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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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懷不亂?這可能嗎?! 重陽看著近在咫尺面若桃花的容顏,及腰的黑色在水中飄蕩,還有點點的水珠在那猶如凝脂肌膚,在溫水中泡的艷麗的紅唇還微微的張合。在往下看,便是閃著真正光澤的鎖骨,劃著水珠的的胸口,還有上面……本來只能用于裝飾的一抹艷麗的紅色……重陽覺得自己就算應該做一回正人君子,但是……卻忍不住眼睛繼續(xù)往下看去……神吶,這一定是神賜的身體……怎么能坐懷不亂?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近距離觀摩,但是重陽在看到把明月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后,依舊忍不住的細細的看…… 明月穿上衣服雖然讓人感覺瘦弱,但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卻只感覺到……誘人。 寬大的骨架,不胖不瘦的身體,滑膩而富有彈性的觸感……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重陽抱著沉睡的明月從浴池出來是一個時辰之后,至于兩個人之間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這……我說什么都沒發(fā)生,有人相信嗎。 事實上,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因為重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留鼻血了! 重陽把人洗干凈,伺候上床,便讓人把自己收拾一番,準備參加給吳墨的洗塵宴。 重陽走了不久,小五就帶著小白鳥進來了。雖然明月很困,但是在小五靠近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睜了睜。 “公子,你醒了?”看著明月看了自己一眼又接著睡,小五輕聲問道。 “嗯,有什么事嗎?”明月現(xiàn)在不是困,還是很困。身體不好的時候本身就需要很大的休息,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更需要休息了。要不是來得人是小五,明月真想把來人給扔出來綁起來。 打擾人睡覺多不道德,明月最恨那些打擾自己睡覺的人! “公子,你睡吧。我只是來看看你。在旁邊想往常一樣守著你?!笨粗髟侣杂猩n白在臉,小五輕聲的說道。 “嗯。”見小五沒說什么事兒,明月便轉(zhuǎn)而進去了夢鄉(xiāng)。 明月的左手上有根紅線,是小五幾年前給他從寺廟中給他求來的。其實上面根本沒帶著什么福澤,但因為是小五的心意,明月便摸了一下他的頭,把東西給手下了。一直呆在手上,從沒有取下過?,F(xiàn)在,小五又摁住那根紅繩,再次給明月診脈。明月身體不好,小五萬分擔心,便能在他下山的時候每晚偷偷用這種方式給他診脈。 明月的身體一直不好,小五看在眼里,難受在心里。所以,在明月找了各種人教導他東西的時候,他只是學了一點武功皮毛,專攻醫(yī)術使毒和經(jīng)商。經(jīng)商是為了幫明月料理生意,而學醫(yī)則是希望能有朝一日幫助能治好明月的身體。雖然小五知道,明月一直隱藏著脈息,他也許看不出,但是卻每次都努力的去查看。 趴在床邊半天,小五忍了一下,袖子一揮,有點生氣的跑出去了。 “唧唧……”我說的是真的吧? 明月陪著吳墨從棲鳳山上下來后,小白鳥便展翅一飛,直接飛回了北冥的都城。明月傷勢不淺,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借著身上的武功隱瞞傷勢,所以,他雖是重傷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卻除了天一道人,沒人知道。在棲鳳山因為過分的使用了身體的力量,導致氣血不調(diào),血氣不受元氣的壓制上涌,這才是他露餡。小白鳥靈云在明月身邊多時,非常的擔心他,知道這件事后,便飛到小五面前,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雖然明月一直隱藏,但在小五的細心勘察下,還是看出來這身體已經(jīng)破敗到藥石無醫(yī)的地步。他方才坐在床前,看著明月安詳平和的睡容,想象著公子很可能不久之后便可能離自己而去,心中那個難受。他本想質(zhì)問,但是,他又不忍心打擾。如此下來,只能負起而去。 “靈云,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唧唧,唧唧……”仙草,我們?nèi)ケI仙草吧。 “你笨呀,天山什么樣的仙草沒有。就你才會看上國師府那幾株。” “唧唧……唧唧……”人家好擔心,怎么辦! “看公子這個樣子,勸說他回天山可能不行了。不如……你帶著回天山一趟。我們?nèi)プ屘煲坏廊藖砭裙?,他那么厲害,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卑涯X子中可以想到的人都過濾了一遍,小五一拍腦子,突然想到了那個古怪的天一道人,心想,他應該可以幫忙,他是仙人吶,就算是起死回生,也沒有什么問題。何況,只是給公子延命罷了。以前公子在天山的時候,雖然身體不好,不是沒出過什么問題。 “唧唧……”我看行。 兩只精靈古怪的小怪獸一合計,立即連夜去了天山。當然,小五還沒忘給明月留封信。而這次外出的借口嘛,就是散心。 少年也會煩惱,心中郁悶呀。 這個借口很不錯,好像所有年輕人都可以選擇這么一個借口離家出走。 明月看到小五的留書是兩天之后,不過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笑了一下。很多時候,他都很希望那個孩子能到處走走,只是拘泥在自己身邊,很是大才小用。不管去哪里都好,沒事多出去走走,長長見識,說不定會有什么奇遇。 這么多年,明月雖然不是親自教導小五,但是對他卻也是十分的上心,小五所有學過的東西,資料都是明月所看過的。這是他撿回來的孩子,他從撿回來那刻起,就想著好好養(yǎng)著他。他是命中注定沒有孩子的人,但他卻想成為一個好的養(yǎng)父母。讓他很省心的是,小五很聰明,很多事一點就通,完全不用他多費心。這個孩子很聰敏,也很有運氣,只是太小了而已。明月很希望這個孩子能到處去看看,現(xiàn)在,他這個愿望實現(xiàn),但是他的心呢,卻是十分的不舒服。 很可能呀,在死以前,再也見不到那個孩子。 生死離別,也許,那個孩子不在身邊是最好的。 見了,也不過是徒增傷感。 明月是一個不喜歡流淚的人,也不喜歡那種需要人流淚的場景。小五的出走,讓他略有傷感的同時,微微的心中松了一口氣。如果那個孩子自己不走,自己也會找理由把他送走吧。 不過,他走了。走了正好。 “怎么又穿這么少站在窗前吹風?”看著明月拿著小五的信在窗邊看,從奏折中爬出來的重陽看到后,馬上給他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袍子。 美人衣衫凌亂站在窗前認真看信,那青絲搖著翠竹的影子迎著風飛舞,這種情景咋一看起來,是件非常的美好。但若這美人現(xiàn)在還身體抱恙呢,在關心的他的人看來,便不是什么好的事。 “這兩日都在床上躺乏了,不過是夜里稍微熱了些,現(xiàn)在不是好多了嗎,怎么那么擔心?!泵髟氯黼m依舊懨懨的,但因為精神力非常好,讓人看起來,竟也有些活力??床怀龅昧耸裁床?。 “你呀你,老是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兒。你不知道,那天晚上,聽說你有事兒,我有多擔心。”起身抱了一下眼前的人,這幾天重陽的心幾乎就在嗓子眼上掛著,他這么多年來,都沒有過的如此的提心吊膽。但是他擔心的人兒還這樣的滿不在乎,這讓重陽心里又惱又怒。 “我真的沒什么事兒?!睂τ谝恢鄙眢w不好的明月來說,其實,那些事還真算不了什么??粗仃柲蔷o張的勁,明月表現(xiàn)的非常滿不在乎。 “你就是喜歡嚇唬我對不對。我真可惜,這身體這么瘦弱。你是吃準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對不起?哼哼,等把這個身體養(yǎng)胖了,看我不狠狠的懲罰你。” “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什么話都說!”聽到重陽這么說,明月臉立刻紅了。 當然,重陽也不只是說說,還在明月的屁股上曖昧的摸了一下。這讓明月的臉紅的越厲害了,有些蒼白的臉上,看起來非常的秀色可餐。在不久以后,重陽也實踐了他說的話,每天晚上都狠狠的“懲罰”了明月,幸而明月天生身子比較軟又天賦異稟,否則……咳咳,很多東西使用過度,是會壞的。 到底方才明月和重陽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這還得從兩天前的夜里說起。 留著明月一個人因為過度勞累在碧華池,重陽的心中有點小擔心。但是吳墨的洗塵宴他不能不參與,于是只能裝著很開心走到宴會上的主座。吳墨的身份和北冥皇的器重都擺在哪里,就算是有部分人對吳墨有些敵視,大家之間卻是表現(xiàn)的非常的恭謙。重陽讓人引著吳墨認識了朝廷上的各位,自己則坐在大殿上喝悶酒。 重陽本來就擔心明月,但卻有沒長眼的臣子問,“明月王怎么沒來,是出了什么事嗎?” “明月王在接在下下棲鳳山的時候,幾日幾夜沒有休息,想必現(xiàn)在是在休息呢。”重陽還沒接話,吳墨便接了話頭。 吳墨接過話來之后,就把明月如此破了山上的上古遺陣,又怎樣的做到石碑上的事說的繪聲繪色,聞者莫不唏噓。但是重陽坐在主座上,心中卻是十分的不舒服。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心愛的人,為了自己曾經(jīng)是赴湯蹈火。明明是自己發(fā)誓要保護的人,卻沒想到最終連累他受累。在座的臣子越是驚訝敬佩明月的本事,重陽心中越是心疼的慌。但因為只有吳墨最知道當時的情景,他也是忍著心中的不舒服,仔細的聽。真是恨不得當時留在明月的身邊,與他一塊兒刀山火海! “明月王好本事,我等自愧不如?!?/br> “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年輕人就是牛?!?/br> “陛下真有識人之能,恭喜陛下又得一良將?!?/br> …… 重陽的臉色在聽到諸臣的“大聲議論”后,有多好轉(zhuǎn),禁不住朝著吳墨送去一個贊賞的目光。這個吳墨就是一個人精,在這個時候把明月的功勞擺出來,擺明就是讓準備明月上奏的彈劾明月的人沒話說。但即使有吳墨這番言論,重陽明月還是看到了不少反對給明月封官的折子。宴會不言朝事,這是北冥朝廷的規(guī)矩,在郊外的時候,又不方便說。但給明月封官的事兒,卻不是這么順利就能過去的。不過,這是另一會事兒了。 正當大殿中的氣氛其樂融融,朝臣都相互敬酒的時候。突然,重陽的貼身伺候之人,在重陽耳邊說了一句話,讓重陽全身一震。然后,重陽找了一個借口,早早的退席了。 “爾等都是我北冥的臣子,自當是同舟共濟,讓北冥國泰民安。今朕受天之恩,而得吳墨先生為相,是朕的福氣,也是這天下蒼生的福氣。這北冥朝廷將來還會有很多事,愿你們能以效忠朝廷之心,好好輔佐左丞相,為我北冥開創(chuàng)新的天地!” “臣自當與丞相同舟共濟,以求開辟我朝之太平盛世!” “這樣就好,這樣朕就放心了。朕現(xiàn)在有點不勝酒力,先退了,你們便與左丞相今夜在這里痛飲吧。明日的早朝免了,朕給你們放一天的假?!?/br> “陛下仁德?!?/br> 重陽做完表面的功夫,便急急的朝著碧華池而去。 是什么讓這個平日不喜怒于色的帝王變了臉色? 那近侍只在重陽耳邊說了五個字,“明月王病危?!?/br> 原來,重陽走時,專門讓幾個以前負責守衛(wèi)后宮的暗衛(wèi)過來。那些守衛(wèi)暗衛(wèi)的人有種特殊的能力,可能感覺空氣中的細微波動知曉床上來的身體狀況。明月經(jīng)過重陽在大殿中一鬧,果斷的氣血更加紊亂,這種癥狀表現(xiàn)在外面,便是高燒。 明月是什么人,暗衛(wèi)們心里有數(shù)。他們瞧著情況不對勁,便直接讓人給重陽匯報了。 “怎么樣?”見明月有些昏迷,重陽禁不住關切的問道。 這次來的不是七廉,七廉把自己關在密室里搗鼓藥草,暗衛(wèi)們是請不來的。來的是常年給太皇太后盧秋水診脈的太醫(yī)。這老頭雖然年紀很大,但是醫(yī)術卻委實不怎么好,就連小五都能診出來的病情,但是那太醫(yī)卻只看出來一個發(fā)熱。在隔幾天七廉再次明月診脈,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藥石無醫(yī)時,禁不住后悔當日為了藥草而…… “回稟陛下,明月王只有點燒罷了。不礙事了。只需要喝副藥,散點熱就好了?!?/br> “真的嗎?” “臣的診斷是這樣的,應該沒什么問題。” “好,你先下去領賞吧。” 明月討厭喝湯藥的事兒,重陽知道的很清楚。當煮湯藥的時候,他便讓人加了一點糖。但拿過來嘗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還是有些苦,便又讓人加糖。 “陛下,房御醫(yī)說了。這良藥苦口利于病,不必放太多的糖?!?/br> “那……給我吧?!?/br> 重陽用勺子把湯水慢慢攪動了一下,待到溫度差不多了,便慢慢的舀了一勺,給明月往嘴里填。但是這昏迷的人,怎么那么容易喂藥,或許是重陽經(jīng)驗不足吧,喂了幾下,這藥汁全都從明月的嘴角滾落。藥汁沒喂進多少,倒是濕了枕巾和床單。 看著那怎么也喂不進去的藥汁,重陽心中的有些煩躁。 于是……他決定換一個方式喂藥汁。 其實,喂藥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說……重陽現(xiàn)在做的那種。 嘴對嘴的喂藥,是最有效的喂藥方式。 方便,簡單,容易實施,還是最節(jié)省藥汁的方法。 但卻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一碗藥見底的時候,估計重陽也自己也忍不住喝了些,便又讓侍從端上一碗湯藥,繼續(xù)用這種簡便的方式喂下去。 “房御醫(yī)說了,明月王現(xiàn)在需要發(fā)汗,陛下如果……不妨給用自己給他捂捂汗。老奴記得,孝景皇帝當年,每每貴妃身體不適了,孝景皇帝都會如此做。”重陽對明月的心思誰還看不懂,鑒于明月出現(xiàn)后,重陽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很多人都希望明月能長久的留在重陽身邊。 佛不是說嘛,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對于北冥宮殿的很多奴才來說,他們是不想繼續(xù)在地獄呆著,如果有明月能代替他們下地獄陪著重陽,那是最好不過的。 孝景帝是當年太皇太后盧秋水的夫君,曾經(jīng)重陽聽到他名字,想起總是當年受冷落的盧秋水。但是現(xiàn)在,重陽卻有些明白了孝景帝當年的心情,用盡全力寵愛所愛的人,這是他們北冥皇帝一族骨子里世代遺傳的東西。但是重陽卻覺得自己不會像孝景帝當年那么窩心,需要娶一個不愛的女人當自己的正室。所幸他小的時候受了那么多的苦,現(xiàn)在可以給他心愛的人一方安樂的地。 第六十八章:明月病危 詩書會結(jié)束之后,便是狩獵節(jié)了。 與詩書會持續(xù)一段時間相似,狩獵節(jié)的預選早就進行了,比劍、騎馬、射箭、摔跤等都選出了前三十名,這前三十名加上官家子弟推選的幾十名人員,參加由北冥皇主持的郊外狩獵。在狩獵節(jié)打的獵物前三的,會被授予“北冥勇士”的稱號。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福利。但單單是這個稱號就非常搶手。暫且不論會帶了多少的物質(zhì)財富,僅僅是“被命勇士”四個,就讓這些熱血男兒情場順遂。太多的女子,都以能嫁給這個的男人為榮!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哪個男人不愛美人。 狩獵節(jié)的時候,整個北冥的男兒都為之熱血沸騰。 比劍、騎馬、射箭、摔跤等幾項比賽,都是由朝廷專門派選的人員主持,大都是兵部的人員。而這些被選出的人,如果本人沒有什么異議,也會被派到兵部歷練。但是,與一般的當兵的不同,他們提升的比一般的人快。所以……每次狩獵節(jié),為了這二百人的名額,很多人都會大大出手。 有時,也會往死里打。 如同現(xiàn)在。比劍的臺子上,一個瘦弱的少年和一個壯大的少年你來我往的比試,但由于那個壯大的少年在劍術上占了很大的優(yōu)勢,那瘦弱的少年雖然身形靈活,卻也躲得十分辛苦?;蛟S是因為這么長時間都拿不下一個實力比自己差很多的人,到了最后,那壯大的少年明顯起了殺心,想要速戰(zhàn)速決,刀鋒不管不顧朝著瘦弱的少年招呼,若不是那少年躲的好,恐怕早就成了刀下的混。 險象環(huán)出,瘦弱的少年幾縷頭發(fā)隨著刀尖落在地上,散落的發(fā)絲猶如像墨色的血讓人心悸。 “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思,這等人還是要不得。”站在人群中的明月看著那出招狠毒的壯大少年,心中有些不悅。 臺上的人,已經(jīng)都是前三十名。幾乎每個人都可以分到一個去軍中歷練的機會。有人卻在這種情況下狠手,真是難以相信。 “這個出狠招的男子是城東一家富戶的少爺,姓程,名安,祖上有軍功,但到了他這一代,便沒落了。平時雖不是地方的一霸,卻喜歡打架斗毆??赡苡X得這么多招沒拿下一個瘦弱的少年,所以心中不愉,然后出了狠招?!敝仃栒f話間,手上便捏了點內(nèi)力,想臺上改一個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