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懿壽宮失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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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薛錦茵看著殿中的布置,頓了頓,纖指默默捏上了衣袖,有些不安的樣子,紅著眼圈看向薛落雁,吶吶的喚了一聲。 “長姐……” 薛落雁溫笑著上前,安撫的拉住她的手。 “長姐在?!?/br> 薛錦茵看了眼那雙攏著自己的雙手,垂眸道。 “多謝長姐為我做的這些?!?/br> “血親姐妹,不說這個?!毖β溲闩牧伺乃氖?,拉著入了殿中。 “來,看看可有哪些不喜歡的?!?/br> 薛錦茵一邊應著,一手不露聲色的將揚起的衣袖給撫了下去。 而轉(zhuǎn)過身的薛落雁并沒有看到,那衣袖下的手腕,赫然有一個新鮮的掐印。 劉泓一邊批閱著手里的奏折,一邊聽著宮里的暗衛(wèi)說著薛落雁在錦瑟宮發(fā)生的一切,當聽到最后薛錦茵手腕上的紅印后,突然笑出了聲。 “呵,有意思?!?/br> 話落,將一份奏折單獨扔了出來,“啪”地一聲落在了案前的地面上,高成身邊的小太監(jiān)忙不失的上前給恭敬的撿了起來。 “高成,”不知被什么給氣笑的皇帝喚道,“去把所有勸朕選秀的折子都給挑出來?!?/br> “喏?!备叱蓱?,順便揮手讓暗衛(wèi)退了下去。沒有來得及想之前皇帝說的“有意思”到底是大臣上書選秀的折子有意思,還是錦瑟宮發(fā)生的事情有意思。 如劉泓所料,這十幾份的選秀折子中,各家各派都多少會有,而唯獨一向愛插一腳的薛家,對于此事,一點點聲響都沒有。 甚至于,在這幾日的奏折中暗含著幾句要皇帝莫要聽信讒言,要有自己的判斷這類話。 劉泓嗤笑了一聲,起身順手摩挲著腰間的羊脂玉佩,道。 “晚膳去懿壽宮。” “喏?!?/br> 懿壽宮住的是當朝太后,卻并非是劉泓的生母。薛家扶劉泓上位時,這位太后才與劉泓在表面上親近了起來。而這一年中,劉泓也不過是在佳節(jié)之日前往吃一頓飯。 太后與本家不合,而薛本家是個大家族,家業(yè)廣,卻從未參與朝政。先帝在時,貴妃掌權(quán),皇后宛如擺設。 但終是發(fā)妻,先帝即使不再愛她,也為她留有一絲尊敬,不曾讓人辱沒了她。而皇后也是個知情知趣的女子,不爭不搶,低調(diào)而安然的坐到了太后之位,日日禮佛誦經(jīng),不插手后宮的任何事。 對于一個皇帝來說,聰慧的女子會讓他省心,知情識趣的女子會讓他順心,而過于聰慧又很知情識趣的女子,則會讓他忌憚。太后是個聰慧的人,但她從不表現(xiàn)出來。 并非所有的事情讓皇帝來決斷就是好的,更多時候,需要一個人來替皇帝婉轉(zhuǎn)一下,讓事情更加的服人心。 比如太后,皇帝的母親,就是個很好的弧度。 “皇帝今日怎么有空到哀家這兒來了?” 太后薛氏一襲絳色繡鸞裙,鬢間一支青田玉長簪,簡樸素雅。宮中燃著清清淡淡的佛香,讓人很是靜心。 劉泓輕輕地靠在了身后的軟枕上,把玩著手中的羊脂玉,答。 “該是兒臣盡的孝,兒臣自然不能疏忽。況且……”有意頓了頓,繼續(xù)道。 “母后這里更清凈些。” 太后只是笑了笑,并不接話。見下人將沸水拎了過來,便起身跪坐到一旁的茶臺后,挽起長袖來十分嫻熟的泡茶。 而下人們也見怪不怪,都退避在遠處,垂眸不礙著主子們。 劉泓摸了摸手中的羊脂玉,也起身到茶臺的另一側(cè),撩起衣袍坐了下來。太后也正好將一杯斟好的茶盞遞到了劉泓面前。 “哀家平日除了禮佛也無他,皇帝有何煩心事,若愿意隨口說說,哀家也會隨便聽一聽?!?/br> 太后意有所指道。知道即使她不說這句話,皇帝也會給她轉(zhuǎn)回來,倒不如直接問了。他們沒有母子情分,有的只是彼此之間互利共贏的交易。 劉泓聞言也沒有再與她打太極,直接了當?shù)馈?/br> “兒臣登基不過一年余載,幾個大臣就上書讓兒臣選秀?!?/br> 太后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垂眸微微啜了一口清茶。 “皇帝想選秀?” 劉泓抬眸淺笑著看對面的太后。 “母后是怎么想的?” 太后并非劉泓的生母,以往也未曾與他有過多的相處,并不能摸清楚這個年輕皇帝的心思,于是當下只是緩緩放下了茶盞,斟酌道。 “皇帝已經(jīng)及冠三四年了,先帝這個年齡,也已經(jīng)有三妃四妾,大選過兩年了?!?/br> 她沒有說出,先帝二十四時,長子平王都已經(jīng)滿歲了。 而先帝的長子平王,正是太后的親子。 “是嗎?”劉泓隨口一問,卻是岔開了話題。 “這茶不像是江南貢茶,是康侯孝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