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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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井離鄉(xiāng),但凡有點生存下的希望,誰喜歡那樣做呢? “那邊情況怎么樣?”這才是這些人最關心的。 “年輕人,都像我這個樣子,奔向異鄉(xiāng)。有小孩子的,年歲超過十歲的,就帶著。老人和夫人等不能走的,都在家里等死……”如果有嬰兒或者小孩子,就掐死煮了。首先要活下去的是最后能活下去,其他的人只能聽天由命。 “官府沒有糧嗎?”聽到這個當事人這么說,學殿的學子都有些不寒而栗。圣人所說的人性呢,但看到這個年輕人如此,竟然什么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如果情況真到了那么地步,都留下來只能一起死。 “糧食?那些是人吃的東西嗎,就算是以前喂豬,也不用那樣。但就算是那樣的豬食,到了最后也什么都沒有。我們所有的人都要吃草根樹皮,可是老天爺就是不讓人活命呀。最后連草都枯死了,井里也沒有了水……”人就算吃的再差也可以,但若是沒什么吃的,那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那新派去的丞相呢,吳丞相,他也沒讓官倉放糧嗎?” 第95章:旱災隱情 “吳丞相?只是聽說都城來了一個大官,沒想到竟然這么大?”聽了學子們的話,那人低下頭自言自語了一句。 “他,怎么樣了?”聽到這個提到吳墨,學子們頓時有些小緊張。吳墨是天下讀書人心中的圣賢之輩,聽到他在旱災之地昏迷,都很是心疼。 “他呀,開始時候把全城貼子榜文,說是要發(fā)糧,讓大家去打渠。大家以為皇帝終于管我們了,都自發(fā)的組織去修渠,但誰想到,在發(fā)了幾天的糧食,什么都沒有了。說什么,讓大家耐心的等待,但……”那個人便說著邊搖了一下頭,“但后來就沒了音信,聽說……” “聽說什么?”看著那人說道關鍵時候閉了口,學殿的學子都有些著急。這種把話說半句的事,最磨蹭的人心慌。 “你可是蒼縣柳氏?”就在那人閉著口,突然他耳邊傳來一個清脆的男聲。那人抬起頭,便看到方才持劍殺虎的白衣男子。 “我……”張張嘴,衣裳襤褸的人頓時有些局促。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若有知音見賞,不辭遍唱陽春?!泵髟峦蝗幌肫饏悄谂R走的時候,對自己說的一句話。他一直不明白,為何吳墨那么一個城府深厚的人,能被小人暗害。實在不應該……至少不應該不給北冥的朝廷留下任何追尋的線索。 “蒼縣柳氏第三十五代孫,柳如慧,拜見明月王殿下,明月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毖矍暗娜艘欢ú皇欠踩?,這一點柳如慧知道,但眼前的人竟然是他此程要找的人,這樣柳如慧大嘆“得來全不費功夫”。他竟然不知道,能在這里遇到傳說中的明月王。他還記得曾經(jīng)吳相說的話,只要遇到了明月王,蒼縣的百姓就真的有救了。 “柳氏一族,乃蒼縣的大族,先生何至于此?”若不是方才無意間瞥見這人衣服上的族徽,明月也不會想到,一個在蒼縣盤踞了好久的氏族,會有子弟落到如此天地。實在令人驚訝。 “說來話長……”在承認身份之后,柳如慧已不復方才落魄的模樣,說話非常有分寸,全然一副氏族子弟的模樣。 “竟然這樣?”聽了柳如慧的敘述,明天眉頭一皺。 柳氏雖然有名,卻不過是書香門第,只能算是名門,卻不是望族。在近來兩代的柳氏人丁單薄,連個繼承人都沒有,柳如慧還是從旁系過繼過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尤為激烈的內(nèi)部爭權奪利卻讓柳氏敗落在即。族中一個旁系的子弟,與縣官相互勾結,柳如慧被陷害,雖在斗爭中沒有掉了性命,卻被凈身出戶,過上了庶民的生活。 屋漏更逢連夜雨,就在柳如慧勉強靠著買書畫賺錢的活命的時候,蒼縣出現(xiàn)了大旱。對于這個地處北冥西邊的縣城,本來就少雨,若是一個月不下雨,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但若是在麥子成長階段,出現(xiàn)三個月的不雨,淺水井里的水也干涸了,這直接導致的后果便是大面積的糧食顆粒無收。受災不只蒼縣這一個地方,它只是最嚴重,整個蒼州都是受到旱情的影響。 旱情發(fā)生之后,若是官府稍有管制,也不是遍地都是災民。官府不發(fā)糧也就算了,還沒事收稅,簡直是把人往死里逼。 吳墨去了之后,官府做了些模樣。但一切卻都因他后來的病重而終結。百姓本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修建溝渠中去,卻終究因為無果而四散逃亡。 柳如慧第一次見到吳墨是在柳氏的一處偏僻的小院,早已不掌權的柳氏祖母便躺在床上,不知他們倆在交流了什么事兒,吳墨則是沉默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柳如慧是給床上的人請安,吳墨看到他時,只輕輕的問了一句,“你就是柳如慧?!?/br> 吳墨的名諱,誰人不知。柳如慧在與吳墨的交流中,對他的敬仰之意達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狀態(tài)。吳墨走的時候,把一個香囊交給了柳如慧。告訴他,如果自己過幾天,就讓柳如慧帶著這個香囊去都城找明月王。而吳墨說完這句話的第三天,柳如慧就聽說他在府衙昏迷不醒,官府對外宣稱,是得了熱病。 “恩?” 明月打開香囊,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粗鴧悄氖煜さ淖煮w,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真想不到,蒼州那么一個地方,竟然藏了這么多隱情。 “影三?!?/br> “在?!?/br> “你速去蒼州,告訴齊斌,讓他密切注意軍中動靜,若是這幾日有人借兵,但借無妨?!?/br> “是?!?/br> 齊斌是重陽派給吳墨的少將軍,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竟能讓吳墨碰了一個硬釘子,蒼州之地情況嚴重可見一斑。吳墨是否真有事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的牽扯太多的問題。明月想了想重陽臨走時交待自己的話,不禁暗嘆這人的心思縝密,幾乎北冥所有的事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明月以前自恃對北冥各方面相當了解,現(xiàn)在想想,禁不住嘆息這隔岸觀火和身臨其境的不同。 因為這地方方圓百里無人煙,又時常有蒙受出沒。面對這樣的情況,明月一行便帶著他們一起趕路。關于帶著柳如慧回去,明月也有自己的考量,到了蒼州,必須找?guī)讉€本地人士替自己辦事,而那柳如慧,不管從哪方面考量,都十分的合適。 “你叫小米?姓什么呢?”年輕畢竟能玩在一起,雖然那小孩子有些自閉,但經(jīng)過小五的努力,卻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對方。 因為小五的關系,這個小人兒雖然是柳如慧的伴,卻被拉到了前面這輛馬車上來。這孩子原來全身臟兮兮的,小五用濕毛巾擦了一下他身上,給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后,立即換了個模樣。相貌雖不是很好,卻也是眉清目秀的。 “沒有姓,我娘說,賤孩子不需要姓……”小孩子說話的時候,眼睛低低的,似乎從內(nèi)心中變認同自己下賤的身份。 “你不下賤,說這句話的人才下賤。”若是明月,小五覺得自己也會和這孩子一樣,聽這小孩說自己下賤,便忍不住心火發(fā)起來。 “……其實……我……我姓……重?” “蟲?”小五的第一反應就是米蟲,蟲米倒過來念不就是米蟲嘛?想到這,小五忍不住笑出聲,真是有趣的名字。但他轉念一想,蟲?重?哪個g? 蟲?天下可沒有甲蟲的蟲這個姓。 若說g字,最近的莫過于當今北冥皇的姓氏。 “你娘親在你面前提過你父親?”想到這個孩子可能不簡單,小五似乎無心的試探著問道。 “她說……她說我爹是個大官……”似乎對大官這兩個字印象不好,小米用眼睛瞥了一下閉目養(yǎng)神的明月,猶豫的說道,“但大官不都是好人……而我爹……就不是好大。娘說,若是他……她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我叫小五,以后叫我五哥。你那爹爹既然這么不是人,小米也不用想他了。我姓秦,以后你跟著我一起姓吧。秦米,比你以前的名字好聽多了?!币娺@小孩子怯生生的模樣,小五的臉上泛上了憐惜,很是豪氣的說道。 小五前幾年也曾經(jīng)沒有姓,明月對他說,“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姓,不就是你的嗎?”從此,小五便已秦氏自稱。 當然,小五雖然承認自己是明月的孩子,卻不覺得與大秦皇有絲毫的聯(lián)系。他只是需要一個姓而已,而且,那個姓還是他最近的人給予的。他現(xiàn)在把這個姓氏給予一個需要的人,讓這份人間的真情可以代代傳遞。 “五哥!”一直被拋棄被鄙視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就連眼睛中,也多了些神韻,讓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你來我往,小五童子最忠實的小伙伴就此產(chǎn)生,兩個人身形不離的日子就此開始。 秦米? 就在兩個小孩子唧唧歪歪的時候,明月真抱著靈云靠在車廂內(nèi)閉目養(yǎng)神,心中的棋子一顆顆的落下。聽到又一個人冠上秦姓,明月的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其實,他的父姓是軒轅,但生下來卻被賜予了秦姓。不過,姓什么也無所謂,只是一個姓而已。 還沒到蒼州,遇到了三個人,其中就有兩人身世不凡。 果然是天要亡蒼州的反賊? 明月一行到達蒼州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酉時。趁著夜色,明月一行人去了齊斌的軍營。 “屬下齊斌,參加明月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齊斌本是在惱怒蒼州一行賊人無止境的借兵,明月的深夜來訪,讓他誤以為是那些賊人又來了。所以,從帳中磨蹭了半天才出來。出來之后見站在外面的是當今的明月王,趕緊過來行禮。 “將軍是重陽最信任的人,你我之間,不必有如此禮節(jié)。”明月手疾眼快的把齊斌給扶起來,他本不是一個在乎尊卑的人,看到齊斌紅腫的多少天沒睡覺的眼睛后,便又沉聲說道,“齊將軍若是不嫌棄,若在平時,不妨像學殿的學子一般,換我一聲‘公子’。” 雖然舟車勞累,但明月仍然在到了蒼州之后,立即讓齊斌調(diào)動兵馬,連夜起兵。至于明月帶來的那個一行人,每個人都隨在明月左右。 他們似乎都在見證,這個男人如此在北冥的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第96章:治災先治人 齊斌是重陽一手教導出來的,一項治軍嚴格。這次,明月讓他深夜集結,一萬人的軍隊,竟然在半刻鐘之后就整整齊齊的站在cao練場上。 整齊的軍隊,猶如一拔出鞘的利劍。這就是北冥的軍隊氣場,強大,銳利,視死如歸! “齊將軍,士兵們最近的膳食可是都按照我寫的藥方添了藥?”明月在讓影三傳話的時候,還順便交給了他一張藥方。 “全部都按照殿下的吩咐做了?!饼R斌看著眼前這個一身白衣的少年,他就那么站在一萬軍隊面前的高臺上,自信而耀眼,整個人猶如高升的太陽,給人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好。那就好?!泵髟略俅未_定自己交代的事兒,然后轉過頭,對著底下的三萬人說道,“陛下派了兩萬人來蒼州,并不是要鎮(zhèn)壓什么反賊。所謂的盜匪,那些人都是我北冥的百姓,只要有飯吃,有什么造反的理由。但是,卻有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趁著旱情想要圖謀不軌?,F(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有一半的兄弟到了敵營。他們在哪里接應你們!你們是我北冥的軍隊,是我北冥的驕傲,現(xiàn)在,用你們劍,去為吃不煩的人打開官倉吧。讓那些平日魚rou百姓的大戶人家,都獻出自己的糧食吧。” “誅殺叛賊。打開官倉,交出糧食!” 雄赳赳氣昂昂的聲音在cao練場回蕩。大部分士兵都出身寒門,見到旱情嚴重的地方百姓沒飯吃,本來就心生憐憫。再加上,自己軍中的糧食也快沒了?,F(xiàn)在,聽他們的統(tǒng)帥終于讓他們做善事了,激動的不行。 在軍人的血液中,永遠彌漫著一種超人想象的正義感。 他們也會想往上晉升官職,他們也想爾虞我詐。但他們更想做的是保家衛(wèi)國。 這是一個男人,最真的本色。 齊斌已甩著其中一路人馬沖了出去,不到半刻鐘,整個滄州城就傳來了打殺聲。雖然明月早已告誡官兵,不許竟然百姓,不許無事放火。但整個滄州城還是被一片火光籠罩。時不時的,可以聽到小孩子和婦女的哭聲。 這就是戰(zhàn)爭的小縮影,在有傷亡的地方,弱勢群體永遠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 學殿的學子站在明月背后,看著他們從沒有想象過的一切,竟有些人全身發(fā)抖。是的,他們在害怕。所有的人突然都明白,在軍隊的這把利刃面前,人到底是多么的不堪一擊。小米似乎也嚇壞了,躲在小五的背后不敢出聲。明月用目光瞄著不知道為什么會挨著很近的劉宏和苗汗青…… 只有小白鳥靈云此時一臉興奮,時不時的在天空中盤旋一下,大聲的高鳴幾聲。這個嚇壞了那些本來就被覆被夾擊的人,看到天空中飛翔的神鳥,連最后的抵抗示意都消失,只能投降了。 這場殺戮持續(xù)了多久,明月已經(jīng)不知道。當一切大局定下時,已經(jīng)接近天亮。 “稟殿下,蒼州知府已經(jīng)帶著幾個家丁從暗道出城,只奔著百里外的蒼縣而去。我們的人已經(jīng)跟過去了?!?/br> “先清理尸體,天亮前完成。把告示貼到各處,告訴蒼州的百姓,今天開倉放糧了?!?/br> “是?!?/br> 雖是一夜未睡的,但“血洗”了蒼州之后的明月,還是一臉有精神氣的站在了大門前。 “臣吳墨,拜見明月王,殿下千歲千歲千歲千歲。臣臥病在床,現(xiàn)剛能下床。迎駕來遲,還望殿下不要責怪?!?/br> “丞相快些起來。既然是剛剛病愈,就如此多禮。蒼州的事兒,還得靠丞相解決,本王初來蒼州,有好些事兒不明白,勞煩丞相指教?!笨粗鴧悄袭斠鎵训臉幼?,明月還真沒看出來吳墨到底因為什么昏迷不醒。哎,大約這人就是專門等自己前來吧。 明月見到吳墨后,就扶著他往里面走。吳墨先是用明月帶來的人寒暄了一遍,然后兩人就進了這段時間吳墨日常批閱文件的書房。 “公子來的,和老夫預計的分毫不差?!?/br> “哈哈……”明月?lián)u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然后說道,“先生真是高明,猶如神佛在世,料事如神。只是不知明月做的,可合了老先生心意?!?/br> 只有面對吳墨,明月才會做出些放心的表情。似乎和其他人在一起,別人只能仰仗他。但和吳墨在一起,一種難言的默契就在兩個人中間彌漫,就像是他們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但就是這么一個朋友,卻在剛剛,把一個大功勞給了明月。 經(jīng)過一夜的殺戮,不可否認,死了很多的人,而這人中,幾乎全部的死人,不是惡性昭著,便是參與謀反。先不論這個,這蒼州十年六年旱,很多老百姓都過的不安寧,若是有人能治理的好這里,這該是多大的功勞。至少,是可以讓吳墨這個新丞相在朝廷立的住信。明月有些不明白,為何吳墨會把這個功勞留給自己。 “公子所做,老臣早已有所耳聞,實在再妥當不過?!笨粗髟卵壑械囊蓡枺瑓悄^而說道,“老臣知道在公子心中有疑問哈。公子宅心仁厚,多為老臣打算,老臣也不能不為公子謀劃。于北冥來說,臣不過就是一個臣子,終其一生也不過是一個臣子。但殿下卻不一樣?!?/br> “老臣多年,早有名氣。名聲這種東西對老臣來說,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老臣不過是臣子,臣子的興衰,除了自己的本事,多數(shù)考的還是上位著的恩寵,但公子不一樣,公子是親王,又是北冥皇的心愛之人,又出世的晚,天下人聞公子有才,卻不知公子才在何處。若是公子不盡快讓天下看到些什么,恐怕……恐怕于公子不利?!?/br> 還有一句話,吳墨沒有說,他早先便那么厲害,現(xiàn)在如果不厲害,只能說明北冥皇不會用人,北冥的朝廷不能容人,難道說明他沒有能力?他可是在天下人心中能力很行的一個人。 “下個月乃太皇太后的誕辰,若是老臣想的不錯,當時各種來的人,都大有來頭。老臣見公子與帝皇之情多為感動,但愿天下人亦能如此?!?/br> “多些先生掛心。先生果然深謀遠慮,明月自當感激不盡?!?/br> 吳墨的話,若是說的簡單,其實只有一句話:天下都對北冥皇的伴侶很好奇,若不是想被扣上個以色事人的名諱,就要盡快拿出個像樣成績單來。 吳墨這對重陽和明月來說,是自己人,自然會覺得兩個人是相愛。但其他看戲的人,看了明月的長相,卻會覺得他是靠著美色去勾引男人。有時候,人長得太好,也是一種過錯。沒事長那么好做什么呢。女人長漂亮了,便會得到很多人毫無理由的嫉妒,但若是男子長好看……那道理也差不多。所謂紅顏禍水,就是如果有什么錯都往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推。 家國興亡自有時,吳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傾吳國,越國亡時又是誰? 把所有的罪過都歸結到美人的頭上,這是一種好無厘頭的事兒。但偏偏世人都這樣想,當事人能怎么辦呢? 很多人讓人無奈呀。 不能改變世人的眼光,人能改變的只有自己。 “其實……”吳墨看了一眼明月,摸了自己在胡子一會兒后說道,“老臣知道公子有仁愛蒼生之心,但,若是養(yǎng)虎,畢是為患。對于安樂侯,公子且不可不慎察。當日太皇太后給他安樂侯的封號,就是希望他可以在蒼州一直安享晚年,若是他想的太多……最終的結局只會死更多的人。這其中的厲害,公子要慎思?!?/br> 安樂侯,也是重陽的一個叔叔,一直對皇位窺覷已久。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對皇位的爭奪。明地里是一個不問世事的親王,但實際中,卻是一個沒事招兵買馬伺機而動的動。重陽不殺他,不過是因為不屑理這種沒謀略的人。但不屑殺,卻不能說很多能可以留。吳墨料想明月在來的時候,北冥皇一定有所交代,便沒有多說。但想想手下人的匯報,便又有些擔心。 明月的仁善,讓他得到了很多。比如說,這次遇到了柳如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