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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坊市上買了一大堆gān糧,本想著再買些別人用舊的法器,哪知這里人不喜爭斗,況且即便用舊用壞了,也不可能把壞的拿來賣吧。瓷瓶里的噬金shòu已經將她丟進去的法器殘片吞噬玩了,她又丟進去一小塊,殘片幾乎瞬間便被黑色包裹住吞噬掉了。只要她舍得的話,現(xiàn)在一天幾乎就要吞噬掉一件法器。以前和神符宗廝殺的時候撿的那些全部都喂光了,噬金shòu卻還是一坨黑不溜秋的樣子,只不過眼鼻口進化的要清晰一些了。 盧宛音想,可能是這些法器都是最最普通的,恐怕要吃更好的礦石才能夠滿足它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界山 該買的也買了,各種吃食零嘴,普通衣物,符篆法器等等一切收拾妥當,盧宛音準備直接往襄安趕去,那里是靠近大洋最大的一座城市。據了解,那里也是一座修真者和凡人相結合的聚集區(qū)。 走到城外,盧宛音正準備招出飛劍飛過去,卻見有一大批修士正在城門口準備搭順風車,讓她感到很意外的是里面還有筑基期修士也去搭車。 看見這一幕讓盧宛音一下想起了在迎仙鎮(zhèn)遇到的那伙商隊,不由得背脊發(fā)寒。領頭的并不是那個溫老大,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穿著寒蠶絲織成漢服,外面是一件白色寒蠶絲罩衫,袍角翻飛,衣袂飄飄,頗有幾分俊公子的風度。青年筑基中期的修為,面白微瘦,修長身材,劍眉入鬢,桃花眼,給人凌厲而動人心魄的魅惑氣質。 盧宛音也不枉在仙緣城待了幾個月,一看這人就是修真世家子,而且還是家世渾厚的那種,寒蠶絲制成的防御袍服即便是以盧宛音現(xiàn)在的家當也買不起一套。 就在愣神的當口,她剛才吃飯地方的那個攤販老板說:大妹子,你不是說要到襄安去嗎?路上可不比這里,要經過蛋huáng灘,那里最多沙蟲怪了,還有好多匪寇,即便是車隊都會集結在一起再出發(fā) 盧宛音說:筑基期不是可以御劍飛行了嗎? 店老板很健談對盧宛音的疑惑沒有絲毫惱怒,接著道:沙漠上的氣溫高的嚇人,而且靈氣稀薄,非常消耗體力靈力,再加上還有那些妖shòu匪寇,要不是實在急迫或者有一定依仗,都不會選擇獨自飛行穿越沙漠的 盧宛音聽店家說的毛骨悚然,雖然她先前在打探這里qíng況的時候,有些也說過外面不怎么太平。不過在她看來都是這里的人習慣了安逸閑適的生活,所以說外面環(huán)境多么的惡劣?,F(xiàn)在臨走聽店老板這么說,她倒有些猶豫起來。仙緣城到襄安距離上萬里,御劍飛行加上路上恢復靈力的時間也要五六天,要是坐車的話沒有一個月根本到不了襄安。 盧宛音謝過店老板,想了想,還是自己先走吧,萬一再遇到像溫老大那樣的車隊,自己可是防不勝防。她招出飛劍,輕輕一躍跳了上去,便唰地飛走了。 一些人看到有人竟然御劍飛行,都鄙夷不已,真是土包子,等下被沙塵bào吞掉連渣都不剩。修真者并不是萬能的,他們最大的依仗就是體內的靈力,一旦靈力枯竭,在嚴酷的自然環(huán)境面前只有等死,還不如這樣集結在一起相互間有個照應。 盧宛音不敢飛的太高,循著下面的大路向前飛行。眨眼睛功夫便相去數(shù)里遠。 盧宛音雖然不像跟隨車隊,但是自己御劍飛行也不敢太過消耗自己的靈力,當感覺消耗小半時就停下來修煉補充。 這樣走走停停飛了三天,前面被一座大山擋住,盧宛音看到山腳下有幾個車隊在那里安營。有人朝她喊道:喂,莫要飛來,快下來 盧宛音也覺得這山太高了,越高便越不好控制飛劍,而且高空有氣流漩渦,要是陷進去的話就慘了。依言按下飛劍,落到剛才喊話的人前面。是一個穿著團花長袍的老者,他看到盧宛音落下來,像是松了一口氣樣,說道:你是第一次來這里的吧,哎呀剛才好險,這是我們中州的界山,上面云霧繚繞里常有雷電,人一旦進去辨不清方向不說還容易被雷電劈死。 盧宛音驚了一下,心道這么兇?在仙緣城那些人只是說有個唁蛋huáng沙漠,可能這里的人覺得不能直接穿越這界山已經成為一種常識了吧。哦,多謝前輩指點。盧宛音真誠道謝一揖到底。 哼這時,旁邊傳來一個很是不屑的冷哼。老者嘖了一聲,對盧宛音道:小友莫不是也要到襄安去? 還沒等盧宛音回話,老者便眉頭微皺,唉,這么遠的路,你怎么不找個車隊一起過去呢,路上很危險的。 盧宛音覺得這里人都很淳樸善良,自己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有些假,所以對于別人的話都是信一半。 爹,你跟她說那么多廢話gān什么,你可是救了她一命,還裝作一副欠了她的樣子,嗤是剛才那個冷哼的聲音說話,盧宛音看過去,才注意到老者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鵝huáng色斜襟儒裙,約莫二十來歲,煉氣后期,粉面桃腮,體態(tài)婀娜,雙手抱在胸前,斜覷盧宛音,很是憤懣的樣子。 盧宛音輕輕一笑再次作揖到底,敢問前輩是在這里等其他商隊的嗎?她看到周圍已經有三四個商隊,不下五十輛牛車,密密匝匝一片,這么大的隊伍都不夠嗎? 老者很好說話,索xing這里別無他事,領盧宛音到了自己的宿營地,剛才賭氣的姑娘也沒有繼續(xù)糾纏,而是回到自己的位置,與幾個穿著統(tǒng)一藍衫的保鏢坐一起閑聊了。 老者姓吳,人稱吳三爺,那個嬌俏女子是他的小女吳敏兒。是十二世家之一的吳家。這里沒有嫡庶之分,都按出生排行以及以后的修為和對家族的貢獻來講的。吳三爺原來排行老三,雖然修為知道煉氣后期,但是他常年經商,幾乎支撐吳家的大部分開銷,所以都尊稱為三爺。 吳敏兒資質好些,不到二十歲就到了筑基后期,這次破例帶出來一方面想讓她見識一下世面,歷練一下,再則想到襄安去買筑基丹。吳敏兒是用露糙開啟的靈智,所以筑基也需要筑基丹提高成功率。在仙緣城即便是天丹門也只有一個筑基中期的中級三級煉丹師,勉qiáng能夠煉制筑基丹,不過成功率很低,供應門內弟子都緊缺的很,幾乎就沒有流到市場上的。 這次他們運了十多輛馬車的貨物到襄安,習慣在界山下面等同伴一起過去。一般來說同行的人越多,經過蛋huáng沙漠就越安全,即便是遇到沙塵bào可以將所有的牛車全部連成一片。按照慣例,他們都會在這里等上一個月,在一個月中所有到這里的車隊部集結一起出發(fā)。他們已經在這里等了十來天,不過看這qíng形要不了一個月就能組成一個大的隊伍。 盧宛音也不想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冒進,在妖shòu森林里待了幾年,也不差這幾天時間,索xing再等幾天算了。 按慣例,盧宛音給了二十個靈石的車資給吳三爺,后者沒有含糊,直接收下。吳敏兒帶盧宛音到中間一個帳篷休息,有點像蒙古包,但是里面十分寬敞清慡。吳敏兒將她領進去,對躺在旁邊地鋪上便吃零嘴邊拿著一本線裝書滋滋有味看著的女子說道:映雪,今天我們多一個同伴了,你起來收拾一個g鋪出來。 那女子沒有應,吳敏兒又叫了一聲,映雪才很不qíng愿地放下書,從g上撐坐起來,身上還有瓜果碎屑,瞥了盧宛音一眼,語氣有些不耐煩:是不是老爺又隨便在路上撿的啊,真是,早知道就不跟你出來了她咕噥著,對盧宛音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盧宛音正想說,可能吳敏兒覺得有些尷尬,接口道:她叫盧音,也是到襄安的,車資已經給爹了。盧音,就是盧宛音,當吳三爺問她叫什么的時候盧宛音隨口就說了出來。以前用的是宛音,現(xiàn)在是盧音,她的名字里就少不了一個音宇。前世的姥姥今生的娘,她記憶中對她真正關心疼愛的人都叫她音兒,所以,在潛意識中,即便是改假名,她都舍不得丟棄這個音宇。 哦,那唁,盧音,這里反正就這么寬,g鋪被褥都在那里,你自己會鋪吧?沒待盧宛音回答,映雪繼續(xù)道:到那角落吧,真是的,明知道這么小的帳篷要住兩個人,老爺還塞一個人進來她嘴里不滿地嘀咕著,但是都是修真者,怎么聽不到呢。 盧宛音豈是甘愿受氣的主?想以前逃亡的那幾年,風里來雨里去的,餐風露宿對于她來說再平常不過了。這次不過是拗不過吳三爺?shù)拿酪獠鸥^來的,我自己有住的地方,不叨擾。說完,便直接出來帳篷。 身后傳來低低的呵斥聲,以及映雪不甘心的咕噥聲,吳敏兒追來出來,很是歉意的樣子,真是對不起啊 盧宛音淡然道:呵,敏兒姑娘這話就見外了,我長期漂流在外,習慣一個人住,你無需介懷。吳敏兒咬著柔嫩紅唇,仍舊有些糾結。不管她和那個映雪之間是什么關系,即便是同輩的姐妹,那樣的跋扈的態(tài)度也說明她對對方的極度不尊重。盧宛音對于她們甚至是這片土地都是一個過客而已。 后來盧宛音知道那個叫映雪的嚴格來說是吳敏兒的侍婢,只不過兩人從五六歲就開始在一起,一同修煉,一同生活,qíng同姐妹,甚至吳三爺也對映雪視如己出。覺得只要女兒自己喜歡,他也不想去gān涉,更何況這里的人對主仆之間絕對服從觀念不是很qiáng。只是在盧宛音看來,這吳敏兒是沒有吃到苦頭,升米恩斗米仇,當把尊重和給予超出對方本身能擔當?shù)南薅葧r,有些人會覺得理所當然,甚至會變本加厲就像花一樣。 十天中陸續(xù)來了兩個小車隊,和吳三爺他們一樣,除了牛車物資便是車夫,都沒有配護車人員。后面來的車隊說這次相家大公子也親自押車到襄安,配了幾十名金剛護衛(wèi)。于是眾人又在原地等相家車隊。 盧宛音一想,那不就是自己在城門口看到的那個只相家車隊嗎,自己就是不想慢吞吞地走,沒想到還是要等著一起。 咦,不對,盧宛音總覺得這相家除了在仙緣城城門口有過一面之緣,貌似在印象中還有關于它的記憶傀儡?! 相家車隊比想象中要快的多,在那兩只隊伍到這里的第三天傍晚也到了,休息一晚上,由相家車隊領頭,其余車隊一次跟上終于出關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沙塵bào與蟲cháo 盧宛音坐在牛車的貨物上,盡量落在車隊末尾,她對黑山的傀儡基地有種莫名的恐懼,連帶著購買傀儡的相家也心生戒備。她發(fā)現(xiàn)相家?guī)淼哪切┸嚪蚝蜕洗螠乩洗蟮能嚪蛞粯?,還有那些押車的護衛(wèi),除了幾個領頭的,其余也是傀儡。盧宛音看其余人貌似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不知道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呢還是這也是他們的一種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