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泓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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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和顧命大臣中的某一個,或者和他們全部在討論朕,對嗎?”其實,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是劉泓早已經清楚了的,他無論怎么樣去扮演一個人,無論怎么樣去抓這個被扮演者的精髓。 但是,他都知道,劉泓是劉泓,而樓臨霽是樓臨霽,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的現狀。 他扮演他們,但早晚會露餡的。 劉泓已經露餡了,并且就太后娘娘那敏銳的觀察力,早晚會將劉泓給暴露出來,劉泓這樣問,那太監(jiān)點頭——“娘娘今晚似乎見了什么人,在秘密的召見,此事,奴才這里也還在捕風捉影呢,所以就沒有過來告訴您?!?/br> “好,知道他見了其余人,朕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眲c點頭。 其實,他沒有什么好著急的,他僅僅是想要靜觀其變罷了。 “皇上,需要奴才去……”這太監(jiān)欲言又止的模樣,劉澈看到這太監(jiān)這模樣,不過一笑了之——“卻暫時不需要,你放心就好,朕要勞動你的時間,會告訴你。” “老奴唯皇上您馬首是瞻?!彼c點頭。 劉泓看到這里,又道:“退下吧。”這老太監(jiān)去了。 今晚,凄風苦雨,今晚,太后娘娘果真再見了劉大人與陳大人,之前,已經說過,這是五個顧命大臣里,最為出類拔萃之人,這兩人,長達人負責的是兵部,而劉大人是個文官,負責的是禮部。 不要看禮部好像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悉數起來,為人在朝廷里煽風點火的力量卻早已經被超過了任何一個或者一群武將。 他們是很厲害的。 他們兩人商量過,準備來見一見太后娘娘,其實,太后娘娘也能徹底的拒絕他們,甚至于,太后娘娘都想到了,他們求見自己背后的深意,其目的是什么呢?不外乎是想要和他聊一聊一些事情罷了。 不外乎是想要求情一下,讓太后娘娘動婦人之仁,留他們繼續(xù)在帝京做不可或缺的官職罷了,但他怎么可能那樣做呢? 太后娘娘準備虛與委蛇的應對應對,她一天的事情也多了去了,繁瑣了去了為何還要幫助他們處理這些事情呢? 這二來,其實,樓臨霽說的也正確,總不能讓他們一輩子都做顧命大臣吧?人們那樣厲害,一旦真正存在了罷免樓臨霽的心,接下來的事情,卻不是太后娘娘能去想象的了。 她明白,事情需要在這里畫上一個休止符,所以,與其讓他們去求見樓臨霽,不如讓他們見一見自己。 太后娘娘的懿壽宮里,安安靜靜的,襯托的外面的雨水聲音更加是清新,跟著,外面走進兩個人。 “太后娘娘,微臣見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边@兩人異口同聲祝禱,太后娘娘聞聲,點點頭,“都起來吧,不需要行此大禮。” “娘娘,老臣這一次是辭別來的,但在辭別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告訴您啊。希望您能提高警惕,老臣之今日或者就是娘娘您之來日啊,還希望您能……多多的去考慮這些問題?!?/br> “什么,陳大人你……今日哀家見你,是給足了你綿竹,你屈辱這般的貶損皇兒的品質,這般的胡言亂語,哀家聽到這里,恨不能將你掃地出門?!碧竽锬餀M眉怒目。 老天啊,要是知道你們兩人過來,居然是如此胡言亂語,我如何準允在這里見你們呢?太后娘娘準備屏退這兩人。 而跪在陳大人旁邊的劉大人卻連連磕頭?!澳锬?,娘娘,陳大人是兵部的說話比較直率了點兒,但他的分析未必就是膚淺的啊,還請您聽一聽老臣的金玉良言?!?/br> “你說,你說吧,哀家今日見你們,都是看在你們勞苦宮傲的份兒上,還希望你們莫要如此這般,說吧,哀家在洗耳恭聽呢,只是,那些荒謬的話,哀家卻一句都不想要聽了?!?/br> 太后娘娘看上去很氣惱,懊喪的盯著兩人看。 劉大人緊張的看看周邊,確定沒有什么危險后,這才上前一步,再次跪在太后娘娘的面前。 “娘娘,事情不對勁啊?!?/br> 太后娘娘最怕這一頭霧水的開頭,嘆道:“究竟要說什么,就明說了為是,又是這般,讓哀家怎么知道你們要表達什么呢?” “娘娘,”陳大人顯得很難堪的模樣,太后娘娘看到這里,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安,良久的沉默里,太后娘娘一怔,站起身來。 “你們,還有你們,都退下吧?!彼龑⑦@屋子里的人,全然都驅逐出境,這才低眸,看向跪在面前的兩人,他故而是知道的,這兩人也的的確確是勞苦功高。 實在是沒有必要讓他們跪在自己面前應答,因了這個,他又道:“何不起身?” “是,娘娘?!眱扇嘶ネ谎?,從容起身,太后娘娘有點兒急迫,問道:“究竟在嗎一回事呢?”看到太后娘娘的重心已經轉移到這話題上,陳大人道;“娘娘,事情是這樣啊……” 陳大人直抒胸臆,畢竟,將自己要說的全然都說了,這些事情雖然比較復雜,但陳大人口齒伶俐,說的頭頭是道,聽陳大人說完后,太后娘娘一怔,面上浮現了恐懼之色。 “你……”太后娘娘攥著拳頭,緩慢的起身,她的呼吸變了,緩慢而僵硬,她的呼吸逐漸的缺乏了平穩(wěn),“你這樣一說,”她好似撥云見日一般,“好像哀家卻也想起來事情不對頭似的?!?/br> “您說,究竟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劉大人盯著太后娘娘看,太后娘娘陷入了無盡的遐思,向了許久,拍案而起,怒意斗生——“是啊,是啊,他,的確有很多地方都是反常的,他來到中京就對你我進行挑撥離間……” “哀家居然沒能看出來,他是如此這般的包藏禍心啊,現下,哀家想到這里,似乎明白,司機一切都明白了。”不僅僅是明白,太后娘娘簡直是豁然都明白了。 聽太后娘娘這般說,陳大人上前一步,繼續(xù)進言——“娘娘,亡羊補牢,猶未為晚呢,現如今,您明白了,我們采取行動,還是指日可待的?!?/br> “這……”難道太后娘娘就不想要如同劉大人陳大人說的“采取行動”嗎?但是太后娘娘更明白,這個贗品樓臨霽權傾朝野,不是他們想要顛覆就能顛覆的啊。 很有可能,他們在這里聊天,早已經在那贗品的監(jiān)視范圍之內了,他現在感覺到一種恐懼,那種恐懼,讓人產生彷徨。 “現如今,做事情就需要大刀闊斧,越是摳摳搜搜,只怕……”陳大人捻須,“只怕,他越是能看出來我們在謀算什么,只要這些個風吹草動,讓他全然都看出來了,事情可也就糟糕透頂了?!彼f。 “這個,哀家卻知道,但是究竟如何采取行動,這個卻需要我們小心去安排,要他果真已經不是樓臨霽,那么吾皇究竟去了哪里呢?這真正的樓臨霽可現如今在哪里呢?” “微臣基本上能斷定,吾皇已經兇多吉少?!标惔笕说馈?/br> “何以見得?”太后娘娘的手放在胸口上,窒息一般的迫問——“何以見得呢?” “娘娘,吾皇要還是好好的,憑借吾皇的聰明才智,您以為吾皇果真就不能解決這些個問題嗎?然而,您也看到了吾皇壓根就沒有出現啊,這出現了的,卻是那個贗品,至少能斷定吾皇已經遭遇了暗害,或者說……” “吾皇已經沒有力量繼續(xù)到這里來了,才能容許這家伙興風作浪啊?!眲⒋笕死m(xù)道。 “也是,也是,可憐吾兒啊,可憐吾兒啊?!碧竽锬锂吘故桥樱€是個多情的女子,而一般多情的女子都是多愁善感的,他這么一抽噎,旁邊的兩人迅速上前,握住他的手。 “娘娘,持盈保泰,只要您好,我們就還有希望啊,再說了,那也僅僅是我們在猜測罷了,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啊,還請您莫要傷感,事情不到最后,只怕一切未必就無能為力呢?!?/br> 他這樣說。 太后娘娘盡管心灰意冷,垂頭喪氣,但一聽,這話畢竟也在理兒,于是點點頭,“你,你說的很是,很是啊,哀家應該打起精神,與之抗戰(zhàn)到底?!?/br> “娘娘,這才是您應該有的模樣?!笨吹教竽锬镞@躊躇滿志的模樣,她點點頭,滿意的很。 太后娘娘的面上浮現了一抹淡笑,看到這里,兩人都放心不少,開始商量具體的事情究竟應該具體怎么做。 這三個人在秘密的進行談話,他們準備用陰謀詭計將這個假的帝王給弄死。 然而,劉泓身邊的太監(jiān),早已經將一切事情都匯報了出來,他聽完,眉心都沒有抖動。 “皇上,與其讓他們先下手為強,倒不如我們早早的動手。”那太監(jiān)陰鷙的目光里有火焰在燃燒,劉泓看向那太監(jiān),武斷的點頭——“你說的很是,焉能讓他們興風作浪呢?” “宣玄甲衛(wèi)?!眲^。 其實,自從今日燕國的第一天開始,劉泓就知道,自己早晚會暴露的,劉泓就知道,一切的事情,都會發(fā)生,但是劉泓沒能想到,一切會暴露的這樣快,快到無與倫比,快到不可思議。 而劉泓也在盡所能的偽裝樓臨霽,盡量讓自己和樓臨霽呈現出來一種一模一樣的態(tài)度,劉泓目下看來,是已經將偽裝術發(fā)揮到了極點,是已經將自己無限度的靠近了他。 現在,劉泓的思考能力,雄辯能力都和之前不同了,這也是讓衛(wèi)可期可喜可賀的。 作為劉泓的死黨,他在看過劉泓的身體狀況后,曾經不下一次的告訴劉泓,他想要好起來,已經沒有可能。但經過后天那艱苦卓絕的努力,劉泓卻基本上和一個正常人沒有區(qū)別了。 甚至于,這一刻的劉泓,比正常人要厲害不少,他到燕國來,除了帶著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碧玉,和一個有勇有謀的將軍裴臻,就什么人都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