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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宛青仔細思索了一通,唔,本來我是坐在山巔的,后來山谷中的濃霧化成一個琉璃廣場,然后那些人便出來了不知不覺,那廣場便延伸到自己的腳下,漸漸的自己便站在了廣場的中心可是剛開始我并沒有感覺自己移動過。 玄清聽后定定地看著盧宛青,這么說這里面一定有yīn魂和你有些聯(lián)系的。 盧宛青驚了一下,本能后退兩步,我我怎么會和我有聯(lián)系呢? 玄清一擺手,一個巴掌大的小冊子出現(xiàn)在手上,一揮,小冊子朝盧宛青飛去,后者下意識接住。打開一看她愣住了,上面清晰地記錄了這蛇尾山近幾年發(fā)生的一切包括三年前的那場大火。 盧宛青一咬牙,決心抵賴到底,有些茫然看向玄清:這,這你的意思是這里死去的那些人yīn魂并沒有消散,而是被人利用起來制作成了幻界,讓進入這里的人都逃不掉? 玄清手虛空一攝,小冊子便自動飛到他手上,他掃了盧宛青一眼,道:我趕來的時候看到那些yīn物都圍繞著你,才bào露出了它們的弱點,否則也不能一舉將這里完全摧毀。只是那魔頭隱藏的很深,被逃走了。 逃到哪里去了?他還會出來害人嗎? 玄清望著一個方向,冷聲道:哼,即便逃走了,也受了重傷,走吧。說罷,一招手,飛劍唰地飛出,在面前幻化成一尺寬兩米長。 盧宛青站到飛劍上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昨晚上勞心勞力的,現(xiàn)在肚子餓的不得了,可是看玄清貌似對自己已經(jīng)生了懷疑,忍了忍,沒有說什么,恰時,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兩聲索xing自己悄悄地從背后的包裹里摸出一個冷硬的饅頭小口啃著,只可惜沒有清水,gān癟癟的饅頭噎的難受。 玄清偏過頭,看著她輕笑了一下,一翻手,遞給她一個手爐,就是直接掌在手上喝茶的那種曲嘴小壺。盧宛青有些尷尬地接過來,有些遲疑,現(xiàn)在她不習慣隨便接別人的東西,特別是這種入口之物。 玄清有些不悅,你放心,我要對你怎么樣用不著這么多過場,哼 盧宛青尷尬笑笑,嘴對嘴灌了一口,茶水溫熱,入口醇香,入服更是有一股暖流擴散到四肢百骸。她一下子就斷定,這是靈茶,雖然自己還品不出來其品質,但是比以前呵的什么花茶綠茶好喝多了。 盧宛青盡管一邊吃著東西,但是jīng神力一點也沒有放松,她看著下面一一掠過的的山巒,總感覺那條路好熟悉咦,城隍廟?那不是通向牛背山孟家的那條路嗎? 盧宛青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她想著原文中那個孟家大公子孟如風直接將盧宛青的魂魄抽出來修煉百鬼幡,心里就禁不住一陣膽寒,聲音都有些顫抖:師伯,我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玄清說:去找那個始作俑者啊,看樣子,應該是一個鬼修,要是再不除去的話,后患無窮。 盧宛青下意識吞了下口水,腦海中浮現(xiàn)出花魂魄被徹底打散的那個畫面她倒不是對當年火燒茅糙屋有什么愧疚,倘若當初她不那么做的話,自己就被自己的丫鬟出賣,讓那些男人糟蹋,然后被送進孟家被抽魂煉魄 所以,她一點也不后悔。 盧宛青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她的心已經(jīng)冷硬如此了。 第六十三章 了塵緣 命運著實如同一個怪圈,眼看著已經(jīng)逃的遠遠的,可是繞了一大圈,竟然又回到了原點原文中關于孟如風將盧宛青抽魂煉魄煉制百鬼幡那一段,寥寥幾筆,卻讓盧宛青感覺到背脊發(fā)寒。逃婚,逃出數(shù)萬里之遙,沒想到又要去面對那個如同自己生命詛咒一樣的人 盧宛青心里恐懼,完全是下意識地伸手拽住玄清袍角。玄清身體僵了一下,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有動作,只是控制飛劍的速度慢了下來。 飛劍再慢也是飛劍呵,不到一個時辰,一座巨大的山脈出現(xiàn)在視線里。山腳下散落一層層的房屋,在外圍還有一圈城墻,這應該就是牛背縣縣城了,果真繁華。在山嶺的另外一邊就是孟家莊。 玄清在牛背山山腰處按下飛劍,兩人徒步進入城里,撿了一間稍微寬敞的茶肆坐下來歇腳。 盧宛青將空手爐遞還給玄清,我我給你喝完了。 玄清說:呵,無妨,只是沒有帶足夠多的靈泉水,否則還可以沖泡一次的。 現(xiàn)在不過巳時左右,茶館里已經(jīng)坐的七七八八了,有些熟識的自然圍坐一起聊天打屁。盧宛青兩人坐在角落靜靜地聽著這些人的談論,最多的還是關于孟家家變。 嘖,真是慘啊,孟二爺他們一家就這么無緣無故死了,連那些丫鬟家丁也一個沒有活下來,今天早上還是掏糞的牛娃去后院,敲了好久的門沒人應,他本來是和孟家管家約好的,每天寅時初就去。牛娃當時本來也沒有多想,可是正要離開的時候禁閉的院門突然又打開了,他以為是守門婆子開的門,待一走進去講故事的人很會烘托氣氛,把話頭卡在緊要關頭,旁邊的人都伸長脖子,眼睛直盯著那人怎么了怎么了? 啪那人拍了一下桌子,驚得旁邊的人一顫,說道:你們猜怎么著,里面yīn氣bī人!要說這兩天是有些涼了,但是那種冷是連著骨髓連著心都給一起涼的。他撐著亮子,背了糞桶,走了沒兩步感覺前面一個黑影攔住自己,他把燈籠往上一照,看到一張慘白的人臉 盧宛青盡管昨晚上切切實實經(jīng)歷過一場鬼事,但是聽到那人的講訴,仍舊感覺到毛骨悚然。 玄清問道:你害怕? 盧宛青連忙搖搖頭,只是她有些弄不明白,準確地說玄清是今天凌晨才將那幻界打破的,而孟家的慘禍也正好發(fā)生在今天凌晨,這之間未免太過巧合了?莫非這一切真的是孟如風gān的?孟家是他的親人他的家,為什么要將全家上下都弄死呢? 我們今天晚上就去孟府看看。玄清說著,對盧宛青道:今天我還有些事qíng要辦,你現(xiàn)在這里休息一下,酉時我們在今天落腳的那座山梁子上會合。 盧宛青連連應諾,她也正好有事qíng要辦,不過她擔心對方是故意這樣安排的,下意識問了一句:你不是要帶我歷練的嗎,不帶我去嗎? 玄清說:這是我的私事。 兩人從茶館里出來,玄清轉眼間便消失在人流中,盧宛青想了下,先去飯館填飽肚子,待到午時初便換過一身裝束出了城,抄小路直往岷縣方向跑去。 盧宛青現(xiàn)在身手了得,健步如飛,偶爾施展一下輕功,一百多里的山路一個多時辰便趕到了。這條路還是當初嫁人的時候走過,盧宛青感覺很陌生,根據(jù)模糊的記憶繞到盧府的后山,從自己曾經(jīng)住的那座棘欄院繞到田氏住的偏院里。 棘欄院更加的破敗,雜糙叢生,茅糙屋搖搖yù墜。 盧宛青現(xiàn)在對于田氏和盧府來說,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所以她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找田氏。也幸好她現(xiàn)在和以前相比容貌氣質都有改變,即便是田氏也認不出這就是她的女兒。來到偏院外面的樹林里,盧宛青凝神聽了一會,靜悄悄的,過了好一會,看到一個老婦人從另一邊林間小路過來,定睛一看,是李嬤嬤。 李嬤嬤看上去也憔悴了許多,她邊走邊摸眼角,走到院門口整理了一下衣冠才推門進去。田氏聽到院門開合響聲,連忙走出來,李姐兒,你回來了,怎么樣? 李嬤嬤說:姨太太你不要著急,現(xiàn)在管事房那里人手不夠,過幾天等東西回來了就會給我們送過來。 田氏抹著眼角,李姐,都是我連累了你,眼看冬天來了,沒柴沒米,他們這是要餓死我們啊。嗚嗚 李嬤嬤又是好一頓安慰,田氏什么都好,就是這xing子太過軟弱了,自己怎么說也是這盧府的姨太太,多少也是半個主子。因為太軟弱了,那些管事婆子都要來拿捏她一下,而李嬤嬤再潑辣,也不過是一個下人,主子不給自己硬起,她還是兩頭都受氣。她一邊安撫著田氏,一邊將對方扶進房里。 盧宛青見此心中一緊,要不是看在自己占用了她女兒身體的份上,她真想甩手就走。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唔,這樣說有些過份。但是的確是,無論何時何地,人自助然后天助之想到這里,盧宛青感覺腦袋唰地開朗起來。 曾經(jīng)的自己何嘗不是這樣,軟弱,膽小怕事,生怕得罪任何一個人,畏畏縮縮地過著。如此,別人不方難自己真是說不過去,歸根結底,都是活該。 盧宛青想通了這一層,心境唰唰唰地提升,丹田內(nèi)的真氣就像是被開了閘一樣,傾瀉進另外一個更大的容器中她已經(jīng)進入了煉氣九層,四種顏色的真氣在丹田內(nèi)各占一方。盧宛青發(fā)現(xiàn)在四種屬xing的靈氣中自己吸收的土屬xing靈氣最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了容器的三分之一的樣子,而其它三種,卻只有五分之一不到。 盧宛青才知道,即便是在煉氣期,每提升一層修為,對能量的需求都是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自己修煉了兩年多時間,所吸收的能量才不過占煉氣九層的四分之一的分量。要想筑基的話至少還需要現(xiàn)在三倍多的能量才行,按照每天不輟的修煉,也還要六年的時間看來自己必須的想辦法多弄一些靈石丹藥來補充了 盧宛青收拾好心qíng,想到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不就是要了卻原主身體和田氏之間的恩qíng嗎?于是將攜行袋里面十多兩銀子取出來用小布包裝好,從貼身懷包里取出一個小布包,里面是兩顆殷紅的果子,正是她以前采集的赤炎果,放了幾個月,好在有身體真氣的滋養(yǎng),并沒有腐敗,表皮略微有些縮水。 想了一下,她將身上的衣衫撕下一塊布,伸手虛空一抓,將房檐下灶膛里的一塊木炭攝來,墊在石臺上寫了幾個字,一同放進小布包里。翻身進入林間,幾個起落便到了小院正房后面的窗臺旁邊。 屋子里田氏已經(jīng)止住了哭聲,李嬤嬤還在苦口婆心地勸慰,我說吶,你也不要太順著他們了,那些奴才一個個都是白眼láng的,想當初你對他們多好,現(xiàn)在卻是這樣 田氏嗯嗯點頭,我知道我這樣不好,可是想當初真該跟女兒一起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