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貪欲(溫延年,H) 白蘅沉默了。 她是不在乎流言蜚語的,但孩子也能不在乎嗎? 或者說,孩子長大后也許不在乎,但幼小的時候呢? “蘅兒別急,時間還充足,你可以慢慢考慮?!彼曇舻统翜厝幔p輕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 “嗯?!彼偷偷膽?yīng)了一聲,隨著他的挑逗,下身有股熱流涌出。 她早已習(xí)慣了和身后的男人歡好,卻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至此,既忐忑又刺激,腿間竟是悄然濕透了。 而他勃起的性器,正隔著衣物抵在她的腿間摩擦。 “溫哥哥……” “蘅兒別亂動,我設(shè)了隔音結(jié)界,別人只會以為我們在說親昵話……” 他話是這么說,手上卻放肆起來,在她的腰間撫摸著。 溫延年始終御劍飛行在萬法宗和天劍派的隊(duì)伍后方,在其他隊(duì)伍的前方,所以別人看不見他的動作,只能瞧見他一直在低聲與白蘅說話。 可實(shí)際上,他的手一路放肆,撫摸過她的腰肢,又緩緩下移,隔著裙裳揉按起她的yinhe。 大庭廣眾之下被他褻玩,情潮來得格外的洶涌,白蘅張口無聲的喘息,卻又不敢亂動讓旁人看出端倪。 花xue里好癢好空虛,想有什么東西插進(jìn)去……早知道……早知道她就把他們的玉勢插在花xue不取出來了。 “蘅兒,你昨晚和大哥雙修,今早又陪阿霖和阿景,是不是……太忽略我了……”溫延年輕咬著懷中姑娘的耳垂。 “可是……昨晚不是溫哥哥自己離開的么……”白蘅委屈。 如果溫哥哥想和表哥一起的話,她也是喜歡的啊。 “可蘅兒沒有留我……”他低嘆,張口將她的整個耳朵含進(jìn)了口中。 他揉弄yinhe的力道越發(fā)的重了幾分,另一只手上移覆在了她的胸脯上,隔著衣衫揉捻她的乳尖。 白蘅想起,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正是早晨時溫延年給她選的。 這衣服表面與別的仙裳并無區(qū)別,實(shí)則有水火不侵的作用,還自帶一定的防御力。 同時……這衣服很薄,看著毫不暴露,實(shí)則像一層薄紗。 所以他隔著衣裳玩弄她的身體,真的是一絲阻礙也沒有,輕而易舉的挑動著她所有的敏感區(qū)域。 光天化日之下,他這般膽大妄為,白蘅卻是提心吊膽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下,身體越發(fā)的綿軟。 懷中的嬌軀在顫抖,溫延年目光深沉,手指隔著布料插進(jìn)了她的花xue里,快速的抽插起來。 布料被帶入花xue里,隨著手指的進(jìn)出而摩擦著rou壁,白蘅難耐的夾緊了雙腿,好艱難才忍住了叫聲。 然他卻不肯輕易放過她,舌尖繞過她的耳朵,模仿著交歡的動作在她耳蝸里抽送。 覆蓋在胸上的手也在不停的輕攏慢捻。 三處一起刺激,又是在這樣禁忌的場景,白蘅很快就xiele身,腿間黏糊糊的濕了大片。 待平靜下來,她輕哼了一聲,生氣的不想理身后的男人。 溫延年卻笑著,將從花xue里抽出的手指放到嘴邊舔了舔,戲謔道:“蘅兒剛才不是也很快活嗎?” 白蘅咬牙。 她素來知道大師兄的溫文爾雅不過是表象,可他今日也太過分了。 “蘅兒……”他湊近她耳邊,“雖然我是個男人,可不代表我不會嫉妒……偶爾,你也要主動想我啊……” 白蘅沒由來的心悸了一下,方才的不高興忽然就沒有了。 ……是她沒有做到一視同仁。 他們四人都比她年長,但因?yàn)樾愿竦木壒?,韓意之和溫延年總是照顧著她和陳霖、柳景。 習(xí)慣了被照顧,便時常忘了回報。 “對不起……” 溫延年默然的擁住了她的腰肢。 該說對不起的是他,對她生了貪欲,哪怕不能獨(dú)占,也想要更多一點(diǎn)。 霧中 不知何時,山間忽然彌漫起白霧。 不過是幾百米的距離,白霧已經(jīng)濃郁到遮蔽陽光的地步,若非眾人都是修為高深,只怕已經(jīng)看不見彼此。 繞是如此,大家也不敢大意,偏神墓入口還有好幾里路,眾人停下略做商議后,決定落地行走。 如此一來隊(duì)伍就緊湊了些。 落地后隊(duì)伍自然變得緊湊許多,雖大體上還是各派抱團(tuán),然關(guān)系好的已在慢慢靠近。 其中典型的就是逍遙派與桃花島。 逍遙派與桃花島之間淵源已久,連續(xù)幾代掌權(quán)者都是至交好友,后來又有白蘅作為紐帶,兩派之間關(guān)系更是親密。 從桃花真君招呼都不打就可隨意進(jìn)入逍遙山,便可見雙方關(guān)系。 此次進(jìn)入神墓,萬法宗、天劍派、逍遙派分別是十人,其他九大派分別是五人,加上小門派及散修聯(lián)盟競爭出頭的人,一共是八十二人。 這些人中實(shí)力最高者金丹后期,實(shí)力最弱這辟谷中期,因天賦不同、年齡不同,眾人中并非是門派排名靠前的就更強(qiáng)。 韓意之實(shí)力在眾人中能排前三,故而他帶著桃花島與三大派一起走在隊(duì)伍前方,也沒人敢說什么。 進(jìn)入神墓探索,是為自己也是為門派,只要還未到真正爭奪時,抱團(tuán)取暖有益無害,逍遙派和桃花島的弟子自然也不會介意。 于是韓意之與溫延年一左一右,正好將其他男子與白蘅隔開。 溫延年的私心且不說。作為一個將meimei當(dāng)做半條命的哥哥,韓意之實(shí)在無法忍受隨便哪個男人看見他meimei就精蟲上腦。 雖然他和蘅兒走得太近后,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下身就控制不住的硬了。 ……他最喜歡meimei叫他好哥哥了,尤其是床上被他cao哭的時候。 這么想著,韓意之就不由得再靠近白蘅一些,將她的手牽著。 有白霧遮擋,能看到這一幕的也就身后逍遙派和桃花島的弟子。 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兄妹,只當(dāng)他擔(dān)心白霧中有變,所以格外護(hù)著些,便也不覺得詫異。 溫延年和韓意之一左一右,姑娘們難免羨慕,但想想白蘅四十年金丹后期的修為,便連嫉妒也生不起來了。 她們要是有個弟弟meimei那么天才還乖巧,保準(zhǔn)比桃花島少主寵得更過分。 卻誰也不知道,那衣袖遮掩下面,兩個男人仿佛約好的般,對掌心的柔荑輕輕揉捏,不時的在她手心里輕輕勾畫。 白蘅被他倆挑逗得心里癢癢的,花xue里也是癢癢的,腿心流出的水液把里褲都打濕了,偏還不能發(fā)作。 但他們也是很有分寸的。 到神墓入口千米范圍內(nèi),白霧越發(fā)濃郁了,單憑rou眼連身邊人都看不見,用神識也只能探查到十多米的范圍。 真要做什么壞事,這時候才是好時機(jī),以他們的法術(shù)造詣做些遮掩,就算邊走邊將白蘅摟在懷里cao哭也沒人能發(fā)現(xiàn)。 但他們反而認(rèn)真起來,牽著白蘅的手之余,另一手都握住了自己的武器,神識開到最大范圍,每一步都很謹(jǐn)慎。 HαíταńɡSHUωú(海棠書屋),℃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