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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媳婦與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氣場。

大廳極寬,程故躲在立柱后面,沒讓謝征看到自己。

一小時后,他在車里接到了“小中層”謝征,在封閉的空間里接了個綿長的吻。

到現在,他也沒有拆穿謝征的謊言。

雖然心里有些介意,但也想得透徹——謝征不會害他,隱瞞一定是有理由有苦衷的。

退一萬步講,他自己不是也隱瞞著一件事嗎?

程故平時沒時間細想,今日謝征不在家,才放任自己往深處琢磨??墒亲聊サ缴钜惯€是沒琢磨出個名堂,索性摟住玩偶熊自言自語:“你是窮小子還是總裁有什么關系?我都喜歡啊。我又不會嫌棄你。”

靠著沙發(fā)與玩偶熊,程故有些困了,索性兩腿一縮,任思緒被瞌睡占領。

睡得迷迷糊糊時聽見門外有響動,卻還是懶得睜眼。謝征說了今晚不回來,而小區(qū)的安保一向做得很好,斷不會有小偷入戶行竊的事。

程故想,肯定是聽錯了。

直到被人抱起來,被熟悉的氣息包裹,才為時已晚地睜開眼。

“謝征?”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那漆黑的眸中燃著烈火,掠過明亮的閃電,像要將他吞噬一般。

“謝征?”他又喊了一聲,徹底清醒了,“你怎么回來了?”

男人將他放在臥室的床上,跪騎在他身上,扯掉礙事的領帶,動作過于粗暴,弄掉了襯衣上方的紐扣。

程故還想說什么,雙唇已經被封堵住,謝征掰著他的下巴,近乎渴求地掠奪他的氣息。他渾身燥熱起來,謝征眼中的火在他腹上燎原,分秒之間就將他徹底引燃。

他的腰帶散開,睡袍輕而易舉從胸膛、腰腹滑向兩邊,謝征放開他的唇,從喉結貪婪地向下吻去。

睡袍是藍色的,真絲順滑無比,謝征像破開海浪一般,一寸一寸親吻,呼吸急促,熱息盡數噴灑在他身上。

他難耐地曲起腿,雙手撐在謝征肩上,本能地挺腰抬胯,迎合著謝征的動作。

謝征在親吻紋身下的傷痕,親得那樣深情,那樣仔細,他腦中亮光一閃,幾乎要認為謝征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喉中散出低啞的呻吟,謝征的唇終于離開那道傷痕,卻繼續(xù)舔吻而下,溫柔卻強勢地將他含住。

“唔……謝征……”

他的低喘無疑是謝征的情藥,謝征找出床頭柜里的潤滑油,將他困在床榻之間,急躁地將手指推了進去。

赤裸的身體,頓時繃緊。

謝征狠狠盯著程故,在越來越急促的抽送中,兩眼漸漸泛紅。

那些紅血絲是情欲,是憐惜,是難以言喻的深愛。

他釋放在程故身體里,就像當年一樣,而后緊擁著程故,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接吻。

程故在突如其來的情事中失神,眼神忽近忽遠,有些對不住焦。

重逢以來,謝征一直不愿意射在他體內,總是找各種理由,這還是兩人頭一回像以前那樣zuoai。

程故一時分不清,眼前的謝征是真實的,還是存在于過去的幻象。

但謝征的撫摸卻是真實的,仍埋在他體內的欲望也是真實的。他感受著謝征的律動,將臉埋在謝征肩頭。

他想休息一下。

可是謝征卻突然將他撐了起來,手指停在他的紋身上,輕聲道:“看著我?!?/br>
他一愣,茫然地看著謝征。

“這把狙擊步槍,是我們當初用得最順手的那把,也是你最喜歡的那把,對吧?”謝征問。

程故眨了眨眼,漸漸回神。

“你將它紋在這里,是想擋住這個傷疤,對吧?”

程故張開嘴,想要反駁,喉嚨卻像被謝征的目光鎖住,發(fā)不出一個字。

謝征嘆息,眼神變得更加幽深,而語氣也越發(fā)溫柔:“這是你生下我們孩子的證明,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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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故忽然有些耳鳴,仿佛置身遼闊的荒原,天地間呼嘯著灰暗的狂風,聲勢之大,幾乎要將他掀翻刮走。

可謝征站在他面前,牢牢地扶著他的肩膀,為他將暴風與陰霾通通劈開。

他努力在謝征的眸光中搜尋,只看到了一如既往的認真、偏執(zhí)、強勢,還有深情與溫柔。

他所害怕的嫌惡、驚訝、恐懼,那些童年見慣的鄙夷,一分一毫都沒有。

狂風漸漸停下,他清晰地在謝征眼中看到了自己。

31歲的自己,像23歲時那樣,烙印在謝征眼底。

愛上謝征,是人生里一場甜蜜的意外。

特殊行動組每年都會來一批新隊員,程故是幾名副隊長中年紀最小、性格最易相處的人,且本領了得,教起人來頭頭是道,所以每年都被趕去帶新隊員。新隊員大多與他親,沒幾天就能混熟,謝征是唯一的例外。

這小家伙——當年他喜歡裝老資格,明明大不了新隊員多少,卻非將大伙當成“孩兒們”,跟隊長張冠一提起謝征,用詞也是“小家伙”。小家伙努力、勤奮、踏實、有天分,就是悶了點兒,成天臭著一張臉,也太會引起我的注意了。

他本就喜歡與隊員開玩笑,在老隊員那兒有時會因為是個“處男”遭嘲笑,在新隊員面前就沒那么多顧慮了,想惹誰惹誰,惹完哄一哄,人家還是乖乖叫他一聲“程隊”。

身為處男,他面上裝得大咧咧的,內里還是相當在意。

其實也想談場戀愛,部隊里男多女少,特殊行動組就更絕,清一色的男人,要談戀愛的話也只能跟糙爺們兒談。

但程故在組里待了幾年,看誰誰像兄弟,一絲談戀愛的沖動也沒有。

沒有談戀愛的沖動,但找個人來滿足生理需求的沖動卻是有的。但這得比談戀愛更加謹慎。

程故一直藏著自己身體的秘密,既渴望感受感受zuoai的滋味,又害怕被發(fā)現端倪。

受激素影響,他的身體比一般男性軟,平時訓練和執(zhí)行任務時看不出來,但真搞那種事兒,可能會很明顯。

至于多明顯,他一個處男,自然也不知道。

不能隨便找個人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害怕自己懷孕。危險期三個月一次,萬一那人非要在危險期做,他反抗不了怎么辦?

想來想去,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若論身手,他未來的對象應該打不過他。

但打架決定做不做就沒意思了,他某天突然決定,戀愛與zuoai對象必須是個靠譜的人。

謝征靠譜不靠譜,他當時還不清楚,或者說壓根兒沒有想過要和謝征怎樣。謝征在他眼里就是個桀驁不馴的孩子,需要及時敲打,敲打完了還應該逗一逗,逗到謝征笑或者生氣為止。

他發(fā)現,謝征的表情真是太少了,木呆呆的,也不怎么合群,自己若不去調戲,謝征能一天不換表情。

年紀輕輕的,可不能面癱了去。程故的確是個好前輩,關心隊員的成長,還關心隊員的心態(tài)。謝征不笑,他就偏要謝征笑,實在笑不出來的話,哭一個也行,反正不能總板著臉。

漸漸地,與謝征混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不少。后來分宿舍,謝征跑來和他住一屋,他頭一次發(fā)現,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