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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席寶再想去打野豬,就不許她一個人去了。 “喜寶,你要吃豬rou燉粉條可以,但說好了,只能打一頭豬,知道了不?”在她跟著堂伯堂伯母要出門前,家里其他大人們都還不放心她。 席寶無語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 能不能別這么啰嗦啊,她是那么不聽話的孩子嗎? 回了一句,她就拉著堂伯堂伯母的手,小碎步跑起來,不讓其他人再多說什么了。 跑遠(yuǎn)了,她回頭看了眼,看沒人追上來,她才放開拉著的兩人,抱怨道:“我就是有一次任性了,但那次也是人家野豬先惹我的。怎么這之后,老是覺得我會亂來啊?!?/br> “大家也是關(guān)心你,”堂伯席泰澤并不清楚之前的事情,只能這樣安慰一句。 而在席寶另一邊的堂伯母,卻是有點(diǎn)擔(dān)心害怕,“喜寶還這么小,怎么能讓她去打野豬呢?” “不打不行啊?!毕瘜毾駛€大人一樣聳聳肩膀,“山上野豬繁殖太快了,如果我們不多吃點(diǎn),等他們形成超過兩千只的族群,那我們村麻煩就大了?!?/br> “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席泰澤對家里情況還有印象,在國外那么多年,他總是靠著對家鄉(xiāng)的回憶,來安撫自己的思鄉(xiāng)之情,“我記得我出去之前,按照山上的痕跡推算,野豬頂多也就三百只?!?/br> “爺爺說過,村里夏收、秋收前都還要集體打野豬,每次都打到五十只左右。按照這個做法,野豬不絕種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會有……” 說著,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北山腳下。 北山山腳下有一條河。地動時,山體整個往外挪了些,河與山腳之間還裂開了地縫。原本只有不到兩米寬的小河,如今已經(jīng)有五米寬了。 要不是這里的水還是那么淺,人們都不敢來這邊洗衣服了呢。 “這……我記得這條河不該這么寬的啊?!毕苫丶液筮€沒來過這邊,是第一次看到這變化后的北山風(fēng)景。 席寶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活動開來,“去年剛過完年,地動造成地面開裂。村里那些河道都是這么形成的,山腳下這個河是跟一道地縫合到一起去了,這才變這么寬?!?/br> “堂伯,你看,”她指指山腳下一處陰涼處,那里有一顆樹齡超過兩百年的老樹,枝葉繁茂,形成的陰影足足有兩間屋子那么大,“還說山上沒什么野豬呢,它們都會成群結(jié)隊(duì)到這山腳下來喝水了?!?/br> 這可不是席寶讓境靈從空間里放出來去打堂伯臉的。 野豬下山到河邊喝水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搞的現(xiàn)在女人們來河邊洗衣服,都得拉個家里男人跟著,防止碰到野豬下山。 上次是二伯母娘家的嫂子在這洗衣服,碰到一頭野豬就在她旁邊不遠(yuǎn)處喝水,把她嚇得都哭了。 “一、二、三……”這次是三頭半大的野豬,“看起來,一頭也就一百斤的樣子,估計是今年出生的新豬。這種豬rou比老豬的rou要嫩一些?!?/br> 看到這三頭豬,席寶就直接腦補(bǔ)到包氏烤豬rou、rou丸子湯、回鍋rou、紅燒rou、煎豬排、rou糜粥等等美食,肚子里瞬間一聲雷鳴。 席寶咽了口口水。 “決定了,這三頭我都要了?!?/br> 眼見著席寶就要淌過現(xiàn)在只有半米深的河水,去對面招惹野豬,曾在國外見多識廣的堂伯母,也被嚇得臉都變白了。 她拉住席寶,“那可是三頭野豬,就算你堂伯一個大男人,他也不敢招惹的,你別……” “沒事沒事,”席寶揮揮手,用了巧勁,使得堂伯母松開了她,“我有經(jīng)驗(yàn)的。” 說著,她微微瞇眼,拖了鞋子,挽起褲腿,挑中河中一條斜線,幾個跳躍,都是剛好落腳比較高的石頭面上,并沒有使水沒過她大腿以上。 小腿浸沒在水中,跳躍行動時會受到很大阻力,可席寶的動作卻十分輕松,就好像是行走在平地上一樣。 跳了三四次之后,她就躍過了河水,落到三只野豬前頭。 三只野豬被這天降的小娃娃嚇得后退幾步,然后想到他們豬多勢眾,體型上、力量上占絕對優(yōu)勢,又昂著脖子走回來,想要用豬鼻子把席寶給拱翻。 “小心!”堂伯他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鞋都來不及拖,就要淌水過來。 但就在這時,席寶抄起手邊一塊板磚大小的石頭,跳到其中一頭野豬身上,一左一右“嘭”、“嘭”兩聲,那野豬的同伴就倒下了。 在這頭野豬迷茫的目光中,它最后只能看到,河對面的兩個人一臉愕然,然后它自個就是腦袋一震,從此告別了這個美好的花花世界。 席寶在最后那頭豬倒下之前,先蹦到地面上。 “搞定~” 她先后摸摸三頭死豬的頭,“我技術(shù)見長啊,這次只是敲破了腦殼上一塊骨頭,其他地方完全沒事的?!?/br> “趁著還新鮮,趕緊帶回去宰了吧?!?/br> 這可是三頭小肥豬,席家現(xiàn)在只有兩個女人在家,再加上堂伯堂伯母兩個,也是搞不定這殺豬活兒的。 “我去喊人過來吧。”堂伯這么說著,卻是把自己的鞋脫下,放到一邊,然后挽起褲腿過河,到了席寶這邊來。 他仔細(xì)看了看席寶的手,沒發(fā)現(xiàn)她手因?yàn)橛昧^猛而受傷,這才安心些。 “啪!”他用手掌輕輕拍了下席寶的額頭,“你這丫頭,女孩子家家的,玩什么不好,非得來打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