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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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神仙,活的玩意就停不下高速行駛的飛行器。不同于汽車撞上什么東西,如果車速尚可,外加有點安全氣囊的話說不定能保下自己的一條命,飛行器這玩意在高速行駛的時候撞上什么東西,就只剩下炸一下可以講了。目前為止有記載的飛行器撞上什么玩意之后,乘和司機的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幾,等同于就沒活口。所以在飛行器在有錢人家普及之后,你很難見到這群無法無天的小公主小公子們敢酒后駕飛行器的。 這種司機失去了意識的情況當真是非常的少見。嗯,不過這和我并沒有什么關系。云欲雨看著穿過自己的飛行器,感受著周圍帶起了幾乎要把他卷到飛行器底下的龐大氣流,不得不贊嘆一聲,有錢真好,可惜無論你是什么富家公主什么冰山總裁,按這個速度可以講是活不過兩秒的。 等會看看市里有什么大戶人家辦得轟轟烈烈的葬禮的,想必就知道死者是誰了吧?云欲雨撇了一下嘴,然后目送著飛行器撞到了一棟大樓之前,變成了滿天的火花。 嗯,沒有英雄救美,飛行器也沒有什么緊急的什么彈射座椅。這種民用的飛行器飛不了多高,出了事彈射座椅只會讓當事人立案尸體都找不到。而且,真正的都市很難發(fā)生一些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事情。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就算是彈射到幾十米高的高空,以那種速度誰去救就是順帶再搭上一條命的節(jié)奏。正當云欲雨準備離開的時候,耳邊卻是傳來了一陣的破空聲,似乎有什么重物正在朝著他撞過來。 云欲雨定睛一看,看起來像是剛才飛行器里的司機的物品從天空之上落了下來。 “臥槽,這并不符合科學定律?。俊痹朴甑男念^只能浮現(xiàn)出這么一個念頭來,無論是按照慣性還是按照什么來說,就算是飛行器高檔到有彈射座椅,那也是要對著大樓吧人給扔出去吧?我都把這玩意給躲過去了,你居然還能以這種方式飛過來?牛頓大爺表示自己死不瞑目啊。 但是,人不能不救。 云欲雨撇了一下嘴,估算了一下物件大概還有四秒落地,掏出一個能在三秒之內完成充氣的氣墊,算好了位置放在了地上。拿手去接高空墜物的那看起來挺浪漫的,其實都是蠢貨。只要物體質量超過10千克,落體距離超過10米,拿手接的都會被自然的法則教做人。 碰的一下,物體砸落在氣墊上,被重重彈起,然后云欲雨瞬間計算了一下物體的再次落點,把氣墊踢到了第二個落點處。然后在物體落穩(wěn)了之后,上前觀察了一下。 柔順的黑發(fā),裹著身體顯露妙曼身材的西裝套裝,另外還有著略微被火焰燙得變了型的絲襪,總體來說從背影來看是個都市麗人。以云欲雨貧乏的對女人的形容詞來說,算是值一個月工資一夜的女人? 不過跟大爺沒啥關系。 云欲雨撇了一下嘴,把女人攔腰抱起,將她正面的放到了地上。嗯,正面也可以打八十分,屬于如果你敢和她有點什么就可能有個什么富家公子根你沒完的階層。惹不起惹不起??催@女人的臉色沒啥生命危險,云欲雨決定收拾一下繼續(xù)跑路。絲毫沒有英雄救美的喜悅,只是非常熟練的把自己的氣墊放氣,然后收了起來。 這個玩意才是值錢貨,萬一哪天被人堵在巷子里,貼臉充氣的這貨要比什么武器都來的有用。不用展示自己的身體性能,只要輕輕一按,能少掉多少麻煩。想想看,三秒就能充滿氣的氣墊有多么大的動能,直接貼臉糊在臉上可比什么刀啊棍子啊要可怕得多。更不談三秒之后對人的擠壓,被這玩意打上一次簡直是終身難忘。 在之前看見飛行器失控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不少吃瓜的群眾給報了警,在聽見警笛鳴之后云欲雨把氣墊扔到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后直接離開。現(xiàn)在他不是很想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尤其是某些人手眼通天的情況下。 …… 云欲雨回到了自己記憶中的小窩里。 積累的層層灰塵讓他知道,差不多應該是自己進入軍隊服役的同時,把自己養(yǎng)大的jiejie就同時離開了這里,而且應該沒有再回來過。也是啊,自己都去服役了,她也沒有理由留在這里。自己又不是人家的親兒子。就是有點寂寞罷了。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云欲雨在熒光屏上找了幾個看起來不錯的公司投了簡歷。 真希望今天救的那位是個什么公司的大總裁什么的,這樣小爺我就不需要面試了,說不定還能立刻工作,升值加薪什么的,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云欲雨不著調的想著,就著自己從部隊順出來的被子過了一夜。 …… 而在云欲雨愉快的睡覺的同時,在本市的醫(yī)院之中,滿頭冷汗的醫(yī)生正對著一個中年男子不斷的鞠躬道歉,而如果看他的胸前的胸牌的話,你會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醫(yī)生的身份是副院長,按行政等級劃分是看見個把副處長都不搭理的類型。而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則是無比的誠惶誠恐。 “我女兒留下半點傷疤,你就等著回去當你的普通醫(yī)師吧。”男人也沒有什么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也沒有表現(xiàn)得多么的憤怒,只是靜靜地說出了恐怖的話,仿佛著一切都是利索當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一樣。 “您放心……” “你不要說話。”男人擺了一下手,走進了病房。病床上躺著的正是云欲雨今天“救下來”的女人,而一旁守著的則是一個中年婦人,面容雍容華貴,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應當是能坐鎮(zhèn)一方的美人。 “怎么樣了?”婦人問道。 “沒有大礙?!蹦腥嘶卮鸬?,“她沒受到致命傷。監(jiān)控錄像看了沒有?”今天他幾乎失去了他唯一的血脈。無論始作俑者是誰,都必將付出最沉痛的代價! “看不出下手的是誰。倒是……” “倒是什么?” “能查到今天是誰救了我們的女兒?!?/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