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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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定下計策,相視微笑,又看向了場內已經開始動手的夏侯和比利。這一看,三人卻是嚇了一大跳,就看到滿場都是銀色的劍光呼嘯,那比利身體彷佛陀螺一樣滴溜溜的亂轉,從右手上爆發(fā)出火樹銀花,彷佛天星亂墜,億萬道細細的銀光應是遮蓋住了夏侯的整個身體。滿天里就聽到連串的‘叮叮叮叮叮?!穆曧懀詈缶谷贿B成了一聲。 刑天大風臉色一變,眼里兇光一閃,就要拔出佩劍下場。 夏侯卻正好在場中看到了刑天大風眼里的兇光,不由得心里暗自點頭,突然暴喝了一聲:“比利,你在給篪虎大爺撓癢癢不成?” 他揀來的那柄鋼劍彷佛被驚醒的怒虎,發(fā)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破空聲,帶著一道黃光沖破了那滿天的銀色劍光。那黃色劍光在空中一個扭曲,彷佛墮落的彗星,筆直的朝著比利的胸口刺了過去。 比利嚇得尖叫,眉心處竟然也冒出了一圈圈透明的波紋,驅動著手上的刺劍點、挑、抹、削,在那黃光前布下了無數層細密的光網??墒撬枷碌膭饩歪莘鹬┲刖W,而夏侯的長劍卻彷佛一根石柱,摧枯拉朽般撕裂了無數道銀光,眼看就要刺到比利身上。比利身體顫抖著,右手手腕已經被夏侯那巨大的力量震得差點脫臼,渾身都籠罩在了這可怕的劍勢下,哪里還有力氣逃開? 一聲悶響,夏侯的劍在比利胸口前三寸處停下,他并不想殺死這個金發(fā)藍眼的家伙,因為他的出現,讓夏侯有一種時空錯亂的甜蜜感覺,所以,他停下了手上的劍??墒悄莿ι砩侠p繞的空氣,卻發(fā)出了一聲可怕的風嘯,彷佛颶風撲到了比利身上。比利居然就被夏侯劍上所卷起的氣勁,給砸飛了十幾步。這要多大的力氣才能辦到啊? 比利灰溜溜的爬了起來,吐出一口血,朝著夏侯感激的點點頭,渾身灰塵的回到了相柳柔他們所在的露臺上。 遠近數十樓閣中,都傳來了男子懶洋洋的鼓掌聲和女人那故意做作的尖叫。更有一些放蕩的少婦大聲的尖叫起來:“那個叫做篪虎的蠻子,今夜讓姑娘陪陪你吧,可不要錢的哦?你的身體可真結實。” 夏侯對于這些yin詞艷語充耳不聞,只是舉起了長劍,指著十幾丈外的相柳柔冷哼道:“相柳大人,還有誰來?” 相柳柔面色一沉,雙目中綠光急閃,就要親自下場。 可是刑天大風立刻笑起來:“相柳老六,你要下場的話,那哥哥也就只有陪你好好的玩玩了。你們相柳家以玩蛇出名,號稱相柳家的人就和大蛇一樣長命,哥哥我看看是不是能一劍劈下你的腦袋,看看你沒有了頭是否還能活下來?!?/br> 刑天鞶陰惻惻的哼道:“大哥,你不要憋屈了相柳老六嘛,怎么說大家都在安邑,低頭不見,抬頭見。嘿嘿,嘿嘿。要是他相柳老六要下場,也不用你出手,我去陪他玩玩就是了。” 刑天鰲龍大喝道:“不要羅嗦,相柳柔,你手下不是還有好幾個厲害的友客?上次把我黑厴軍的幾位領制打傷的,也是他們吧?今天怎么不叫他們出手?”他暴笑道:“讓我篪虎家兄弟也領教一下,看看你們相柳家還有什么厲害人物?” 相柳柔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好不難看。他身邊站著的那頭頂高冠,頭發(fā)卻胡亂披散著,臉上青氣朦朦,披著一件黑羽大氅的青年男子陰柔的接過了話題:“有趣,有趣。刑天大兄,誰不知道你黑厴軍人才濟濟,挑選幾個打手出來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呢?” 自顧自的低頭笑了幾聲,那男子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錢袋,隨手丟在了夏侯身前三丈處。就看到他冷冰冰的抬起頭來,看著滿天的星星,淡淡的說道:“里面有十個玉熊錢,刑天大兄,我和你賭一手。只要你的人能贏了我的這個友客,你就把錢袋拿走。否則,你陪我五個玉錢就是?!?/br> 刑天大風面色猛的一滯,刑天鞶、刑天鰲龍也是突然沒了聲氣。那男子猛不丁的張狂的笑了起來:“諸位天神在上,看啊,刑天家最大的三兄弟,居然拿不出五個玉錢?不就是五萬個銅熊大錢么?你們居然拿不出來?實在是讓我申公鯤,無言以對呀?!?/br> 夏侯苦笑,他聽到了刑天鞶低聲的詛咒:“鰲龍,如果不是你前日非要買那柄玉焸刺,怎么會弄得現在我們三人湊不出五個玉錢?” 刑天大風板著一張臉,嘴角卻是在不斷的開合:“這下可丟臉到家了。該死的申公鯤,找到機會我要打斷他的腿。誰不知道我刑天家對晚輩的控制極嚴,大哥我想要弄點錢花花,都要去黑厴軍里賭博贏兒郎們的軍餉才行的?” 申公鯤作出了一副極其驚訝的樣子,很是吃驚的看著刑天大風三兄弟,怪聲怪氣的和相柳柔一起笑起來:“天神在上,難道排名安邑第一家族的刑天氏的第四代長子、三子、七子,你們拿不出五個玉錢來?你們刑天氏可真的?!?/br> 一個冰冷,語氣中有無數冰渣子的聲音突然飄了過來:“我刑天氏又怎么了?申公鯤,上次我刺你那三劍你忘記了不成?” 申公鯤臉色一寒,臉上的青氣簡直就要沖出一丈開外,他渾身猛的哆嗦起來:“刑天玄蛭,你這個殺千刀的東西?!?/br> 一個白衣、白眉、白發(fā)、白唇,渾身肌膚彷佛冰雪一樣透明的年輕人帶著十幾名形容彪悍,身穿白色鐵甲的大漢緩緩的走了過來。夏侯注意到,這年輕人所過之處,他附近的溪流都結上了一層薄冰,等他過后許久,這冰片才慢慢化去。 刑天玄蛭朝著刑天大風點了點頭,身體一閃,已經和刑天大風站了個并肩。他在腰袋里掏摸了半天,終于摸出了一個白色絲綢的錢袋,在手上掂了掂:“申公老四,我這里有三十個玉錢,按照你剛才說的,你拿六十個玉錢出來,我就和你賭了?!?/br> 申公鯤臉色一變,半天沒吭聲。相柳柔則是大聲吼起來:“見鬼,刑天老二,你們刑天家的,一年的領用也不過十枚金錢,其他的花費全部是你們的軍餉。你從哪里弄來的三十個玉錢?莫非你,挪用軍餉?” 申公鯤臉色立刻好轉,他陰笑道:“玄彪尉刑天玄蛭,挪用軍餉,可是要被你們刑天家的族長砍頭的。” 刑天玄蛭冷哼一聲,體外寒氣大盛,就聽得他陰陰的說道:“我被砍頭,你們不是求之不得么?少廢話,派出人來?!鳖D了頓,刑天玄蛭冷聲到:“申公鯤,我警告你,若是你敢下黑手派出那些被禁令出手的大巫,就別怪我們兄弟親自下場了?!?/br> 申公鯤眼珠子亂轉,盯著地上的錢袋沉思不語。夏侯卻是明白他的顧慮,按照他一路上從蠻荒來到安邑路上的物價,十枚玉錢就是十萬枚銅熊大錢,這是不折不扣的一筆巨款。而刑天玄蛭要賭他六十枚玉錢,恐怕申公鯤就是再財大氣粗,一時間上哪里籌措這么大一筆款子? 不遠處的幾個樓閣內,突然有人站了出來:“申公老四,相柳老六,你們也沒出息,沒事打這么大的賭干什么?”那人又看向了刑天玄蛭,皺眉道:“刑天老二,你從哪里發(fā)了一筆橫財?算了,你委屈點拿五個玉錢出來和申公老四賭了就是?!?/br> 手中那金骨玉柄的折扇晃動了幾下,那容貌綺麗猶如處子的少年笑道:“不過話得說在前頭,申公老四,你可不能派鼎巫出手。要是打壞了粉音澤,小心黑冥森和你們拼命。” 黑冥森在四個少女的攙扶下終于冒了出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老規(guī)矩,打壞什么東西,市價的十倍賠償。我黑冥森做事公道,可不管你們是哪家的,打壞了就要陪。誤殺了我的姑娘,你們也照原樣陪十個就是。”說著,他猛的和身邊的一少女親吻起來,嘖嘖聲綿綿不絕。 申公鯤冷笑一聲,看了看不斷把錢袋在手里拋起來的刑天玄蛭,突然大吼起來:“火金豹,出去教訓一下那個蠻子?!?/br> 尖銳難聽的笑聲讓那些沒有巫力的人都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耳朵。一條壯漢手里拖著一根碗口粗的鐵棍,嘎嘎怪笑著在空中連續(xù)數百個筋斗,猛的一棍子砸在了地上。一聲悶響,半個粉音澤都晃動起來。煙霧灰塵中,那大漢慢慢的站了起來,卻是一條比夏侯還高了兩個頭,渾身金紅色長毛,腦袋是一個豹子頭,穿著一套半身鎖子甲的怪物。 “你,這,這?!毕暮铙@訝得連連倒退了幾步。這家伙是人還是鬼怪?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出來?前世里傳說西方黑暗界有獸人,但是自己也從來沒見過??墒茄矍暗倪@條大漢,卻是什么東西? 那大漢綠色的眸子里閃動著兇光,不屑的看了夏侯一眼:“人,你的力氣很大??墒呛臀一鸾鸨?,還是不夠。你自殺罷?!?/br> 夏侯氣結,這豹子卻是一個蠻人,怎么還沒有開打,就勸人自殺的?卻聽得那豹子大咧咧的說道:“你還是自殺的好。要是我出手,我一棍子就把你砸成了rou醬,你連個囫圇都沒有,豈不是難看?你自殺,你面子上好看一點,我也省點力氣,兩全其美,可不是好?”他的道理,卻是一溜一溜兒的,說得很是認真。 刑天玄蛭臉上一陣白氣冒了出來,他沒好氣的喝道:“申公鯤,你居然收精怪做友客?” 申公鯤大笑,得意洋洋的大笑:“刑天老二,他可不是我的友客,他是我的,奴仆。我從一頭成精的貔貅手下救了他,他認我為主?!?/br> 成精的貔貅?什么樣的貔貅才算是成精的呢?有了內丹的算不算?夏侯心里一陣翻騰,猛的吼到:“申公鯤,我也換人。我打了兩場,再和這頭豹子打,我豈不是太吃虧了么?” 申公鯤猛的收住了笑聲:“你換誰?刑天大風手下的人,還有誰比你更厲害不成?” 夏侯冷笑,大步走回了刑天大風他們所在的露臺,嘴里打了個呼哨:“白,上去和那豹子玩玩。白?你,你又在偷酒喝?”眼看著白躺在地上抱著兩個酒壇子,眼睛都有點發(fā)直了,夏侯氣得亂跳,抓起白的頂瓜皮,就把他丟了出去?!昂湍潜雍煤玫耐嫱妫禽斄?,就餓你三天?!毕暮畹穆曇艉車烂C。 白渾身一個哆嗦,猛的驚醒過來,挨餓?那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白的眼里立刻血光亂閃,大聲的亂叫起來,想要看是誰威脅到了夏侯,以至于夏侯威脅自己要挨餓!猛然的,白看到那頭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火金豹,立刻一溜兒口水從嘴角掛了下來。 火金豹正在那里揮動著起碼上千斤重的鐵棍,在那里炫耀自己的超強力量,卻突然看到一條白影閃動,一頭身高七尺多,雙目血光射出尺許遠的貔貅撲到了自己面前。從那貔貅身上隱隱傳來的讓人不安的氣息可以感應到,這是一頭成年的貔貅,而且很不幸,似乎,他距離成為一條合格的精怪,只有一步之遙。 貔貅,火金豹的天生大敵?;鸾鸨哪X漿對于貔貅來說是無上的美味,對于一頭火金豹來說,一旦被一頭貔貅盯上,那就是九死一生。成精的火金豹,也許可以從一頭貔貅手下逃脫,可是如果那貔貅也是精怪,那么來一百頭火金豹都不是那貔貅的對手。除非,除非那火金豹的道行,比那貔貅深厚上千年才可以。 申公鯤的笑聲憋在了喉嚨里:“貔貅,篪虎暴龍,你居然派貔貅出戰(zhàn)?” 夏侯理直氣壯的吼到:“難道不行么?你們派人下場,我就和他打。但是你派精怪下場,難道你要我一個人和精怪廝殺么?自然,只有讓我的貔貅和他比劃了?!毖壑樽愚D悠了幾下,夏侯很是jian猾的說道:“而且你的火金豹已經成精,我的貔貅卻還只是普通貔貅。” 刑天玄蛭四兄弟放聲大笑:“申公鯤,你還賭不賭?不賭的話,乖乖的繞著粉音澤爬三圈,我們就饒了你十個玉錢。” 申公鯤氣的三尸神暴跳,大聲吼叫起來:“賭!為什么不賭?火金豹,給我殺了那頭貔貅!他還沒有成精,你怕什么?” 那火金豹已經緊張得渾身肌rou抽搐了,可是在申公鯤得連續(xù)催促下,他只能是怒吼了一聲,手中鐵棍朝著白當頭砸下。 事情彷佛又回到了比利和夏侯的那一場交戰(zhàn)中。白唧唧嘎嘎的亂笑,彷佛風吹柳絮,身體根本不沾地的繞著火金豹亂飄,一條條白影彷佛濃霧,籠罩了火金豹整個身體。而火金豹粗大笨重的身軀在地面上卻是周轉不靈,手中鐵棍枉自舞出了千層黑影,卻阻止不了白在他身上這里捅一下,那里掐一把,彷佛進食前挑選獵物肥美的部分一樣。 而白的力量,卻又哪里是比利所能比較的?甚至就是現在的夏侯,力氣也比不過白。白的利爪,更是極品的寶刀利劍也難以媲美。貔貅,原本就是山林之王,兇獸中的兇獸??!更何況是內丹都快要成形的貔貅呢? 那火金豹被白在身上劃了數百道傷口,又急又怕,突然間那鐵棍脫手飛出,化為一條獨角大蟒,張開大嘴朝著白吞了過去。 夏侯渾身猛的一抖,那火金豹身上傳出的,是前世熟悉的法力波動。和巫力不同,這是法術的波動。這個世界,有人,或者說,有生物在使用法術。他就要開口制止白對那火金豹下殺手。 可是哪里來得及?看到那火金豹居然對自己丟了一條大蟒蛇出來,白氣的吱呱亂叫,責怪火金豹破壞了山林中單打獨斗的規(guī)矩。當下他身形如風,右手五爪探出足足尺許長的鋒利指甲,狠狠的朝著火金豹的天靈蓋抓了下去。 噗哧一聲,彷佛利刀捅進了爛泥里,白把火金豹的腦袋一手抓開,興奮無比的撲了上去,大嘴對著那血淋淋的腦漿就大口吮吸起來。 夏侯心里一悶,低聲嘆道:“罷了,晚了。” 刑天大風他們卻是轟然喝彩,贏了一次面子不說,還贏了申公鯤十個玉錢,這個收獲可不小。 一聲沉悶的炸響,火金豹丹田裂開,一顆斗大的黑色內丹猛的飛出來,滴溜溜轉了幾圈就要破空飛去??墒前讌s是怪眼一翻,一手就把那內丹給攔截了下來。他好奇的聞了聞那內丹的氣味,有點搞不懂這火金豹的身子里面怎么會突然冒出一顆珠子來?但是那珠子上的氣味,卻是無比的吸引他,當下出于獸類的本性,他張開大嘴,就把那珠子給吞了下去。 三場大戰(zhàn),刑天大風他們贏了好大的彩頭。相柳柔、申公鯤等人卻是滿臉鐵青,氣呼呼的轉身就走。很快,他們的樓閣內就傳來了女子的慘嚎,引得四周人人側目。 那剛才調解了刑天玄蛭和申公鯤之間賭注金額的年輕人,卻是笑瞇瞇的,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他朝著夏侯看了幾眼,大笑道:“刑天大兄,不知我可以來這里湊一席么?” 刑天大風眉頭微微一抖,同樣大笑起來:“厲天候盛意,本尉怎敢不從?不過,既然是厲天候在場,今天的花費么?!?/br> 黑冥森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倒在了地上的軟墊里,他有氣無力的叫嚷起來:“想都別想。你們剛剛贏了十個玉錢,不給我丟下一半在這里,看我可能放過你們?來人啊,給我叫兩百個姑娘過來,給我把他們的錢袋都榨干了?!?/br> 無數鶯鶯燕燕歡呼雀躍而來,小小的樓閣立刻化為粉紅會所,無遮之場,就算是白,身上也被纏上了幾個嬌滴滴的美姑娘。夏侯心里忙不迭的叫苦,強行運氣,好容易才壓下了心里的**。 “老天,總算知道這世界也有美女無數,不都是我族里的那些阿姆的形容??墒?,我的童男身還要留著練玄武真解。救命??!” 注:貴賓票貴賓票! 第十六章 青月 粉香迷醉,rou光致致。無數纖手、翹乳、隆臀、粉腿在夏侯的身上摩擦、蠕動,夏侯兩個嘴角差點就拉到下巴上,苦著一張臉,死死的守住了自己最后一條底線。體內土性真元流轉,鎖死了那一絲旖念,一點真陽不動,任你十方八面的心魔沖突。 黑冥森斜斜的躺在軟墊上,嘴角流出了一絲血紅色的酒液,突然指著夏侯暴怒道:“一群沒用的賤人!篪虎兄弟可是對她們不滿么?來人啊,全部拉下去砍了,再換一批識趣乖巧的妙人兒上來?!?/br> 夏侯一驚,這里怎么不把人命當作人命的?眼看數十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勁裝大漢氣沖沖的跑了過來,感受到那些少女絕望的顫抖,夏侯猛然開聲吼到:“黑冥兄弟,和這些女人沒關系。我修煉的劍術,在大成之前不能親近女色,盛情我心領了,但是這些姑娘,還請手下留情就是?!闭f完,他端起面前一小甕酒,舉手示意后,一口干盡。 黑冥森陰森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輕輕的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就奇怪,我粉音澤的姑娘,在安邑也是數一數二的好貨色,怎么就不能打動篪虎兄弟的鐵石心腸呢?原來如此!都退下吧!”他也舉起一個白玉四方獸面盞,朝著夏侯一笑,干了下去。 那厲天候拍拍手,把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手中折扇慢慢合上,看著夏侯微笑道:“不知篪虎兄弟修煉的什么劍術,居然連女子都不能接近?本候卻是很好奇的?!笨戳讼暮钜魂嚕治⒚畹男α诵?。 刑天大風嘿嘿一聲,大聲道:“厲天候所言差了,篪虎兄弟所習的劍術,卻又怎么能隨意告知他人?這豈不是金毛犼自露肚臍、綠線毒蟒把自己的七寸要害暴露出來的事么?喝酒,喝酒!篪虎兄弟不能碰女人,那么,黑冥!” 黑冥森嘿嘿笑了笑,對滿臉不快的厲天候笑道:“十三王子長處安邑,哪里知道你們這些忌諱?來人,請青月小姐出來。”輕輕一句話,就抹去了厲天候的不快,更是雙手輕輕一揮,那些纏著夏侯的女子紛紛臉色發(fā)白的退了出去。這黑冥森手段柔華,城府深厚,卻是個人物。 那厲天候卻是狠狠瞪了刑天大風一眼,鼓掌笑道:“黑冥,你可算是舍得把青月拿出來了?!?/br> 黑冥森幽怨的看了厲天候以及刑天四兄弟一眼,有氣無力的用右手托住了腦袋:“唉,誰叫你們這些貴客上門呢?我黑冥森,得罪得起誰?” 厲天候還要羅嗦,刑天玄蛭卻是冷冰冰的說道:“傳說青月簫技大夏無雙,不知真假?!?/br> 黑冥森立刻有了精神:“真,比十足赤金還真,怎么不真?要是她的簫技不能讓諸位哥哥滿意,你們砸了我粉音澤就是?!?/br> 腳步聲起,一青衣女子在八名美麗少女的簇擁下,緩步行了進來。 長衫如煙,身形如魅;長目開合間,秋波迷離;秀眉微顰處,萬千妖嬈;膚如羊脂,唇似青波;語音嚦嚦,如春鶯初鳴;粉面含羞,若櫻桃早熟。這女子身量極高,比身邊侍女高出一個頭去,體態(tài)輕柔風流,那青衣卻是極薄,夜風吹拂處,那青衣隨風而舞,把她的身體輪廓驚心動魄的勾勒了出來。酥胸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風中彷佛隨時可能折斷,那一對驚人筆直緊致的長腿,更是誘人無比。 夏侯喉嚨里咯咯了一聲,差點沒咳出一口酒來。來到粉音澤不過一個多小時,所見的美女比前世加起來還多,可是這青月一出,卻比前世今世所有的美女都勝過了一籌。他甚至很是有點罪惡感的想到,就算自己前世的妻子小花和青月比較起來,差距怕是都有數個安邑城墻這么高。 刑天玄蛭身形不動,雙目已經微微泛紅,凜冽的寒氣讓他身邊所有的酒盞酒甕酒壇都結上了厚厚的冰;刑天大風、刑天鞶、刑天鰲龍同時吞了一口吐沫,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女子的占有欲望,原本盤坐在地的他們同時挺起了腰肢,臉上帶出了一絲狂熱的情欲。 那一直溫文爾雅,彷佛翩翩秀士的厲天候渾身一抖,有如畫皮的惡鬼被撕去了那一層美女的人皮,披散的長發(fā)猛的沖天豎起,臉上一陣的猙獰扭曲,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了幾顆慘白的牙齒,在燈火下閃閃發(fā)光。他雙目瞇成了一條縫隙,毫不掩飾的貪婪、兇殘的**熊熊燃燒,彷佛要把青月就這么壓在身體下面,當著眾人拼命蹂躪虐待一般。 整個大廳的雄性生物中,唯一對青月視若無睹的,只有白了。他已經喝得渾身鱗片張開,一絲絲酒氣不斷從鱗片下飄散出來,雙目彷佛要滴出血來。這家伙緊緊的抓著一條燒烤的豬腿,傻乎乎的坐在夏侯身后的屋角,流著口水看著那豬腿,有點糊涂的腦漿子,還在盤算著要從哪里下嘴才是最合適的。 那青月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悸,一點點的羞澀,還有幾分無奈和不忿。奇怪的神情糅合在她美麗的臉上,卻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幾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那厲天候的鼻子里,已經有粗重的喘息聲發(fā)出來啦。 “黑冥公子,諸位大人,小女青月有禮了?!鼻嘣率掷锿熘恢某咦嫌窈?,微微的欠下了身體。 黑冥森桀桀怪笑了幾聲,抓起一小甕酒灌了一口,很直白的指著青月笑道:“前司樂令青涪之女青月,嘿,嘿嘿。青涪令觸犯了大王,被下令滅族,女子盡數投入樂坊,這青月,卻是小弟好容易才保住了她的一條性命,一身的清白。” 詭笑著掃了厲天候、刑天四兄弟一眼,黑冥森悠然道:“小弟以人頭擔保,青月姑娘還是清純處子,紅丸未失。十方上品原玉,你們帶走她,小弟附贈青月姑娘四十老母一個,風姿猶存哩?!?/br> 夏侯看到那青月的身體抖動了一下,深深的低下了頭去。 厲天候卻是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十方上品原玉?黑冥森,你這價錢也太厲害了些?!?/br> 黑冥森聳聳肩膀,一副不怕你不上當的樣子:“輔弼相丞之下,合計二十一令,掌我大夏朝軍、政、文教、百藝之事,可以說大夏朝的所有權力,就在這二十一人手中。嘿,嘿嘿,嘿嘿嘿嘿,就算是厲天候,想要找一名令的女兒任意蹂躪虐殺,怕是也沒那好運吧?” 隨意指了青月一下,黑冥森很無所謂的看了諸人一眼:“就算是一頭豬,只要她是一名令的女兒,就有無數人想要一親芳澤,何況是這樣的美人兒?十方上品原玉,這價錢簡直太公道了。”他大聲說道:“重要的不是她的容貌才藝,重要的是她父親的身份啊。一名令的女兒,豪門貴女,玩弄起來豈不是更加的爽快?!?/br> 他若有所指的看了厲天候一眼:“慢慢的一寸寸虐殺的時候,聽她的喘息慘叫,豈不是更有萬千滋味?說不定還能刺激得在她身上多來幾次。十方原玉,合算呀!買的就是她的身份!如果只是美女,我粉音澤上千美人兒,你一個玉錢帶走一個就是?!?/br> 那青月低著頭,身形紋絲不動,可是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卻突然落在了地上。 夏侯心中不知怎的,彷佛又看到了一片盛開的茉莉花,雙目中黃色的幽光暴閃,怒道:“無恥小人,給老子閉嘴!” 巨大的聲音嚇了整個大廳中所有人一跳,就連一直陰陽怪氣扭捏作態(tài)的黑冥森,都猛的豎起了身體,愕然的看向了夏侯。那青月更是驚愕的抬起頭來,沾著兩條淚痕的粉白臉蛋上,驀然冒出了一些說不出的東西,是希冀還是絕望,卻也說不清楚。 黑冥森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詭異笑容,冷冷的看了夏侯一眼,突然笑起來:“刑天大兄,刑天老二,你們的友客,罵我無恥小人?” 刑天玄蛭看了黑冥森一眼,閉上了眼睛,靠在了身后的軟墊上,懶得說話。刑天大風咳嗽了一聲,嘿然道:“黑冥,這個?!?/br> 厲天候滿臉和善的掃了夏侯一眼,手中折扇搖啊搖的,笑道:“篪虎兄弟,果然還是南方蠻荒本色啊。”話說得客氣,可是言語中的含義,卻是對夏侯鄙視甚至無視到了極處。厲天候臉上冷笑,心里尋思道:“原本以為此人可堪拉攏一二,卻只是一武夫,又有何用?” 夏侯死死的瞪了厲天候一眼,冷漠的說道:“蠻荒本色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