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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到溫延年的院外,韓意之心中再無僥幸。那院子里傳出的聲音,別說是他爹這種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就是換個未經(jīng)世的姑娘小子來也瞞不過去。 韓意之只能先一步攔在門前:“爹,咱們就不進(jìn)去了吧……” “溫哥哥……嗯哼……舒服……啊哈好深啊……溫郎慢點兒……啊,嗯呢……”魅軟的聲音清晰入耳,韓意之既覺得尷尬,腹下又不由得攢了一縷火氣。 他也忍了一天了,好想念蘅兒的身子…… 聽這聲音,蘅兒和延年連屋都沒進(jìn),此刻不是在那棵樹下就是在廊下,他可不能讓他爹將蘅兒的身子給看光了。 韓伯信本也沒有看晚輩歡好的習(xí)慣,既確定了疑惑,便眼含深意的看了韓意之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陳霖與柳景不知何時來的,就站在不遠(yuǎn)處。 三人對視一眼,默然無語的跟上桃花真君的腳步。 院子里,溫延年衣衫半解,褲子丟在不遠(yuǎn)處,而白蘅早已被他剝光了壓在樹干上,勾著她的臀抬起來,從后面插進(jìn)花xue,一面深深淺淺的cao弄,一面握著她的臀瓣用力揉捏。 她的身子被他的上半身壓得緊緊貼在樹干上,雙乳都被擠壓得變形了,然而正是如此,粗糙的樹皮與雪嫩的肌膚摩擦,白蘅覺得疼痛之余又有莫大的快感。 “溫哥哥……前面……前面要被壓壞了……嗯啊……疼……啊啊……好深啊……” “小騙子!”溫延年笑罵著往她臀上拍了兩巴掌,雪臀上泛起紅印,但又很快消失。 被她又嬌又媚的聲音撩得火氣盈天,卻又顧念著她腹中的孩子不敢太過用力的cao弄,越發(fā)用力的揉捏她的臀部,更將手指插進(jìn)后xue里摳弄。 壓壞自然是不可能的,金丹期修士的rou身哪里有那么脆弱。 反倒是那粗糙樹皮的碾磨,給乳尖帶來更大的刺激,卻又與被男人啃咬大有不同,些許的疼痛不過是歡愉的調(diào)味劑。 他這時若是停下來,不滿的就該是她了。 溫延年一面蹂躪她的臀瓣,一面低頭從她的肩頭往下親吻,留下一枚又一枚深色的印記。 他的性器如同一柄重劍,每一下都有力的穿插進(jìn)她身體深處,不時的變換角度和頻率,guntang得巨大來回刮弄嫩xue里每一處令人魂飛的媚rou,抵到深處時還用力在那又水又嫩的蕊心上頂戳旋轉(zhuǎn)。 白蘅承受著這莫大的刺激,仰頭哭喊求饒卻又抬起臀送上去讓他折磨,花xue內(nèi)汁液潺潺流出,讓他的每一次進(jìn)出都帶出大量的汁液。 大量的yin水將兩人的下半身弄得晶亮水澤,啪啪的快速撞擊聲和汩汩的蜜液被搗碎聲響亮的從彼此的下半身發(fā)出。 “真舒服……水多成這樣還緊得要命……蘅兒……你這里面的小嘴死死的咬住哥哥不放……是想把我吸干嗎?” 性器如野獸般有力地不斷刺入白蘅體內(nèi),溫延年越發(fā)抓緊了她的臀瓣,水嫩的內(nèi)部是如此狹小,以至于他的每次進(jìn)出都無比困難,卻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ps:我想斷更兩天,給大家寫幾個中秋的rou番,一個男主一個,不知道大家感不感興趣,感興趣的話就投珍珠告訴我呀!支持的多我就干! 中秋番外:韓意之:誰家玉笛(3552字,高H,koujiao,野外)只免費兩個小時 在小島上居住兩月后,中秋翩然而至。 修士壽命悠久,便不如凡間那樣看重一年一度的節(jié)日。甚至弟子下山歷練,三年五載不歸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中秋之夜皓月當(dāng)空,天空中繁星點點,雪白的輕云飄蕩在月亮附近,倒也是個斟酒飲宴的好情境。 白蘅取了自釀的桂花酒,柳景親手制了花燈放入水池中,陳霖用劍刻了蟾宮月桂置在水廊上,溫延年用小島上的食材做了幾份小菜,韓意之用夜明珠掛了水榭四角。 天色暗下后,大家就在水榭中飲酒聊天。 一時興起,免不了來些助興的節(jié)目。 白蘅善吹笛,韓意之長于簫。 陳霖起身舞劍,兄妹倆便笛簫合奏給陳霖伴奏。 只是這伴奏時,白蘅站在亭邊吹笛,韓意之便從身后將她擁入懷中,保持這親密無間的姿勢奏簫。 他的心跳貼著后背傳過來,他的體溫將她環(huán)繞,往日清冽的青草香在此刻都猶如媚藥一般勾人。 白蘅強(qiáng)自鎮(zhèn)定跟著韓意之的節(jié)奏,心里早就旖旎萬千。 好容易吹奏完了一曲,韓意之單手執(zhí)簫挑起她的裙底,探手進(jìn)去輕輕一抹,便貼在她耳邊輕笑。 “呀,蘅兒濕了呢……” “表哥……”白蘅喃呢。 他緊緊擁著她的身子,她自然能感覺到他已經(jīng)勃起的欲望,rou棍隔著輕薄的衣衫抵在她的臀瓣間磨蹭,進(jìn)一步勾起了她的欲念。 她想要他插進(jìn)來……前面和后面都可以…… 韓意之何嘗沒有直接將她按在地上cao弄的沖動? 但難得這么個好夜色,若是半點情趣也不講,未免太辜負(fù)時光。 是以他一邊用舌尖挑逗她的耳珠,一邊輕笑:“蘅兒想要?” “想……”他的指尖輕揉陰蒂,她忍不住嚶嚀出聲,“表哥……” 眼看她想收起玉笛轉(zhuǎn)身,韓意之將手按在玉笛上,帶著水液的手指從她下身抽出來,在她唇上輕輕涂抹。 “那蘅兒為我們吹一曲可好?”韓意之輕聲道,“笛聲吹多久,哥哥就伺候蘅兒多久,笛聲若停,我可就走了?!?/br> 白蘅滿心都是欲望,只想他將roubang插進(jìn)花xue里胡作非為一番,哪有心情吹笛,可憐兮兮的抬頭看他。 韓意之目光溫柔含笑,卻不為所動。 她又求助的看向亭中落座的三人。 然平時對她百依百順的幾個男人,此刻仿若沒有看見她一番,竟在專心把酒言歡。 “蘅兒,考慮得如何?”韓意之似笑非笑。 白蘅當(dāng)然知道,若自己執(zhí)意收了笛子投懷送抱,四個男人誰也不會當(dāng)真拒絕自己。 但他們既然想玩些情趣,她也樂得奉陪。 “表哥想聽哪一曲?”白蘅回頭問道。 韓意之捏著她的臉兒狠狠咂摸了一口,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那就從鳳求凰開始吧……” 白蘅收斂心神,將玉笛湊到唇邊,清越的笛音流瀉而出。 隨著她的專注,笛音穩(wěn)定下來。 韓意之嘴角含笑,眼中帶著隱忍的火光,仍舊從后面擁著她,只是手繞到前面,拉開了她裙裳的活扣。 下裙落地,露出她白皙光潔的雙腿。 韓意之接著又解了她的玉佩,取了她的配飾,脫了她的衣衫,再半跪下去脫了她的鞋襪。 為了不影響她吹笛,但凡涉及到袖子的地方,都被他粗暴的撕碎了。 這期間白蘅的笛音停頓了好幾次,隨即又續(xù)上了。 于是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遮了雙乳,其他地方都毫無阻礙的展現(xiàn)出來。 雪白的肌膚,纖細(xì)的腰肢,散發(fā)著幽香的淺林……淺林間有溪澗流出潺潺的蜜汁,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