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見到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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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落雁早已經(jīng)淚水潸然,碧玉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薛落雁將這書信放好了,但還是準備去看看娘親。 這天,黃昏時,夏公公回來了。一疊聲嚷著要吃茶。其實,能混到帝京去,并且能伺候天子飲食起居或者娘娘的人并不多,這些宦官有的權利比朝臣還要大呢,至于俸祿,雖然不怎么多,但林林總總一年的獎賞下來都拿到手軟。 在帝京里,奴才就是奴才,太監(jiān)就是太監(jiān),低眉順目,誰想要使喚就使喚,可以說是帝京權利場中最為底層的一個,但他的銀子卻為自己打開了另一面權利,太監(jiān)雇傭的奴才還是健全人呢。 看到夏公公回來了,那伺候夏公公的人比夏公公伺候劉澈還要低眉順目呢,立即去準備茶水了。 現(xiàn)在,劉泓離開帝京里,就進去哪里,夏公公不得而知,也并不敢去打聽,至于劉澈,隱然有取而代之的意思,雖然劉澈自己沒有那種念頭,但目前朝政上的事情,劉澈處理的好是不好,大家都有目共睹。 “千歲,喝茶了。”他是不敢叫夏公公為公公的,盡管知道,夏公公僅僅是皇帝面前的一條狗。 “嗯。”夏公公握著茶盞一邊享用,一邊欠著身,乜斜一樣面前的人——“今天可有沒有后什么人來呢?” “早上沒有,就您回來之前,有一個丫頭來了兩次了,讓奴婢都給轟趕出去了,不過這丫頭看起來倒也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說要見您,有什么要緊事,奴才想,她一個小丫頭,找您能有什么要緊事呢,就給打發(fā)出去了?!?/br> “糊涂!”夏公公一肚子氣。“你就知道以貌取人,你這壞毛病到底要改一改,那丫頭呢,有沒有說自己姓甚名誰,是咱家的什么人呢?”夏公公抽絲剝繭問。 “奴才也問了,這丫頭說,您還要叫她jiejie呢,她的主人,是您的恩人。”這人一笑。“奴才就說,怎么可能啊,奴才感覺這丫頭說的瘋瘋癲癲的,索性就將這丫頭給攆走了?!?/br> “也是,可不是瘋瘋癲癲的。”夏公公呷一口茶,但很快就憬悟過來。“不對,這丫頭是不是濃眉大眼的,比咱家要低一些,眼睛活靈活現(xiàn)的,就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呢?” “是,是?!?/br> “呀!”下個公共驚跳起來?!斑@是貴客啊,快,掌燈,出去看看她們走了沒有。”夏公公想不到,碧玉和薛落雁會來。 至于碧玉和薛落雁會死而復生的事情,其實夏公公也早已經(jīng)明白了,薛落雁留下自己,只是為了解釋給劉泓聽,人第一,她薛落雁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之人,她和劉澈之間的關系發(fā)乎情止乎禮。 始終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允許任何人乃至包括劉泓來污蔑。 這二來,薛落雁生孩子的事情,是大家組織起來的一個騙局,那貍貓換太子的事情,是很多人對薛落雁的算計,現(xiàn)下的薛落雁已經(jīng)不想要去辯駁什么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出門去了,這奴才還沒有見過夏公公對什么人這樣上心過呢,夏公公可是一個非常傲慢的人,今天這態(tài)度,有別于之前那眼高于頂?shù)哪印?/br> “千歲,剛剛還在呢。”在門口,這奴才舉起來紅燈籠在周邊看了看,已經(jīng)華燈初上了,果然在前面不遠處的巷陌口,站著兩個人,兩個看上去那弱不禁風的女孩子。 秋天,天黑的比較早,這才什么時間啊,迷迷蒙蒙的黑色已經(jīng)隕落了下來,將一切都吞并了,兩人老遠的也是看到了夏公公。 “好奴才,還不快過來?”碧玉沖著夏公公嚷嚷,夏公公一把將燈籠搶過來,立即低眉順目的過去攙扶薛落雁了,這一幕看到那奴才的眼中,簡直讓那奴才不可思議。 傲慢的夏公公什么時間居然成了這模樣,難道這兩個其貌不揚的女孩子。果真是夏公公的座上賓不成,這人一邊心內(nèi)嘀咕,一邊跟著到屋子里了。 “狗奴才,快上茶,上了茶就去睡覺,這里沒有你的事情?!毕墓梢谎叟赃叺呐?,那奴才立即一溜煙的去了。 “娘娘,娘娘,是您回來了,奴才給您請安,給您磕頭了啊?!毕墓灰镜降?,立即給薛落雁磕頭起來。 “現(xiàn)在,我哪里還是什么娘娘啊,你起來,你快起來。”薛落雁伸手就要攙扶夏公公,但是夏公公長跪不起,并且涕淚交流。 “碧玉,還不快攙扶公公起來嗎?”薛落雁踧踖不安,之前,自己好歹是雍容華貴的娘娘,但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的薛落雁,已經(jīng)徹底脫離了娘娘的身份地位,現(xiàn)在的薛落雁,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罷了。 她的尋常與樸素,簡直不能接受來自于夏公公這樣的禮節(jié),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奴才知道您沒有死,奴才就知道?!?/br> “我要不離開帝京,果真就死了?!毖β溲銊忧榈恼f,一面將夏公公攙扶了起來,夏公公用衣袖擦拭眼睛,卻眼淚縱橫。 “娘娘,您也開心點兒,莫要如此這般,您只要還好好的,奴才也還好好的一切都好,只是可憐了薛大人……”夏公公是帝京里與劉泓劉澈有親密聯(lián)系的人,并且是親眼目睹了一切的目擊者。 薛落雁之前聽的過程,都是存在于人們的猜測,現(xiàn)在看起來,更需要一個人來說告訴自己事情的起因與經(jīng)過。 夏公公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一都告訴了薛落雁,詳略得當,講述的很平靜,但巨細無遺,薛落雁和碧玉都讓她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等到夏公公將故事全部都講述完畢,早已經(jīng)飲泣到不能說話。 “夏公公,不用哭泣,這是爹爹罪有應得,從我進宮的第一天開始都知道,爹爹有朝一日會遭遇這個,現(xiàn)在斧鉞加身,也是爹爹自取滅亡,好了,莫要傷懷了,你說的是,我們都好,豈不是好。” 薛落雁還聊著呢,門口的奴才探頭探腦的張望,夏公公暴喝一聲,那奴才連忙進來奉茶了,將茶盞放好了,畢恭畢敬的去了。 薛落雁吃茶,一邊吃,一邊聊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爹爹是被劉泓和劉澈設計了去,原來爹爹率領軍隊已經(jīng)兵臨城下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 薛落雁一想到這里,心情就無比的糟糕,但卻也不知道究竟說什么好。 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告一段落,雖然薛落雁是旁聽,但那刀光劍影,還是鮮活的存在了薛落雁的腦子里,現(xiàn)在,故事完畢了,薛落雁點點頭,也是到離開的時間了。 “娘娘這是要走嗎?” “三娘今天喜結良緣,我要去看看三娘,三娘知道母親的下落,我……”看起來,薛落雁是真的要去了。 “奴才知道您艱難,您無論遇到什么事情,您來找奴才就好了,此事,您如果想要見王爺,奴才這里會給您去安排?!?/br> “對了,這封信請務必給王爺,既然你有心收留我們,我們也就不再外面去了,最近幾天就在你府上叨擾你了?!?/br> “這好說,好說啊,奴才是巴不得您在這里盤桓呢,奴才做夢都想要服侍您呢,您現(xiàn)在既然要去,奴才這里有馬車讓人送您去,您晚一點回來,奴才這邊連客房都收拾好了?!?/br> “這個也不用很麻煩,夏公公,我們是平起平坐的人?!?/br> “不,雖然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娘娘了,但您還是比奴才高一個頭。”夏公公堅持讓自己的奴才送薛落雁和碧玉,兩人千恩萬謝的去了。 三娘的婚禮儀式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說真的,她是不想要結婚的,但三娘和二娘畢竟不同,三娘還是青春年華呢,當年嫁給侯爺,一來是逼不得已,二來也是想要攀龍附鳳,現(xiàn)在,到了樹倒猢猻散的時間了。 要不是有劉澈幫助,她和二娘早已經(jīng)給發(fā)配到寧古塔去了,那酷寒之地,簡直不是人能待的,現(xiàn)在的三娘,需要為自己的將來做一個長足打算。 當然,眼前的人,未必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理想情人或者對象,但說起來,郎才女貌卻好得很呢,兩人結束了一切的禮儀,現(xiàn)在,新娘子已經(jīng)jru婚房,等待三娘的是數(shù)不盡的驚喜與幸福。 現(xiàn)在,三娘正襟危坐。 “你們出去吧,不要忙忙碌碌的了,我累了一整天了,你們將我弄了一個眼花繚亂。”三娘一邊說,一邊揮揮手,這一行丫頭子全部都出門去了,三娘看著蠟燭,紅色的蠟燭上是金黃色的龍鳳。 熠熠生輝的龍,輝煌的鳳凰,各種美麗的圖騰,真的是美不勝收。 “三姑娘,外面有兩個賀客,系女孩,說是您的遠房親戚,讓進來嗎?”門口的喜娘笑嘻嘻的回報,三娘知道,是薛落雁和碧玉來了,立即點頭?!笆牵?,和我娘家親戚,何不讓兩人立即進來呢?” 這么一來,那喜娘笑嘻嘻的去迎接薛落雁和碧玉了,看到三娘現(xiàn)如今開花結果了,終于嫁給了自己傾慕的那個人,薛落雁的心情好也很好,那種沒有愛情的婚姻,那種是捆綁自由的價值觀。 別人或者不明白,但薛落雁卻心知肚明。 畢竟,薛落雁經(jīng)歷的事情就是真實寫照啊。 現(xiàn)在的薛落雁,走進了屋子,看到三娘眼睛里飽含淚水,她也是笑了,給三娘福一福,三娘一手握住薛落雁,一手握住碧玉,“落雁,你和碧玉能來看一看三娘,三娘感激不盡,三娘不應該嫁人的,真的不應該……” 應該為死鬼侯爺守一輩子寡,才正確嗎?不,不。 薛落雁和碧玉同時認為,三娘有權利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三娘,現(xiàn)在您能找到自己的歸宿,連我都感覺開心呢,您不用這樣了,沒有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毖β溲憧粗?,三娘哭的比剛剛還要洶涌澎湃了?!奥溲悖锬艿玫侥愕睦斫猓锖喼笔巧陷呑有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