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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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菀分明記得,崔望在書中的落點(diǎn)是一片廣袤之森,為何此處瞧著……竟像是新房? 莫不是兩人同入此境,才造成了落腳點(diǎn)不同? “國師大人——” 鄭菀似醞釀出了勇氣,掀開被子露出一雙雪足,十根指甲均涂上了紅艷艷的丹寇,一閃而沒入踏腳蹬上的紅絲繡履,“我等如何從這、這須臾之地出去?” “我們不是在石舫之上么?” “我、我會(huì)不會(huì)死?” “我不想死?!?/br> “國、國師大人,我還能見著阿耶阿娘他們么?” 說著說著,眼里已經(jīng)有了水光。 “為何、為何你我都換了紅色,我身上這嫁衣也是國、國師大人換的么?” 崔望原還不yu理她,聽聞此言才直起身,蹙著眉看了她一會(huì)才道: “莫吵?!?/br> 誰知這一聲,反倒唬得鄭菀打了個(gè)嗝,捂著嘴也不敢出聲,只眼眶里原來還強(qiáng)忍著的淚珠兒撲簌簌往下滾: “我、我忍不住?!?/br> 崔望面無表情地強(qiáng)調(diào): “我阿娘在世時(shí),從不落淚?!?/br> “你、你阿娘是你阿娘,我、我是我……” 鄭菀眼淚從小溪淌成了大河。 她可還記得,牡丹班那角兒說過,唱戲最忌中途打斷,便看官喝倒彩,也需得硬著頭皮往下繼續(xù),否則,反倒旁人品出差錯(cuò)來。 崔望終于嘆了口氣: “如何才能不哭?” 鄭菀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衣袖,好像對他的衣袖上癮了,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試探般捏上,見他未掙脫,立馬就揪緊了,破涕為笑: “這樣便好?!?/br> 陌生人與陌生人的距離,若以半丈為界,她此時(shí)已經(jīng)突破了一大步。只待他習(xí)慣她的接觸,再圖其他。 鄭菀想得很好,誰知崔望跟從前那些對她言聽計(jì)從的愣頭青們不一樣,又從袖中一抖,抖出一段白綢,將他手腕與她手腕相連: “且離我一丈?!?/br> 崔望的面色讓鄭菀知道,不可再造次。否則,必定會(huì)像玄蒼界那太極門門主之女,從此后再靠近不得。 她乖乖地離遠(yuǎn)了些: “國師大人可找到出去的法子了?” 鄭菀推了推門,又推了推窗,紋絲不動(dòng)。 “若拿劍,可能破出?” 崔望抿了抿嘴,唇角繃成一條直線: “此間壓制元力,我與你一般無二。” ……換句話說,便是如今他與她一樣是凡人? 鄭菀鄭重地思考了此時(shí)捅死崔望繼承其遺物修大道的可能,無奈地發(fā)覺,這步路從一開始就堵死了。 她一沒武器,二沒身手,自己在學(xué)堂里練得三腳貓功夫怕是連靠近都不能,一旦殺意暴露,便會(huì)立刻被五感過人的崔望斬于劍下—— 更別提他因修煉,早就凡鐵難傷的身體。 崔望在香灰處沒發(fā)覺異樣,起身去了另一側(cè)的博古架。 鄭菀亦閉上了嘴,沿墻將房中物件一樣樣看過去。 既無元力,便只能另想他法,除非極端兇險(xiǎn),須臾之地總有破解之法,而破解完,常常能得一些奇珍異寶—— 這是她看書得來的結(jié)論之一。 沿窗長幾,幾上chā屏、筆洗、架子、硯臺(tái),主人似是寫了一半字,便出去了,再接著是壁爐、一座落地香爐鼎,梳妝臺(tái),妝奩、梳子,脂粉,正對大門的墻上掛著一副金玉良緣圖,圖中著喜服的一對兒新人正在拜禮。 再往另一邊,一張黃花梨拔步床,博古架,博古架上一支青玉細(xì)頸大肚瓶,瓶中桃花已凋。南墻貼著一副大喜字,靠墻一張落地八仙桌,桌上龍鳳對燭…… 鄭菀蹙起眉: “總覺得哪兒不對……” 崔望黑漆漆的眼睛看來,她瞧著竟覺得里面藏了一絲期待: “哪兒不對?” “哦,有了!” 鄭菀指節(jié)一敲眉心,指向梳妝臺(tái),“沒有鏡子!” 這明明是一座新房,為男女主人預(yù)備,有紅袖添香的書案,有調(diào)脂抹粉的妝臺(tái),可獨(dú)獨(dú)沒有鏡子! 看擺設(shè),不當(dāng)是買不起,只能說有意為之! 哪一個(gè)女子對鏡梳妝會(huì)缺了鏡子這般要緊的東西! 崔望眉心擰得死緊:“為何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