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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挺好。小七,你照顧人的手法很熟練啊!郝敬云忽然道。 包小柒抓著枕頭的手一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道:是啊,怎么,你想學(xué)? 郝敬云沒有即刻回答,而是將身子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角度后方才道:好啊,你若愿意教,我也樂意學(xué),不過前提是你先告訴我,這等熟練的手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在郝敬云的印象里,包小柒從來沒有照顧過人,就連父親生病時也都是母親和meimei在照顧,然而其現(xiàn)在所展現(xiàn)出來的熟練技巧很顯然并非一日學(xué)成,如此,包小柒身上便再次多出了一個疑問。 而之所以說是再次多出,是因為郝敬云對包小柒翻天覆地的變化一直心存疑慮,雖然對方給出的解釋還算合情合理,而且郝敬云也確認包小柒依舊是包小柒,并未被掉包。然而,包小柒的變化實在太大,不論頭腦,還是性格,亦或談吐,都與他之前了解的包小柒全然不同。 這其中疑惑產(chǎn)生或許是因為自己常年不在家而對其了解越來越少的緣故,但是,一個人本性自小就已鑄成,就是再變又能變到哪兒去?而包小柒除了外貌之外,其余的均變得面目全非,就像是換了一個靈魂般,讓人忍不住心中猜疑。 而對于郝敬云的疑慮,包小柒自然清楚。只是,鬼神之事在這個時代是斷然不能說的。另外,不是他不相信郝敬云,而是她覺得還未到時候,而且,即便時候到了,她或許也不會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他,畢竟,這等秘密在知曉后并非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心思心念電轉(zhuǎn),包小柒手下沒停,只是呵呵一笑道:自然是之前那位老知青了,還能有誰? 哦,是嗎。郝敬云的語氣說不出是信還是不信。 包小柒不管其信還是不信,她不認為郝敬云會為了證實她的話從茫茫人海中尋找那個當年那位老知青。雖然印象算不得深,但包小柒之所以敢將老知青搬出來當背鍋俠,也是因為她知道那位老知青在下鄉(xiāng)前便已病入膏肓,原本身體就不好的人,再經(jīng)當初那番折磨,缺醫(yī)少藥的情況下病情只會惡化。并非她詛咒那位老人,按照她前世的經(jīng)驗,這位老人尚不尚在人間還未可知。 擔心郝敬云會繼續(xù)這個話題,所以,包小柒將郝敬云調(diào)整好身形后便想借機離開。然而,郝敬云卻沒有放其走。 你還有事兒?包小柒蹙眉問道。 你說呢?郝敬云反問。 包小柒不明所以。 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郝敬云再問。 照顧你??!包小柒張口答道。 嗯哼,照顧我,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郝敬云難得地朝包小柒翻了道白眼。 那我要怎么照顧你?包小柒被郝敬云那道白眼萌到了。她萬沒想到,這棺材板臉撒嬌賣萌的時候竟然會這么,這么,迷人! 好吧,包小柒能想到的最貼切的詞語大概就是這個了。 真是!郝敬云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自己這個十八歲小媳婦兒的遲鈍略顯無語,端起你剛倒出來的黃桃罐頭。郝敬云指揮著。 哦。包小柒聽話地將瓷碗端了起來,然后呢?是讓我吃了嗎?包小柒看了眼自己剛才舔過的湯勺天真想道。 然而,就在她拿起湯勺剛想要從中挑選從一塊黃桃作為飯前甜點時,只聽郝敬云幽幽兩字傳來,差點沒將包小柒噎個半死。 郝敬云道:喂我。 包小柒,這,這碗我吃過,我給你重新倒一碗 不用,這碗就行,你還愣著干嘛?快喂我??!我餓了,想吃。郝敬云風輕云淡地說道。 只是,郝敬云風輕云淡了,包小柒卻徹底風中凌亂了。 不,不是,這碗我剛吃過,我 跟你說了不用,你快點?。∧悴皇莵碚疹櫸业膯??難道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需要我來教你嗎?好吧,看來我之前是白夸你了。病人現(xiàn)在肚子餓了,手腳不便,你得要喂他吃。郝敬云教導(dǎo)的話徐徐而出,神色始終如一,然而,看著包小柒那張因為囧意而憋得通紅的小臉卻在心中暗自偷笑。 我,我包小柒我了半天沒我出個所以然,最后索性道:我之前不過是隨口亂說,那是為了氣那賀悅靈,你,你不必當真的,真的! 不必當真?可是我已經(jīng)當真了怎么辦?郝敬云將問題拋回給包小柒。 那,那要不然我叫巴果進來吧,讓他來喂你。包小柒說著便想要轉(zhuǎn)身離開。 第177章 給彼此一個機會,可好 真是要命!這郝敬云也忒能制造問題,不單要吃自己吃過的東西還要自己親自喂,他這腦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有多曖昧嗎?! 只是,包小柒轉(zhuǎn)身的動作還未開始,其上衣衣角便已經(jīng)被郝敬云牢牢禁錮住了。 包小柒。 我只想讓你喂!郝敬云的棺材板臉現(xiàn)出一絲小泰迪搖尾乞憐的神態(tài)。 包小柒。 這可真的是要了她老命!能不能不要這樣!郝敬云啊,郝敬云,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這幅模樣是非常危險的!你若是再這樣,是會被某只突然荷爾蒙爆發(fā)的餓狼給撲倒,最后啃得渣渣都不剩的! 包小柒盯著眼前那張微微開啟的朱唇皓齒艱難地咽了咽唾沫。 那個,你,你先放開我!包小柒目光閃爍,不敢看再身下的男人。 你要喂我嗎?郝敬云沒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些。 包小柒扶額,此刻她怎么又忽然感覺自己是在應(yīng)付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呢!喂,我喂行了吧,只要你不嫌棄這碗是我吃過的就成! 見包小柒答應(yīng),郝敬云這才聽話地松開了手,同時嘴巴一張,做出求投喂的姿態(tài)。 包小柒嘴角抽抽,朝著郝敬云翻了道白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后,包小柒終于拿起湯勺從瓷碗里舀出一小塊黃桃出來,再之后在郝敬云目光灼灼的注視下送進了其嘴里。 好吃嗎?包小柒斜眼問道。 嗯,好吃,媳婦兒喂的就是好吃!郝敬云點頭道。 媳婦兒一詞終于刺激到了包小柒,帶著一股莫名忐忑,包小柒終于開口:那個,郝敬云,我們,嗯,關(guān)于離婚的事兒 你還想著要跟我離婚嗎?郝敬云將嘴里的黃桃一口咽了下去,定睛看向包小柒,神情忽地又恢復(fù)了從前,就連語氣也便得再次生冷起來。 我,我包小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前世受過的傷,讓她至今心有余悸,而且畢竟之前一直嚷嚷著要離婚的是她,然而此刻,內(nèi)心深處她卻是本能地想要回避這個當初被自己一直掛在嘴邊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