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這就是蕭言,不被她真正放在心上,用心去對待的人,她是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的。無情的讓人心寒。也可以說翻臉就是無情。 問題是蕭子衡不知道,他沉默了一下下,說道:“姐,我沒什么事,就是打個電話看看你怎么樣。你沒事就好?!?/br> “之前我一直在忙,也沒聽爸爸mama說過這事。不然我就提前告訴你了。”想了想,蕭子衡這么解釋了一句。卻仍舊沒解釋他先斬后奏把蕭氏夫婦倆帶來找蕭言的事情。也可能他認為這件事無關(guān)緊要,絲毫沒放在心上吧? 不過這些對蕭言來說并不重要,她說道:“我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早點休息。都快十一點了?!?/br> 蕭子衡再次沉默了一下下,他忽然說道:“姐,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br> 聽完這話,蕭言眼神一暗,她說道:“嗯,我知道了。早點睡吧。晚安?!?/br> 蕭言不想再說那么多。她想安靜一下來想點事情。 蕭子衡‘嗯’了一聲,跟蕭言道了聲晚安,蕭言便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蕭言脫衣服上床,蓋上了被子。之后,她閉目陷入了沉思。她在想著明天要不要見她這一世的親人。她的哥哥。 與此之時,零點原創(chuàng)文學(xué)網(wǎng)上,‘越獄’第一季‘逃出生天’的文字版再次引起了新一輪的狂潮。 引發(fā)狂潮的源頭是那些讀者正看到緊張刺激精彩處的時候,下文沒了,情節(jié)戈然而止。 無數(shù)可計的讀者們因為看不到后面的故事,又見不到作者像更新仙逆似得瘋狂的更新它,恰好情節(jié)又卡的精妙無比,讓他們心急焦躁的很想看接下來的情節(jié),這讓那些看的緊張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的讀者們,徹底的瘋狂和暴怒了。 當(dāng)人真的喜歡一樣?xùn)|西到瘋狂的地步的時候,那么,人的所作所為是完全情緒化而不受控制的。尤其是從古至今,在這個國家,甚至于在這個世界都沒出現(xiàn)過這樣新穎又勾動人心的書。這也就引動的那些讀者們越發(fā)的瘋狂起來。 于是,也就是這個夜里,一幫幫來自于全國各地,甚至于國外的很多讀者們,他們相約組成了一個約有三千人的團體。決定到京都的城門廣場集合,之后,一起到零點原創(chuàng)文學(xué)網(wǎng)的總部,也就是京都十三路的望京大廈十八層去找零點文學(xué)網(wǎng)的老總。讓他催促寫仙逆和越獄的作者(輪回)趕緊寫完出書。 他們甚至于已經(jīng)商量好,愿意公開設(shè)立一個公眾賬號集資一大筆錢來給作者,只求作者趕快完結(jié)它,讓他們看到結(jié)局。 他們的這種瘋狂的行為在一般人看來真的是難以理解??稍谒麄兛磥磉@都是合乎情理的。因為他們喜歡,所以,他們愿意用自己的辦法來看到越獄的結(jié)局。他們絲毫都沒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妥。 于是,就是這個夜里,近三千個來自于全國各地,國外各地的仙逆和越獄書迷們一刻都沒停留的出發(fā)了。國外的坐的飛機。國內(nèi)的開車的開車,包車的包車,坐火車的坐火車,坐大巴的坐大巴。他們集體向京都出發(fā)了。 身在京都的仙逆和越獄書迷們,他們也沒閑著。他們統(tǒng)計好人數(shù)后,便在京都十三路那里包了好幾個賓館,以作為來自國內(nèi)各地和國外各地書友們集合后的休息地。 他們的這一舉動,弄得那幾家賓館的老總們樂得不行。因為,冬季已經(jīng)是個淡季了,很多房間都空置著。一下子爆滿,據(jù)說能住差不多一個月。他們怎么能不高興?這可是一大筆錢啊!他們做生意累死累活為了個什么?不就是錢嘛? 可這些老板們都沒想到,他們會有這么火爆的生意,只源于一個叫蕭言的人。 夜再黑,也終會迎來黎明。當(dāng)冬日的朝陽沖破云霞從東方升起,明媚的陽光灑向大地,上班一族出門上班,做小生意的出門擺攤的時候,仙逆和越獄的粉絲團們也已經(jīng)差不多集合完畢。 值得一提的,他們認為一下子兩三千人集合在廣場上,數(shù)目太過龐大,會引起警方的注意,便幾十人幾十人的分散了一下。一小波一小波的。在人群擁擠的廣場上便不那么顯眼了。 又過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國外較遠的一些書迷們來到,他們徹底集合完畢后,便集體去了定好的賓館,休息起來。他們打算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之后各自吃個飯,便去原創(chuàng)文學(xué)網(wǎng)總部找他們的老總,談讓寫仙逆和越獄的作者輪回早日完結(jié)這兩本書的事情。 而這一切網(wǎng)站上的所有人都想都沒想過,一些作者倒是知道這事??伤麄兌及堰@事當(dāng)做了是一個玩笑,絲毫沒有在意。是呢,任誰會想到這些讀者們會瘋狂到這個地步? 編輯更是不用提,他們晚上都在睡覺,根本就不知道這事。至于白天去上班的時候,都忙得恨不能一個人分成兩個人用,怎么會去在意這些小事? 同一時間里,青園公寓中,蕭言剛剛起床收拾完,還沒吃早飯,就接到了蕭母的電話。 蕭母在電話里說道:“言言,在干什么呢?” 蕭言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她說道:“準(zhǔn)備去公司看看。怎么了mama?!?/br> 其實蕭言根本沒什么事。她這么說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 蕭母‘嗯’了一下,說道:“言言,要是沒很重要的事情的話,你別去公司了,回家里一趟吧。爸爸和mama好久沒見你了,咱們一家人坐一起吃頓飯?!?/br> 蕭言想推辭。不過想想蕭氏夫婦倆并沒有虐待自己,又想著他們叫自己肯定是談昨天晚上的事情,蕭言便應(yīng)了下來。她說道:“那好吧mama,我等會過去?!?/br> 一聽蕭言答應(yīng),蕭母很高興的說道:“那好,爸爸和mama就在家里等你了。你快點過來啊?!?/br> 蕭言應(yīng)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接著,她穿衣服下樓,打了一輛車往蕭家趕去。 去蕭家的途中,蕭言的心里再次升起了那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知道,她的心里再次出現(xiàn)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她很清楚她這次去蕭家的話,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會在蕭氏夫婦倆的安排下,見到跟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她的親哥哥。 血親,哥哥,親人,他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蕭言靜靜的想著,心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 ☆、42我是蕭言的哥哥 一個多小時以后,出租車停在了洪湖八路的一個占地面積約有三百多平的四合院前面。 蕭父蕭母祖輩都是京都人士,在京都雖然稱不上有錢,卻也是殷實人家。尤其是老祖宗給他們留下了這座四合院,按當(dāng)今市值來算的話,也能值個好幾百萬。 在蕭言的記憶中,她自從被領(lǐng)養(yǎng)后,就一直生活在這里,直到上大學(xué)才搬出這里。再之后,她就再也沒回來過。 雖然那些并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可好歹也有那些記憶。而記憶中有些東西不可否認它也是美好無比的。 所以,在看著面前這座熟悉的四合院的時候,蕭言的心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變化的。 沒辦法,這記憶功能實在是太強悍了。 壓下心底那絲莫名的情緒,蕭言推開門走了進去。她剛進去,就聽到蕭母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 “老蕭,快點出來,言言回來了?!笔捘高@會正在準(zhǔn)備中午吃的東西。 蕭父聽到蕭母的聲音后,開門走了出來,他樂呵呵的看著蕭言說道:“回來了言言,趕緊進屋坐回去,外面冷。你媽正在做飯。” 蕭言‘嗯’了一聲,便跟著蕭父進了屋,坐在了椅子上。不一會蕭母也走了進來。她身上還圍著圍裙,很明顯在做飯。 進屋后,蕭母拿掉了圍裙,坐在了蕭父身旁說道:“中午沒什么吃的,咱們包餃子吧。” 吃什么對于蕭言來說無所謂,她說道:“怎么都行mama。” 蕭母笑著點點頭,說道:“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香菇鮮rou餡的餃子的,今咱就包這個餡。我剛活了面,時間還早,等一會再包就行?!?/br> 蕭言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說道:“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mama,隨便吃點就好?!?/br> 蕭母站起來坐在了蕭言身邊,拍拍她的手說道:“說什么了傻丫頭,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你要是有時間回來,我天天給你做著吃。” 記憶中,蕭母從來沒這么熱情過。但蕭言還沒傻到去說出來的地步,她淡淡一笑說道:“嗯,謝謝mama?!逼鋵嵤捬缘男睦镆稽c都不在意。 蕭母笑了,很和藹的看著蕭言,說道:“都是一家人,謝什么謝。你喜歡就行?!?/br> 蕭言淺笑,不再言語。 這時候,蕭母看著蕭言又道:“言言,本來mama不該追問你的。但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你別怪mama多事。mama想問下你,昨晚上mama給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你想什么時候見你的親生哥哥?” 錢這個東西,在誰手里都不如在自己手里。蕭母很想快點得到那一千萬。至于得到那些錢后,再怎么跟蕭言拉關(guān)系,那是以后的事情。 蕭言雖然不了解蕭母,但勝在她有以前的記憶。從以前的記憶中她不難看出蕭母這異常的關(guān)心真的很反常。 但蕭言想不通自己能有讓她惦記的,所以她才擺出這么一副和藹長輩的模樣。 心里猜測著,蕭言嘴里說道:“mama,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這件事你看著安排就行。” 縱然蕭言認為跟她有關(guān)系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對她說不上好,但也沒太苛刻,最起碼給了她一份溫飽,給了她一個還算可以的生活環(huán)境,讓她長成了大人。 所以,不沖別的,就沖他們的這份養(yǎng)育之恩,蕭言就認為他們在這件事上有足夠的參與權(quán)。但也僅是參與權(quán)而已。 蕭母聽蕭言這么一說,樂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她抓起蕭言的手,拍著說道:“言言你能這么想就好了。身邊有個血緣親人這是一件好事。我看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吧。讓你爸去安排一下,咱今出去吃飯,一樣可以吃餃子,你看怎么樣言言?” 想想馬上到手的那一千萬,蕭母笑得更加的開心了,看向蕭言的眼神也越發(fā)的和藹。 讓蕭言卻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她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對蕭母說道:“mama,你和爸爸看著安排就行?!?/br> 蕭母笑瞇瞇的點點頭,便說道:“那好,言言你在這里坐回啊,我和你爸給你哥哥的朋友打電話說一聲?!?/br> 蕭言點點頭,蕭父和蕭母一起走出了客廳,進了他們住的那間房子。 剛走進屋里,蕭母就興奮無比的抱住了蕭父,說道:“老蕭,老蕭,咱們發(fā)財,發(fā)財了。一千萬吶。我一輩子都不敢想象我能有這么多錢啊?!?/br> 蕭父 把蕭母推開,說道:“你小聲點,別讓言言聽到。讓她聽到怪不好的,好像咱們要賣她一樣?!?/br> 一聽這話,蕭母橫了蕭父一眼,說道:“什么賣不賣的,你說什么呢?咱們把她養(yǎng)這么大,供她吃供她穿供她讀書的,這都是咱們應(yīng)得的辛苦錢。你別說的我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壞事似得。” 蕭父一看蕭母不高興了,便說道:“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這是咱應(yīng)得的辛苦錢,好了吧?” “不過你是不是等咱們拿到了錢再這么高興呢?誰知言言的親哥哥到底是做什么,萬一人家只是為了跟meimei相認,叫他朋友隨口說說呢?難道到時候你還要跟人較真去不成?”蕭父看蕭母還沒拿到錢就這么高興,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還是先別忙著高興,咱們給那個人打電話,告訴他言言要見她親生哥哥的事情吧?!笔捀缚粗黠@有些愣住的蕭母又道。 可蕭父這一說不打緊,他這一說,蕭母便怒了,她說道:“他們敢?要是敢騙我,我就跟他們沒完。我也是他們能隨便耍弄的人嗎?咱們走著看?!?/br> “老蕭,電話給我,我給他打電話去?!笔捘缸诹舜采?。 “還有,今這頓飯讓他們安排,沒見著好處之前,我可不干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蕭母沉下了臉。 蕭父看蕭母這樣,知道自己說的可能讓她不樂意了。不過那也沒辦法,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而在他看來能有這一千萬最好,誰都不嫌錢多。沒有的話他也覺得沒什么。 人是親兄妹了,你能阻止著不讓人相認?那可是犯法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再說了,他看蕭言主意正的很,可不是那種聽話的乖乖女。就算他們阻止,蕭言也不會聽。 心里想著,蕭父把電話號碼和電話一起遞給了蕭母。 蕭母接過來,她按下號碼后輕咳一聲,便等待起電話接通。 電話響了好久,就在蕭母準(zhǔn)備掛斷再打一遍的時候,便接通了。從電話里傳出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 “你好,我是詹文博,請問你是哪位?” 蕭母一聽就聽出來這是那天來她家的那個男人的聲音,她不由自主的放柔了聲音,說道:“你好詹先生,我是蕭言的mama?!?/br> 那邊,詹文博,也就是跟著白墨做事的老四,他一聽對方說是蕭言的mama,他立馬對身邊的人做了一個讓他們?nèi)砍鋈サ膭幼鳌?/br> 那些人全部出去后,他說道:“是蕭伯母啊,您好。我一直都在迫切的期待著您的來電呢。您不知道,看到您的電話我有多么的開心?!?/br> “您給我打這個電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是她愿意見我的朋友了?”事關(guān)自家大哥,老四可不敢掉以輕心。雖然他做了調(diào)查后,很不耐煩蕭氏夫婦倆對蕭言的一些所作所為。 可也架不住自家大哥一句‘只要我meimei不說什么,我就不能去動他們’。所以,他只能忍著。天知道他有多想給這對夫婦制造些麻煩。還給他們錢?p 的錢啊。那錢他拿出去扔大街,都不想給他們。 蕭母可不知道老四的心理活動,她聽老四這么的親切客套,好像她是多么有身份地位的人的時候,她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她笑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她聲音更低柔的說道:“是的詹先生,言言已經(jīng)同意見她的哥哥了。我和她爸爸勸了她好久,她才答應(yīng)的。她現(xiàn)在就在我的家里?!?/br> 給自己和老公表完功后,蕭母又道:“你看,要不咱們中午安排著吃個便飯?讓大家先會個面,熟悉熟悉?” 老四可沒心思去聽蕭母表功的話,他只看重最終結(jié)果。聽蕭母這么說,他說道:“蕭伯母,真是太感謝您和蕭伯父的幫助了,您們二位真是好人。我朋友的meimei能遇到兩位真是她的福氣?!?/br> “您看去新西蘭大酒店怎么樣?那里氣氛祥和,做的東西也不錯。如果您認為沒問題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定位置?!毕氲今R上就可以完成老大交給自己的任務(wù),老四整個人都輕松起來。要知道,他們老大找自己的meimei可是找了二十多年啊。 現(xiàn)在重逢,真的是一件令人高興的幸事呢。如果不是自己老大不讓自己聲張,他真想隆重的辦個宴席,昭告一下所有人。他們老大找到自己的meimei了。他們的團體中多了一位真正的小公主。 蕭母這邊,她一聽說老四說在新西蘭大酒店定位置,她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她說道:“好啊好啊,詹先生看著安排就行?!?/br> 新西蘭大酒店,那可是京都最出名,最上檔次的一家酒店啊。出入那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不少的達官貴人。她這輩子可是想都不敢想會有機會踏進那里的。 讓她更高興的是,她認為對方既然能請得起去那里吃飯,那一定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已經(jīng)開始在內(nèi)心深處幻想著自己也成為上流社會的人是什么樣的場景了。 在蕭母幻想連連的時候,老四說道:“那么就這么說定了蕭伯母。我馬上派車去接你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