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追加酒了(微)
齊子陌不知道云璐想做什么。 因?yàn)榍鄻切≠牡某霈F(xiàn),她主動朝他挪動椅子,他便暗地拉了她一把。 和袁老板繼續(xù)對話的同時,右腿突然傳來奇怪的觸感,他面色不改,但著實(shí)嚇了一跳,往下一瞄,是她的手,正在他的腿側(cè)若有似無地滑動。 悄悄地,他捏緊扇柄,努力專心于臺面上的情況。 沒想到咸豬手不只摸摸他大腿,還漸漸往他腿根去,幾乎觸及私密處邊緣,他呼吸一窒,她又慢吞吞退開來。 似乎是玩上癮了,她如此來回不停地捉弄他。 表面上他和袁老板談笑風(fēng)生,神情自若風(fēng)度翩翩,其實(shí)強(qiáng)忍著氣,耳根轉(zhuǎn)紅,在她終于失手碰著他時,他猛地攫住她的手。 「??!」 「云、云老板?」袁老板才想抱抱身邊的小倌,被對面的驚呼聲嚇到縮手,「怎么啦?」 「啊?啊……」 她下意識看向齊子陌,后者微笑以對,天仙風(fēng)采依舊,她手上的痛楚卻加強(qiáng)了幾分,面對他人疑惑的目光,她只能苦笑回答:「沒事沒事,該追加酒了?!?/br> 手上的力度不是開玩笑,掙都掙不開,他真生氣了。 她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在旁邊吃飯喝酒,連袁老板調(diào)侃她夫管嚴(yán),她也是笑笑地承認(rèn)自己就是夫管嚴(yán)。 沒有放開過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在齊子陌巧言斡旋之下,合作細(xì)項(xiàng)順利談成,簽訂合同后,袁老板意猶未盡地留在青樓,而他們坐上馬車趕往下個地點(diǎn)。 「大白天地怎么關(guān)窗了?」 她才坐穩(wěn),便發(fā)現(xiàn)車窗已經(jīng)被鎖上,車內(nèi)一片昏暗。 他沒有回復(fù)她的疑問,反將她拉離座位。 宴席上喝了太多,此時醉意上頭,她一陣頭昏眼花,糊里胡涂地跪在地上,抬頭一看,人在他雙腿之間,他端坐垂眼看她,高高在上猶如神只。 「做什么?」她傻問。 「你問我做什么?」他用扇柄抬起她的下巴,抵住微張的紅唇,接著,他將扇柄插進(jìn)了她的嘴里,輕聲問:「方才在桌下,你做的又是什么?」 「唔……」 冰冷的白玉扇柄在她嘴中抽插,陌生的感受,她不禁緊張地隨之仰頭前傾,雙手撐在他腿上。 布料縮緊下,她才注意到,他勃起不知有多久,褲子已經(jīng)頂出了一圈濕意。 或許,她真醉了。 處于如此卑屈的狀態(tài),沒有不高興,反而亢奮起來。 她張著嘴,扇柄進(jìn)出的間隙,伸出舌頭追逐舔拭,不時悶哼呻吟,手更是沒有停下,沿著他的大腿推到底,隔著堆棧的層層布料,撫摸底部高昂的火熱。 即使光線微弱,他仍然看得一清二楚。 妻主跪在他面前,臉色潮紅,神情迷亂,全然臣服的姿態(tài),沉淪于他給予的欲望之中,無一不令他癡狂。 他瘋狂地想進(jìn)入她,狠狠占有她,或者,被她狠狠占有。 「璐兒……」 抽出濕透的扇柄丟在一旁,他低頭接住她的唇,她立刻發(fā)出滿意的低吟,將頭仰得更高,兩人深深地吻著彼此,唇舌翻動緊密糾纏,吻得嘖嘖作響。 親吻中,她不知不覺起身靠近他,被他警覺擋下,重新將她壓跪在地,連接彼此的唾液因此斷裂,亮晶晶地掛在唇上,她困惑但順從。 她啞聲問:「我想要你,你不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