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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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她錚然一聲琴音,似乎一種無形的水波蕩漾,氤氳了四周的景色。隨后,一個個觸及靈魂的音符播散開來,似乎要融入天地一般。 琴聲美艷,微冷,似乎在傾訴一種心情。 忽然,一陣如訴的簫聲響起,滄桑、豪情。這豪情將那琴音中的心情包裹,似乎在撫慰,又好似在共鳴。 天空中華美的飛鳥,紛紛駐足,凝視著石臺上那一對男女。似乎他們的音符,將這個世界都已經感化一般。 此時,一輪紅日自對面噴薄而出,變幻了滄桑與凄美。于是,琴簫之聲也隨之變幻,流淌著歡樂與和諧,演繹出幸福和莊重…… 簫聲止,琴音落。 虛月閉目仰首,似乎兩滴淚水不經意流出。一旁的楚雄,卻似沒有看到。 良久,虛月緩緩起身,竟然玉手一揮,將那琴拋入前方的深谷。 一道琴碎的聲響在深谷回蕩,不很響亮,卻經久不息…… 看著虛月將琴拋入山谷,楚雄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這琴既然演繹出了生命的情緒和靈魂的泣訴,就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又或許,這琴已經完美,虛月容不得它以后再發(fā)出任何嘈雜的聲響。 “拋得了這琴,卻拋不掉過去?!背坌τ膶⑹捜胍聨?,道,“向前看,每日都會有這日出的。” 虛月看了看眼前的紅日,點頭一笑。 毓的丹房內,眾人依舊沉浸在剛才的簫聲和琴音之中。良久,毓忽然笑道:“這個楚客卿,又和那亦涵合奏了嗎?忙了一夜,卻也不嫌累?!?/br> “不是亦涵,是少宗主!”一個深知虛月的隨從笑道,“不過少宗主的琴音,變化好大,也再次精粹了許多呢?!?/br> 是他們兩個?所有人都一愣。 此時,虛月優(yōu)雅的身姿已經走來,淡然道:“都回去吧,毓客卿好好休息。虛月代表母親,多謝您贈丹了?!?/br> 古怪!似乎虛月對人從來沒有這么客氣過。 “還有,送一張上好的古琴,給弄琴小筑的亦涵姑娘。有天賦的,便不要埋沒了她那份才情。”虛月說完,便飄然而去。一干隨從乃至毓和柳風,更是有點錯愕…… 看著虛月等人遠去,毓自失的笑道:“雅人終究是雅人。只不過楚雄那種小滑頭,怎么也有這份雅意,倒是奇怪了?!?/br> “他也有雅意?我看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绷L撅著小嘴。楚雄對于她們師徒倆的襲胸事件,顯然還沒有讓她徹底忘懷。 “不提他,氣人?!必箿\淺的笑了笑,又道,“都累了,扶我去歇會兒?!?/br> 柳風小臉兒一紅,當即扶著毓走出丹房,上了主樓二樓的臥室。 臥室內,毓已經寬衣,卻沒有躺下,微笑道:“傻丫頭,還不過來?” 柳風又有點羞澀的解開衣帶,于是一尊傲人的身體便呈現了出來。她輕輕走到床前,仿佛怕光一樣扎進了被子當中,一頭鉆進毓的懷中。 此時,毓也同樣身無寸縷。被子之中,兩個美艷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 毓斜坐著,柳風則輕輕躺在了她的臂彎之中。 她的一只玉手在柳風的臉頰上輕撫,又輕輕滑落,在柳風的胸前停留摩挲。柳風的身體輕輕一顫,修長白皙的雙腿甚至都潛意識的微微并攏。她仰起了嬌俏的臉頰,紅潤的雙唇輕輕開啟。 毓微微低頭,那雙誘人的紅唇,已經輕輕貼在了柳風的唇上。兩只丁香玉舌輕吐,如蛇一般顫動。舌尖相觸,兩人便同時渾身一顫。 嚶嚀一聲,柳風忽然半起身,臉頰緊緊貼在了毓的飽滿的胸前。她輕輕咬住玉峰上的粉紅色乳尖,舌尖攪動。毓輕吟了一聲,抬頭長舒一口氣,那手卻又繼續(xù)下探,且又加大了一絲氣力。 此次,兩人的情緒似乎都比往日更加沖動…… …… 弄琴小筑內,楚雄美美的睡了一覺。雖然好多事處處透露著詭異,但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心情。四世的歷練,早就讓他養(yǎng)成了寵辱不驚的性格。 幻化出人型的青黛輕輕蜷縮在他懷中,柔若無骨的玉手在他壯實的胸膛上撫弄??粗@個男人,她似乎無意識的笑了笑。這笑容來自靈魂深處,沒有任何內容。 “醒了?”楚雄拍了拍青黛柔滑的脊背,女人便繼續(xù)縮了下去。他看到日已三竿,知道時間不早,道,“起來吧,今天好好準備一下,明日就是通天塔開啟的時間了。虛月說了,我可以帶著你們一起進去,不受時間限制。” “你跟她談的好投機。”青黛有點微微的酸意。雖然對雨綺提不起嫉妒的心思,卻不代表她能接受其他所有的女子。至少,目前一時之間接受不得,雖然魂武界的婚俗與前世不同。 楚雄知道,這種事情越解釋就越糊涂,笑道:“只有一句話,我跟她沒有什么可能,你信不?” “你們男人的話,鬼才信!”青黛在他胸膛輕輕掐了一下,微微笑道。 楚雄一樂,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自己身下。正欲大行夫道,不料耳朵卻突然被人揪??!哪怕他如今實力不錯,卻依舊沒有提前察覺。 第2卷 幽域縱橫 第31章 針刺關元 本章字數:4024 男人激情勃發(fā)的時候,忽然受到打擾,那是極其不爽、而且是驚悚的事情。 楚雄大驚,抬頭一看,卻是笑盈盈的雨綺。翻窗而入?虧她還是堂堂的大妖,跟個小賊一樣。 “可見你是個沒出息的,都啥時候了,還要折騰小青!”雨綺惡作劇似的,一把將被子揭開半截,嚇得青黛躲在楚雄身下,不敢露頭。 楚雄大大咧咧的起身,將被子蓋在了青黛的身上,這才給自己穿上衣服?!澳阋獓標廊税?!男人這種時候受到驚嚇,很容易造成那方面的‘終生殘疾’的。到時候,我看你要哭都沒地方,嘿。” “德行,誰稀罕!”雨綺俏臉微紅,又正色道,“聽說你幫毓煉制出極品丹藥了?拿來!” “拿什么拿啊,我手里又沒有?!背鄣馈?/br> “真木頭,極品丹藥都不知道要回來!不是煉了三顆嗎,你和毓、宗門各一顆,天經地義的事嘛!”雨綺稍稍有些財迷,對于極品丹藥更加垂涎,“快去要回來,我要保管著呢?!?/br> 簡直就是地主婆守財奴。若是換到楚雄的前世,這性格絕對是個家庭理財的好手。楚雄有點哭笑不得,“昨晚忙了一夜,總要讓人家?guī)熗叫菹喊?。急吼吼的去,反倒顯得咱小家子氣。” “你們‘忙’了一夜?有啥貓膩沒?”雨綺眼睛乜斜著他。 楚雄有點心虛,不過還是很裝逼地說道:“你以為咱會看上她們?你家男人的眼界高著呢?!?/br> “德行!你就是看一頭老母豬,估計都是雙眼皮兒的!” 一句話,惹得青黛在被窩里笑得顫了起來。雨綺伸進去便抓了一把,于是被窩中又響起了青黛的嬌呼。 “小妖媚子快起來,咱們一起去索要丹藥。極品丹藥啊,可珍貴了。”雨綺忽然又道,“以后再搞這些珍貴玩意兒,先告訴我一聲。你忒老實,我怕你被人騙了喲?!?/br> 楚雄老實?這丫頭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歸根結底,還是她本人要做楚雄的大賬房,類似于前世的經紀人。 青黛也已經起來,本要繼續(xù)回歸狐形,卻被楚雄拉住?!安槐匾?!以前為了掩藏身份,這才不想招搖。而現在,連瀾月和虛月都知道了我跟星魂殿的事情,故而也不必再掩飾。” “這么說,我以后能以人的面目出現了呵。”青黛笑了笑。 “不過你若是選擇以‘人’的面目出現,就不要再幻化為狐。因為進階一環(huán)獸妖之后,你的體型沒有任何變化。一些閱歷豐富之人,極有可能判斷出你九尾狐尊的身份。那樣,就有麻煩了?!背鄢了嫉?,“另外,不要說你就是小青狐,只說是我找來的侍女?!?/br> 只有九尾狐尊,才不會隨著實力的增長而變化體型。而若說她是小青狐,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人”,又暴露了她星魂之根天然大成的事情。 雨綺笑道:“內宗距離外面這么遠,你到那里去找侍女!要不今天我假裝出宗門,暗中帶著小青?;貋淼臅r候,就讓你變成人型,說是在外頭帶回的一個資質不錯的女弟子。然后,就讓雄將你收為隨從。” 這樣就比較妥當了,楚雄和青黛都點頭稱是。不過明天就是通天塔開放的日子了,時間似乎比較緊迫。 “算了,我們這就出去?!庇昃_又道,“不過,那枚極品丹藥,你一定要回來交給我,哼!” 雨綺將青黛藏在寬大的衣袍中,便御空而去。 遇女不淑啊!簡直跟個女強盜一樣。楚雄看著她那背影,心中卻有些微甜。有時候,有個管家婆或許也是一種幸福。 不過一想到要去毓那里,楚雄心中又有些踟躕。昨天占了那么多的便宜,如今再去要賬實在有失男人氣概。就在他猶豫之時,忽然卻聽到院外柳風的聲音。 這個小嬌娘為何此時來找自己? “請問,楚客卿在這里嗎?”院外,柳風一臉急切的問亦涵。一旁,星傲旁若無人的練習那《玄天刀》。經歷了多日的修煉,星傲對這殺技已經掌握的很精通。只不過實力受限,還不能發(fā)揮出它高層心法的威力。 “師姐稍等,我去請示。”亦涵客氣著,轉身卻見楚雄已經出來。 “柳風小姐有事嗎?” “楚客卿,麻煩您幫幫忙好不好?求求你了!”柳風幾乎要哭了出來,“我?guī)熥鹚蛟S昨日勞累過度吧,此刻又昏迷過去了……” 嗯?楚雄覺得有些蹊蹺。不過救人如救火,也就帶上金針,跟著柳風一同急速前去。一路上,楚雄心中卻在納悶:昨日自己以星魂力滋養(yǎng)毓的心脈,按說已經可以痊愈了,只要好生休息便是。除非……楚雄想了想,又覺得有點不可能。 走到毓所住的二樓,卻見她臉色蠟白,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嬌媚。眼睛雖然睜開,卻有點黯淡無神。嘴唇有點干燥,皮膚也稍稍失去了些光澤。 “楚客卿……又……麻煩你了!”毓說話似乎有些艱難,“我心口……堵得慌……” “不要說話,靜養(yǎng)為要。”楚雄說著,將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脈象虛滑,依舊是身體孱弱。但是昨天,自己明明已經將之治療了啊。突然,毓被子一角露出的一團粉紅色,讓他恍然大悟——果真如此啊! 這團粉紅,正是昨日柳風所帶的抹胸。既然她貼身之物都遺留在了這床上,說明今晨柳風必然在此與毓同宿。而且,是極其“坦蕩無物”的留宿。 本來,身體非常孱弱的毓,雖然經歷了楚雄那襲胸般的治療,但依舊需要大量的休息。而且,最忌諱的就是動了那種欲念。因為此時若是行那種事,最傷元氣。這無異于讓垂死之人去掄大錘、劈大斧,對于經脈的殺伐傷害最是明顯。 而楚雄看得出,毓一直是處子之身,且沒有男人,故而也就沒有刻意囑咐這一點。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毓和柳風這兩個女子,竟然也會……雖然不能像正常男女那樣行夫妻敦倫之事,但欲念卻是一樣的,甚至可能更加熾熱。畢竟是久旱之田,常年不逢甘霖。一旦遇到一把野火,只能燒得更加猛烈。 “楚客卿,我?guī)熥鹚趺礃??”柳風急得不行。 楚雄心道:沒有你,她早就好了!不過,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自己也不便指責什么。楚雄不是衛(wèi)道士,知道世間很多事雖然不符規(guī)矩,卻符人情。 “本來我那心脈推拿之術,已經將毓客卿的經脈維護住。但她身體本來孱弱,卻又遭遇過盛的心火,這才導致了身體十二人脈再度受損?!背鄞搜砸怀?,兩女不約而同的臉色微紅——哪怕是毓那蒼白的臉頰。所謂作賊心虛,哪怕楚雄說的隱晦,但自家事自家最清楚。 柳風羞得說不出話,毓則勉強說道:“這……當如何醫(yī)治……” 楚雄看了看她,似乎有些歉然,道,“用我那金針之術就行。只不過……有些忌諱?!?/br> “什么忌諱?但說無妨。”身體都不能大動彈了,心急如焚的毓抓到了希望,也不管太多了。 楚雄舒了口氣,道,“那金針所刺的脈點(xue位)名叫‘關元’,位置就在……小腹之上,臍下三寸正中。” 小肚子上,而且是肚臍之下三寸的位置?毓和柳風當即要昏厥過去。老天爺,在那地方下針! 不過,貌似也有些道理。本來毓的病就來自于那種事,看來也只能在那里下手了吧?不過楚雄畢竟是男子,這種事似乎太讓人難以接受。 楚雄淡然說道:“針刺這個關元脈點,可以醫(yī)治渾身脫力、虛勞冷憊,羸弱無力,效果很明顯。” “還有……別的辦法嗎?”毓有點緊張的問道。 “至少我沒有?;蛟S抓一些藥能補一下,但你這癥狀過重,尋常藥物估計已經無濟于事?!?/br> 完了!毓近乎絕望。反倒是柳風覺得救人要緊,于是一咬牙道:“既然沒別的辦法,那就治吧!師尊,治病要緊啊。” 毓深深的閉上眼睛,淺淺的點頭,便又仰頭抬起了下巴,不看任何人。 看到毓不反對,柳風走上前去,將被子輕輕揭開,露出了上半身。此時的毓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月白色睡袍,內部的衣物隱約可見。 柳風似乎猶豫了一下,便又輕輕撩起了毓的衣袍,一雙修長而充滿彈性的白皙大腿便露了出來。楚雄看了一看,幾乎能流出鼻血。而柳風又馬上用被子,將那雙精致的玉腿遮擋住。 隨后,柳風將毓的褻褲緩緩褪去了一半,毓那雪白而柔軟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