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看似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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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了???這病應(yīng)該還不輕呢,畢竟衛(wèi)神醫(yī)這里,對一般的病是不怎么理睬的,你這病,就是大病了,不過卻早已經(jīng)他藥到病除了,對嗎?”薛落雁擔(dān)心起來朋友。 “哎呦,這都是很多年前前的事情了,我啊,感覺自己身體下多長了一連串的葡萄,因為這個,就那啥,就找衛(wèi)神醫(yī)過來將我那葡萄給cao刀必割了?!甭犞T葛無名說的好生奇怪,這不免讓薛落雁也感覺驚駭。 “葡萄?你究竟什么意思???” “沒有什么意思,就是葡萄,是名副其實的葡萄呢,落雁,剛剛衛(wèi)神醫(yī)和我聊你,聊完了后,我才知道,落雁,你這許多年過的很不太平,我呢,會在將來好好幫助你的,也不需要你回報我什么?!?/br> “我們是朋友?!毖β溲銊忧榈囊话褜⒅T葛無名的手握住了,諸葛無名也笑嘻嘻的。 柔然。 大草原,一望無際的草原,在秋風(fēng)中,是一片淡淡的金黃色,他們的收割季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草原上失去了原來本應(yīng)該具有的綠色,現(xiàn)在的草原,是一片飛起來的淡黃色,那種黃,是晶瑩的,那種黃,是從天而降的陽光照耀在枯草上的黃。 那種黃,是讓人一看就感覺沒有生機活力的,經(jīng)過喝酒的事情,那巴格爾早已經(jīng)對裴臻是刮目相看了,暗忖,這裴臻在外交上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是不敢以貌取人了。 畢竟,裴臻這上將軍,不是白白就冊封了的,此刻的巴格爾,對裴臻羨慕有之,嫉妒也有之,倒是裴臻,除了將“腳心逼酒”的事情告訴了隨行的女孩子胭脂姑娘,其余的人是一概不知的。 裴臻并沒有感覺怎么樣,而是從善如流的,劉泓的意思,也是裴臻的意思劉泓說,無論是柔然人想要是,合理的或者不合理的,只要柔然人不要漢族人做奴婢,這樣的要求。 其余的一切,裴臻能全部都答應(yīng)下來,具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裴臻也明白,這權(quán)利是很了不起的,現(xiàn)在他們要的小麥大米已經(jīng)很多很多的東西,源源不斷的都來了。 對這些,裴臻畢竟還是歡喜的,裴臻笑嘻嘻的,只因為,那些東西從帝京源源不斷的來了。之前時候接風(fēng)洗塵的宴,現(xiàn)下是慶祝兩個民族逐漸大統(tǒng)一的局面。 至于將來,還會發(fā)生什么,是裴臻不能去想象的,也是裴臻不想要去想象的,這一刻的裴臻,想要知道的僅僅是劉泓對事情的拿捏與安排。 他是劉泓的一把刀,劉泓部署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臂使指,不去違拗。 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 “這是我草原的全駝宴呢,將軍雖然南征北戰(zhàn)到處都去過,但未必就吃到過真正那正宗的全駝宴,那全駝宴,可不是任何想要吃就能吃的?!?/br> “現(xiàn)下,就是眼前的這個了?”裴臻握著馬*酒,喝一口,指了指旁邊的火炭,在那熊熊燃燒起來的火炭中,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只肥碩的好像羊羔一般的動物。 其實,裴臻知道,那不是什么羊羔,而是一只肥碩的駱駝,那駱駝是非常碩大的,體型龐大到讓人不可思議。 “這駱駝中,還請將軍跟著本可汗過去大開眼界呢?!笨珊拱透駹栆贿呎f,一邊靠近了羊駝,那羊駝下是火焰,火焰雖然在熊熊燃燒,但距離駱駝之間,是一個很好的高度。 這高度保證了駱駝不會因此產(chǎn)生任何的偏差,駱駝不不會燒焦,也駱駝也不會半生不熟,將那駱駝的肚子打開,裴臻湊近看。 乍一看之下,發(fā)現(xiàn)這駱駝的肚子里是一匹馬,這實在是讓裴臻大開眼界了,怪道,剛剛看到這駱駝,好像比一般的要威武雄壯一些。 “這馬里面還有新聞呢,你且繼續(xù)看看。”可汗巴格爾一邊說,一邊將那匹馬的肚子給打開,裴臻發(fā)現(xiàn),那匹馬的肚子里,乃是一只羊。 “真的是層層疊疊啊?!鼻夷菢优c馬的大小基本上是貼合的,至于那羊的肚子里,是一只狗,那一只狗的肚子里,乃是一只雞,真?zhèn)€是讓人不可思議的很啊。 裴臻問——“這能烤熟嗎?” “需要的是時間,只要有耐心,就能吃到里面的雞?!边@巴格爾這樣說,裴臻點點頭,坐回原來的位置。 “我們干一杯?!卑透駹柺呛苄蕾p裴臻的,只因為在巴格爾的眼中,裴臻是地地道道的英雄,那英雄是實實在在的,完全不弄虛作假,巴格爾對裴臻是那樣的看好。 因看到巴格爾這樣,裴臻卻也點頭笑了,兩人一邊吃,一邊聊。 “那胭脂公主,是個胭脂馬呢?!卑透駹栒寰埔槐o裴臻,抿唇說。 “您就是伯樂啊,難道不是嗎?”裴臻笑道:“聽說你草原上,是一夫一妻制,這是真的嗎?” “一般情況是一夫一妻制,但也有一夫多妻的,這是因為情況來定論了,為什么是一夫一妻呢,因為貴在精不在多,為什么是一夫多妻呢,畢竟,我草原的人是沒有你安樂的多,也甚至與沒有其余的一些少數(shù)民族多,那么一來……” “我們就需要保證,在將來的戰(zhàn)斗中,擁有比其余人還要多的數(shù)量,以量取勝。”巴格爾一邊解釋,一邊問裴臻——“上將軍呢,聽說上將軍不是好色之徒,上將軍只有一個將軍夫人,這是真的嗎?” “賤內(nèi)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子,本將軍有這一個妻子就已經(jīng)足夠了,哪里還需要很多的鶯鶯燕燕呢?” “這是很好的,這種念頭,要是在帝京,讓人一一都能去接受,簡直就更好了?!卑透駹栒f道。 “這只怕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現(xiàn)下,本將軍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倒是要離開這里了?!迸嵴橐酪啦簧岬恼f。 “為何這樣快就要離開呢,何不多喝兩杯呢,最近天氣冷了,你且莫要離開了,在這里卻不是好。” “軍令如山啊,所謂,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畢竟我還是要離開的,早早的回去也是了?!?/br> “既然將軍有軍令狀,二來,帝京也需要將軍,本可汗留著將軍,似乎也不可能,那么,將軍明日啟程,一路上多多注意安全,將軍,現(xiàn)下,你我已經(jīng)是聯(lián)姻的了,所謂同氣連枝不過如此,要是帝京遇到什么危難的事情,只要本可汗能幫助您的,你開口就是了?!?/br> “可汗,你有這覺悟,吾皇應(yīng)該多么開心,而王爺應(yīng)該多么高興的?!敝?,巴格爾也是聽說過劉泓與劉澈的,在劉泓和劉澈之間,之前,鮮為人知的是劉澈,畢竟劉澈這后起之秀,是最近幾年逐漸讓人知道的。 劉澈的仁政思想是很可貴的,劉泓的精明與睿智,劉泓的故事,具有一種傳奇性,是讓很多人都感覺奇怪的,現(xiàn)下,聽高成這樣說,不免讓可汗感覺驚恐。 裴臻這樣一個將軍,都如此這般的厲害,要是王爺劉泓呢?皇上劉澈呢,這不是跟厲害了啊,思及此,他的心狂跳起來,良久卻還不能平息。 “你到底說說,究竟你和劉泓劉泓與劉澈,什么人更厲害呢,什么人稍遜一籌呢?” “哎!您怎么能將我和他們放在一起去比呢,我和他們是缺乏可比性的,畢竟他們很是厲害,我卻不成器啊,要是說到王爺與皇上,兩人是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了。” “文,一定是劉泓了,那么武人,就是劉澈了,你說我解釋的對不對呢?”裴臻知道,這是在拐彎抹角的想要知道他們兩人的實力以及其余的各種情況了,現(xiàn)下,裴臻慎重的點點頭。 “他們兩人是相輔相成的,我帝京才能如此長治久安?!迸嵴檎f,這問題的答案,在裴臻這里,回答了等同于沒有回答,而沒有回答的話,分明裴臻卻已經(jīng)回答了啊。 聽到這里,他的心跳動的很劇烈。 “聽說,劉泓最近受傷了,還受傷不輕,簡直成了殘廢人,有這件事情嗎?” “此事,是真的,但吾皇……不,但是王爺畢竟經(jīng)過自身鍛煉,一切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下,健步如飛了呢,可能您不知道,現(xiàn)下,那樓臨霽還在我們安樂的帝京呢,吾皇將那樓臨霽玩兒的團團轉(zhuǎn)?!?/br> “我完全相信?!笨珊裹c頭,安樂能成為很多少數(shù)民族的統(tǒng)帥,畢竟在很多事情上,也是可見一斑。 “可汗,后會有期了,與可汗算是相見恨晚。待到什么時間,可汗您到中原去了,您進入芙蓉關(guān),您隨便見到一個士兵,您找末將,末將都會在,末將倒履相迎啊?!迸嵴槭切蕾p眼前人的。 眼前的巴格爾,能成為一個最大的少數(shù)民族子領(lǐng)袖,也未必就是憑借的誤打誤撞的好運氣,從這人嚴謹?shù)淖鍪嘛L(fēng)格上就能可見一斑。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都笑了。 樓臨霽虎口余生,幾乎死在了劉泓的算計中,要不是自己再次成功變裝,事情早已經(jīng)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簡單了,現(xiàn)在這一刻的他,簡直惶惶然好像喪家之犬一般。 但畢竟,還是逃離了,天亮了,人們檢查死亡的人數(shù),基本上,從燕國來的玄甲衛(wèi)已經(jīng)全軍覆沒,劉泓那大刀闊斧的手段,簡直可見一斑,但遺憾的是,每個人的死尸都已經(jīng)檢查過,就是沒有樓臨霽。 劉泓知道,他已經(jīng)逃離了,但究竟逃到了什么地方去,卻是一個未解之謎,眼下的帝京,對他來說,已經(jīng)如此水深火熱。 但是他呢,卻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呢?劉泓對這事情有很多的揣測,但也僅僅是揣測罷了,未必就能的出來一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