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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醫(yī)生三字被被包小柒咬得極重,原本她以為郝敬云聽了之后會有所表示,卻不料,對方竟然沖著她笑了! 笑?這是什么態(tài)度?包小柒心里的想法表現(xiàn)在臉上,狠狠瞪了郝敬云一眼。 郝敬云臉上的笑沒有收斂,反倒笑得更歡,這讓包小柒心中窩火,心隨意動,一只手毫不客氣地在郝敬云身上重重捶了一下,同時不忘道:笑!你還笑!你笑什么笑! 被突然打到的郝敬云笑聲戛然而止,再之后額頭忽地冒出冷汗,臉色也更加蒼白,神色現(xiàn)出一絲痛苦狀卻又是一副強忍著不發(fā)作的表情。 包小柒原本還在生氣,揚起的手沒落下,本還想再給郝敬云一記拳讓其長長教訓(xùn),卻見郝敬云突然如此小臉登時變了顏色,霍地從凳子上站起,緊靠在床前,雙手無措地揮舞著,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你哪里疼?你告訴我,我去喊醫(yī)生!我現(xiàn)在就去!她怎么忘了自己的力氣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呢! 包小柒說著便想要轉(zhuǎn)身向外跑去,卻不料她抬起的腳還沒有邁出去,便覺身后一道大力傳來,而等她明白發(fā)生什么事情時,人已經(jīng)再次撲進了郝敬云的懷里。 你,你放開我!這樣會壓疼你的!你快放開我!包小柒嘴里說著放開但卻不敢再用力,因為郝敬云額頭上的冷汗就那般明晃晃地擺在那里,而其發(fā)白的嘴唇也在告訴她,他此刻應(yīng)該很疼。 別動,小七,我沒事兒,你不要動,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兒好嗎?郝敬云懇求道。 聞言,包小柒沒再掙扎,只是好半晌后方才吐出一個字,好。 不敢用力壓著郝敬云,雙臂撐著,但身體接觸在所難免,感受到身下那道軀體的火熱,包小柒的原本就有些微紅的小臉此刻更是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紅得有些發(fā)燙。不敢再看郝敬云的臉,否則,自己這般窘迫模樣被對方看了去,那還不得羞死! 而jian計得逞的郝敬云盯著包小柒那近在咫尺的毛茸茸腦袋,嘴角劃過一絲優(yōu)美弧度,完好的左手搭在包小柒背上巋然不動,之后竟是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良久,包小柒聽不到郝敬云說話,卻感受到對方忽然間變得均勻的呼吸,微微皺了皺眉,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郝敬云壓在自己身上的手竟重如千斤。不敢用力過猛,包小柒只能輕聲喊道:郝敬云?郝敬云! 叫我敬云。郝敬云略微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包小柒。剛才若非為了刺激那賀悅靈,想來她也是不可能直接叫郝敬云名字的,此刻若是讓她再這般叫,怕是不可能再喊得出口了。 包小柒遲疑了片刻沒動,之后再次喊道:郝敬云?郝敬云! 這一次,包小柒等了十多秒后沒有聽到郝敬云回話,方才確定郝敬云想來是睡著了。 背上的力道雖然還在,但沒有之前那般禁錮。包小柒小心翼翼地從郝敬云的胳膊下退了出來,站直身子,長長呼了口氣。 果然是睡著了??!盯著郝敬云那張睡夢中卻依舊緊皺著眉頭的俊顏,包小柒的心募地一緊。 想必是真的很疼吧!包小柒暗暗想道,身子上前一步,右手抬起又放下,如此反復(fù)了四五次后,方才落在了郝敬云緊蹙的眉頭間。 輕輕地,輕輕地,包小柒幫睡夢中的郝敬云揉散眉間那抹痛苦。而好似感受到了這份暖意,睡夢中的郝敬云竟是忽地微微一笑,再之后,便又沉沉睡去。 真是被那抹笑感染,包小柒嘴角亦是掀起一抹弧度。 郝敬云再次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他有些恍惚,直覺認為自己之前是不是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包小柒來看自己,夢到了包小柒趴倒在自己懷里,夢到了她在為他揉眉心。 然而,為什么此刻卻不見包小柒的人影呢?郝敬云重新皺起了眉頭,心情略微失落,只是,還未等他發(fā)出感慨,枕邊一個看起來有些怪異的小物件卻是令其精神一振。 第170章 不知道什么鬼的香包 那個看起來十分怪異的小物件不是其他,正是之前包小柒親自繡的格桑花香包。 淡淡的香氣襲來,郝敬云捏著那個看不出究竟的香包會心一笑,直到賀悅靈過來查房方才將其放回了枕邊。 敬云,休息得怎么樣?賀悅靈空谷幽蘭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很好。郝敬云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賀悅靈身上。 呵呵,那就好,今天護士跟我說你睡了一整天呢!看來上午那個針起到了作用。賀悅靈一邊說一邊走向病床,之后便一眼看到了郝敬云床頭擺放的香包。 呀!這是香包嗎?嗯,味道倒是不錯,只是,這上面繡得是什么?為什么我看不出來呢?賀悅靈搶先郝敬云一步將香包拿在了手里,一臉好奇地翻看著格?;ㄏ惆?,內(nèi)心卻是嘲笑不已。 這香包定是包小柒留下的了,只是沒想到對方刺繡手藝竟是這般拙劣,這上面究竟繡得是個什么鬼,自己竟然看不出來!哼,原以為這包小柒身為鄉(xiāng)下人至少會在女紅上要強于自己,卻沒料到還不如自己!嘖嘖,包小柒,就你這蠢笨模樣你到底拿什么來跟我爭呢! 賀悅靈翻看了兩遍不等郝敬云開口要回,便重新將香包放回枕邊,像是嫌棄香包上有什么令其惡心的東西般,當下不著痕跡地拍了拍手。只是,賀悅靈原本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怪不覺,卻不料還是被郝敬云看在了眼里。 郝敬云幾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再看賀悅靈時,眼底少了一分敬意,多了一絲不滿。 敬云,這香包是小七給你的嗎?這上面繡得是什么,你知道嗎?生怕郝敬云不知道包小柒繡功差般,賀悅靈再次重復(fù)道。 無所謂,有心就行。郝敬云沒有正面回答賀悅靈的提問,只是用左手拿起香包,有些艱難地將其壓在了枕頭下面。 賀悅靈不以為意,一邊幫郝敬云檢查著身體,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哎,小七呢?既然來了,那她今晚要不要陪床? 不陪。郝敬云臉色平淡地回答。 哦,也是呢,小七好像還是在上高中呢吧,對了,好像沒幾天就要高考了,小七學(xué)習(xí)怎么樣?上大學(xué)應(yīng)該沒問題吧?若是有困難就跟我說,我爸一個朋友在教育局上班,倒時多少應(yīng)該能幫上點忙。 不用,謝謝。郝敬云對賀悅靈這番話沒來由地不喜。 賀悅靈像是沒看到郝敬云突然沉下去的臉一般,嘴上不停道:哎,小七呢?怎么沒見她,她去哪兒了?呀,她不會沒跟你說一聲就回去了吧! 郝敬云沒說話,他也想知道,包小柒去哪兒了,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賀悅靈掀了掀眼皮,心中暗笑,包小柒自然是回去了,她今天下午可是親眼看著她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而她現(xiàn)在一直追問,就是想讓郝敬云對包小柒這番不辭而別加深一番印象,讓他知道,她這個媳婦兒到底有多不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