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劉泓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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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這兩個丫頭懂事,就好,她們看起來也是聰明伶俐,是能伺候好您的,您遠道而來,已經(jīng)勞碌了,都去休息?!边@太后娘娘看起來和藹可親,這或許就是燕國和安樂唯一不同的一點了。 在安樂,人人的等級輩分差別很大,但在這里,好像一切都抹去了似的,在這里,人們之間是其樂融融的,是和諧的,是融洽的,這讓人很不可思議。 至于在安樂,晚輩見到長輩一定是要行禮的,想要看到這打成一片的一幕是非常困難的,衛(wèi)可期等人以為樓臨霽已經(jīng)回來了,打聽到樓臨霽等人還在涼錫逗留呢,眾人倒是是微微的失落。 從今天開始,薛落雁和碧玉就順理成章成了太妃娘娘的丫頭,太妃娘娘不怎么拘束他們,一路上怎么樣到這里還是怎么樣。 至于太后娘娘,對他們兩人也是刮目相看,看到他們做事情做的頭頭是道,倒也是歡喜。 “jiejie,我看了一封信,關(guān)于小郡主的,王的意思是讓她小郡主留在安樂,現(xiàn)在可不是歪打正著了,看起來那劉泓對小郡主也是有情有義,目下,已經(jīng)準備冊封了呢。” 著時間,薛落雁在旁邊聽到了,手了一下,準備給太后娘娘奉茶的手,讓開水給燙到了,薛落雁咬著牙齒,不動聲色的將茶水給送了過去。 “這……果真嗎?” 顯然了,太妃娘娘是想要聽到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很好的歸宿,目光看向太后娘娘,盡管眼睛看不到,但暗喜悅之情,卻是人人都能感覺到的。 “那不能有假的,是劉泓親筆簽名的書信呢,這是我們友好邦交的進一步證據(jù)了,安樂畢竟和燕國一樣大小,我們真正和平起來,才是最好的呢?!碧竽锬镆贿呎f,一邊歡歡喜喜的笑了。 “讓人將書信送過來吧?!边@么一說,外面有人立即去找書信了,不一會兒書信來了,太后娘娘索性將書信給了薛落雁。 “落雁,你認識安樂的字兒?” 這里雖然是燕國,雖然部分字和安樂是一樣的,但意思卻大相徑庭,薛落雁原本想要說“我是一個白字先生”索性給婉拒了的,但思前想后,覺得事情不對勁,又是想要看看那封信究竟是不是劉泓寫的,這樣一來就有了別樣的抉擇。 “落雁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乃大家閨秀呢,怎么可能是白字先生呢?落雁,你看看那封書信,念誦出來,哀家眼睛看不到,你再幫忙哀家看看那封信是真的還是假的呢?別是什么人冒名頂替的,倒是讓我們竹籃子打水了。” “是,是?!毖β溲氵B連點頭。 書信內(nèi)容沒有什么讓人驚訝的,敘述的很平靜,不過是和小郡主有了肌膚之親,并且擇日就要冊封小郡主做未來的貴妃罷了。 這么一來,也算是小郡主適得其所,聽完信上的內(nèi)容,太妃娘娘與太后娘娘都歡歡喜喜。 “jiejie,jiejie,可不是守得云開待月明了嘛,真好,真好啊?!碧竽锬餁g歡喜喜的握住了太妃娘娘的手,太妃娘娘點點頭。 “真好,真好啊?!?/br> 但是這消息是片面的,真正全面的事情,帝京還在發(fā)生。這天,劉泓召見了夏公公,夏公公將一切的事情都告訴了劉泓,劉泓聽完以后,不免目瞪口呆。“你說什么,從這時間開始,他們就在謀算朕的孩子了?” “皇上,當初娘娘保全了奴才,希望奴才在日后能證明,現(xiàn)如今嗎,奴才將自己知道的一一都告訴了您,娘娘是已經(jīng)葬身火海了,但這事情疑點重重啊,奴才希望您能為娘娘做主,幫助娘娘啊?!?/br> “這……” “此事千真萬確,奴才用性命擔保,皇上,娘娘乃金枝玉葉,請您多多幫助娘娘啊,不然娘娘也是死不瞑目?!爆F(xiàn)在劉泓將一切的事實真相都和盤托出了,不免心如刀絞。 劉泓知道了薛落雁的掙扎,知道了薛落雁讓人謀算的時候,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也知道了薛落雁為什么會逃避自己,為什么會遠走他鄉(xiāng)。 是的,她是準備用死亡做一個終結(jié)了,連死亡都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與劉泓在一起,現(xiàn)在的劉泓心情糟糕到了一定程度。 “帶著朕去看看那嬰孩埋葬的地方。”這已經(jīng)是劉泓第二次去看孩子埋葬的地方了,這里,經(jīng)過整理以后,斷壁頹垣已經(jīng)消失了,部件等怎么光鮮亮麗,但畢竟和之前已經(jīng)不同了。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啊。 劉泓嗟嘆不已,物是人非事事休,他站在這巨大的香樟樹下,看著香樟樹那遮天蔽日的枝條,看著看著,心情就沉痛起來。 “在這里呢,皇上,老奴做了標記的?!毕墓缫呀?jīng)老淚縱橫,薛落雁對自己不錯,他是感恩戴德。換句話說,幸虧有劉薛落雁,要沒有薛落雁,自己早已經(jīng)死在了宮廷的謀算里。 但是薛落雁呢,愣是一己之力,將他這犧牲品給救助了過來,現(xiàn)在的夏公公,對薛落雁不僅僅是感激之情,有了這感激之情做鋪墊,那些之前的一切秘密。 薛錦茵對薛落雁的算計,杜才人對薛落雁的中傷,太后娘娘對薛落雁的排擠,以及薛落雁和劉澈那一片冰心在玉壺的各種心,都表露了出來,等到這秘密一點一點的嶄露頭角,劉泓的心疼痛的簡直無以復加。 劉泓灼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地面,想象著長眠在這里的小孩,小孩子將是怎么樣的姿態(tài)呢?是在親吻大地,做一個恬靜的睡眠者呢?還是連小孩都仇恨自己呢,劉泓一拳頭落在了香樟樹上。 樹木紋絲不動,劉泓的淚水跟著也是迸射了出來。 “朕要將她碎尸萬段。”劉泓發(fā)誓,咬著牙齒。夏公公點點頭了,“奴才并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并不敢有任何穿鑿附會,說這些不過是希望您能多多掌控證據(jù),昭儀娘娘早已經(jīng)包藏禍心啊。” “此事,朕會從長計議,這些秘密,除了朕,還有什么人知道呢?” “回皇上,除了您,就是天知地知了?!毕墓f,劉泓點點頭。“好,將這秘密繼續(xù)封鎖,朕要讓她去死?!眲鼘ρ﹀\茵簡直恨之入骨。 “皇上,您也莫要著急,但愿事情能很順利的發(fā)展,這就需要您深謀遠慮,高瞻遠矚了,這里是冷宮,到底陰氣重,奴才伺候您回去?”夏公公說。 “嗯?!毖躁褩鼽c點頭。 這些關(guān)于小皇子關(guān)于薛落雁的秘密,一點一點的掌握,證據(jù)一點一點的充足,并且逐漸的確鑿起來,對劉泓來說,殺薛錦茵更加是有了理所應(yīng)當?shù)淖C據(jù),現(xiàn)在,他在等,等那最好的契機。 要是沒有,就立即去制造機會。 今晚,帝京和之前的每一個夜晚一樣,并沒有什么歌舞升平,這樣平靜的夜色里,劉泓召見了劉澈,夜涼如水,劉澈與劉泓相會在水綠南薰殿,這里,酒水已經(jīng)全部都預備好了,這宴會的主賓是劉泓。 至于邀請的客人,是劉澈,并且只有劉澈。劉澈到了,發(fā)現(xiàn)這偌大的地方居然空無一人,不禁心頭忐忑,但其實,劉泓已經(jīng)知道劉澈的心,所以兩人之間不存在那些千奇百怪的事情。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劉泓開口——“王弟不用緊張,現(xiàn)下,有件事情需要王弟與我參謀參謀?!彼贿呎f,一邊斟酒給劉澈,劉澈點點頭,看著酒杯,卻并不敢飲用。 “喝吧,這里沒有其余人,朕無非是想要讓你明白,未來發(fā)生的事情,只你我之間明白,其余人一概都蒙在鼓中,你看如何?” “皇兄有什么計劃,只是告訴臣弟就好,臣弟一定會處理好的……” 這一晚,劉泓和劉澈聊了很久很久,至于聊天的內(nèi)容,除了當事人,其余人都一概不知,兩人聊過了以后,各散開,沒有人知道究竟會發(fā)生什么。 至于薛錦茵,她是緊鑼密鼓的開始想辦法要弄死小郡主了,燕雪竹目前和劉泓的關(guān)系很好,好到了自己從來沒能體驗過的那一番境界,一想到這里,薛錦茵簡直暴跳如雷。 好一個燕雪竹啊,真是假惺惺!明明喬裝的很尋常,但卻看上去完全不同,那種模樣,更加是讓薛錦茵想要弄死燕雪竹。 只是急切之間,不能下手。 最近,劉泓病了,不知道是什么冰,醫(yī)官往往來來,到內(nèi)室去看了,完全不知道只是什么病,眾人都束手無策。 劉泓一病不起,又一次大權(quán)旁落,好在劉澈掌控朝廷早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劉泓病了,眾人的心頭提到了嗓子眼,最近劉泓的舉動時常很奇怪,這一病將來會醞釀出來什么,真的讓人不能去想。 這天,劉靈毓去看劉泓了,劉泓強支病體,劉靈毓現(xiàn)在變得溫柔了不少,不知道是愛對了人,還是時光讓她變成了這種溫良的模樣,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的目光都蘊藏了千言萬語。 “不用起來,我就是來看看你,都說你病了,我就……”劉靈毓簡直要哭了,聲音在。 “朕能有什么事情呢,朕很快就會龍精虎猛的,您不要哭哭啼啼的了。”劉泓反過來安慰劉靈毓,劉靈毓點點頭,看向劉泓。 之前,劉泓還好好的呢,現(xiàn)在的劉泓呢,臉色如此的蒼白,“朕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你要是知道,你告訴我就好,你要不知道,也不需要亂說?!?/br>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就好?!眲㈧`毓看到劉泓一病不起,真正是十指連心,疼痛不已。 “我問你,落雁之前生孩子的事情,你知道這孩子……”劉泓問到這里,劉靈毓的心了一下,先是有了一種沉痛的感覺,跟著才慚愧起來?!笆虑榘l(fā)生的太奇怪了,當天等到我過去,那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