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8.c0m 技不如人
馬車里激情一晌午的結(jié)果就是——舞兒中暑了。為此,回程的日子又延后了幾天,舞兒氣鼓鼓地對著連祈,連摸都不讓摸一下,偏偏最后還是不敵連祈耍詐,讓他得逞。 好不容易能動身了,恰又逢陰天,蒙蒙細雨很是涼爽。舞兒窩在馬車一角,看著外面行人腳步匆匆,覺得無比愜意。 連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邊,兩人隔著個小桌子??墒沁B祈長手長腳的,要抓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此刻見她光顧著流連外景,面露不虞,大手罩著她的腦瓜擰了過來,往前一傾將嘴里的酥糖渡了過去,又含著櫻桃小口吮了半晌,長舌一舔她小巧的下巴,饜足離去。 舞兒抿了抿泛著甜味的嘴唇,撿起攢盒里的花生仁丟他,“爺慣會占人便宜!” 連祈仰頭一挪,將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撫著手道:“這哪叫占便宜,這幾個月都是我照顧你的,不過收點報酬罷了?!?/br> “圣人有言,知恩不圖報。爺怎么就不能大度點!” 連祈理所當然道:“我又不是圣人,只講求有恩必討。“ 舞兒撇撇嘴,說不過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一路上,“有恩必討”的連爺自是沒放過觸手可得的美味,等回到錦陽,舞兒只覺得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錦陽的日子與以往沒什么不同,可舞兒就覺得有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大概是一個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感覺。 連祈依舊當著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連爺跟天極樓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這件事,在賭坊不脛而走,底下人都對連祈敬畏有加,不敢出幺蛾子。舞兒除了幫他傳達一些話,也沒別的事做,都開始長懶rou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蔽鑳号P在榻上,兩只小腳并一起撓了撓,打著哈欠。 連祈趴在一旁,聞言便笑:“難道不是你心志不堅,被伺候久了便露出本性了?!?/br> “那也是爺慣的!”舞兒在榻上滾了滾,軟乎乎的身子全部壓在了連祈的背上。 “現(xiàn)在知道我慣你了。”連祈掀了掀眉毛,顛了顛她的重量,“這不都是我的功勞。” 聽他這樣說,舞兒反而懊惱地掐了掐自己腰間的一點點軟rou,“都胖了,穿衣服不好看!” “我不嫌棄不就得了?!?/br> “那還有別人看呢?!?/br> 連祈覺得這話就不順聽了,將她顛了下去。 舞兒笑嘻嘻地爬回去,枕著他肩頭,看他撥弄著幾顆骰子,便自告奮勇:“我跟爺來兩把?” “賭什么?” “當然是賭錢了,就比大小,一次一百兩,怎么樣?”舞兒興沖沖地看他。 “可以啊。”連祈好脾氣地應(yīng)她。 其實連祈的小金庫都是舞兒管的,錢是贏是輸,最后也都是在舞兒兜里,只是連祈樂得看她開心。 舞兒搓搓手,抓過骰子擲了把,剛好三個六,旋即笑瞇了眼。 連祈懶洋洋地上手搖了把,自然沒舞兒那好運氣。 自己贏來的,總歸感覺有成就感。舞兒笑瞇瞇地在紙上記了一筆,遭來連祈揶揄:“一百兩還記不住么,還用紙筆?!?/br> “我這不是怕爺賴賬么?!?/br> 連祈戳了她一指頭,以示不滿,又讓著她玩了幾把。等攢夠一千兩的時候,舞兒正在興頭上,連祈笑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撥,就是三個六,可舞兒卻沒了開始的運氣。 反復幾次,舞兒不依了,“爺出老千!” “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風?!边B祈握著她執(zhí)筆的手,在自己名字底下畫了幾筆。 沒多久,舞兒不光輸完了自己贏回來的,連老底都快摟不住了。 賭場之中,從來都是越輸越想撈回本,這也是連祈為什么規(guī)定禁止身無分文的人來賭,因為沒錢就想著天上掉餡餅,想靠賭發(fā)家。人都逃不開這種心理,只是有人輸?shù)闷?,有人卻輸不起。 舞兒也是越戰(zhàn)越勇,擼起袖子還要上,連祈好心地提醒:“你都輸了我?guī)浊闪?,先結(jié)賬吧?!?/br> “才幾千兩,再來!” “我怕你賴賬?!边B祈將她方才的話還了回去。 舞兒就要下去找自己的小寶箱,連祈卻拉住她,翻身壓住她,一臉的好商量,“我們的交情,談錢多傷感情?!?/br> 舞兒看他發(fā)亮的眼睛就知道他想什么,暗道這個男人真是個喂不飽的色胚! (明天上rou吧,先把一些劇情發(fā)上來,不占明天的篇幅了)