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陰差陽錯的維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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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道歉啊,母后生氣了。”劉澈是出了名的百善孝為先,聽劉澈這樣說,劉靈毓也明白,今天不道歉,大概想要安然無恙的離開是沒有可能了,只能敷衍塞責(zé)的模樣,對著薛錦茵福一福。 “對不起了,我不該過來聒噪娘娘您的,還請娘娘您啊,以大局為重,好生安胎,不要和我這小女子一般計較了。”這哪里是道歉啊,但能讓劉靈毓說出來這些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 太后娘娘點點頭。 “退下?!?/br> “是?!眲㈧`毓吐吐舌頭,不滿的去了,到門口,太后娘娘又道:“回來。”劉靈毓還在做鬼臉呢,冷不丁給母后一叫,頓然回眸,眾人看到那一張臉上,剛剛好是半人半鬼的模樣。 “做什么,母后?” “以后你沒有事情就不要到這里來了,你到這里,這里難保不會有什么血光之災(zāi),你身上殺氣硬,今次母后就不和你班班計較了,但下不為例。”太后娘娘居然這樣維護(hù)薛錦茵。 劉靈毓現(xiàn)在也在氣頭上,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朝外面拔足狂奔去了。 劉澈看到這里,立即追趕了出來。劉靈毓不回頭也知道,追趕自己的是劉澈,到遠(yuǎn)處的走廊里,她是沒有力量繼續(xù)往前沖了,停頓了腳步,悠悠然回頭,果見到劉澈帶著急躁的表情走了過來。 “想要責(zé)備我啊?”薛落雁回眸,切齒的盯著劉澈看。 “怎么會!”劉澈連忙否定她的看法,“那邊,你就不要去了,您現(xiàn)在也感覺到了,母后是在偏袒他的,對嗎?” “是?!?/br> “現(xiàn)在皇兄沒有回來之前,誰都不能保證這孩子究竟是誰的,所以……” “好啦哈拉,我知道了,你嚕蘇死了?!边@邊劉靈毓捂著耳朵跳腳,看到這模樣,劉澈只能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劉靈毓將捂著耳朵的手松開了,往前走了眼睛看向高遠(yuǎn)的天空。 明月那樣美麗。 “長姐,你說我將帝京治理的究竟怎么樣呢?”冷不防的,劉澈卻問這樣的話,劉靈毓回眸,深深的深深的掃視了一眼劉澈,感覺很奇怪,想要回答,卻不知道究竟說什么好,良久良久的沉默,這才點頭戇直的說道:“很好啊,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啊。” “那么說!”劉澈的眼睛里,有了喜悅的光芒,聲音也亢奮起來——“我和皇兄呢,你感覺究竟誰更勝一籌呢?” “你比你皇兄可宵衣旰食多了,你這是皓首窮經(jīng)在做一件事情,你皇兄的話……”劉靈毓回想一想之前每一次到養(yǎng)心殿去看到劉泓的模樣,劉泓和劉澈畢竟是不同的。 同樣一件事情,在劉泓,就舉重若輕,好像輕飄飄就能處理,但劉澈這里,卻前思后想高瞻遠(yuǎn)矚,計較很多很多,都弄到快心力交瘁了,這才將那事情解決的方案拿出來。 “你們畢竟不同的。”劉靈毓又道:“他的話,做事情是投閑置散,你啊,就周公吐哺了?!眲㈧`毓不擅長臧否人,但對于兩個兄長的判定,還是很切實的。 “我是不如皇兄多了?!眲⒊旱穆曇艨斩炊吹摹?/br> “不啊,你的話,還需要歷練歷練啊,但是,無論是你還是皇兄去做帝王,我中京都物阜民豐,這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也是長姐想要看到的啊,再講,也未必是你們,是我們皇族……” “要我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天下的帝王人人都來坐一坐才好呢,將大家的智慧都集合起來,帝京更好呢?!眲㈧`毓這話實在是太離經(jīng)叛道了,聽到這里,劉澈一驚,恨不能上前一步將劉靈毓的嘴巴捂著。 劉靈毓卻嘎聲一笑。“好了,夜了,我去休息了,其實我到這里也沒有什么壞心眼,我就是想要安排薛錦茵離開這里,真正沒有傷害薛錦茵的心,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能體味,但是礙于母后的面子,你也體諒體諒母后,她想要一個皇孫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眲⒊赫f。 “你如何不生養(yǎng)一個呢,倒是讓其余人捷足先登了?!?/br> “長姐,要是生養(yǎng)孩子,似乎您比我更應(yīng)該早一點。”他說,劉靈毓聞言,攥著拳頭,虎視眈眈的模樣——“劉澈,別大不敬啊真是討打?!?/br> “打就打,誰怕誰不成?”劉澈笑著,拉開架勢。 劉靈毓與劉澈拳來腳往,原是旗鼓相當(dāng),他們兩人,劉澈雖然是天潢貴胄,但做王爺?shù)臅r間,時常南征北戰(zhàn),為安樂立下汗馬功勞,這些汗牛充棟的功勞,可不會吹噓得來的。 至于劉靈毓,她的拳腳功夫是幼年開始就訓(xùn)練出來的,因為期間更換過很多很多的師父,其武功卓絕,自然是得天獨厚,兩人在庭院里打斗了會兒,劉靈毓嫣然一笑——“哈,澈兒,你比我想象中的厲害不少呢?!?/br> “可不是!”劉澈哈哈大笑,但笑的同時也不忘記躲避拳腳。“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嘛,難道長姐以為,澈兒始終如一不能?” “自然不是這樣想,但你進(jìn)步的很大啊。” “那是,那是,長姐比朕還要厲害不少呢,王弟并不敢掉以輕心啊?!眱扇舜蚨妨藭?,都感覺累了,原是切磋武藝,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目的,所以,打斗了會兒,都停頓了下來。 “你說,她的孩子果真是皇兄的嗎?”劉靈毓一邊說,一邊盯著面前的男子看。 “這,長姐說的,我哪里就知道呢?”劉泓對著來歷不明的孩子,懷疑的不比劉靈毓少,但劉泓畢竟還是比較聽母后的話,雖然懷疑這血脈,但不會將這女孩怎么樣。 于劉靈毓來說,就不同了,劉靈毓是不理睬這些個的,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這家伙給趕走,但畢竟還是忍住了。 兩人談?wù)摿艘恍┯械臎]有的,就早早的散開了。 這邊,薛錦茵自然是心實喜之,但畢竟也有擔(dān)憂,歡喜的是,從太后娘娘的面容去看,對這孩子還是接受的,一旦有了懿壽宮的支持,她的位置就穩(wěn)固不少。 但同時也有擔(dān)心,擔(dān)心的是,劉泓始終不回來,這孩子就成了一個迷,劉泓回來,才能證明這孩子的確是劉泓與自己的。 實際上,這孩子與劉泓哪里有什么關(guān)系呢?在外面逃亡的時間,他們形影相吊,她是想要通過這個亡命天涯的過程,與劉泓好生在一起的。 在一起生兒育女,等等,但事情并非如此,一切一切都在微妙的發(fā)生,情況卻不盡如人意。薛錦茵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暗忖,究竟外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為什么劉泓還是不回來呢?是劉泓不想回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劉泓想回來卻沒有可能呢?她胡思亂想的時間多,但在這里,在安樂的帝京,人人對那秘密都守口如瓶是不會有任何人過來為自己答疑解惑的。 她只能胡思亂想了,想要找個什么人,將外面的消息傳遞給自己,但卻萬般的不能,現(xiàn)下,她的心情非常悲涼,非常沉郁,但表面上卻非常樂觀明朗。 白發(fā)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這邊,劉澈到皇嫂的屋子里,薛錦茵回眸深深的看一眼劉澈,輕笑一聲,捂嘴巴——“你來了,真好啊,說曹cao曹cao到,我正在盼望你呢,坐吧,坐下我們好好聊一聊?!?/br> “你究竟什么意思?”劉澈沒有落座,幾乎是怒發(fā)沖冠的模樣。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女子瞥目,瞧一眼面前的劉澈,婉轉(zhuǎn)的一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啊,這一切怒過是你長姐在從中作梗罷了?!?/br> “這孩子,究竟是不是皇兄的?”這還是劉澈第一次就這孩子問這種問題,女子銀鈴一般的笑了,“你說呢,劉澈?” “我要做回到,還會問你?”劉澈懊喪的坐在旁邊。 “這孩子……”薛錦茵卻起身,淡淡的笑了,笑聲非常之蒼涼——“自然是你哥哥的,你皇兄的。” “好?!眲⒊狐c點頭,站起身來,倉促的說道:“我相信你?!?/br> “值得相信,”看到劉澈似乎要去了,薛錦茵這才說道:“好了,安靜下來,我想要你幫忙的地方還有很多呢,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不過我想要問問你,你皇兄呢,你不會……” 薛錦茵豁然站起身來,一句話問到了劉澈的臉上——:“你不會在路上對你皇兄動手了吧,為什么到現(xiàn)在,你皇兄還杳無音訊呢?究竟……怎么一回事?!?/br> 她因為激動,聲音在顫抖,因為激動,幾乎沒有上前一步,將劉澈的領(lǐng)口抓住,劉澈盯著薛錦茵看了很久。 “你以為,人人都偶與你一樣不成,一樣的惡毒,一樣的狠戾,一樣的恩將仇報嗎?”劉澈步步緊逼,眼睛變的比剛剛還要黑,濃郁的墨一般。 “那么說來,就是本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這樣也好,你啊,最好莫要對你皇兄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做的多了,并沒有什么好處,你看看我,一切不就這是最好的證明嗎?” 她一邊說,一邊痛苦的嘆息。 劉澈冷哼一聲,準(zhǔn)備離開——“朕與你能一樣嗎?” “能不一樣嗎?”薛錦茵冷酷的笑道:“為了劉泓,我是心甘情愿什么都能做的,你呢,為了薛落雁,也是心甘情愿什么都能做的,這一點上,我和你沒有什么不同?!?/br> “在愛上,也沒有什么高低貴賤,劉澈你,明白?” “嗯。”劉澈不愿意進(jìn)行這話題了,“長姐以后不會過來驚擾你了,你好生安胎就好,你也莫要胡作非為?!?/br> “我知道?!彼c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