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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幾千里從桃花島來到逍遙山,為的是此事 。 修道界從沒有白拿的道理,等價交換是最基本的原則,哪怕莫游真君是她同門的師叔也是一樣的。 前往北境神墓,門派自然會配備資源,但絕不可能有天級的飛行法器——就算有上等法器,也是用來搶奪資源的,而不可能是逃命的。 旁人在乎的是他們收獲多少,親人在乎的才是他們平安回來。 她雖說有金丹后期的修為,到底修煉時間短,手里存下的好東西有限,哪怕莫游師叔看在同門的情分上給她最劃算的價格,她也是買不起天級飛行法器的。 “蘅兒別哭……舅舅是長輩,這些都是該做的?!表n伯信摟著她,動作緩慢,卻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抵入花心里去,“你們掌教和你師父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等他們想起這事兒的時候,你們恐怕都已經入了神墓了……” 這幾個孩子也是倔的,若非迫不得已,絕不會輕易同長輩開口要東西。 白蘅嗯哼嗯哼的媚叫著,聽聞這話,喘著氣兒哭笑不得的錘了錘他的胸膛:“有……有舅舅這樣做長輩的么……您……您roubang還在蘅兒這里呢……” 她說著還用力夾了夾花xue,讓男人爽得嘶了一聲,差點想放開節(jié)奏cao死她。 他抓了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含弄著,含糊帶笑的回答:“怎么沒有了……舅舅這不是……在教蘅兒享受人倫歡愉嗎……” 白蘅輕唾了聲,卻勾住他的脖子將唇送了上去,雙腿也盤在他的腰間,讓他進得更深。 一個是器大活好,一個是xue緊身嬌,一場歡愛自是酣暢淋漓,緊緊相擁的姿勢最顯親密,他便這般將她緊緊的護在懷中,cao得她高潮了好幾回。 眼見她漸漸恢復了正常,他方低吼著將陽精射出,guntang的白濁落在zigong里,燙得她直哆嗦,身子發(fā)顫腳趾蜷縮,眼角含淚再度攀上高峰。 “舅舅……你弄死蘅兒了……”軟軟的躺倒在湯池邊,白蘅再也不肯動一動。 cao弄的時候只覺得她雪白的身子擺在黑色巖石上美得炫目,這時清醒了卻舍不得她躺在冷硬的巖石上。 ps:越寫越覺得我愛上舅舅了 穿衣服(桃花真君,高H,不喜男配慎入) 韓伯信小心的將人抱起來,走到湯池中間去,坐下來將她放在懷里,細心的為她清理。 這時離天明也不到一個時辰了,抱著她從湯池里出來,瞧著她疲倦的模樣,當舅舅的尤其心疼,揮手取了張床出來,將姑娘放在床上,又用被子遮住她的身子。 桃花真君是個從不肯讓自己吃苦的人,不光是床,空間戒指里桌椅板凳都有一整套。 “蘅兒歇一歇,事情明日再說。”韓伯信守在床邊,握著她的手柔聲道。 “嗯。”白蘅閉上眼,很快便睡著了。 有舅舅在一旁,她自然是安心的,再醒來時已然日出。 白蘅睜開眼,便瞧見舅舅坐在床邊,專心致志的看著她。 他的臉俊朗賞心悅目,雙眼如夜空勾人情動,白蘅不是個肯委屈自己的人,心里想了,便起身摟住他的脖子,將嘴唇送了上去。 兩人自然而然地親吻起來,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舅舅……” “蘅兒,穿衣起來了?!彼浦啄勰鄣囊浑p乳兒,好不容易才壓下了欲念。 白蘅揮手從儲物戒指里取了衣物放在床上,藕臂攀著他的肩頭:“我要舅舅給我穿,就像小時候一樣?!?/br> “又不是小孩子了……”他給她脫倒是順手,給她穿衣服,恐怕穿不到一半先把她cao哭了。 “可我……現在……”她吻上他的耳垂,“是舅舅的女人啊……” 多奇妙的感覺啊,她從小最喜歡舅舅和表哥了。 溫哥哥他們是表哥最好的兄弟,也是舅舅贊賞的后輩,所以她才會一開始就不排斥與他們接近。 什么人際關系,什么人情來往,她其實一點兒也不在乎。 而現在,她和表哥,和舅舅有了更加親密的關系。 若說和舅舅歡愛之前她還未可能有的麻煩猶豫的話,那么和舅舅水rujiao融的一刻,一切都變得心甘情愿。 她喜歡和舅舅毫無阻隔的相擁在一起的感覺,喜歡他在破開她的花xue抵到zigong深處的感覺,喜歡他目光專一看著她親吻她的感覺。 至少在情獸余毒解除之前,她想要任性的將舅舅留在身邊,夜夜笙歌時刻歡情也不會膩。 韓伯信不知姑娘內心的百轉千回,然而她口中“舅舅的女人”五個字勾了他的魄,他捏著她的下頜吻住那紅唇,急切的攻城掠地。 如果說昨夜是為了給她解毒,必須強留理智,那么此刻便是單純的想要她,想吻她的全身,想cao她的xiaoxue,想cao得她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帶雨。 甥舅倆從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這么想了,便也這么做了。 吻未曾結束,她已然拉開他的腰帶,放出那巨大猙獰的性器后,抬臀跨坐在他身上,扶著性器坐了下去。 上下頂弄數十回,他才稍緩了些,一邊享受著深埋在花xue里的舒爽,一邊拿了衣服過來給白蘅穿上。 ——還得去見墨喋尊者和溫延年,所以想盡情歡好是不行的了,只能在過去的路上偷歡一番。 三歲那年,娘親有事外出,將她帶回桃花島交給舅舅照顧。 邊走邊cao(桃花真君,高H,少量粗話,介意男配慎入) 舅舅歡喜得很,給她尋了好看的小裙子,可她第二天早晨卻只能穿著件小衣在房間里委屈的等舅舅過來。 ——小裙子漂亮,可是太復雜了。 后來舅舅將她抱在懷里,小心翼翼的給她穿上一件件衣服,如同對待珍寶,帶著薄繭的指尖很溫暖,觸碰到肌膚時讓她癢癢的咯咯的笑。 而現在她也坐在舅舅懷里,只是膽大包天的“吃”下了舅舅的寶貝。 舅舅給她穿衣時,被他的指尖觸碰了肌膚時還是會癢——舅舅的氣息太撩撥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