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男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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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錦茵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目光驚恐的盯著烙鐵,那烙鐵伴隨著牢頭說話的動作上上下下,這對薛錦茵來說,簡直是一份挑戰(zhàn)。 薛錦茵惶恐的盯著那牢頭手中的烙鐵看。 “我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這賤人好像不對勁,為了確定死活,小人就到里面去了,孰料,這賤人好像老虎一樣的將小人給撲倒了,并且還吃了小人這里?!蹦侨艘贿呎f,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面頰。 “真是荒唐!”牢頭指了指牢門,這獄卒明白,上前去,立即將牢門給鎖住了,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道:“老大,她是瘋了,力大無窮啊?!?/br> “那就加兩條鎖鏈,畢竟這薛錦茵是帝王家欽點過的娘娘,莫要某一天劉泓回來了,心血來潮,想要見一見,可完蛋了,你們也是……”那牢頭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對薛錦茵做了什么,但卻嫌惡的呵責。 “你們要是沒有怎么樣她,她會瘋了,一個人好端端的就瘋了,屆時,卻需要你們給王爺,給皇上解釋,和本官是無尤的?!崩晤^因看到薛錦茵成了這等模樣,不禁驚懼。 聽牢頭這般說,那獄卒涎著臉笑道:“老大,您放心就好,不過一個冷宮廢后罷了,帝王家是永生永世都不會想起來世界上還存在這么一個人,至于除了帝王家之外,王爺?shù)脑挕@個您是放心的?!?/br> “是啊。”另一個獄卒道:“據(jù)我所知,王爺因是嫌惡了她,才將之廢除了的,這多年來,薛錦茵作jian犯科,*至極,簡直讓人不可思議,讓薛錦茵到這里來,簡直得其所哉。” “可不是?!绷硪粋€幫腔道,“老大,事情已經(jīng)這模樣了,您放心就好了,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我們拭目以待就好,遮莫,果真出了什么問題,我們兄弟兩大包大攬了就好,只說這薛錦茵是讓我們給驚嚇到了,至于的重重,一概都不說也罷了。” 他這樣說。 “那么這樣說,本官就放心不少了,”這作威作福的牢頭點點頭,又道:“說起來,這一切的事情,你們也掂量掂量是好的,她再怎么說,也畢竟是皇后娘娘,倒是那么好的很,連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做的出來,真?zhèn)€是不知其死了?!?/br> “老大,放心就好了,下不為例?!币粋€人說。 “老大,您喝杯酒,壓壓驚。”另一個連忙給牢頭斟酒,那牢頭給三言兩語的花言巧語給欺騙了,立即找不著北,面上蕩漾了一抹淡淡的甜笑。 水滴聲滴滴答答,是低落在屋檐之下滴落在地牢里,也是低落在薛錦茵那潮熱的心臟上,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隱隱約約能有碎片化的記憶,但那能怎么樣呢? 隱隱約約的碎片化記憶,連什么東西都不能想起來,她就那樣四處盯著看,眼睛狐疑的很,活像是一只敏捷的云豹,薛錦茵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垂頭喪氣的抽噎。 看起來真?zhèn)€是奇怪到了極點,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讓人一看也毛骨悚然,剛剛還準備對薛錦茵動粗的人,因看到薛錦茵這模樣,也戛然而止了,薛錦茵的現(xiàn)狀看起來,是如此的讓人恐懼。 薛錦茵將自己的發(fā)絲拔下來,一團一團的數(shù),監(jiān)牢里,頓時有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一、二、三、四、五、六……”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毖﹀\茵笑的很瘋狂,其笑聲,讓人一聽就毛骨悚然,在這樣深更半夜里,那種恐懼的,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好像具有很大的穿透力似的。 “賤人,你沒完沒了了?!睂γ娴囊慌?,早已不厭其煩,但薛錦茵居然還在笑,那女子終于忍無可忍,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薛錦茵丟過來,薛錦茵卻連避讓都沒有。 還是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因了這詭譎到難以捉摸的笑聲,眾人都捂住了耳朵。 “賤人薛錦茵,你還沒完沒了……賤人薛錦茵,你還沒完沒了了,哈哈哈,哈啊,賤人薛錦茵,你……你還……”她的嘴角流涎,看那模樣是果真瘋癲的厲害了。 “不對,不對,不對啊?!毖﹀\茵困惑的搖頭,懊喪的說道:“不對啊,賤人薛錦茵究竟是何人,究竟賤人薛錦茵是何人???” “賤人薛錦茵,究竟……”薛錦茵一煩躁就喜歡抓耳撓腮,一抓頭發(fā),頭發(fā)絲就扯掉了,地面上處處都是黑色墨發(fā),看到這里,她自己好像也知道在即瘋了。 但是那口口聲聲的薛錦茵,卻連薛錦茵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何許人也,那么,究竟這薛錦茵又是什么人呢? “薛錦茵,薛錦茵……薛錦茵……”剛剛哈哈大笑,不睡覺,現(xiàn)在,薛錦茵卻始終在默禱自己的名字,那名字就好像魔咒一般的,薛錦茵一邊念誦,一邊癲狂的看向遠處。 “薛錦茵,薛錦茵,薛錦茵,究竟薛錦茵是何許人也,究竟薛錦茵是何許人也???”薛錦茵一面說,一面困惑的看向遠處,好像目光很想要在遠處未知的方向,尋找一個點,但卻無論如何都不能聚焦似的。 這讓薛錦茵痛苦的感覺攀升到了極點,隔壁的女子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下,這深牢大獄中,卻多了另一個人,那還是一個女孩。 人們都想不明白,這樣的女囚看起來明明嬌滴滴的,甚至于是如此的孱弱,但卻能如此違法亂紀,真?zhèn)€是讓人感覺恐懼。 “你快告訴我,賤人薛錦茵是何人,是何人,是何人啊。”現(xiàn)在的薛錦茵,自己都感覺恐懼,因為自己的力量在與日俱增,自己擁有那樣讓人不可思議的力量。 他的手卡住了闌干,用力的搖晃,那么一荒誕,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對面的女子哪里知道薛錦茵瘋了啊。 但看到薛錦茵這模樣,十有八九也能感覺到薛錦茵的瘋狂,因了這個,女孩兒也是瑟瑟發(fā)抖——“什么……什么,你想要知道什么???” “你告訴我,你快……快告訴我……”薛錦茵用力的搖晃闌干,那鐵欄砰砰砰的作響,其聲音之激越,好像對面的薛錦茵,時時刻刻都能穿過來一般。 這舉動,讓那女孩嚇到了,那女孩連忙躲避,但是薛錦茵呢,卻不依不饒的搖晃,一切簡直恐懼到了極點,“快告訴本宮,那賤人薛錦茵究竟是何人,究竟是何人???” “你……”女孩怯懦的抬眸,膽戰(zhàn)心驚的看向面前的女子,“你果真是想要知道這賤人薛錦茵是何許人也不成?” “自然是,自然是啊。”她點頭。 “那么,你……你聽好了,這薛錦茵不是別人,遠在……遠在天邊……遠……遠在天邊,近在……在……眼前……”她這樣說,聽對面人這樣說,薛錦茵還是不明白,甚至于眼瞳的光芒也變得渾濁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這個……那,薛錦茵其實,其實就是你自己啊?!彼噶酥秆﹀\茵,薛錦茵一怔,“啊,你說……”薛錦茵指著自己的鼻梁骨,不可思議的挑眉,難以置信的喃喃——“你說,這薛錦茵不是別人,乃是……是我自己嗎?” “不是你卻是何人呢?”那女孩怯生生的道……“這薛錦茵就是你自己,你現(xiàn)下還不明白呢,這薛錦茵就是你自己啊。”女孩對著薛錦茵,指了指。 “啊”的一聲,薛錦茵的一雙手插入了致密的發(fā)絲中,用力的拉扯黑色的發(fā)絲,直到這發(fā)絲全然都落在了地上,薛錦茵痛苦的吼叫,艱澀的嘶吼,對面的女子看到薛錦茵這模樣。 盡管知道,薛錦茵即便是用盡了洪荒之力,都沒有辦法掙脫,以至于過來傷害他們,但是這人難免還是感覺恐懼。 她因為恐懼,將耳朵捂住了,倒是對面泥巴瘦削女孩,沒有感覺到什么。 “薛錦茵,你不要吵了,你吵死人了,現(xiàn)在該睡覺了,睡覺啊?!睂γ娴呐訉ρ﹀\茵喊叫,薛錦茵蹙眉,“睡覺,睡覺,薛錦茵要睡覺了,是的,是的,薛錦茵要睡覺了?!?/br> 薛錦茵安安靜靜的睡下,此刻,大概是因為太吵太鬧了,前面幾個獄卒過來看薛錦茵,薛錦茵因看到郁卒這般大搖大擺的過來,自然也是恐懼,顫栗了一下,“啊,不要,不要,不要過來啊?!?/br> “吵什么,已經(jīng)什么時間了,都不睡覺嗎?”那獄卒握著皮鞭,透過柵欄一下子抽打在薛錦茵的身上。 “啊,不要,不要,你們不要……不要過來啊……”薛錦茵恐懼的吼叫,聽薛錦茵這吼叫的聲音,看到薛錦茵這猙獰吼叫的模樣,讓人感覺到一種油然而生的驚悚。 “莫要一驚一乍的,已經(jīng)一更天了呢。”那獄卒一面說,一面打呵欠。 “是,是,是?!边@一刻的薛錦茵,感覺到的何止是恐懼呢?她簡直要給這群人嚇死了,她的恐懼寫在了眼睛里,她就那樣安安靜靜的休息,將身體蜷縮在到稻草里,渾身都在瑟瑟發(fā)抖。 看到薛錦茵這模樣,幾個男子大搖大擺的去了。 “這賤人,真的是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