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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習(xí)能力不是吹的,加上白蘅有意識的回應(yīng),兩人很快漸入佳境。 花xue含著舅舅的欲望那么久,還沒得到釋放就被師叔祖留下來說話,他用手指把她插上了高潮,她也只是稍微緩解了些。 這一接吻,很有些天雷勾地火,白蘅腿心處全被打濕了,與他的舌頭纏吻著,又拉了他的手去摸她的花xue。 墨喋輕輕摸著那rou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散漫坐著的雙腿悄然化作風(fēng)青色的蛇尾,從長袍下探了出來。 片片閃著微光的鱗片間,兩根挺立的性器格外顯眼,然后下一刻,在蒸騰的煙霧中,兩根性器化作兩條青蛇游動著鉆入白蘅裙底。 白蘅感覺到有什么冰涼滑膩的東西貼著她的腿爬過,想要去看卻被墨喋緊緊禁錮在懷中親吻,她只得胡亂伸手去摸。 于是摸到一條孩童手腕粗細(xì)的蛇,對方對她頗為親近,盤繞著她的手腕,蛇信輕輕觸碰她的手心。 而另一條蛇卻趁勢靠近了她的花xue,蛇信伸縮著舔弄花唇,與墨喋的手指一起,將她的花xue弄得泥濘不堪。 發(fā)現(xiàn)了她的僵硬,墨喋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吻,輕撫著她的后背,輕輕親吻她的臉頰。 “蘅兒別怕,是我的分身……你放松……放松讓它進(jìn)去,你也會很舒服的……”他的聲音微啞,含著nongnong的情欲。 他不曾對白蘅撒謊,他現(xiàn)在正是在發(fā)情期,冰云丹還沒煉制出來,他已經(jīng)忍了好幾日,如今碰上她的身子,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進(jìn)去那銷魂窟。 “師叔祖……我……” “叫我名字……” “……墨喋……我……沒有……” 她沒有經(jīng)歷過,有些怕。 哪怕她前后有了五個男人,可說到底她開情事也就是這百日內(nèi)的事情,墨喋這一手實(shí)在是有些刺激。 可害怕之余,又有些期待…… 盤桓在她手臂上的青蛇往上游,蛇頭停在她的胸口,蛇信觸碰到她的乳尖,樂此不彼的逗弄起來。 白蘅張口嬌吟,害怕也不知道被欲望驅(qū)逐到哪里去了。 墨喋見此,再度親吻上她的嘴唇,近乎癡迷的攫取她口中的津液。 而花xue處的青蛇,舌尖靈活的撥開兩片花唇,蛇頭在xue口處反復(fù)磨蹭,終于緩慢而有力的鉆了進(jìn)去。 冰涼的蛇身刺激得白蘅身子抖了抖,但隨之而來的還有鋪天蓋地炸裂開的快感,那是她從來沒有體驗(yàn)過的感覺。 冰涼、粗大、游動著鉆入她身體深處,蛇信在花心處一下一下的舔弄。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眼前似有白光閃過,花xue里yin水噴射而出,竟是那么短的時間就被他玩噴了。 “蘅兒……你可真是個……水多的小yin娃啊……”墨喋放開了她的唇,似笑非笑的說著。 他面上還算鎮(zhèn)靜,但白蘅能看出,他一向冰冷的豎瞳里已經(jīng)被欲望侵襲。 白蘅有些無地自容,索性閉了眼由著他折騰,她享受就是了。 墨喋帶著笑意,拉開她的衣領(lǐng)吻上那好看的鎖骨。 而原本在胸脯處玩耍的青蛇往下游動,在腿心處移動著,用蛇信將她噴出來的yin水舔得干干凈凈。 花xue里的青蛇也在不斷的動作,艱難的擠開宮口往里面鉆。 “墨喋……別太深了……孩子……”白蘅擔(dān)憂的提醒。 性器再長也有個度,可這青蛇,她毫不懷疑只要他想,就能在她的zigong里肆意橫行。 她喜歡他插得她那么快活,連最后的猶豫也去了,但她也怕他沒分寸傷到了孩子。 “撕拉……” 隨著布料裂開的聲音,墨喋將白蘅的衣服粗暴的撕開,將她放在桌案上,俯身把臉埋在她的胸脯里蹭了蹭。 含住她的乳尖舔舐著聲音不清的道:“放心……我知道……” 禁欲了上千年,他不會連這點(diǎn)控制力都沒有,只是想多享受一下這具香甜美好的身體。 他雖然沒有過性事,可看了那么多書耳熏目染,也知道女子花心處最是嬌嫩敏感,多多觸碰那處,她就會流出更多的水來,讓他的分身喝個夠。 但他實(shí)在意外,原來除了她xue里的水,嘴里的水也滋味香甜,胸脯也那么誘人……都開始了,不玩兒個盡興怎么行呢。 何況她也喜歡,他們兩都喜歡的事兒,自然該多做做。 她這胸脯腰肢臀兒,沒有一處手感不好的,摸上了就舍不得撒開手。 白蘅被墨喋壓在身下吞吃乳rou,后背抵著冰涼的桌面,花xue里冰涼粗長的青蛇進(jìn)出抽插,更時常用蛇信拂過花xue內(nèi)壁,這般刺激簡直是前所未有。 歡愉與些許無措混雜,身子越發(fā)的敏感,快感也就更加劇烈。 他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高潮,白蘅到底是撕開了最后的矜持,摟著他的脖頸主動吻上去。 與他舌尖追逐,又胡亂親吻他的臉頰,扯開他的衣裳親吻他的胸膛。 墨喋享受得直喘息,沒羞沒躁的叫出來。 “好舒服……蘅兒……你果然是個寶貝……” “嗯啊……你快些……墨喋你快些……嗯啊……我……我……” 當(dāng)她再度在他身下潮吹噴水,花xue里的青蛇抖了抖,噴出一股清涼的氣體在她體內(nèi)散開。 爾后青蛇終于抽身退出,和另一條青蛇一起將她腿心處的水液盡數(shù)舔舐吞吃,這才又重新化為兩根性器。 她衣裳破碎雙乳上盡是紅痕,他衣衫半解袒露胸膛,室中一片yin靡。 白蘅軟在他懷里,眼角的余光瞥見他的蛇尾,抬手去撫摸。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騰蛇的蛇尾?!卑邹康馈?/br> 她的語氣里少了幾分敬重,多了幾分親昵。 她斬殺過的妖獸自己也記不清了,自然不會懼怕蛇尾,反倒是因了方才的歡愉,生出許多好奇來。 “我現(xiàn)出蛇尾,要么是全力以赴戰(zhàn)斗,要么是發(fā)情,你當(dāng)然是第一次見?!蹦┬Φ?。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