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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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完全分不清究竟這十三個女子,誰住在哪個房間完全不知道,剛想隨便找一個空房間,卻聽鐘南屏羞澀地道:“我房間在二樓間!” 沐臨風聞言立刻嘿嘿一笑,道:“不想南屏你做了大夫人,房間也是件哪!”說著低頭在鐘南屏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立刻抱著鐘南屏上了二樓。 這時正好遇到兩個婢女,兩個婢女見狀皆掩口而笑,似乎對于沐臨風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嬉笑著下了樓梯。 沐臨風則是立刻推開鐘南屏的房門,隨即轉(zhuǎn)身將房門關(guān)上,將鐘南屏報到床邊,這才將鐘南屏輕輕放到床上,看著鐘南屏滿臉?gòu)尚叩哪樱闹懈且皇帯?/br> 沐臨風抱鐘南屏上二樓,雖然不累,但也已經(jīng)是渾身汗水了,連忙脫去長衫,暗罵道:“這個時代的衣服真是繁瑣,大熱天的都必須穿這么多!” 沐臨風脫去長衫后,露出了自己二十一世紀穿來的短袖t恤,鐘南屏本來滿臉?gòu)尚?,此時見沐臨風著裝奇特,不禁好奇道:“夫君,你這衣衫是什么?” 沐臨風本來也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此時被鐘南屏如此一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t恤,心中暗道:“若是在這里讓所有男人夏天都穿t恤,不知道能不能引起流行呢?” 沐臨風不及細想,隨即沖著鐘南屏微微一笑,道::“這是為夫家鄉(xiāng)的衣服,不過中原沒見什么人穿過……”說著已經(jīng)躺到鐘南屏的一側(cè),隨即將鐘南屏攬進了懷中,隨即在其臉頰上親了一下。 鐘南屏本來對沐臨風的t恤很是好奇,倒是忘記了自己與沐臨風進房是做什么的,如今被沐臨風一親,頓時又想了起來,立刻臉上一片飛霞,將頭埋在沐臨風的胸口。 鐘南屏雖然也不是次嫁人,不過之前自己的丈夫朱由菘不過是一個假男人,根本不能人道,倒是朱由菘的父王總是對自己垂涎欲滴,但幾次都是鐘南屏自己擺脫,不受氣辱,所以鐘南屏也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對于男女之事雖然不像小姑娘那樣一竅不通,但是也盡然全懂。 鐘南屏此時只感覺自己心跳急,這種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了,之前自己下嫁給朱由菘新婚那夜,自己的心情也是如此,但是朱由菘新婚當夜就沒有與她同房,之后就更是諸多借口,導致鐘南屏一直以為是朱由菘討厭自己,直到了解真相之后,這才釋懷。 而鐘南屏與沐臨風也不是次同床了,上次在南京的皇宮中,龍清風曾經(jīng)將她賜給沐臨風,但是那一夜沐臨風循規(guī)蹈矩,并沒有對她作出什么越軌行為,也是因為那一夜,鐘南屏才對沐臨風傾心。 但是畢竟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鐘南屏也許就要真正成為一個女人了,心情自然是緊張不已了。 沐臨風此時已經(jīng)是經(jīng)驗十足,要說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女人,都是當天看上,當天就帶去開房的,莫說沒有幾個是處子之身了,即便真的遇到一兩個,也完全沒有這個時代那些女子特有的那份害羞。 沐臨風如今對這個時代的女人心理已經(jīng)有了很深的認識,次對于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非常重要,也非常重視,所以沐臨風不能讓鐘南屏因為次而從此對房事有所陰影。 即便那次沐臨風半強暴式的上了王絮媛,讓王絮媛心理造成了陰影,但是之后仍是愛護有佳的好好補償了她一番。 沐臨風伸手微微抬起鐘南屏的下巴,隨即低頭吻上鐘南屏的唇,左手摟著鐘南屏的脖頸處,右手則是慢慢輕撫著鐘南屏的嬌軀。 鐘南屏這時已經(jīng)支吾呻吟起來了,渾身也已經(jīng)開始燙了,額頭上也已經(jīng)滲出香汗,雙手緊緊地勾著沐臨風的脖子。 沐臨風此事也感覺有些焦躁難安了,背胸都已經(jīng)滲出了汗水,連忙松開吻著鐘南屏的嘴,看了一眼鐘南屏,見裝南屏仍是微微閉著眼睛,滿臉的紅暈。 沐臨風這時脫去身上t恤,這才抱起鐘南屏,低聲道:“南屏,你也熱吧,為夫幫你脫去衣衫……” 沐臨風說著便欲解開鐘南屏衣衫一側(cè)的紐扣,豈知這時鐘南屏卻抓住了沐臨風的手,抓的十分緊,沐臨風知道鐘南屏這時緊張。 沐臨風連忙松開手,又摟緊鐘南屏,親了幾口后,這才低聲對鐘南屏道:“南屏,別怕,為夫一定很溫柔地讓你成為女人!”說著又伸手去解鐘南屏的衣衫。 鐘南屏雖然還是伸手去阻止,但是態(tài)度已經(jīng)沒有先前那般強硬了,開始還抓著沐臨風的手,逐漸已經(jīng)變成只是輕輕地握著沐臨風的手。 666章【娶十二妻,齊人之?!烤?/br> 沐臨風一邊幫鐘南屏脫去衣衫,一邊吻著鐘南屏,雙手解鐘南屏衣衫之時,還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了鐘南屏的豐胸,鐘南屏被沐臨風吻住的口中立刻咦嚶一聲。 沐臨風見狀心中一笑,覺得還甚至好玩,便也不再著急去解鐘南屏的衣衫了,反而開始隔著衣物不斷“無意”地觸及鐘南屏的胸部。 雖然隔著衣物,沐臨風仍然可以感覺到鐘南屏胸部富有十足的彈性,也是同時沐臨風知道了鐘南屏的敏感地帶。 鐘南屏開始還不覺得,但是現(xiàn)沐臨風解衣衫的紐扣,竟然解了小半個時辰也沒有解開,這才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沐臨風一臉的滿足之色,立刻知道是沐臨風故意如此,隨即伸手輕輕捶打著胸口,口中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什么。 雖然沐臨風沒有聽清,但也能猜到鐘南屏說的什么,連忙松開了口,這才沖著鐘南屏微微一笑道:“南屏莫氣,為夫這就幫你解開!”說著竟然又“無意”地觸碰了鐘南屏的胸部一下。 鐘南屏李尚立刻一紅,出一聲咦嚶,伸手就要來捶打沐臨風,豈知卻被沐臨風一把抓住,隨即一把扯開了鐘南屏的衣衫,只留下一件肚兜。 鐘南屏立刻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即伸手擋住自己的胸部,沐臨風微微一笑,這才身后慢慢拿開鐘南屏胸前的雙手,隨即將鐘南屏的衣衫脫去,這才讓鐘南屏躺倒在床上。 鐘南屏此時的胸口不斷地起伏,顯得格外的緊張,沐臨風也看出來了,隨即躺到鐘南屏的一側(cè),一邊親吻著鐘南屏的肌膚,一邊隔著肚兜撫摸著鐘南屏的雙峰。 鐘南屏口中咦嚶不斷,顯然雙峰帶來的的刺激已經(jīng)遠遠乎了沐臨風的意料,他也完全沒有想到鐘南屏會這般敏感,連忙放緩了度,不斷地親吻著鐘南屏的脖頸處,隨即在鐘南屏的耳邊輕聲道:“南屏,別緊張,放輕松點!” 鐘南屏聞言連忙點了點頭,隨即深吸了兩口氣后,緩緩地平復了下來,這才對沐臨風道:“夫君,我好了!” 沐臨風微微一笑,又親了下來,這時已經(jīng)不在撫摸鐘南屏的雙峰了,而是不斷地撫摸著她的肌膚,鐘南屏的銘感地帶看來就是胸部,其他地方雖然也顯得有些燥熱,但是卻沒有什么特別反應。 沐臨風一直隔著肚兜吻到鐘南屏的小腹上,這才伸手將鐘南屏的褲子褪去,雖然這一次鐘南屏沒有反抗,然而卻緊緊地閉著雙腿。 沐臨風這時才知道,原來鐘南屏的**是如此細長豐腴,心中不禁一動,暗想到,不錯,鐘南屏是除了圓圓之外最高的女子了,雖然陳圓圓個子最高,外貌也要優(yōu)勝鐘南屏稍許,但是要說這**,陳圓圓是無法與鐘南屏相比的。 沐臨風這時連忙撫摸著鐘南屏的**,那種皮膚細膩,吹彈可破的感覺,已經(jīng)讓沐臨風的觸覺達到了極致的享受,鐘南屏的**已經(jīng)讓沐臨風愛不釋手。 沐臨風從來沒有想過,鐘南屏不但外貌身材姣好,而且也是眾女子當中最有貴氣的一個,但是從來也沒有想過她的腿竟然能如此完美。 莫說這個時代,沐臨風接觸過的女子沒有能相比的了,就是算上后世沐臨風所有的女人,恐怕也挑不出第二個來。 在二十一世紀,沐臨風也遇到過幾個長腿美女,但是可能是因為二十一世紀的女子的腿經(jīng)常露在外面,日曬雨淋,雖然有不少保養(yǎng)品,但是如何能與鐘南屏這種天然的相提并論。 鐘南屏的腿其實可能并不能算的上完美,但畢竟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陽光,顯得格外地細化,沐臨風之前遇到的長腿美女雖然有型,而且由于后世女子多愛運動,卻也多了一份堅挺,而少了一份rou暖,這時沐臨風鐘愛鐘南屏**的主要原因了。 鐘南屏此時微微睜開眼睛,見沐臨風看著自己的雙腿錚錚呆,連忙將腿縮了回來,隨即拿衣服遮蓋住重要部位,對沐臨風道:“夫君,你這般看著人家,人家不舒服!” 沐臨風這才回過神來,但表情似乎還在回味著鐘南屏那雙迷人的雙腿,連忙躺到鐘南屏一邊,輕聲對鐘南屏道:“南屏,你真的做好準備了么?” 鐘南屏這時臉上一紅,輕聲暗道:“人家都毫無保留的都看夫君你見了,還要準備什么?”說完臉上已經(jīng)是飛霞一片了。 沐臨風聞言微微一笑,連忙抱起鐘南屏,伸手解開鐘南屏肚兜上的帶子,這才將肚兜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對著鐘南屏笑道:“南屏的身上真香!” 鐘南屏倒是沒有注意沐臨風的這句話,如今她正坐在沐臨風的腿上,只感覺有一根火熱的東西正頂著自己的臀部,明知道肯定是沐臨風身上的東西,卻又不敢去看。 沐臨風這時緊緊地摟著鐘南屏,讓鐘南屏的雙峰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這才吻住鐘南屏的雙唇,隨即抱著鐘南屏躺下。 沐臨風與鐘南屏纏綿了一會之后,這才打開鐘南屏的雙腿,對鐘南屏道:“為夫要來了,南屏你忍著點,開始可能有點痛,不過之后就好了!” 鐘南屏這時低頭看去,這才看清沐臨風的胯下那根碩大的物件,不禁心中一震,暗想剛才那東西就是它么? 鐘南屏正想著,就感覺自己的下身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另外一致后則是牢牢地抓住了沐臨風的胳膊。 沐臨風這時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則是挺直了身子,抱起了鐘南屏的雙腿放在自己的雙肩之上,不斷地伸手愛撫著,不時還低頭在鐘南屏的小腿上親了一口。 鐘南屏雖然未經(jīng)人道,但也看出自己的愛郎似乎對自己的雙腿情有獨鐘,心中一陣奇怪,暗道:“莫非所有男女洞房都是如此么,丈夫都喜歡妻子的腿?” 鐘南屏正想著,突然又覺得下身一陣疼痛,這時才見沐臨風已經(jīng)斜下了身子,用他的雙肩,將鐘南屏的雙腿壓了下來,此時的鐘南屏已經(jīng)呈現(xiàn)為倒“v”字型了。 沐臨風看著鐘南屏滿臉的詫異,這才沖著鐘南屏微微一笑,道:“南屏,忍著點,為夫來了,一會你就將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了!” 鐘南屏雖然十分的緊張,甚至有點害怕,但是其中又含有幾分期待,而且對沐臨風的話深信不疑,連忙閉上眼睛,狠狠地點了點頭,示意沐臨風可以開始了…… 667章【四方賭局,只為釣魚】一 一夜之間,沐臨風賣盡了渾身力氣,開始鐘南屏還有點害羞,不過處子之身被破,鐘南屏也開始覺得男女之事只是開始的時候痛一下,之后就是快樂無限。 不過畢竟這一夜是鐘南屏的次,沐臨風雖然覺得有點不盡興,但也只是與鐘南屏三次交鋒之后,就鳴金休戰(zhàn)了。 鐘南屏雖然感覺下身還是有些疼痛,但是身子里卻是充滿了快感,這種感覺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要不是自己是在吃不消沐臨風的攻勢,真的好想再試一次。 鐘南屏依偎在沐臨風的懷中,甚至覺得自己竟然有這種想法,不禁臉上一紅,偷偷瞥了沐臨風一眼,見沐臨風正沖著自己微笑,這才閉上眼睛,沉浸在這份快樂之中沉沉睡去。 沐臨風本來是想乘著鐘南屏睡著之后,再出去找其他女人的,但是一想畢竟這也算是與鐘南屏的洞房之夜了,若是明天鐘南屏起來看不見自己,心中肯定委屈,這才放棄了這種想法,摟著鐘南屏沉沉睡去。 翌日沐臨風醒來之時,鐘南屏早已經(jīng)不再床上了,婢女們進房間幫沐臨風梳洗穿衣時,也不是次見沐臨風的**了,但仍是有點害羞,臉上紅暈不斷。 沐臨風從銅鏡中看見婢女嬌羞的模樣,也知道她們在想什么,之前去福建之時也有幾個婢女交歡過,不過那時是因為久沒碰女子,加上自己心情不是很愉快,如今卻再也不會瞧上這些婢女了。 沐臨風剛剛梳洗完畢出了房間,就聽有下人匯報,說吳三桂送來軍報,沐臨風立刻讓人將軍報送到書房后,這才進了書房打開吳三桂的密函。 吳三桂的密函中提及,軍隊北上遇到德川家正的頑抗,以為德川家正與德川家禾子、德川家惠兩姐妹的關(guān)系,所以吳三桂沒有采用蒸汽大炮攻城,也不然貿(mào)然行事,所以送信來中原請求沐臨風的指示。 沐臨風看完吳三桂這一點做的很好,畢竟沐臨風在東瀛之時也沒有真正見過這個德川家正,到底德川家惠與德川家禾子與德川家正的關(guān)系如何,沐臨風也不是很清楚。 若是德川家惠、德川家禾子兩姐妹與德川家正的關(guān)系很好,一旦知道了德川家正死在自己手里,豈不是自惹麻煩,但若真是如此,豈不是耽誤了自己的東瀛大計? 沐臨風緊緊地攥緊書信,皺起眉頭沉吟了良久之后,這才暗道,任何人都不能破壞老子的計劃,這個德川家正必須清除。 沐臨風想到這里,立刻提筆給吳三桂寫了一道密函,讓吳三桂假裝不知道德川家正的真正身份,只管攻城,待撐破之時,吳三桂可以寫一道請罪函,說戰(zhàn)后才知道德川家正的身份。 那時候沐臨風會故意譴責吳三桂,但也只是做給德川家惠與德川家禾子看的表面工作,讓吳三桂放心,到時候沐臨風可以以東瀛的戰(zhàn)事還需要吳三桂,來保住吳三桂。 沐臨風將,這樣老子也就有把柄在吳三桂手中了,雖然這不算什么,但不免讓老子有點郁悶。 沐臨風想到這里,心中開始盤算如何安排吳三桂攻下東瀛后的工作,雖然說吳三桂到時候攻下東瀛,大部分愿意是靠蒸汽大炮,但是也的確是功不可沒,看來真的要好好想想如何安排吳三桂了。 沐臨風剛出書房,就見孔武來了,立刻又與孔武進了書房。 孔武立刻向沐臨風匯報道:“王爺,今晨小翠又給周世顯送錢了,末將查過了,昨日周世顯在賭坊輸了上千兩,而近日小翠給周世顯送去的有三千多兩!” 沐臨風聞言皺起眉頭道:“這么說,周世顯如今又有閑錢了?” 孔武連忙點頭道:“不錯,末將已經(jīng)接到線報,周世顯收到錢后,還了賭債,去大吃了一頓之后,剛剛又進了賭坊!” 沐臨風聞言沉吟了一會,連忙對孔武道:“孔大哥,你現(xiàn)在去換上便服,隨我一起去賭坊看看!” 沐臨風讓下人去王府外買來了兩件最普通的百姓服裝,還特意讓婢女給自己與孔武換了一個書生的型,帶上綸巾后,這才與孔武一起出了王府。 為了掩人耳目,沐臨風故意沒有坐轎或坐人力車,與孔武一直徒步走到了賭坊,這個賭坊竟然坐落在媚香樓的斜對面,叫做“四方賭館!” 沐臨風路過媚香樓時,見媚香樓還沒有開門,畢竟現(xiàn)在還是大早,青樓做的是晚上生意,連忙與孔武向四方賭坊走去。 四方賭館的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滿臉橫rou,猶如兩個金剛一般,雙手叉腰,瞪著進進出出的賭徒們。 沐臨風與孔武進賭坊之時,立刻被兩個“金剛”攔下,其實一個皮膚較黑的道:“兩位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沐臨風生怕被兩人認出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在南京可是無人不識的王爺,連忙低下頭,佯裝顫顫巍巍地道:“我……學生是山東人士,路過此地,也想進去博博手氣……” 兩個“金剛”聞言盯著沐臨風看了一陣子,隨即將目光轉(zhuǎn)向孔武,沐臨風雖然健壯,但至少也算是相貌英俊瀟灑,但是孔武明顯就是一個粗人,竟然也作書生打扮。 這豈是也是沐臨風故意而為之,畢竟在南京城沒見過自己的人著實不是太多,若是想不引起別人注意,只要找一個更能惹起別人注意的人,那就是孔武了。 雖然孔武五大三粗,作書生打扮有些別扭,不過也沒有人說書生就必須是秀氣白嫩的,畢竟也有不少書生貧困,一邊苦讀,還要一邊幫著家里做農(nóng)活,所以兩個“金剛”看了一陣后,只是覺得有些好笑,也并沒有現(xiàn)什么不妥,這才伸手道:“兩位請進!” 沐臨風這才噓了一口氣,與孔武進了賭坊,看賭坊的外部,沐臨風本來以為只是一間小賭坊,但是進去之后才現(xiàn),原來這里別有洞天。 這才想到賭坊周邊的幾個門市都沒有開門,想來是這間賭坊一連租了好幾間門市,只開了一個門而已,看來也是擔心有人鬧市,出口只有一處,也方便處理。 這間賭坊分上下兩層,據(jù)孔武說,這個四方賭坊是全南京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唯一一個能與四方賭坊媲美的就是“天地賭坊”了,不過據(jù)說兩件賭坊的幕后老板都是一個人。 668章【四方賭局,只為釣魚】二 沐臨風一邊聽孔武介紹四方賭坊的情況,一邊觀察著賭坊內(nèi)的情況,相比起四方賭坊,沐臨風更有興趣的還是周世顯。 賭坊內(nèi)到處都是賭徒,本來很寬敞的賭坊也已經(jīng)被賭徒們圍的水泄不通了,據(jù)孔武說,四方賭坊里有很多賭法,除了大小、牌九,單雙外,還有猜字畫、燈謎等看似文雅的賭法。 沐臨風見賭徒們幾十個人人圍成一團,不快地叫喚著,根本看不到到底在玩什么,只能憑借著叫聲推斷是這一桌是賭大小,還是推牌九,或者是其他,每一句結(jié)束之后,總有人哈哈大笑,也有人連聲抱怨。 沐臨風這時才注意到,在賭坊的一側(cè),還有一個類似后世銀行部門的柜臺,據(jù)孔武說,這是四方賭坊的錢莊,賭徒們畢竟懈怠銀兩不方便,可以再這里順便將銀票兌換成現(xiàn)銀來賭,贏錢之后,也可以直接在這里將現(xiàn)銀兌換成銀票帶走,甚至還可以在這里辦理高利貸等事宜。 而賭坊的二樓屬于貴賓樓,不是一般的人能上去的,基本都是本地豪商、鄉(xiāng)紳、名流一類的人物才能上二樓,二樓的布置更是典雅,不像一樓這種大堂吵囔,而都是分成包間,同時還供應酒水、糕點、也有飯菜供應,還有澡堂、甚至還有美女作陪,而且包房內(nèi)還有床鋪,有些富家子弟在這里一賭就是幾個通宵,吃住都在四方賭坊內(nèi)。 沐臨風聽完孔武的這些介紹,心中倒是對這個四方賭坊的老板很是好奇,這里的設(shè)置完全有點像后世的一條龍服務了,這種服務方式,難怪他的賭坊可以是南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沐臨風連忙問孔武,這個賭坊的老板姓甚名誰,賭坊有沒有欺詐等行為后,孔武連忙告訴沐臨風,這件賭坊的老板姓嵇名昆,是南通人士,現(xiàn)年三十多歲,二十歲時就已經(jīng)在蘇州開設(shè)了四方賭坊,后來龍清風離開南京時,將南京城的壯丁已經(jīng)各行各業(yè)都洗劫一空了,沐臨風開始讓王之楨從外地找壯丁來南京,也招來了不少外地的商賈,而嵇昆就是這批商賈的其中之一。 沐臨風聽完孔武的介紹后,突然想到了東瀛的展計劃,到時候倒是可以找這個嵇昆談一談,不過現(xiàn)在也不用著急,只要到時候東瀛統(tǒng)一建省之后,一旦頒布取締賭坊令,不用自己找嵇昆,相信嵇昆也會來找自己的,比起這件事,沐臨風此刻還是比較關(guān)心周世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