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微)
云璐驚訝,很意外桑奴的想法。 他坦白心事后,哭得傷心又委屈,她見狀,覺得是時候說說心底話了。 「對我而言,上輩子很遙遠(yuǎn),遙遠(yuǎn)得像藏在迷霧里的夢,那場夢不只若有似無,還隱隱約約地,叫人看不清也摸不著,即使我明白那些都是真的,我仍舊在適應(yīng)和白露之間的相處模式。」 聞言,他面露困惑,不是很明白她的糾結(jié)。 「別誤會,白露沒有不好,他很好,為了我不惜……他對我的付出,你們也很清楚?!顾p輕嘆息,沒有把話說全?!讣词梗谇笆赖挠洃浝?,我很喜歡他,幾乎是形影不離地帶著他,但是,當(dāng)時的他就是一條小白蛇,我們是主人和愛寵的關(guān)系?!?/br> 聞言,他眨了眨眼,淚意不知不覺淡去,剩下眼角還微紅著。 「直到幾周前,我才認(rèn)識他,不!也不算真正認(rèn)識,那時候他還是李深,為了隱藏身分故意端著架子,真相大白之后,他清醒的時間也不過三四天,而這些卻是全部了?!?/br> 她說得很慢,想讓他明白,而他的確十份認(rèn)真地聆聽著。 「我這一世的命是白露給的,我很感激他,也喜歡現(xiàn)在的他,但是我沒法馬上像他愛我那樣愛他,我需要時間培養(yǎng)感情的深度。所以,此時此刻,你、子陌、霍勤和韶玉的感受更加重要,尤其是你,桑奴?!?/br> 他張大了濕潤的黑眸,「我?」 「對,就是你?!?/br> 她捧起他的臉,啵地親了一下,然后,再啵一下,他便慢半拍地臉紅了。 「這陌生的世界里,第一個給我溫暖的人是你,讓我體會被人喜愛是何等的幸福的人也是你,你是我心中珍貴的存在,如果你看輕自己,就是看輕我的心意,以后也不準(zhǔn)再說你什么都不是了,聽清楚沒有?」 臉更紅了,他張著唇,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胡亂點頭,便想躲進(jìn)她懷里,卻被她一把反壓制在床上親吻。 他害羞的樣子實在太可愛太乖巧,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fù)。 「嗯……」 她捏著他柔軟的雙頰,舌頭故意在他嘴里攪出色情的水聲,耳邊立刻傳來他難耐的悶哼。 「你身上怎么這么香?」她蹭開了他的衣領(lǐng),對著他纖細(xì)的肩頸又聞又吸,另一手鉆入他的腰下曖昧地rou著,「腰也好軟,好喜歡……」 「不、不要這樣……哈啊……啊……」 在吻和吻的間隙之間,他勉強喘息,伸手想擋她,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 更糟糕的是,她兩三下的挑逗,他不只全身發(fā)軟,下體已經(jīng)y得出水了。 身上的人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變得更興奮。 「妻主,不嗚唔嗯嗯……」 彷佛知道他即將說出不中聽的話,她以火熱的舌吻封印,吻得他無法繼續(xù)思考,分不出是誰的唾液,肆意地自他嘴角流下來。 情欲使他看來無比誘人且欠cao。 體內(nèi)的火焰失控地灼燒她每一根神經(jīng),叫囂著要吞噬身下的男人,讓他只能因為她,大聲地呻吟哭叫和求饒。 她像只雄猛的獵鷹,雙臂如鐵鏈緊緊攫住獵物,全面控制他的四肢,膝蓋頂入他細(xì)長的雙腿之間,抵著他勃起的陰精蹭著…… 「不可以!」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