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京城
而秦川手臂一舉,那繡春刀便被提了起來,擋在他的身前,秦川更視喊道“放?!?/br> 就在此時,在那一名被殺死的百戶的身體下,出現(xiàn)了一把巧玲瓏的弩,一雙手直接就按在了弩上,頓時一只黑色箭矢直接穿越空間的阻隔,便落到了這最后一名錦衣衛(wèi)的身體上,而這錦衣衛(wèi)的身體竟然直接就腐爛了起來,隨后變成了一灘腐水,散發(fā)著惡臭。 而秦川手臂上更是傳來巨疼,但是看到最后一名錦衣衛(wèi)也被殺死了,他便松了一口氣,實際上那弩也是從此前第一個被他殺死的錦衣百戶身上所得來的。不過現(xiàn)在顯然計劃很成功,,如果是以前這幾個錦衣衛(wèi)他隨便揮一揮手就可以滅殺,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殺這幾個人,他都快要累趴下了,同時秦川也十分佩服這個陣法,竟然能產生如此逼真的效果,要不是他意志堅定,要不然虛主此前出言,他還真以為自己在神州大陸的那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這個時候,秦川從錦衣衛(wèi)的身上拿到了天牢的鑰匙,把鑰匙分配到其他孩童的手中,道“你們去把那些放出來,然后我們再趁亂離開?!?/br> 秦川知道,這錦衣衛(wèi)天牢所在之地守備非常的森嚴,特別是天牢外,更是暗哨無數,作為曾經的錦衣衛(wèi)他對那些暗哨了如指掌,但是他同時也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是很難逃出生天的,只能借助牢房里其他犯人,或許才有一線生機,這些犯人,有不少都是武林當中有著赫赫威名之人,前世秦川就和這些人打過交道,此時把他們一窩蜂的放出來,恐怕整個錦衣衛(wèi)機構都會陷入混亂當中,那個時候,就是他離開這里的最佳時刻。 很快,天牢內,所有的牢房都被打開,很多衣衫不整的囚犯被放了出來,這些囚犯有的十惡不赦,但是有的卻是被冤枉進來的,當時被冤枉進來的占了大部分,畢竟錦衣衛(wèi)辦事一向都是肆無忌憚,百無禁忌,而且現(xiàn)在朝廷之中就屬錦衣衛(wèi)勢力最大。 很快。天牢的寒鐵大門就在幾位武力強大的囚犯的合力之力轟然破碎開來,陽光從門外照射到天牢之中,眾人頓時感覺重獲新生。 “啊,終于逃出這天牢了,十幾年了,在這鳥不拉屎的天牢里,可真是活受罪啊?!?/br> “哈哈,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嗎的,這一次就算死也不回這破天牢去了?!?/br> “錦衣衛(wèi)的雜毛們,老子來報仇了,他娘的,殺我全家,今天,老子要gasii們。” 囚牢們囔囔著就沖出了天牢,而此時,一群錦衣衛(wèi)已經集結在天牢外,其中一位穿著飛魚服,看上去氣宇軒昂的中年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眼中露出嘲諷之色。 “指揮使大人,這群該死的囚犯,竟然不知好歹,從天牢里越獄,而且還殺死我們的同僚,這一次剛好可以蹭著他們越獄直接殺了他們,一了百了。”一位錦衣千戶在紀綱身邊開口說道。 紀綱瞇起了眼睛,盯著其中一位囚犯,道“斷無涯,別來無恙啊?!?/br> 那名叫做斷無涯的聞言,冷笑一聲,從人群里走了出來,盯著紀綱,道“紀綱,你沒想到吧?我竟然還有重出生天的之時,當初我進入天牢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如果你不殺了我,等我出來以后,就是你的死期,至于你想要的“移魂”,做夢去吧?!?/br> 而秦川則是在一旁冷眼相看,對于斷無涯的大名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他知道斷無涯曾經在一洞xue里得到一本“移魂”,聽說這本“移魂”極為的高深莫測,竟然能把自己的魂魄移到別人的身體上,從而進行所謂的奪舍,紀綱作為錦衣衛(wèi)是指揮使,實際上早就想殺死斷無涯,奈何,他還要從斷無涯口中得知“移魂”的口訣,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殺死斷無涯,而是把他留到現(xiàn)在,但是無論錦衣衛(wèi)的手段如何,都沒能從斷無涯的口中得知“移魂”的秘口訣,所以就一直拖了下去。 “呵呵,斷無涯,你都已經成為一個廢人了,你覺的你還能對我造成傷害?我之所以留你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移魂,不過看你這架勢,似乎打死也不會交出移魂了,所以你還是給我去死吧?!奔o綱冷冷的說道,那么多年過去了,這斷無涯的嘴巴可謂是密不透風,他們手段盡出,都沒能從其嘴中探知移魂的口訣,他早就不耐煩了。 “廢人?是嗎?”斷無涯冷笑了起來,突兀間,他竟然把手直接搭在某一囚犯的腦袋之上,霎那間,那囚犯眼睛便泛白了起來,同時在這囚犯的腦袋上竟然冒出無數的白煙,隨后,斷無涯的身體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干癟了下去,轉眼即逝間就變成了一灘腐水,然后那一名囚犯身上氣勢大增。 “移魂?!笨吹竭@一幕,紀綱眼中露出覬覦之色,這斷無涯在被他廢掉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入侵別人的身體,從而進行奪舍,這簡直就可以長生不死了啊。 就連秦川連露出驚訝之色,這移魂,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同時,原本在斷無涯身邊的人,個個都倒退了開來,怕這斷無涯奪舍他們的身體,而被斷無涯奪舍的身體,是剛被抓到錦衣衛(wèi)天牢之中,都還沒來得及審問,一身功力還在,就這樣被斷無涯奪舍走了,也算是可悲之人。 “這俱身體還不錯?!睌酂o涯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移魂biaai無比,但是移魂只能移魂,卻不能把自己的實力也一并的挪移過去,而實力則依舊留在此前的軀殼之中,對于實力已經被廢了的斷無涯而言,軀體早就不再重要,而且這重新奪舍過來的軀體,實力也很強,至少不比以前的他弱多少,這也讓他十分的滿意。 “師傅,如果我把這移魂拿出來的話,你可不可以iulia這移魂,從而用元神去奪舍他人的軀體,從而完成復活?”秦川突然眼前一亮的問道。 “這凡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秘法,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這移魂有一些高明之處,但是同時并不能肆無忌憚的使用,每奪舍一次,怕是奪舍之人的神魂會受到永久性的傷害,即使天才地寶也無濟于事,不過,我想奪舍根本就不需要這樣的秘法,我的元神直接就能奪舍,只是這天地間,能承擔我的元神的實在太少太少?!碧撝髡f道,在他看來,這移魂有一些奇特之處,但是說到底也終究只是凡間秘法而已。 “這樣啊?!鼻卮ǖ?,原本以為可以一試,但是回想起來,師傅不是奪舍的問題,而是軀殼難尋的問題,他便也放棄這移魂了,不過,讓秦川微微有一些疑惑不已的是,他是否能在夢境之中真的得到移魂的口訣?這可是夢境啊,但是一切卻又是那么的真實,以至于秦川以為可以得到移魂的秘訣。 此時,斷無涯已經和紀綱打到一起,而其他囚犯也紛紛朝著錦衣衛(wèi)天牢外面而去,但是現(xiàn)在天牢外已經密密麻麻都是錦衣衛(wèi)的人,一眼望去,竟然有不下于千人的樣子,分數非常的多,但是這些囚犯可都不是普通人,雖然有一些人被廢除了修為,但是有幾人隱藏了修為,一爆發(fā)出來,就算是錦衣衛(wèi)也是難以招架。 秦川則沒有和錦衣衛(wèi)多做糾纏,而是利用飄渺的步伐快速的游走在其中,這對于他這個孩童而言,還是很吃力的,但是他熟悉這天牢,所以趁亂,他竟然已經走到了天牢的邊緣,很快就能真正離開這錦衣衛(wèi)的天牢。 而天牢里面殺聲呼嘯,刀光劍影,十分的熱鬧,這些囚犯被關押太久,而且時常被錦衣衛(wèi)折磨的遍體鱗傷,早就對錦衣衛(wèi)恨之入骨,所以下起手來,是往死搞。 “呼,終于出來了。”秦川是松了一口氣,看著身后的天牢一眼,秦川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這里。 這錦衣衛(wèi)天牢所在之地,是京城的一座高山上,但是秦川畢竟前世就是錦衣衛(wèi),所以他就知道一條鮮為人知的下山之路,但是正當秦川回想起那條路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之中竟然一片空白,似乎有人把他的那段記憶抹去了一般,秦川知道,這肯定是陣法在搗亂,就像他明明知道南疆古墓,但是卻不記得南疆古墓的路怎么走,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但是卻想深究的時候,那些事情都又好像變得十分的模糊不清。 但是秦川知道,想要破除這個陣法,他必須要去藏書閣里找到南疆古墓的所在之地,然后前往南疆古墓尋找那前往神州大陸的通道,那么就可以證明神州大陸是存在的,這陣法自然啊會被攻破,所以現(xiàn)在,秦川必須要去皇宮的藏書閣。 只是秦川也同時知道,想進入到藏書閣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要先混入皇宮之中,這對于秦川而言,倒不是什么難事,但是藏書閣是皇宮守備非常嚴格的地方,想要進去要一些手段了。 秦川不敢走明道,因為此時有不少的錦衣衛(wèi)正從山下往山上走,所以秦川只能走偏僻的道,這些道崎嶇無比,非常難走,不過對于秦川而言,卻也是如履平地,此時在秦川的面前,視線開闊了起來,他居高臨下的看到了京城,同時也看到了偌大的皇宮如龍般氣勢恢宏的盤踞著,讓人心生震撼。 “那里就是皇宮的方向了。”秦川喃喃自語的說道。 “那邊好像有動作?!边@個時候,秦川耳邊響起了腳步聲,似乎有不少的錦衣衛(wèi)正向他走來,但是在他的身前只有一片懸崖峭壁,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在懸崖峭壁上倒是有不少的藤曼,他用力的扯了扯,發(fā)現(xiàn)這些藤曼都異常的結實,于是他直接抓住一根藤曼便縱身落下,消失在懸崖邊上。 在他落下去,沒多久的功夫,五六名錦衣衛(wèi)便隨之而來,其中一名千戶走上前觀看了一翻,道“前方是千山崖,巖壁十分的光滑,就算有人企圖用藤曼下去,怕也是無濟于事,一個踩空就必死無疑,粉身碎骨,我們就不必再這里做糾纏,馬上去天牢那里支援,該死的,那些囚犯竟然都逃了出來,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做的,這下麻煩了?!?/br> 秦川下來以來才發(fā)現(xiàn)這巖壁常年被雨水侵蝕變得十分的光滑,腳踩在上面很容易打滑,費了很大的勁,他才下爬了不到百米,而且是他無奈的發(fā)現(xiàn),藤曼的長度不夠,周圍又沒有什么著力點,真是悲劇到了一種讓秦川都感嘆的境界。 不過,這也難不倒秦川,秦川用力的蹬在巖壁上,借助反彈之力,身體如靈猴般的彈了起來,他緊緊的抓住藤曼,直接向右邊彈了過去,隨后如伸手抓住另外一根比較長的藤曼后邊松開了此前的那一根藤曼,就這樣秦川,一邊換藤曼,一邊往下爬,大概用了三個多時辰的樣子,秦川終于來到了山底下,在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條河,這河水十分的湍急,想要渡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秦川卻發(fā)現(xiàn)在不遠處,有一根木頭橫跨在河水之間,但是這木頭已經從中斷裂了開來,看上去似乎也不太堅實的樣子,但是秦川卻眼前一亮,他現(xiàn)在是一個孩童,身體的重要本來就沒多少,倒是可以借助這木頭到達對岸,而只要達到對岸,沒過多久就可以去往京城。 所以,秦川還是還是走到了這根木頭前,看著湍急的河水,秦川面無表情,比這大的陣勢他在神州大陸見過了不少。 他心翼翼的走到木頭上,“咔擦”,之間這個時候,木頭竟然發(fā)出一這折斷般的聲音,秦川立刻便退了回來,他知道,這木頭肯定不足以支撐他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