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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開始晚餐的時候,她就開始用手指在視頻上劃拉,一下放大,一下縮小,一下停止,一下快進,玩得不亦樂乎。 晚餐后,她不肯去散步,抱著他的胳膊耍賴,他承諾明日帶她去看更多的動物,她才假裝矜持,眼睛卻亮得要燃燒起來的被他牽出門了。 這個星球的經(jīng)濟發(fā)展并不超前,空氣很好,星空很美,在她不愿意繼續(xù)行走時,他就把她抱起來,捏著她的小手,指向天空,教她認星座。 她說星星好美,可她不知道,漫天的星光流淌在眸子里她更美。 夜里他幫她洗澡,她站在噴頭下玩著沐浴液,雙手搓出很多泡泡,然后兩個手揚起來要送泡泡去飛。 他噙著笑,幫她沖洗干凈后,將白白瘦瘦的她包進大毛巾里,心里暗暗的祈禱,再胖一些,再健康一些,他會帶她去看宇宙里最美的景色。 當他洗漱的時候,她就在床上蹦來蹦去,在他穿好睡衣從浴室里出來后,她就笑著從床上跳向他。 他就像是迎到了整個世界。 她坐在他手臂上亂踢腿,笑得前俯后仰。 他忽然也笑起來,震臂一抖,將她給拋回柔軟的床鋪。 她大笑,一點兒也不害怕,躺在那里像個小瘋子,頭發(fā)亂糟糟的,伸著兩條細白的手臂嬌滴滴的喊:“哥哥抱~” 他心里軟的一塌糊涂,跪上床沿,手臂支撐著俯下身去,在她勾住他的脖子時,順勢低下頭,虔誠的去親吻她笑得暈紅的臉蛋,“我愛你,清清。” 她笑嘻嘻的學(xué)他:“我愛你,清清?!?/br> 他一點兒也不介意她的搗亂,一下又一下的將吻印滿了她的臉,從這邊到那邊,從上面到下面,除了刻意避開那張小嘴,鼻尖都親了好幾下,每一下,他都低喃一句:“我愛你?!?/br> 醇厚低沉緩慢的聲音認真無比。 她帶著笑,微微瞇上眼,稍稍抬起下巴,就像是只被摸順毛了的小貓,乖乖的被他親,掛在他后頸上的小手不自覺的曲起來,輕輕用細圓的指甲尖撓著他發(fā)尾那些短短的發(fā)根。 如此乖巧,如此可愛,哪怕明知道并不合適,身體里潛伏了太久的兇獸還是悄然掀開了眼。他最后親了一下她的下巴,“你先睡,我去一會兒就回來?!?/br> 她好奇的瞧著他起身離開,打了個小小的呵欠,倒也聽話的閉上了眼睡覺。 第二日他果然依照諾言帶她繼續(xù)去動物園,她非常的快樂,不玩到精疲力竭根本不愿意離開。 日積月累,不知不覺的,天氣從涼爽到炎熱再到?jīng)鏊?,周圍的顏色從翠綠到碧綠到深綠再到枯黃。 當溫度不再炎熱干燥,而是涼意十足的時候,澄清已經(jīng)身體棒棒,各指數(shù)恢復(fù)優(yōu)秀,身上的rourou也補回來,濃纖合度的身子不再見到讓撼冽心疼的排骨之流,成功恢復(fù)成一個至少表面上完美無缺的Omega。 “快入冬了,動物園要休園了,我們?nèi)ズ_吅脝幔俊钡统链判缘纳ひ衾锸菨M滿的誘哄,說話的Alpha摟著趴在他肩頭的Omega,在暖意十足的房間里徘徊。 “要看動物~”軟軟嬌嬌的回答里是滿滿的抗拒,細細的手指頭嫩嫩的,埋在他后腦的發(fā)尾里,不高興的撓撓撓。 他忍著頭皮發(fā)麻的感覺,邁著長腿耐心的轉(zhuǎn)圈子,“你看,外面的河流都幾乎干涸,樹木都快落葉成禿子,動物們要冬眠,不能陪你玩。” 她不開心,側(cè)了側(cè)臉,張開嘴去啃他的脖子。 自從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用他磨牙的習(xí)慣后,私下相處的時候,他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都要解開兩顆,否則她就會把他的衣領(lǐng)咬得濕漉漉的不放…… 小小的咬合不疼,夾著一層皮rou反復(fù)的摩擦,卻極容易被身體給領(lǐng)悟成挑逗的意思。他無聲的嘆了口氣,這半年來,隨著她的好轉(zhuǎn),那身子上的rourou一天天增多,他欣喜,也折磨。 喜悅的是她的康復(fù),折磨的是,當他想讓她自己洗澡穿衣時,總被她淚汪汪的凝視給打敗,不得不繼續(xù)全職保姆的工作,每每折騰的只有自己,欲望不聽控制的勃發(fā),身體緊繃得要爆炸,精神同時高度集中和強制渙散的矛盾…… 真是心力交瘁,還是那種很甜蜜,無法怨言的心力交瘁。 “去游樂場?”他用精神力與雅典娜連接,調(diào)出游樂場繽紛的視頻介紹,“你看,馬戲團也有動物,你可以看他們做游戲。” 她不高興,用額頭蹭他耳朵,“我要自己和動物玩游戲?!?/br> 恩,她的語言掌握已經(jīng)沒有問題,表達自己的意見越來越準確。他樂觀的想著,切換出大海邊的情景:“魚呢?你看,有海豚、水母。” 她嫌棄的繼續(xù)啃他:“濕嗒嗒的。” 他想了想:“那我們?nèi)シN植物吧,你也可以養(yǎng)些小鳥?!?/br> 她停下了模擬撕咬的動作,撐起腰,水靈靈的眼睛里閃爍著快樂:“好!” 他總算松了一口氣,并不愿意她身處寒冷的天氣,早早帶回無畏艦,無論是最合適人體的人工調(diào)節(jié)溫度,還是安吉麗娜的隨時待命,更讓他放心的是無畏艦的安全保障。 于是返回一直滯留在邊境線上的無畏艦,他知道無畏艦這大半年的停留給附近國家?guī)砹硕嗌倏只藕筒聹y,但他一點也不介意,meimei身體的恢復(fù)才是最重要的。 隱藏著進行護衛(wèi)的近衛(wèi)隊此刻才出現(xiàn),重新集合一起回無畏艦。 抱著重新安靜如烏龜?shù)膍eimei,撼冽很是無語,這種至少表面上恢復(fù)了的恢復(fù),果然只是表面上啊,陌生人一出現(xiàn),她就立刻巴在他身上,無絲毫動彈。 一行人回到無畏艦,停歇了大半年的無畏艦按照巡邏路線開始航行。 撼冽首先把澄清抱到醫(yī)務(wù)室,安吉麗娜每七天會和他們會面,為澄清做一次身體檢查,可無論見了多少次,澄清對她都沒有任何親近,總是縮在撼冽的懷抱里當裝飾,不肯露面,被采樣槍碰一下,就例行的要哭。 安吉麗娜已經(jīng)被弄得沒脾氣了,灰頭土臉的躲到醫(yī)務(wù)室另一端去做檢測。 撼冽則熟練的拿出水果糖哄meimei。 將水果糖藏在腮幫子里,像只松鼠一樣鼓起一個包包的她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湊到他鼻子前,小聲道:“好甜好甜,分給哥哥吃~” 說著,只聽喀啦一聲,嫩嫩粉粉潤潤濕濕的舌尖伸出來,不規(guī)則的半粒糖果濕漉漉的被讓了出來。 他一怔,心臟停跳了片刻后猛烈的撞擊起胸膛。往后避了避,他微笑低道:“我不吃,meimei真乖。” 她執(zhí)著的往前靠,吐著舌頭說的話半清不楚:“糖糖~” 他辨別不出她說的是糖還是嘗,又是感動又是激動又是無奈,全身驟冷驟熱的,卻完全不能抗拒,一見到她眼圈紅了,投降的不再后退,可也真不敢碰到,只能假假的雙唇一碰,發(fā)出親的聲音,表示嘗到了。 “恩,很甜,寶貝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