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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低,在梅花快要凋落的月份,竟然還只是花骨朵,綠色的花萼托著似要脹開的花苞,想要怒放的心抑制不住般,蘇梨閉眼輕嗅幾下,似有淡淡梅香,還有些冷意,和人偶師身上的味道很像。不過他是沒有嗅覺,沒有味覺的。 張開眼睛的時候,人偶師已經(jīng)滿載而歸了,畫面蘇梨有些那你描述,清麗俊逸的人偶師在梅樹的層層掩映下,身后拖著具女尸,懷里還抱著一只斷了腿的灰兔子……面帶笑意的朝著蘇梨走來。 人偶師眼力極佳,在蘇梨看見他之前就看到蘇梨嗅梅的動作了,走的近了些,說道,“這次梅開的時候有些晚了?!闭f著,將懷里的死兔子給蘇梨看,“路上撿的,你可以晚上煮了吃。” 每次他帶點什么東西回來,晚上就是索取回禮的時候了……其實爽的人只有蘇梨一人,蘇梨根本沒有付出什么,反正…… 果然,人偶師淡定的開口了,“最近我桌子底下找到了一本書,我們晚上可以嘗試一下?!?/br> 蘇梨:…… 滿腦子除了人偶就只有色情的人偶師,蘇梨也很想告訴他,其實你是沒有這個功能的,但恐怕說出來人偶師也理解不了。 蘇梨清理兔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捕獸夾的痕跡,提著兔子的有傷口的斷腿,面帶懷疑的問人偶師,“你確定你是撿的,不是偷的?” 人偶師很認(rèn)真的在看自己找到的書,聽到蘇梨的問話,歪了歪腦袋,說道,“我看到它的時候周圍沒有人,而且還是活的,抱起來會很麻煩?!?/br> 所以你就補了一刀,還把山上獵戶的兔子給拿回來了,蘇梨想道。 又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蘇梨和人偶師面對面的坐在床上,人偶師很慎重的打開了書的第一頁,畫面果然不堪入目。男子趴在在女子腿間,腦袋整個埋了進去,做些什么不言而喻,下張是女子大張著腿,腿間風(fēng)光畫的極為細(xì)致,就連濃密的毛發(fā)都根根勾勒出來,xue洞大開,水液肆意。這春宮圖畫的也太詳細(xì)了,宮里的也沒這么…… 人偶師看著似有迷惑,伸指快要碰上畫中女子的腿間,蘇梨猛的合上了書本,速度很快,人偶師的手觸碰上了她的手背。 蘇梨有些惱怒道,“你在干什么!” 人偶師很淡定的提出自己的疑問,“女子腿間會有頭發(fā)嗎,你怎么沒有?” 蘇梨一時語結(jié),支支吾吾道,“有的女人有,有的人就沒有?!彪y道要蘇梨說,她本來是有的,后天用藥物清理了,是因為有些男子喜歡嗎。蘇梨雖不是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萬人枕的歡場女子,但也是身不由己。院子里也有mama進行調(diào)教,怎么樣取樂男人,蘇梨學(xué)的不是一點點。破身的用來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沒有的那就送到高官的府邸來獲取情報。 而蘇梨是被破過身的,也就一次。不過人偶師想必不能理解這意味著什么吧。 有時蘇梨還挺羨慕歡場女子的,只用張開腿,陪著笑,就可以活著,多簡單的事情啊。 蘇梨想著事情,等回過神來,人偶師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脫光了蘇梨的衣物,隨意的扔到床下。蘇梨反射性的遮住胸前春光,人偶師不解的停下動作,看著蘇梨的動作。 “你,你也要脫!為什么每次只有我脫?。 碧K梨賭氣般的說道,氣鼓鼓的嘴吧,還有點可愛。 “好吧。”人偶師脫掉了外衫。 “全部!”蘇梨接著說道。 人偶師似乎還想開口解釋一下,但在蘇梨很堅定的表情下,最終還是脫光了。 人偶師不只臉是精心雕刻的,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是,修長的脖頸,光滑如玉的肌膚,蘇梨瞧了瞧自己的,瞬間被比下去了。 蘇梨盯著人偶師的胸膛看,那里有一塊艷紅色的印跡,碗底大小。蘇梨摸了上去,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人偶是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是我主人的心臟!” “主人?”蘇梨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他的瞳孔像是黑曜石一樣,有著她的臉,蘇梨覺得自己像鮫人一樣,在勾引過路的行人,用他們的血rou來維持自己的生命。 人偶師耐心的解釋道,“人偶是不會有生命的,但是我從被造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有了意識,我像是親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打磨制造出來 ?!眱蓚€人赤裸著身體,面對面坐著,蘇梨的手還搭在他光滑,白的發(fā)亮的胸口,靜靜的聽他用平淡至極的口吻訴說著他的故事。 “我的主人是個很美麗的女子……” “有我好看嗎?”蘇梨看著他似乎第一次流露出類似于眷戀的神情,不自覺的就插了句。 人偶師停下說話,定定的看著她的臉,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蘇梨尷尬的低頭,“當(dāng)我沒問,你繼續(xù)說吧……” 人偶師是個不會刨根問底的人偶,蘇梨放棄追問,讓他繼續(xù)說,他就接著說了,“但她每天都不開心,她照著畫把我做了出來,偶爾還會對著畫上我的原型,和我未完成的身體自褻,是自褻吧,就是打開雙腿,手指在腿間不停撥弄……” “我知道,你不用說了!”蘇梨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他描述別的女人做那種事的樣子。 “然后我就被造出來了,主人很喜歡我,可是她卻要要毀了我……我不想消失,所以就只能把主人殺了,但我保存了她的心臟,也看見了她和一個男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男人的故事。所以我一直想知道,情是什么?欲是什么?人類可以把情欲分開嗎……” “當(dāng)然可以,人可以做到無情的歡好……人不需要情,欲望就可以把一個人填滿了……而且,想要活著誰都沒有錯,對不對……”蘇梨說完,輕輕的伸長脖子,吻上了人偶師的唇瓣,很涼,大概是因為蘇梨熱吧。 人偶師睜著眼睛,任由蘇梨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唇,他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小舌似乎愛撫過唇上的每一絲皮膚,然后用舌尖抵住他的牙齒。 人偶師猜想她大概是想進來,微微分離牙齒,蘇梨順利進入,勾住另一塊舌頭,蘇梨很懂這些,小舌拉著大舌不停的纏繞。漸漸的抬起身體,勾著人偶師的脖子,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吻得越來越深入,人偶師只是被動的承受,沒有任何迎合的意味。他沒有味覺,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舌頭傳來的濕潤柔軟的觸覺,還有水液的滾動,不自覺咽下口中多出來的液體,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蘇梨離開他的唇,兩人之間扯出一道極細(xì)的銀絲 然后斷裂,眼神迷離,“我想要你……” “好。”人偶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個字。 蘇梨笑了,笑的很好看,“我告訴你何為情,何為欲?”手指順著喉結(jié)而下,劃過顏色很淡的乳粒,蘇梨俯身張口含下,用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