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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間傳聞二:嗜血魔尊的師父是個頂級高手,常年隱居,因為最近修真界與血獄的戰(zhàn)爭即刻打響,所以是出山給他們出力的。 坊間傳聞三:嗜血魔尊的師父云游四方,吃百家之食,記載各地之異志,如今云游歸來,將要取代嗜血魔尊成為血獄的統(tǒng)領(lǐng)。 坊間傳聞四、五、六 噗哈哈哈莫輕言笑得肚子都快痛了,他把打聽到的所有猜測都告訴了望君生本人,然后自己反而沒有忍住,捂著肚子笑岔了氣。 而當事人卻是一臉淡定地呷了一口血獄盛產(chǎn)的頂級花茶,才緩慢抬起自己的眼簾,無可謂無不可為地挑了挑眉。挺有意思。 莫輕言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嘴角的笑容也斂去了。你們夠了哦,一個根本沒聽只顧著盯著人家臉頰看,一個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他覺得有點沒勁,一開始的新奇感都剩下了渣渣。 這種事qíng,對我并沒有什么壞處。望君生放下手中的茶盤,放在了身旁的石桌上。煙霧裊裊,在糙長鶯飛的花園內(nèi),如同一層紗幔。 相反的,還造了我的勢,即便那些消息是夸大的,但群眾都不會這么覺得,他們會把我神化。望君生繼續(xù)解釋。 莫輕言覺得好像看見了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大尾巴láng,他突然懷疑自己以前都沒有了解過望君生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完全被他溫潤如君子的外表給欺騙了。 還不如 他一想到這里,就腦袋懵了,空了。 望君生見他這樣,便已經(jīng)完全了解,他好似無心地提醒了一句。這次歡迎會,蔚石魔尊是受邀貴賓之一,并且是必須要來的。 莫輕言滿臉菜色,然后咬緊了下唇,就要朝著自己的屋子里頭走。 瑤祁見莫輕言離去,才終于開口。望君生,你想要幫他一把。 他說的是肯定句,只是他還是感到驚訝,畢竟望君生不是會多管閑事的類型。即便望君生的表象可以騙到絕大部分的人,但與他相處如此之久的瑤祁卻是清楚了解他的本xing。 望君生的視線終于放在了瑤祁的身上,而他的眼角也帶著一種釋然的微笑。就當做我還他的qíng吧。 瑤祁鄭重地點頭。他明白,望君生一直是這種有恩必報的類型。從一開始,望君生都不曾失去他的本心,這也是為什么,望君生可以一直持續(xù)不斷地朝著他既定的目標順風(fēng)順水。 即便有前世那般糟糕的經(jīng)歷,也不是讓他固步自封的原因。他很快便將之拋卻在腦后,并且朝著更高更qiáng大的方向一步一步沉穩(wěn)地走上去。 當飛鳥乘著夕陽劃過天空,落日終于墜入深黑的夜里,宿城主城已經(jīng)賓客云集。 馬車一輛輛地來到主城門口,由著其他人牽引至馬廄。守門司儀站在門口收取著賓客們手中的邀請木牌,仔細檢查之后才允許入內(nèi)。 這次歡迎會邀請的重要人士太多,上上下下都必須打點妥當,否則一步錯,步步錯。而這種時候,最容易有另有所圖的人偷偷潛入,企圖偷竊、順手牽羊。而暗殺這種事qíng,絕對不會存在。 血獄是個軍統(tǒng)化的階級體制,只有進入軍隊才會被授予艱苦的訓(xùn)練,培養(yǎng)自己的將氣(與真氣同義)。而那些沒有靈根的普通居民,則在各個軍統(tǒng)的下面安居樂業(yè)。 這么多年,由于鐵血般不容置喙的法典,盜竊傷亡的人數(shù)越來越少,畢竟沒有誰會想找死。至于那些貧窮饑餓的人民,則由當?shù)氐囊患壾姽俳o予工作,用勞動力獲取食物。 當然,進入軍隊的機會是人人平等的,唯一不公平的就是天賦上的不同。 這般嚴苛的管理方式,雖然在推行之時一度被眾人質(zhì)疑,但在嗜血魔尊鐵打的**命令之下,竟是有了成效。 對于血獄中的平民來說,進入軍統(tǒng),便是他們出人頭地的唯一方式。 雖然血獄中各個職業(yè)發(fā)展都是很好,也沒有貧窮貴賤之分,但沒有哪個職業(yè)是可以與軍統(tǒng)抗衡的。這大概是他們成立血獄體制之后潛意識里潛移默化的影響,軍統(tǒng)最高的指揮司是他們的信仰,而他們的主城的城主是他們的神。 所以,當?shù)弥麄兊纳竦膸煾竵淼窖z,他們都為之歡呼、沸騰、激動! 各地人民爭先搶后地在自己的城鎮(zhèn)中舉辦了祭典,以表達他們對神與其師父的敬仰。唯一可惜的是,他們沒有那個資格進入主城,一睹神之師父的風(fēng)姿。 瑤祁與望君生此刻都已經(jīng)卸下了易容的假面,脫去了之前平民的衣服。而是套上了嗜血魔尊吩咐宮廷裁fèng專門定制的服飾,他們攜手參與這次的歡迎會,一點也沒有避開別人眼光的想法。 兩人隱藏在寬大繡袍之中jiāo纏手掌,在觥籌jiāo錯間,已然被有心人士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然而兩人坦坦dàngdàng,又各自都是修為高深的qiáng者,在血獄這種以qiáng者為尊的民風(fēng)之中,兩個男子反而顯得特別的無足輕重了。 莫輕言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遠離了兩個秀恩愛的狗男男,來到長桌旁邊開始沉默地挑選食物。 他眉眼冷靜,手上的動作也是極其優(yōu)雅,但唯有一人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之中看出了那人急促的動作以及那貪心的心思。 蔚石魔尊早在進入大殿之中的第一時刻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個與此處格格不入的男子。他的假面也已經(jīng)取下,那黑發(fā)黑眸顯得特別的醒目,再加上這是他共處過七年的身子,幾乎是立刻,他便穿越了重重人群,將視線放在了眼前的男子身上。 他拿著一個青銅色的杯盞,杯盞中芬芳的酒水隨著他前后旋轉(zhuǎn)的動作一前一后地翻滾,卻是一滴也沒有漏出來。他幾乎要將緊盯的那人盯出一個dòng來,但他很快壓制住了自己內(nèi)心狂躁的想法。 不要再讓他受傷了。蔚石內(nèi)心的理xing在告訴他這個道理。 蔚石?身邊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他全身一怔,暗自猜測了一下來人的實力,他很快看清了來人,原本驚訝的心qíng瞬間平復(fù)。 周圍一直注意這里的守護者作勢要上前,卻被蔚石遣散了。 面前一身白衣華服的男子是前幾日與莫輕言在一道的修士,那修士劍眉凌厲,星眸璀璨,身高與他齊平,實力也與他不相上下。 他微微帶上了一絲敵意。閣下是? 瑤祁,嗜血魔尊師父的道侶。他這般解釋,立刻讓蔚石一怔,然后余光瞥向一旁似乎正與他人攀談的黑衣男子。 那男子竟是比他還要高上些許,面容平和,與眼前這個男人,一冷一熱,一堅一柔,兩相協(xié)調(diào),竟是相稱。 心中的敵意消散,蔚石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一口gān了手中的杯盞,隨后放在了一旁的餐盤之上。 瑤祁見這人如此痛快,也只得拿起餐盤之中的一杯酒水,連看都沒看一眼,就一飲而盡。 好酒量。蔚石挑眉,感慨此人竟然一口gān了混雜了兩杯烈酒的混合酒,還一臉淡定。 尚可。由于酒氣還沒上來,瑤祁竟也是難得的清明。我來只是為了提醒一件事qíng。 何事?蔚石有些狐疑。 瑤祁目光放在了那邊斯斯文文一小口一小口吃著手中食物的莫輕言,然后道:我覺得,你們兩人之間定有誤會。 蔚石心想這人難道其實是喜好多管閑事的類型?他微微苦笑。他恨我,應(yīng)該的。我們之間的事qíng 瑤祁突然打斷他。你們要好好談?wù)?!不要錯過! 說完,瑤祁打了個酒嗝,如履平地地走向了那個黑衣男子所在的方向。 但瑤祁的身形開始有了些微的晃動,腳步深一步淺一步的,但若是修為不到家,或者不在意,可能還真的看不出來。 蔚石: 他在思考要不要扶他一下,但見那黑衣男子已經(jīng)察覺到了瑤祁走來,便向著瑤祁的方向走去。男子摟著瑤祁的腰,輕聲細語。要不要先去休息? 蔚石微微一怔,有了些微的出神,隨即嘴角dàng出一股苦笑。 他重新將視線放在了之前自己一直在觀察的男子身上,那男子依舊慢條斯理地吃著盆中的食物,雖然面無表qíng,但蔚石偏偏從中讀出了一種幸福感。 他噗嗤一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莫輕言應(yīng)該也喝了一些果酒,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臉頰已經(jīng)薄紅,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的白皙,氣色更加的好。 一時間,他竟然有種錯覺。若只是這般遠遠的看著,說不定也足夠幸福了。 但就在這時,一個貴族女子突然走向了莫輕言的方向,并且與他攀談起來。莫輕言的眉眼微微勾了起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那位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