 腦袋很難理解……」 「切,妳也承認自己情商超低吧!」英祖嗤笑。 「這樣吧,我們對彼此公平點吧,」無庸置疑,雅弦迷戀男人甚至到了不惜一切的 地步,盡管此時心里疑惑不平,她卻寧可委屈求全也不愿割舍,「以后我會盡量避 免無謂幻想,但再也不會刻意討好你了,或許少愛一點,我就不會感覺不平衡了 吧?」 19 我所遺失的天真 荒腔走板的焦慮和掙扎,伴隨著嚴重的自我懷疑, 每當(dāng)雅弦和情人再一次為了愛情觀念發(fā)生爭執(zhí)時,盡管當(dāng)下壓抑不想,事后還是忍 不住疑惑:到底是自己情商過低,老向不適合的對象討愛,還是英祖缺心少肝,不 懂得付出愛??? 午后時光,她獨自坐在街角餐館,抓著吸管的小手無意識攪弄著玻璃杯中的果汁, 引頸期盼著剛才結(jié)束蜜月行程的親親好友,隨著木門上的風(fēng)鈴像放羊的孩子似響過 又響,某一瞬間再次抬眼,果然是宇征! 「咳,楊小弦今天還真準時啊,」宇征大喇喇地鉆進兩張桌子的細窄走道,一點也 沒忌諱自己身為懷胎孕婦,應(yīng)該注意桌腳什么,差點嚇出身旁好友一身冷汗,「通 常主角登場不都稍微擺點譜、遲到一下嗎!」 雅弦見她有驚無險地入坐,終于露出松了口氣的微笑,「嘿,看在蜜月禮物的份 上,總不好隨便遲到吧!」 「哎唷唷,瞧妳期待的勒,萬一回家發(fā)現(xiàn)是機場買的酒糖巧克力怎么辦?」 「那我們十幾年的友情就到此為止了,馬上用Line傳絕交聲明,謝謝再連絡(luò)!」雅 弦故意像河豚一樣氣鼓腮幫,隨即又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快點說說妳的蜜月旅 行吧,這陣子我每天看妳FB都快羨慕死了,實在等不及聽聽這幾天的所見所聞啦!」 沒想到宇征聞言,一時新仇舊恨涌上心頭,頓時翻了個特大號白眼,「切,我現(xiàn)在 想起來還滿肚子火」隨后又忍無可忍似地加碼抱怨,「那家伙根本是條懶蟲嘛,都 花十幾萬機票出國了,成天就想窩在飯店睡覺,還大言不慚說出國度假就是要享受 悠閑!」 「說到這,護花使者勒,既然都送妳過來了,怎么沒進來一起用餐?」雅弦張望。 「哎唷,他來了還有我倆講話的空間嗎,」宇征抖抖眉梢,隨后用一種了然于心的 表情說話,怎么說,兩人廝混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她怎么可能遲鈍到看不出好 友臉色黯淡呢,「晚點我還要回婆家拿點嬰兒用品呢,妳可得把握時間啊!」 「哎,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欸……」 「隨便啦,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到哪就說到哪啊!」 是啊,在宇征面前她不必斟酌字句,不用顧慮說錯話惹人討厭,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吧,雅弦默默想著,下一秒鐘突然用一種模糊神韻抬起臉來,「自從伊莎和卡斯以 后,我已經(jīng)好一陣子,都沒畫出半只泰迪了……」 「蛤?」這可不妙。 好友視線似在看她,可是又像穿透她,尋求一個未知的解答。 「我靜不下心,感覺焦慮,原以為問題根源是來自在衍或英祖,所以不斷逼自己整 里過份凌亂的思緒,后來某個瞬間突然想通了,」雅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試著 抽絲剝繭、剖析感情,「或許讓我焦慮的根本原因并非男人,之所以焦慮,是因為 遺失了天真吧……」 回頭想想,或許她著迷泰迪的理由,就是追逐一種童心吧, 因為熊偶總能讓她遺忘現(xiàn)實,反璞歸真、隱遁在一個純真世界里, 無論出于無心或是刻意,她一直避免涉入復(fù)雜,也以為自己能妥善管理渴愛的心 臟,維持在單純又穩(wěn)定的狀態(tài)里,然而,和英祖莫名其妙的關(guān)系卻打破了長久以來 的平衡, 這讓她突然意識到世界不像自己以為那樣簡單,原來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自閉太久, 根本無力接招人生課題,接著,眼前就像被人罩了層黑幕,茫然的眼睛再也看不到 泰迪魔力,它們變成了毫無意義的玩具…… 「哎,妳從少不更事的年紀就跟了夏在衍,一直風(fēng)平浪靜、過得非常簡單,碰上李 英祖這種玩咖,簡直跟越級打怪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